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我出去喝酒和你有一毛錢關係?我父母給我找的對象,怎麼就是野男人了?你在用什麼反身份質問我,你以爲你是誰?”
黃逃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給她這樣的委屈受。
她氣瘋了,對着阿飛吼,“停車,我要下車。”
然後又瞪着藍涯,“你大爺,我伺候不起了,誰愛伺候來伺候。”
黃逃一手握住了車門,對着阿飛命令,“我再說一次,停車。”
阿飛早就把車門鎖死了,知道黃逃不可能打開車門,沒有藍涯的命令他不敢停車。
急忙將駕駛座和後座的屏蔽層升起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黃逃氣的臉色鐵青,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黑着臉坐在原地生悶氣。
她還沒氣完,手腕突然被抓住了,緊接着,她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了過去,落入了一個溫暖帶着淡淡薄荷香味的懷抱。
下巴被強勢的捏住,被迫擡起頭便看見藍涯帥氣的臉龐不斷的放大。
她什麼都來不及做,就被吻住了。
兩人的脣貼上那一刻,他突然起來,將她壓在了後座上。
一隻手粗魯的揉着她的細腰,疼的要命。
他的吻更是粗暴,幾乎是在啃咬,霸道的叫人毫無招架。
黃逃腦子是懵的,身體僵硬,好幾秒才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她被非禮了!
並且非禮的人還像是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往死裏折騰。
靠!
都看出來她好欺負是吧?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咬了回去。
頓時,嘴裏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混蛋的嘴破了!
藍涯退開了一點,鮮血便從他嘴角流了下來。
他用手去擦,滿手都是鮮血。
四目交接,黃逃在他眼中看見了錯愕和憤怒。
黃逃心頭咯噔一聲,不妙,這人渾身上下,可是金子打造的,他把他咬傷了,要賠多少錢!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血擦過了,又流了出來。
她急忙抽紙巾,給他按着,“你沒事吧?”
明明是她被欺負,爲什麼卻要反過來關心他,天理何在!
藍涯用紙巾按住脣,吩咐一句,“去醫院。”
阿飛雖然沒看見,但是聽見了,知道藍涯受傷了,一踩油門去了醫院。
一路上,藍涯換了兩張紙巾,血流得不多,但是就是一直沒能止血。
去了醫院,直接掛了急診。
李文昊神色匆匆的趕來,帶來了藥,給藍涯服下了,掛了輸液,轉入了病房,血才止住了。
黃逃再傻也明白藍涯身體不健康。
他躺在病牀上黑着臉,一副要喫人的樣子,肯定不會告訴她原因。
等李文昊走的時候,她找了一個藉口跟着出去了。
“李少,藍涯這是怎麼了?”
李文昊道:“藍涯有輕微的凝血障礙,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
他以爲黃逃是嚇着了,細心的安慰。
“凝血障礙,是什麼?”黃逃是個學渣,對醫學方便也沒去研究過,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病。
於是,李文昊就長話短說,用黃逃聽得懂的方式給她說了。
黃逃就記住了一個如果受傷,任何一點小傷,都有很大的機率流血不止,就像是之前的那樣。
正常來說,藍涯身邊應該會帶着藥,也不知道爲什麼沒帶。
黃逃送走了李文昊,嚇得腿軟的站不住,靠在門邊牆上,站了許久,她才緩過神。
他大爺的。
他怎麼這麼嬌貴!
打不得,碰不得!
她想起了第一次他們去揍藍涯,幸好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外傷。
否則,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同時,她也想起了楚家的人都說她是藍涯的救命恩人。
之前她還以爲是楚家人客氣,如今想來,藍涯這不能受傷的體質,被硫酸傷到,可想而知。
她不就是等於救了他的命嗎?
她仔細回想,之前有沒有讓藍涯哪裏受過傷,流過血……
想不起來了,不過就算有,只怕他也沒告訴自己。
今天是咬的太重了,再加上,他沒帶藥。
想想她就後怕地腿軟。
要是她一口把藍涯給咬死了,她就成爲千古以來,第一個因爲被強吻而咬死對方的人!
“你要在門外站多久?”
藍涯的聲音從病房傳來,打斷了她的那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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