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逃臉瞬間冷了下來,“我是你的助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是我的責任,別喝酒了,明天第一天開機,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她公事公辦,掠過藍涯進了房間,將牀頭喝了一半的酒瓶給拿走了。
“這個我暫時替你收着,喝酒對嗓子不好,喝醉了還喜歡說真話,一不小心暴露了祕密,麻煩更大。大影帝,好好休息。”
她‘好言相勸’,盡職盡責。
說完,也不管他接不接受,帶着酒瓶就走。
藍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門邊的牆上。
“助理的工作是滿足我的一切需求,讓我快樂,既然你這麼盡職盡責,現在就脫光了,給我上。”
黃逃笑的臉都抽筋,眼神瞬間陰冷了下來。
“藍涯,你特麼是找死嗎?別以爲我不敢打你。”
藍涯張狂一笑,“你打,對着我腦門打,反正,睡不到你,我生不如死,什麼都沒法靜下心來,還工作個鬼。”
言必,他鬆開了她,但是表情比之前還要可惡。
“什麼狗屁開機,你去告訴米特,我不拍了,愛咋地咋地。”
言必,他進屋,轟隆一聲將房門給關了。嚇得黃逃一個激靈。
她嘆了一口氣,終於體會到阿飛他們工作有多麼的辛苦了。
阿飛聽見甩門聲,急忙進來,“發生什麼了?”
黃逃將酒瓶交給阿飛,“把酒都拿出去,他沒喝酒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
交代完畢,她就走了。
阿飛將屋子收拾了,也不敢將房裏的音樂關掉。
這樣吵藍涯肯定沒睡呀!
於是,他就去敲門,“藍涯哥,太晚了,你早點睡吧。”
“黃逃呢?”房裏傳來藍涯憤怒的聲音。
“黃逃姐回去休息了。”阿飛冒着冷汗回答。
於是,裏面就想起了砰砰的摔東西的聲音。
阿飛噤若寒蟬,戰戰兢兢地守在門外,生怕藍涯傷着他自己,纔出院又去醫院折騰,想想就恐怖。
藍涯砸完了房裏所有能砸的東西,憤怒發泄完了,反而冷靜下來了。
看着空曠的房間,他好懷念以前黃逃的笑臉。
以前不拍戲的時候,兩人早就在牀上親密無間了,如今叫她過來說句話就一副百般不情願的樣子。
反了她。
管她樂不樂意,把她抓進來,壓在牀上盡情的做他心中所想之事。
她要走,就把她關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就好了。
和她講個毛線道理。
實在不行,就把她關在沒人的島嶼,讓她一輩子出不來,除了他以外,她不會見到任何人,讓她生一堆小孩兒,天天給他看孩子。
她敢跑就打斷腿。
這麼簡單粗暴的辦法,很容易辦到,他猶豫個屁啊!
短短几秒鐘,他心裏升起了千百種恐怖的辦法對付黃逃。
一雙拳頭捏的咔嚓咔嚓直響。
藍涯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不僅僅因爲他是富二代。
最關鍵的是他有着一顆聰明的頭腦,善於思考。
智者從不將自己置於被動和困境中。
這不,在否決了一大堆對付黃逃的辦法後,他腦中靈光一閃。
“阿飛。”
阿飛聞聲進門,看見藍涯嘴角詭異的笑容,背脊一寒。
“藍涯哥,我這就去請黃逃姐來。”
“誰讓你去叫她了。”藍涯雙手抱胸,“叫人來把屋子收拾好。順便告訴黃逃一聲,就說我和她談戀愛她父母知道,如今要分手了,我也要給她父母一個交代,有始有終是紳士做事風格。”
阿飛:“……”
靠靠靠!
藍涯哥這一招太……太損了吧?
“我這就去轉告黃逃姐。”阿飛一鞠躬,轉身下去了。
黃逃回到房裏,和父母聊天,聊了聊來舊金山一路看見的東西,當地人民的熱情。
黃媽媽最關心的當然不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逃逃你和藍涯感情怎樣了?生孩子的事情,他有沒有考慮呀!”
黃逃心頭一滯,眼眶一熱,險些哭出來。
她含淚回了一條信息,“媽媽,他這個電影要拍一年,等我們拍完回來再說。”
黃媽媽那頭感嘆,“也是,總不能在國外生寶寶,坐月子還是要回來才放心。”
黃逃關了手機,心如刀絞。
面對媽媽的期待和關懷,她給予回報的卻是欺騙。
她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孝的兒女。
黃逃在自責中,聽見了敲門聲。
“誰?”
“黃逃姐,是我。”阿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黃逃只能下牀,穿過小客廳去開門。
阿飛站在門口對着她笑,那笑容很奇怪,很牽強。
“是不是藍涯又搞什麼幺蛾子了?”
黃逃真的是應付的很累,藍涯就不能消停一刻!
阿飛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說。
“那個……這個,就是……我……”
“你到底要說什麼?”黃逃認爲一定是藍涯又再罵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話,叫阿飛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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