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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有說過報功的事嗎你小子別胡扯些什麼沒有的事哈”而丁大伢立即就否認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了。
“有說,沒說。您自己心裏有數,人家可是趙參謀長呢,別說有朝一日成了咱們的領導了,到時可別怨我沒有提醒過了嘿嘿”而許瀘州卻由此想到了嚴凱的“耍賴”,立馬就嘿嘿的樂了起來。
“你小子傻笑個啥呀還不趕快準備下去迎接咱們的新戰友”而丁大伢還以爲許瀘州是在笑自己,雖說他已經很有嚴凱的風範了,但那臉皮的功夫還是沒有練到位,於是便有些尷尬地笑罵了一句。
這個皇協軍的趙參謀長確實沒有食言。不大一會,整個輜重連就開始走出山溝的隱藏之處了。
“哈哈想必這位就是張連長吧歡迎,歡迎”看到那趙參謀長帶着輜重連的皇協軍和二十多輛馬車已經走出了山口,丁大伢立即帶着許瀘州等十九個弟兄,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好眼光丁大隊長這麼遠就能認出張連長來了,呵呵”而趙參謀長也不知是勸說成功心情特別爽,還是想拍丁大伢的馬屁,竟然也笑着說丁大伢目光銳利。
隨即,便拉着張連長的手,走近丁大伢介紹道“來。小三,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八路軍獨立旅的特種大隊的丁大隊長。”
“丁長官,您好我是輜重連連長張發奎。正帶弟兄們向您報到”而這個張連長立即腳後根一碰,大聲地向丁大伢報告道。
“歡迎啊張連長。”而丁大伢卻笑着上前拉着張發奎的雙手,親熱地握了握。
“咦,怎不見黑中隊長他們呢”而趙參謀長看到三十八個特戰隊的弟兄一下便少了一半,便隨口的問了一句。
“哦他臨時有任務,就先走了。反正這兒的事有您和張連長在,留下幾個弟兄給帶帶路就成了。呵呵”丁大伢聽到他的疑問,竟然隨口就忽悠了幾句,給掩飾過去了。
這丁大伢還真是得到了嚴凱的真傳,轉眼便不露聲色地向張發奎說道,“本來,俺幾個也是要走的,只因想向你要些治傷的藥品才留下來的。就不知道張連長這兒是不是有這樣的藥品呢”
而張發奎和那趙參謀長還真以爲人家那麼信任自己,便十分感動地笑了笑。
尤其是張發奎,竟然高興地連聲說,“有,有,有就在後面第六七輛大車上呢。這坂田一郎將這些必需用品,倒是準備的很齊全。嘿嘿”
“這樣呀,那真是太好了張連長,因那些重傷員急着用藥,俺有個要求,能不能先取出一些,讓俺們抓緊時間給送過去呢”丁大伢立即就臉上笑開了花般,朝張發奎問道。
“反正這些輜重,現在都歸八路軍了。都由您作主吧,我沒有意見。”那張發奎也是個機靈的人,隨即就滿臉笑容地客氣道。
“那不成。按規矩,現在這些物資仍然是歸你管理。當然得先徵求你的同意纔行。如果不是爲了那些傷重急需藥品的弟兄,俺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呢。”
而丁大伢卻像是很嚴肅地解釋道。
“那您打算怎樣做呢這樣的路,馬車根本就不能跑快。”張發奎看到丁大伢不像是在客氣,於是便向丁大伢誠懇道。
“俺們這十多個弟兄,每人帶上一份應急,應該就夠了。這樣,便可以抄近道趕送去。只是,俺就不能陪弟兄們一起走了。嘿嘿”
丁大伢這下倒是真的相信張發奎他們了,同時也正好圓了自己剛纔的善意謊言。
“您有急事就先去忙吧,不用這麼客氣。”那趙參謀長立馬便客氣地迴應了一句,但隨即有些疑慮問道,“那我們怎樣去追趕部隊呢”
“這好辦,俺留下許副隊長陪同你們,順便帶帶路就成了。”丁大伢當然是有準備的。
“那也好這樣了。”那張發奎也覺得只能先這樣了,便朝自己的副連長吩咐了一句,“你就帶着八路軍的弟兄去取藥吧。”
“遵命。”那副連長答應一聲,便帶着特戰隊的弟兄們往後面走去。
丁大伢本來是沒有準備跟去的,可是突然又怕弟兄們拿錯了藥,便朝趙參謀長和張發奎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俺還是跟去看着,別讓這些兔崽子拿錯了藥而誤了大事。”
“您請便吧。真的不必要這麼客氣。”看到丁大伢這麼慎重認真的態度,趙參謀長和張發奎也認真地回答道。
於是,丁大伢便興沖沖地往後面跑去了。
“怎樣,我說的沒錯吧人家八路軍可是真心對待咱們的,壓根就不會虛情假意。”看到丁大伢走後,旁邊沒有八路軍的人,那趙參謀長便朝張發奎笑着問道。
“嘿嘿我倒反覺得這些八路軍太反常了呢難道他們心寬大到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嗎還真拿咱們當兄弟了”張發奎卻非常驚訝和不解地望着丁大伢的背影說道。
“這又有什麼。你可能更想不到的事還多着呢,聽說,這次與坂田一郎他們幹仗的八路軍,就在前二天,還有近千人是和咱們一樣的身份,人家硬是敢帶着和日本鬼子打這樣的生死大戰。”
那趙參謀長一聽張發奎的這番感慨,於是也感慨讚歎了起來。
“天下哪有這樣的事真個是天方夜譚神奇故事了”這張發奎一聽,立馬就驚跳了起來,如果這話不是出自自己這個表哥的嘴,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這樣的事,可就不像眼下的這種情形了。這會如果自己若有異心,也頂多是打死幾個,然後逃之夭夭而已。
但那是近萬人的大戰,這八路軍竟敢帶着前二天還是皇協軍的人去和小鬼子拼命,不用說其他,只要在關鍵的時刻有人退卻,那就是傾覆之災,萬劫不復的可能啊
“這八路軍,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不,這已經不是人,而是神仙了”張發奎聽到這兒已經不是驚訝,而被驚嚇了。一時間竟然像中邪着魔了般,喃喃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丁大伢確實是有些傻大膽,當真是留下許瀘州一個給張發奎他們帶路,自己卻帶着十七個特戰隊的弟兄,揹着藥品抄小道追趕衛生所的傷病員們。
“山口醫生。您快到後面去看看吧”那個程副所長,急急忙忙地找到正在查看重傷員傷口的山口櫻子,非常激動地對她說道。
“難道真是丁大長他們找到藥品了”而山口櫻子看到這個領導會這麼激動,立即就聯想到自己去求嚴凱找藥的事上去了。於是,也驚喜的激動問道。
“沒錯。而且找來的藥品不僅數量大,而且都是些急用的好藥呢嘿嘿”那程副所長已經笑得臉上皺紋全撫平了。
“真的我這就去看看,給這位弟兄拿支消炎針劑來”山口櫻子見是真猜中了,便急忙將傷員的傷口包紮好後,拔腿就往後面趕去了。
有了丁大伢他們找來的這些藥品,部隊便一個不少地在第二天上午,全部回到了獨立旅的駐地。
鑑於那個趙參謀長和張發奎的輜重連,是打死小鬼子帶着輜重物資起義的事實,嚴凱果然是給他們特殊的待遇,連同這次戰鬥中的先進集體和個人英雄,一併報請軍區給予表彰。
三天之後,軍區的批覆命令便正式下達了。
而這也讓嚴凱十分的驚異。因爲,軍區機關雖說因爲獨立旅成功地阻擊而擊潰增援的小鬼子,能夠順利地轉移,跳出小鬼子華北方面軍的重兵圍剿。但是,工作仍無法正常運轉,卻能這麼及時的批覆
因此,他心裏也十分明白,這是軍區首長們對自己和獨立旅的特別欣賞和肯定,便以這種方式給予表達。
而這次,嚴凱是將獨立旅要求擴編一個預備團和一個實業農場方案一併上報的。因爲,有了原先那個撫卹基金的教訓之後,他再也不敢隱瞞暗箱操辦了。
眼前,因軍區主力和司令部都成功地跳出到外線作戰了,獨立旅被留下牽制小鬼子,反而有了一些休整的時間。
於是,嚴凱便將新編預備團和實業農場的機構設置和人員安排任命的事提出來研究。
三個主力團當然是不能隨意去動,只是給予兵員和幹部補充。這樣一來,這個預備團和農場的人事安排,便主要是從皇協軍俘虜和起義部隊中選拔了。
會議是在傍晚六點不到就開始了。除了旅部的嚴凱和楊威徐鋼三個外,還增加了張華翰這個剛報請任命下來的副趙參謀長。
本來,嚴凱力主報上去審批時,是報獨立旅參謀長的,但軍區批覆下來時,被調整成副參謀長。
不管什麼樣,現在張華翰的正式身份總算有了。
而張華翰本人卻是十分感激嚴凱和軍區的,一個剛剛投誠過來的皇協軍軍官,不僅沒有受到輕視,而且還得到重要,放眼現今所有軍隊,是沒有一個做得到這樣的大度。
因爲,有些事情會牽涉到各團,於是三個團的團長政委也列席了會議。當然,那些剛剛投誠過來的皇協軍團級軍官也在列席會議之中。
“操。這早革命的不如遲革命的,遲革命的卻不如反革命的。嘿嘿”已經遲到了的三團長師傑,一走進會議室看到在坐的參會人員,就不由地戲謔了一句。
而他這句話卻被大多數的人聽到了,那些剛剛參加獨立旅的幹部,都不由地有些尷尬起來。而剛剛還在談笑的氛圍,也因此瞬時冷卻了下來。
“嗯。我說師團長,你這遲到了的,是不是比早到的更有理了”嚴凱看到這個情形,立即就放下臉來,沉着臉朝師傑冷冷問道。
“那個,旅長,我剛纔是因爲團裏有點急事,嘿嘿這遲到了,哪個還敢覺得自己有理呢沒有的事啊。”
師傑沒有想到,自己剛纔這完全是隨意調侃的一句話,卻惹了嚴凱的不高興,於是急忙笨拙地解釋了起來。
“自己明白道理就行了。坐下開會吧。”而嚴凱立即一語雙頭地說了他一句後,便示意他坐下了。
原先還不什麼樣,隨着新加入獨立旅的幹部多起來後,便有不少幹部計較起比資歷,因而出現了不少不滿的聲音。此時,嚴凱表面上看去沒什麼表現,但心裏對這些幹部的覺悟還是有那麼一點失望的。
而師傑作爲一個老資格的老革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就說明這些老紅軍心裏存在着失落感。如果這個思想問題不解決,很可能就要影響到隊伍的建設了,畢竟,這些老紅軍是部隊的中流砥柱。抗戰之太行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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