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店裏衝進來一幫手拿傢伙的流氓痞子,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江洋讓田穗趕緊躲到屋後面去,和母親一起從後面小路離開,自己則留下來和這幫地痞對峙。
“幹什麼呢?”
面對着十來個地痞,江洋沒有半點退縮。
其中一個衝着江洋大聲嚷嚷,“這裏是樂洋,敢在這兒賣水泥經過我們同意沒有?”
“笑話,我賣水泥合法經營,憑什麼需要你們同意,你們算什麼東西!”
“呵呵,我們算什麼?你去外面打聽打聽,西城區彪哥的名號,這水泥生意只有彪哥能做,其他人都得滾蛋!”
江洋雙目灼灼的盯着這個出言囂張的痞子,“我要是不滾呢?”
痞子冷笑一聲,“那我們就讓你滾!”
“砸!”
一聲令下,這些地痞們揮動手裏的傢伙便要打砸。
江洋可不是喫素的,剛纔還在對峙的時候他就在暗暗觀察情況,要以一個人的力量對付這麼多拿着傢伙的地痞還是很困難的,打蛇打七寸,要做的就是先給這夥人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忌憚自己的實力,不敢貿然動手。
就在這幫地痞打砸的瞬間,江洋身形一閃,快步衝到其中一個地痞面前,擡起一腳就將他踢飛了出去。
小混混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飛到了店鋪外面,重重的摔在人行道上,趴在那半天起不來。
靜!
那一刻屋子裏立馬安靜了下來。
地痞們喫驚的看着殺氣騰騰的江洋,皆是一臉驚懼,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有這等身手,幸虧剛纔那一腳不是踢在自己身上。
江洋魁梧的站在那裏,眼睛裏射出迫人的寒光,頃刻把屋子裏這些人全都震住。
店鋪外面,羅榮那幾個學生躲在卡車上面,看到了剛纔這一幕,無不被江洋的實力所驚,原來田穗她叔叔這麼厲害,一腳就能把那些道上的混混踢暈過去。
羅榮喉頭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去欺負田穗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榮哥,這裏不是我們待的地方,趁現在快跑吧。”
“噓,別出聲!”
“咱們躲在這兒挺安全的,這時候跑出去可別把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了。”
幾個初中生在那兒偷偷商量着,跑還是不跑是個問題,最終還是決定先躲起來靜觀其變。
屋子裏面,江洋死死的盯着那個帶頭的地痞,冷笑道:“還以爲你們有什麼本事,也不過是仗着人多欺負人少,真當老子好欺負了是嗎,爺今天把話撂這兒,就算死老子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
話音落下,對面這羣人裏一陣沉默,看江洋這勢頭確實是要拼命,剛纔他的身手衆人也都看到了,如果這人要是真瘋起來指不定得帶走幾個。
別看這幫地痞凶神惡煞,那也只是欺負普通老百姓的時候,真要遇到這種硬茬誰不得掂量掂量,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喫的,平時打架也就撐撐場子,犯不着在這兒把命搭上。
見江洋那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眼珠子裏全是血絲,剛纔還態度囂張的這幫地痞氣焰瞬間弱了不少。
“怎麼,不敢了?”
“……”
對面沒人接話。
江洋吼道:“沒這膽子就給老子滾,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的!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算他親自來了,老子也不怕!”
在場的這些傢伙都自認爲在樂洋市的道上有名有號,今天居然被一個外地人吼得一愣一愣的,這要是傳出去面子往哪擱,以後怕是都不用再在道上混了。
衆人都受不了這個氣,卻又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衝上去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就在這時,這幫地痞們的目光一齊朝後面投來,落到了站在最後的炮哥身上。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着,炮哥腿肚子一顫,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幫狗日的東西是想讓他站出來,“開什麼玩笑,你們他麼的是要老子的命!”這些話炮哥只敢在心裏默默的吶喊,真要從嘴上喊出來那他在道上的日子也算是到頭了,剛纔同夥從自己耳邊飛過去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那倒黴蛋現在還趴在地上起不來,炮哥打死都不想上去和這傢伙一對一單挑。
“炮兒。”
“靠你了!”
“平時你不是常跟咱們說自己當年以一敵五嗎,關鍵時候是你該站出來了。”
“……”
炮哥瞪大眼睛看着這羣把自己賣了的混蛋,這尼瑪有這樣的兄弟嗎,這就是平時酒桌上說的兩肋插刀、肝膽相照?
江洋站在那兒氣勢依舊洶涌,幾分不耐煩的喊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跑到我這兒來罰站嗎?”
“別說我們欺負你人少,我們派出一個人來和你打一場,你要是輸了關店滾出樂洋!”
“呵呵,那我要是贏了呢?”
“你贏不了!”
“還挺有自信的。”
“少他麼廢話,想打贏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幾個痞子趕鴨子上架把站在最後的炮哥推到了前面。
炮哥心裏萬千的悔恨,只恨不得擡起手來狠狠掄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說平時非要逞什麼能,到處跟人說自己有多厲害,這下全完犢子了。
那幾個躲在卡車上的初中生看到炮哥被推舉出來,對他還心存一絲希望,說不定炮哥真有兩把刷子呢。
“就你?”
江洋打眼一看,面前這傢伙瘦胳膊細腿的,哪是什麼能打的料,派這麼個人出來這幫人是壓根就沒想贏,看來這些混混也不蠢,知道自己幹不過就弄了個出來送死的。
炮哥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衝江洋吼道:“就我怎麼了,看爺怎麼收拾你!”
剛說完,炮哥就朝着江洋撲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炮哥復刻了同伴的經典動作,從店鋪裏面飛了出去。
外面那幾個學生看到這一幕,紛紛掩面側頭,不好意思再看下去,這就是他們之前所謂的道上大哥,竟然連一腳都撐不住,讓人給從屋子裏面踹飛了出來。
摔地上的炮哥只覺得胸口一陣生疼,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好在他混社會多年,打人的本事沒學到,捱打的本事還是有點的,受了這一腳之後他也沒啥大礙,骨頭內臟都沒問題,可是一看到屋子裏面站着的那個人,炮哥還是順勢往地上一趟,乾脆不起來了,“呀呀個呸的!”他心裏暗暗的罵一句,想讓我送死,沒門!
這一腳踢完,江洋還是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裏,把這幾個地痞全部震住。
地痞們看到炮哥被踢翻,有了臺階可下,也不再這裏繼續糾纏,上去扛着地上的兩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跑之前那領頭的還不忘對着江洋來上一句,“別以爲你今天打贏了就能囂張,咱們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了,以後只要是在樂洋咱們走着瞧。”
“我等着呢!”
江洋根本不把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放在心上,得意洋洋地衝着這幫人揮手。
直到這些地痞流氓全都走遠,江洋那看似輕鬆的臉上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纔也就他一個下馬威震住了這羣地痞,要是沒有把他們給震住,這幫王八蛋必定是一哄而上,自己一個人也架不住他們這麼多人的圍攻。
感覺到身後好像有目光盯着自己,江洋回頭看去,卻發現竟然是吳雪娟和田穗母女倆。
“你們怎麼沒走?”
看到這母女倆,江洋特別意外,剛纔明明交代田穗,讓她快些帶着母親逃走的,可這兩人非但沒走,居然還躲在屋後。
見那些地痞走了,母女倆這才從後面走了出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看起來挺擔心的樣子。
“江叔叔,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剛纔的場面給小姑娘造成了不小的衝擊,這會兒她依然感到後怕。
吳雪娟走過來說道:“這些人肯定都是王有才派來的,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說什麼連不連累的,那混蛋敢欺負你以後我還揍他!”
聽着江洋這種有些近乎霸道的話語,吳雪娟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像江洋身上的這種爺們的氣質還真是在丈夫身上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
“以後千萬別再招惹這些人,你一個人在樂洋,出了事該怎麼辦。”吳雪娟表達着自己的關心。
江洋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笑呵呵的問道:“飯煮好了沒,有點餓了。”
吳雪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要煮飯,剛纔和女兒躲在後面看着店裏的情形,一時緊張把這個給忘了,“快了,飯已經煮好,就差炒個菜了。”
這時候羅榮那幾個混小子戰戰兢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怯生生的來到江洋跟前,低着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田穗叔叔,我們知道錯了。”
“對對對,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田穗了。”
幾個小兔崽子承認錯誤的態度有模有樣,好像生怕現在不道歉一會兒就得挨江洋的揍。
看着幾人那老實巴交的樣,江洋板着臉說道:“水泥搬完了?”
“沒……”
“還沒。”
“我都已經搬了七十八袋,實在搬不動了。”
一說水泥,這幾個小子一齊翻白眼,從放學搬到現在,他們早累得精疲力盡,感覺身體都快被壓垮了,哪裏還有半點力氣。
江洋冷笑着問道:“今天請你們喫的這頓大餐味道如何?”
“我們知道錯了。”
“以後在學校再也不會欺負田穗。”
“不止是田穗,還有學校裏面的其他學生也一樣。”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江洋把羅榮叫到面前,訓誡道:“我知道你是這羣孩子的頭兒,你們這種年紀總覺得叛逆就是帥氣,以爲街上那些混混就是偶像,你們那些所謂的大哥是個什麼德行剛纔你們也看到了,就你們這樣的混下去以後也只是給人當馬仔的命,在這個世界上想被人真正的看得起,不是靠當混混的。”
羅榮低着頭,儘管被當面訓斥,可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
江洋沒有繼續說教,他念在這幾個小子還是學生的份上沒把他們怎麼樣,只是用親身經歷給他們上了一堂課,作爲一個無親無故的人,他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之後這些小兔崽子要走什麼路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沒搬完的就算了,你們幾個回去吧。”
聽到可以回去,這幾個小子彷彿得救了一樣,偷偷的交流着眼神,慶幸終於可以從這裏走掉了。
放走這幾個小兔崽子,江洋回到店裏,對田穗微笑着說道:“以後他們不敢再欺負你了。”
田穗開心極了,小臉蛋笑得像一朵盛開的桃花,“江叔叔,謝謝你。”
這時候吳雪娟從後面出來,對兩人說道:“飯菜好了,可以開飯了,是在哪喫?”
“就在這兒吧。”
“行,那我去把飯菜端過來。”
“媽,我幫你。”
江洋在店裏支了張小木桌,三人就在這兒喫起了晚飯。
吳雪娟沒見到剛纔的那幾個學生,擔心的問:“穗兒的同學呢,你沒把他們怎樣吧?”
江洋說道:“都放了。”
“那就好,我真怕這些孩子出什麼事。”
“這幫混球,在學校無法無天,我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以後不能欺負穗兒。”
看到江洋幫女兒出頭,吳雪娟也是心中有感,她自己平時都沒有這麼關心女兒的事情,難得江洋能對女兒這麼好。
三個人一起喫飯,這樣的場面看起來像極了一家子。
期間還發生了一件頗有些尷尬的事情,一個來問水泥價格的人誤把三人當成了一家人,進門就喊老闆、老闆娘,搞得江洋和吳雪娟都是一陣臉紅。
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吳雪娟先是向江洋鄭重的道了謝,感謝他又一次救了自己,還照顧了母女倆一整夜。
江洋自然是擺手表示沒什麼,這點小事不值得一提。
“江大哥,昨天晚上我哭的時候是不是特別丟人。”吳雪娟頷首低頭,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現只覺得特別的羞澀。
“沒,沒有的事。”江洋搖頭。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喝醉了之後就當着你把那些事情說了出來,希望沒讓你覺得厭煩。”
“放心吧,不會的。”
“謝謝你對我們母女倆的照顧。”
“應該的。”
“要不以後你晚上就去家裏喫飯吧,我多煮你一個人的,也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吳雪娟好像是怕江洋不答應,還補充了一句,“你在樂洋一個人,白天要做生意沒有時間做飯,剛好我每天下班回來都要做咱們娘倆的飯菜,你就跟我們一起喫吧。”
“這個太添麻煩了吧,我在外面喫就行了。”
“那也不能頓頓都在外面喫啊。”
田穗也附和着說道:“就是啊江叔叔,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喫吧,我媽做飯的手藝可好了。”
吳雪娟撩了一下耳旁的頭髮,對江洋微微一笑,說道:“那就這麼定了,以後就去我那喫晚飯。”
江洋一想,也行吧,人家都已經這麼客氣了,再拒絕下去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三人喫完晚飯,吳雪娟和田穗一起回家了,江洋也關了店門回到了招待所。
躺在牀上,回味着剛纔三人一起喫飯的場景,還真就像是一家三口那麼回事,作爲一個單身漢子,江洋不知道多少次一個人的時候想過這種畫面,沒想到現在真的實現了。
只是這畫面裏的女人和孩子不是他的妻子和女兒,而是別人的妻女。
一想到這裏江洋就搖搖頭,告訴自己別多想了,哪怕真是對吳雪娟有感覺,那也得剋制,不能做這種不地道的事情。
看了一眼牆上掛的時鐘,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依舊不見王朝晨回來,也不知道這傢伙上哪兒快活去了,想到老王再過幾個月就要和胡小玲結婚了,自己還沒個着落,心底的那種失落就越發的明顯。
……
東城區。
在整個樂洋,東城區算是發展得相對較好的,這裏也是全市的交通運輸中心,汽車站、火車站都在這裏,這也就造成了這一帶的勢力錯綜複雜,其中勢力最大的是以唐三爲首的團伙。
唐三其實並不姓唐,他原名叫做程陽,原本家裏開了個糖廠,在幾兄弟裏面排行老三,所以就有了唐三個這個諢名。
說起唐三還是挺有骨氣的,樂洋市其他幾個區的社會頭子都對劉明德俯首帖耳,只有這個唐三歷來和劉明德不對付,敢公然不聽劉明德的。
因爲他本身有這麼大的勢力,即使經常不給劉明德面子,劉明德也不敢明裏把他怎麼樣。
“聽你們說老大和劉明德鬧過矛盾,真的假的,在樂洋市還有敢和劉明德對着幹的?”
燈紅酒綠的舞廳裏,王朝晨手裏夾着一根菸,姿勢囂張的躺在沙發上,不時和身邊的哥們閒聊幾句。
來到樂洋之後,王朝晨走的是和江洋完全不同的兩條路,江洋是去破壞劉德明的生意,而王朝晨則是奉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打入了唐三團伙的內部。
因爲身手了得,王朝晨很快就受到了唐三的賞識,讓他進入到了團伙內部,並且擔任起了中層頭目。
在王朝晨的身邊坐着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這男人叫做晁騰虎,也是唐三手下的得力干將,當時王朝晨就是三招打敗了晁騰虎,這才被唐三一眼看中,親自邀請他加入了團伙。
雖然之前兩人動過手,但現在兩人關係“親如兄弟”,王朝晨抽菸不忘分晁騰虎一根,晁騰虎左擁右抱時也記得給王朝晨懷裏塞過來一個。
“劉明德怎麼了,他不就是因爲有個哥哥嗎,要沒他哥哥他屁都不是。”晁騰虎大聲的說着,不管這舞廳里人多眼雜,根本沒有把劉明德放在眼裏。
“不能這麼說,他哥始終是他哥,不能當他不存在吧。”王朝晨說道。
“那又怎麼樣,天王老子也就一條命,他劉明德還有九條命不成。”
“聽你這意思,咱們老大連劉明德都敢動?”
“有什麼不敢的,真逼急了不就是一條命嗎,只要錢給得到位,這世上你還怕沒人給你賣命。”
王朝晨訕訕的笑道:“那咱們老大和這劉明德到底什麼過節,就他敢和劉明德這麼死扛到底。”
晁騰虎說道:“好些年前的事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不是清楚,只知道老大家裏原來是做糖廠的,後來好像被劉明德耍手段給佔了過去,兩人從此就結了仇。”
“這樣啊。”
“可不是嗎,就這麼回事。”
“這劉明德可夠壞的。”
“老東西,壞透了,樂洋的壞事有一半和他有關。”
王朝晨笑道:“那另一半呢?”
晁騰虎罵道:“和他哥有關。”
“好傢伙,這麼說來這哥倆把樂洋市的壞事給做盡了。”
“算是吧,反正這哥倆都不是好鳥。”
王朝晨正和晁騰虎聊着,忽然感覺到一隻纖細的手從褲腰帶處伸了進去,讓他渾身跟過了電一樣,低頭一看正是這個趴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在使壞,她畫着濃煙的妝容,一雙眼睛妖媚勾魂,擡起頭來正好對上王朝晨的目光,像是在衝他放着電,嘴角帶着一絲壞壞的笑容,手上還在往裏伸。
這場面嚇得王朝晨一哆嗦,這可是在舞廳裏,周圍還有那麼多人,這女人也是真夠放蕩膽大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敢做這種小動作。
看着懷裏那個不停磨蹭的女人,樣子像是情慾來了一樣,王朝晨的心也被她弄得奇癢難耐,但他很清楚自己是來打探情報的,不是來和這些女人風花雪月的,當即藉故起身要上廁所,趕緊從這個女人的魔抓下逃了出來。
“虎哥,你這兄弟好害羞啊,他第一次來嗎?”
從王朝晨身上下來的女人嘟着嘴,向晁騰虎抱怨。
晁騰虎哈哈笑道:“我這兄弟就這樣,你要是難受,待會兒哥滿足你。”
“纔不要,我就想試試新的,你不是說連你都打不過他嗎,那他一定很猛了。”
“那也要你承受得住。”
“你怎麼就知道我承受不住,老孃什麼樣的沒試過。”
晁騰虎一雙大手在這個女人的腰上摸了兩把,笑呵呵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女人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笑道:“只要他回來,我必定讓他臣服在我裙下。”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王朝晨回來,女人剛纔還信誓旦旦說要俘獲王朝晨,結果耐不住寂寞起身去了舞池裏,晃盪着豐滿的身軀,和那些男人們一起扭擺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王朝晨終於回來。
晁騰虎笑問道:“兄弟,你去哪了,去這麼久?”
王朝晨搖頭嘆道:“唉,去外面抽了根菸。”
“哈哈哈,要我說你是在躲剛纔那個女人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這還用看嗎,這地方像剛纔那種女人實在太多了,兄弟你是對女人不瞭解,別以爲只有咱們男人色,那些女人比咱們男人還色。”
“呵呵呵,真的?”
“哥們騙你幹嘛,就剛纔那女的,不知道上過多少男人了,告訴你個祕密,我也試過,嘿嘿嘿……”
聽到晁騰虎的話,王朝晨簡直被震得三觀稀碎,心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吶。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忽然聽到舞池裏面傳來一陣騷動。
出事了?
王朝晨和晁騰虎同時反應過來,一齊朝舞池裏看了過去。
人羣之中,王朝晨第一眼就看到了剛纔那個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女人,不禁大皺眉頭。
那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抓住手腕,兩人看起來發生了爭執。
晁騰虎看向王朝晨,挑了挑眉毛,“兄弟,這是機會啊。”
王朝晨哪能不懂晁騰虎的意思,他是說這是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讓自己過去替那女人解圍,這樣就能借機搞定那個女人,可王朝晨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面露難色的搖着頭,表示自己不摻合這個渾水。
“真不去?”
“不去不去,要去你去吧。”
“嘿嘿嘿,也好,正好有一陣子沒試過那娘們了。”
晁騰虎兩個眼睛裏放着光,搓手嘿嘿的笑着,起身走向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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