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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五十章:徹夜智審冉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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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十分急,咱們不管啥樣,都得儘快聯繫上他。”而蔣大牙卻仍舊堅持道。

“不是俺不去找他,而是明擺着不讓俺去找他。”冉秉義卻苦笑着迴應道。

“不會是他不想幹了吧”蔣大牙突然問道。

“應該不會。木已成舟了,這已經是由不得他自己想不想幹了。別說咱們放不過他,就八路軍那面更放不過他吧”冉秉義立馬就搖搖頭,非常肯定地回答蔣大牙。

“可是,這小田切司令官可容不得咱們等着他呀你看能不能讓他那個,你的小姨太太出面去找他。一個女人家,應該不會引起八路那面懷疑吧”蔣大牙想了半天后,便試探着問道。

“您還真別說這話了。現在那小子看到他這個表姐,那是恨不得撕了她呢嘿嘿”而冉秉義聞聲,便陰陰地笑了起來。

“啥不可能吧,那可是安平縣城裏的一枝花呢,難道沒上癮嗎嘿嘿”而蔣大牙卻不相信地笑問道。

“誒。您還真別小看這小子呢只是時運不濟,如有時運,還真不是池中之物呢”冉秉義倒是非常讚賞地誇了一句。

“是嗎這倒讓俺有些意外。不過,能得到小田切司令官欣賞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蔣大牙似乎也十分贊同冉秉義的話,立即想到小田切和自己說到其時,滿臉笑意的情形,心裏不由地有些酸酸的感覺。

而外面的黑狼和許瀘州,此時也正在議論着同一個話題。

“俺想,這些漢奸會不會找不到縣大隊的訓練地點”黑狼認真的想了一會後,便朝許瀘州問道。

“您這個猜測確實有道理”許瀘州也不由地認真的思考了起來。過一會兒後,他遲疑地說道,“那咱們該怎樣助他們一臂之力呢”

“辦法是非常多,就怕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如果讓他掐斷了這這條線,來個死無對證就麻煩了。”黑狼卻有些顧慮地回答道。

“等等。您讓我想想”許瀘州聽了黑狼的話後,眼睛不由地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就不讓黑狼再說話,自己認真地思想起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後,許瀘州這才認真地開口說道“要不,咱們直接就悄悄地進去捉人,然後就從他們這面審問出咱們所需要的東西來。這辦法怎樣”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供出能揭穿的證據來”黑狼立即就明白地問道。

“沒錯。咱們可沒時間在這慢慢的等待”許瀘州非常堅決地回答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咱們不一定要他承認,只要弄清是誰就行了。”黑狼認真地分析推理了一會後,也是眼睛一亮,興奮地說了一句。

“那就開始行動吧。”許瀘州看到黑狼也肯定了自己這個計劃,立馬就催促了黑狼一句。

“看把你小子猴急的行,再喊上幾個弟兄來吧不要被逃出一個纔行。”黑狼立馬就笑罵了許瀘州一句,然後又讓吩咐道。

不一會,又有六個弟兄趕到了。

黑狼朝剛到的弟兄問了幾句後,便朝許瀘州說道“人到齊了。開始吧。”

於是,不到一分鐘,許瀘州帶着三個弟兄,已經出現在冉秉義家的客廳門外了。

“許隊副,俺已經問出來了。那個傢伙正是安平縣偵緝大隊的大隊長,叫蔣大牙。是個壞透了的鐵桿漢奸”不一會,又從陰暗處出現了一條人影,附在許瀘州耳旁小聲報告道。

“明白。你們繼續控制好其他的人,我倆這就進去了。”弄清那個不速之客的身份後,許瀘州便果斷地說了聲。

於是,一位弟兄立馬就一腳踢開了掩着的客廳門。

當許瀘州和一位弟兄猛然出現在客廳時,冉秉義和蔣大牙都非常驚恐。而冉秉義更是地大聲責問道,“你,你們是誰”

“蔣大隊長,如果不想死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坐着”許瀘州沒有去理會冉秉義,而朝正想去拔槍的蔣大牙冷冷地命令道。

“你,你到底是誰啥會認識俺”蔣大牙一聽,立馬就聰明地停止了拔槍的意圖,卻驚愕地朝許瀘州疑問道。

“告訴你們。我們是安平縣委鋤奸隊,今晚登門,就是要你們回答幾個問題。”許瀘州卻隨機編了個名稱回答道。

“原來是八路軍。到底有啥要找蔣某問話請說吧。”一聽說是八路軍的人,蔣大牙的臉部肌肉狠狠抽動了幾下,眼睛裏露出了充滿絕望與驚駭交織的複雜目光,渾身不住的輕輕擅抖。

“第一問題,就是讓你交待今晚來到冉莊的目的是什麼”許瀘州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後,便冷冷地朝蔣大牙問道。

“這,俺這是路過冉莊時,因天黑了,便到冉老弟家借宿。正好,俺們也許久沒有見面了,隨便述述舊誼。”蔣大牙聽到後,眼珠一陣咕碌的轉動後,張口就編造出個緣由來了。

“編,繼續編呀我正想聽聽,臭名昭著的安平縣頭號鐵桿漢奸能編出個啥樣的彌天大謊來”許瀘州仍然是冷冷地說道。

但蔣大牙卻驚悚地感覺到他那一雙眼睛無比犀利,就像蒼鷹的眼睛,目光能透視一切障礙,直刺進了自己的內心一般。

蔣大牙內心在拼命地掙扎着,但卻更加的膽顫心驚,卻極度不甘願地叨嗦着反問道“哪,您說俺,俺是幹啥來了”

許瀘州立馬就殺氣凜冽地厲聲喝問道“蔣大牙我這是在給你機會,難道你就不珍惜這個活命的機會嗎”

“俺,俺真的不知道您想問啥呢”而蔣大牙當然不敢說出自己來冉莊,是受小田切的命令和縣大隊的內奸聯繫的事,於是仍然抱着僥倖的心理掙扎地迴應道。

許瀘州的臉部隨即便輕輕地抽搐了下,嘴角微微地勾勒出一抹殺意,輕輕地說了一聲“蔣大牙,你的活命機會已經喪失了。”

這話聽在蔣大牙的耳裏,讓他頓時就感覺全身血液瞬間冰涼,面色更是蒼如白紙,渾身的擅抖,嘴脣拼命嗡動還想爭辯。

但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弟兄卻一個手刀砍了下去,便將蔣大牙砍翻在地。

“冉秉義。現在輪到你了,難道你也沒有話要說嗎”許瀘州這時轉向冉秉義冷冷的問道。

然而,許瀘州的聲音讓冉秉義有如聽綸音佛語一般,禁不住寒顫連連,驚悚萬分。欲站起來回話,又站立不住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您,您,您問吧,俺知道的一定說”看着地上的蔣大牙正在痛苦的抽搐着,似乎一下還死不掉,冉秉義早已經是驚嚇得魂飛魄散了,口齒不清地叨嗦道。

“很好。我問你,那天晚上,你爲何半夜跑到那家空院去”許瀘州乍然問道。

“俺是去找鄒找”冉秉義一個抖嗦,脫口說了半句就急忙收住,拼命的想找抵賴的理由,反而急得說不出話來了。

“冉秉義,看來你也是想像蔣大牙一樣做個鐵桿漢奸了,沒話好說是不是”許瀘州立馬又喝令了一聲。

“不,不,不。俺,俺,俺這也是萬般無奈啊嗚嗚嗚”誰也不曾想到冉秉義被許瀘州一震懾,一陣擅抖後,竟然失聲痛哭起來了。

許瀘州哪裏見過這樣的情景,不由地惱怒道“冉秉義。你以爲這樣就能抵賴過去嗎”

“不,不,俺說,俺說。俺是去找縣大隊的鄒長平副中隊長的。”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冉秉義,立即就回答道。

“你撿到的紙條上,是鄒長平給你的情報吧”許瀘州聞聲,心裏不禁的一陣暗喜,又緊接着問了一句。

“沒,沒啥情報,他只丟給俺一張白紙條。”冉秉義老實地回答道。

許瀘州略微一想,便接着審問道“你是如何和鄒長平聯繫上的”

“俺,俺”冉秉義哆嗦了一下後,又不敢說下去了。

爲解除冉秉義的最後一點防禦心理,讓他看到活命的希望,而徹底交待問題,許瀘州放緩了口氣勸說道。

“冉秉義。如果你不想與蔣大牙一樣下場,就痛快的將自己所做的壞事交待清楚,爭取我們八路軍的寬大處理。明白嗎”

“俺不想死,不想死”冉秉義慢慢地擡起頭看向許瀘州,眼睛裏充滿了絕望與希望交織的複雜目光,嘴脣拼命嗡動,可是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雙膝一軟,直挺挺的朝許瀘州跪了下去。

“冉秉義。你想幹什麼”這讓許瀘州再次感到意外與窘迫,不由的又提高了嗓門喝問道。

“俺交待,俺全交待”冉秉義慌忙大聲地哀號了起來。

“那就快站起交待吧。”聽說是要求交待,許瀘州便說了一句。

可是,冉秉義戰戰兢兢的想站起來,掙扎了幾次後,最後還是坐在地上向許瀘州交待起來。

原來,冉秉義不僅是冉莊的第一大戶,擁有千畝好地。而且在安平縣城還有一個糧莊和一家百貨商店。

一個月前的一天,他突然接到店裏掌櫃的信,說生意遇上了大麻煩,要他立馬上縣城親自去解決。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的冉秉義,便在當天就讓家人趕着馬車,匆匆忙忙地趕到縣城。

冉秉義一走到自家商店的街道上,就遠遠的看到了一羣小鬼子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但爲了商店的生意,他只好硬着頭皮往前走去。

“冉老爺。這位太君是憲兵隊的松島隊長,他已經在店裏等您多時了。”一走進商店,那掌櫃便哆嗦着給他介紹了一個留着衛生鬍子的小鬼子軍官。

“喲西,你的就是商店的老闆,冉桑”而這個叫松島久藏的小鬼子卻皮笑肉不笑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是的。俺就是這家商店的東家。”冉秉義一陣哆嗦後,便戰戰兢兢地低聲下氣地回答道。

“冉桑。我們的小田切司令官,特意讓我前來邀請你到司令部去作客,有要事和你商量。請吧”這個松島久藏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便向冉秉義大聲的催促道。

“太,太君。俺並不認識你們的啥司令官啊,啥好前去打攪他的清靜呢”聽說要自己去小鬼子司令見他們的司令官,冉秉義那裏有那個膽量,立馬就驚駭地回答道。

“八格,司令部的不去,你的想去我的憲兵隊嗎”這松島久藏一聽冉秉義拒絕小田切的邀請,不由的就大怒罵了一聲。

“老爺,老爺。您就答應太君吧如果被抓到憲兵隊去,那就別想活着出來了”一旁的掌櫃立馬就慌忙地勸說冉秉義,趕快答應松島久藏。抗戰之太行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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