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我要謀國>第七百七十二章臭木頭
閱讀設置

設置X

第七百七十二章臭木頭

“大果果,你確定不看嗎?機會只有這一次呦。”

任清蕊似乎有些不甘心,俏臉嬌怨的盯着柳大少,再次開口反問道。

柳明志有些不敢直視佳人那柔情與幽怨之意並存的清冷皓目,頷首低眉的端起酒杯朝着嘴中送去。

喝酒之時,柳大少不經意的朝着任清蕊瞄了一眼,看到佳人那曼妙嬌軀上好似半開半掩着的素白色綾羅衫,以及綾羅衫下那凝脂般的冰肌雪膚,連忙移開了目光。

再繼續看下去,柳明志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的亂了心緒。

從而與任清蕊這丫頭髮生了某種似乎應該發生,又似乎不應該的發生的事情。

這丫頭的姿色本就已經國色天香,相當的勾人了心魄了。

此時她又是一副衣衫半解,任君採擷的嬌羞模樣,那就更加的動人心絃了。

她在自己面前若是繼續這副衣衫半解,風情萬種的模樣。

自己未必頂得住啊!

柳明志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目光有意的瞥向了一旁。

“丫頭,快點把衣帶繫好吧,彆着涼了。”

任清蕊直勾勾的盯着柳大少的反應舉止,見到他不敢看着自己,故意移開目光的反應,輕聲嬌哼了一聲,重重的坐在了竹椅之上。

“哼,着你的大頭鬼的涼。”

在竹椅上坐定之後,任清蕊氣呼呼的鼓起了香腮,纖纖玉指輕輕地纏繞着自己楊柳細腰上的絲帶。

“大果果,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妹兒好不容易纔下定了決心,你確定不再好好的考慮考慮嗎?

大果果,這一次要是錯過了,你想後悔都晚了撒。

趁着妹兒我現在還沒有反悔,你還是再好好的考慮考慮撒。”

“丫頭,別這樣,給爲兄斟酒吧。”

“哦,曉得了撒。”

任清蕊悶悶不樂的回了一聲,鬆開了手裏的絲帶,就要起身爲柳大少斟酒。

柳明志見狀,連忙開口說道:“丫頭,先等一下。”

任清蕊起身的動作微微一頓,神色疑惑的看着柳大少輕聲問道:“大果果,你不是讓妹兒我給你斟酒嗎?

又咋過了。”

柳明志輕掃一下佳人依舊半開半掩的綾羅素紗衣衫,神色複雜的苦笑了幾聲。

“呵呵,丫頭,你還是先把衣衫上的絲帶給繫好了,然後再給爲兄斟酒吧。

你,太低估了自己的容顏和魅力了。

你若是再這樣下去,爲兄怕自己會……會……”

任清蕊一邊繫着柳腰間的絲帶,一邊看着柳大少疑問道:“嗯?會咋過撒?”

柳明志緊咬着牙關沉默了片刻,忽的擡起頭,目不斜視的看着任清蕊輕聲說道:“會忍不住的對你意亂情迷,做出了有損你清白的事情。”

任清蕊剛剛繫好了腰間的絲帶,正要提壇爲柳大少斟酒,聽到他有些苦澀的話語,凹凸有致的曼妙嬌軀情不自禁的輕顫了一下。

怔怔的望着柳大少唏噓的神色默然了良久,任清蕊反應過來後,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登時露出了人比花嬌的笑顏。

皓目中國的幽怨之色,似乎也漸漸地消失不見了。

自己能夠在心上人的口中聽到這番話,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真的嗎?”

“真的!”

“能聽到你這麼說,妹兒我打心底裏感到高興。

來,咱們繼續喝酒。”

“好,喝酒。”

不一會兒,任清蕊氣呼呼的吁了口氣,輕輕地甩動了幾下有些發酸的皓腕。

“哎呀,大果果,妹兒我坐下來又站起來,站起來又坐下,一次次的實在是太麻煩了。

再者妹兒傾着腰肢,不停的舉起酒罈,手腕都累酸了。

咱們兩個是故人重逢,沒有那麼多的俗禮。

妹兒以爲,接下里咱們兩個自斟自飲的好了。

大果果,你說呢?”

“沒問題,依你所言。”

柳明志輕聲打了個酒嗝,端起酒杯對着任清蕊示意了一下。

“丫頭,爲兄我又喝到第五杯了,乾杯。”

任清蕊輕皺了兩下瓊鼻,直接端起自己的酒杯示意了一下。

“真是的,至於算的那麼精準嗎?

大果果你堂堂的七尺男兒,讓妹兒我一個弱女子一杯酒又能咋過撒。”

“哎,丫頭此言差矣了,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

咱們兩個乃是相交多年的故友,既然是朋友喝酒,酒桌之上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大丈夫與小女子之分了。

來吧,共飲之。”

“哼!”

任清蕊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端起酒杯送到了嘴邊。

“乾杯。”

“乾杯。”

任清蕊輕輕地打了個酒嗝,提起酒罈再次給自己斟滿了酒水。

“說好了,自己喝自己倒,請吧。”

“爲兄知道。”

柳明志迴應了任清蕊一言,吃了一口涼拌竹筍,一連着再次喝了四杯酒水。

“嗝,乾杯。”

“呦呵,有長進了嘛,都不用爲兄提醒了。”

“喝你的吧。”

柳明志,任清蕊兩人相對而坐,一人抱着一個酒罈。

在房中兩盞搖曳的燭光之下,一邊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一些歡樂的往事,一邊你來我往的推杯換盞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桌面上的四壇酒水在兩人的歡笑聲中,不知不覺得就已經見了底。

“嗝,大果果,你還能喝嗎?”

“嗝,問題不大,若是丫頭你還想繼續喝下去的話,那爲兄便奉陪到底。”

“等着,妹兒這就去取酒。”

柳明志連忙剛剛抽出的旱菸袋放到了桌面上,起身朝着已經走出了門外的任清蕊追了上去。

“丫頭,你慢一點,咱們兩個一起去。”

“不用,妹兒我還沒有喝多撒。”

“這不是丫頭你喝多沒喝多的問題,咱們兩個一起去酒窖,一次可以多取出來幾壇杏花露,省的下面再一趟一趟的跑了。

再說了,酒窖裏黑洞洞的,總得有一個人掌燈吧。”

“好吧,那就一起去。”

短短半盞茶的功夫左右,柳大少兩人從酒窖裏各自抱着兩壇酒水走了出來,重新回到了正房裏面。

任清蕊將去掉了封泥的酒罈放到了一旁,擡手揉搓了幾下酒後染上了濃濃弄暈的俏臉,樂呵呵的朝着柳大少看了過去。

“大果果,你剛纔喝到第幾杯了撒?”

柳大少晃了晃腦袋,眯着眼睛嘀咕了一會,輕輕地搖了搖手。

“爲兄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第二杯還是第三杯來着。”

“不想了,太……嗝……太費腦子了,大不了重新喝就是了。”

“行啊,不就是兩杯酒嗎,重新喝就重新喝。”

兩人吃了幾口早已經涼卻的飯菜,再次抱着酒罈你來我往的對飲了起來。

在兩人的歡聲笑語中,時間悄然的流逝着。

原本懸在柳梢頭的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升到了中天。

“嗝……嗝……”

任清蕊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醉眼朦朧的將手裏的酒杯丟在了桌面之上。

“大……大果果,妹兒,妹兒我不能再喝了。”

柳明志聽到任清蕊的話語,同樣醉醺醺的將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好……嗝……好,那就不喝了。

說真的,爲兄我也快喝不下去了。”

柳明志的酒量雖說比任清蕊這丫頭高出了不少,可是在一杯比五杯的情況下,自己未必就是佳人的對手。

任清蕊雙手撐在桌面上站了起來,蓮足飄搖的朝着房外走去。

“那就沐浴休息,桌面上的殘羹剩飯,明天再收拾。”

“丫頭,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沐浴啊!”

“當然了撒,妹兒我早上上山採草藥出了一身臭汗,去凝兒姐姐家裏的藥鋪賣草藥,又出了一聲臭汗。

咱們兩個一起回來之後,帶着大黑它們去山上撒歡,身上出的汗水都把貼身衣物給打溼了。

若是不沐浴的話,休息的時候肯定會非常難受的撒。

大果果,咱們燒好了飯菜後,妹兒早就在另一個竈爐裏面準備好沐浴所用的熱水了。

現在剛剛過了秋季,夜間還不算太涼,沐浴的時候稍微加一點一點熱水就可以了。

跟妹兒來吧,妹兒帶你去沐浴撒。”

“好吧,你等一下我。”

柳明志步伐凌亂的跟在任清蕊身後,一路來到了竈房旁邊的偏房門外。

“大果果,妹兒平日裏幾乎用不到偏房,於是就將它用作沐浴的地方了。

你先沐浴,妹兒去對面的廂房給你準備牀鋪。”

“知道了,注意點腳下。”

“今天的月兒那麼的明亮,妹兒看得清路的。”

柳明志目送着任清蕊蓮步輕搖的走向了對面的廂房,見她只是腳步有些散亂,也就放下了心來。

等到對面的廂房裏亮起了燭光以後,柳大少腳步漂浮的走進了竈房裏面。

大約過了半柱香功夫左右,柳大少用散發淡淡馨香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臉色安逸的走出了沐浴所用的拍偏房。

仰頭望了一眼夜空中過得月色,柳明志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溼漉漉的衣衫,不疾不徐的朝着不遠處的廂房走了過去。

柳明志剛剛走到房門之時,直接開口提醒了一聲此時正待在廂房之中的佳人,

“丫頭,爲兄沐浴好了。

浴桶裏的水我也已經給你更換上了,你快去沐浴吧。”

當柳大少走進房中後,任清蕊正單手託着香腮,側躺在鋪好了新被褥的牀榻上面半睡半醒的假寐着。

任清蕊俏臉慵懶嬌媚的睜開了雙眸,看到柳大少擦拭着頭髮走進了房中,連忙單手撐着牀沿坐了起來。

“大果果,你沐浴好了撒。”

柳明志將手裏變得溼潤了七八分,散發着淡淡馨香的毛巾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了腰間的旱菸袋,動作嫺熟的裝上了一鍋煙絲。

湊着桌面上的燭火點燃了菸絲,柳大少用力的抽了一口旱菸,看着任清蕊指了指桌面上的毛巾。

“丫頭,浴桶旁邊的換洗架上掛着好幾條幹淨的毛巾,爲兄也不知道你都是怎麼分開使用的,就隨意的拿了一條。

你要是嫌棄爲兄用過了的話,明天爲兄再去給你買幾條新的回來。”

任清蕊舉起一雙其霜賽雪的藕臂伸了個懶腰,搖動着修長的玉頸朝着柳大少走了過來。

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毛巾,任清蕊看出了那條毛巾只是自己平日裏擦臉使用的毛巾,頓時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沒啥子,沒啥子,毛巾嘛,本來就是用的撒。

大果果你隨便用就行了,妹兒我不介意的。”

話音一落,任清蕊在心裏暗自嘀咕了一下。

別說只是擦臉所用的毛巾了,你就是用了妹兒我平日裏擦拭……

用就用唄,妹兒我還能嫌棄你撒。

柳明志看着任清蕊毫不在意的模樣,輕笑着微微頷首,端着旱菸坐在了旁邊的竹椅上面。

“那行,你都這麼說了,爲兄我也就放心了。

丫頭,爲兄我從偏房裏出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大致的估計了一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子時左右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丫頭你快去沐浴吧。”

“嗯,妹兒曉得了,那我就先去沐浴了。”

“去吧,注意點腳下。”

“曉得了,曉得了,妹兒我真的沒有和多撒。”

任清蕊走到房門前,似乎想到了什麼,美眸促狹的回眸朝着坐在竹椅上吞雲吐霧的柳大少看了過去。

“大果果。”

“嗯?怎麼了?”

“妹兒我去沐浴了,你可不要悄悄地摸過去偷看撒。”

柳大少聽到任清蕊戲虐的話語,頓時不受控制的悶咳了起來。

“吭哧……咳咳咳……滾蛋!”

“哼!臭木頭!”

任清蕊嬌哼了一聲,銀牙緊咬的朝着月色朦朧的庭院中走去。

柳明志輕輕地嘆了口氣,俯身磕出了煙鍋裏的玉頸。

走到房門後關上了房門,柳大少擡手輕輕地揉捏着額頭,臉色複雜的朝着臥房裏的牀榻走去。

“唉,喝了那麼多的酒水,若是再糾纏下去,今天晚上非得出事不可。

還是早點休息的爲妙。”

柳大少褪去了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燭火,確定沒有任何的隱患後,躺在牀榻之上直接閉上了醉意朦朧的雙眼。

此時,唯有好好的休息,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對面的偏房之中,任清蕊一邊一件一件的褪下曼妙嬌軀上的衣衫,一邊不停的觀察着對面燭火搖曳的廂房。

佳人褪去了全身的所有衣物,不着寸縷的凝望時對面沒有任何動靜的廂房,俏臉既是羞赧,又是幽怨的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哼,瓜娃子,讓你不要偷看,你就真的不偷看撒,

哼,你就是全天下最瓜最瓜的瓜娃子。”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難客消失之後:無限悲涼神宵遺夢從東京開始的聊天羣重生九零幸福攻略不爲仙人腹黑老公專寵妻錢開路上門龍婿 葉辰 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