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這麼長時間,蘇有容的聲音再次出現,陸峯怎麼能夠不震驚,原本他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遇見這個人了。
或許,早已葬身魚腹!
“你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問道。
“好久不見啊,沒想到在這能遇見這麼多老朋友。”陸峯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說道:“也算是緣分,你活着就好。”
“活着,而且活的很好,我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說一聲,一年多不見,你真是黔驢技窮,裝大陸首富這種伎倆都使出來了。”電話那頭的蘇有容嗤笑一聲,很是不屑。
“我其實也沒啥能力,就那三板斧。”陸峯對着電話道:“讓你見笑了。”
“見不見笑無所謂,我只是告訴你,在這裏你融不到資,就像是當年我想借用佳美食品的廠房一樣。”
陸峯聽到這話,心裏已經明白,之前的事兒全是她的手筆。
“當初的事兒,我沒做錯,大家是在博弈,不能你輸了,就怪罪我吧,你對我有所圖謀,我對你也心懷不軌,大家半斤八兩!”陸峯沉聲道:“你現在報復我,不地道啊!”
“報復?這不是報復,這是你的報應,你這個人渣罪有應得的下場!”蘇有容歇斯底里的喝道:“我要親眼看着你破產!!”
陸峯剛準備安撫一下她,電話被掛斷了。
他坐在位置上神色凝重,蘇有容沒死,這個事兒倒是概率比較大,當時的快艇油箱應該是滿的,只要不在海上迷路,直接就奔泡菜國了。
但是陸峯現在想不通的是,她的公司已經被查封,違法所得也上繳國庫,這個人居然在這邊還有金融公司?
蘇有容這種泥腿子懂金融?
在陸峯的眼裏,蘇有容是一個藉着時代窗口飛速崛起的那類人,他們快速崛起,接着在國家的打擊下,又快速的消散。
他們不懂經商,文化水平低,大多數喜歡鑽研人脈關係,而現在蘇有容在香江的金融界,說話居然有公司聽,這非常出乎陸峯的意料。
“陸總,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兩家電視臺的記者也到了。”李芳走過來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陸峯恍了一下神,反應過來,說道:“給我把衣服拿過來,那幾個模特還在不在了?”
“還在!”
“讓他們也出場!”
十幾分鍾後,寬大的私人餐廳內,兩位記者站在那等着,她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過這一次的私人餐廳確實有點奢華。
七八米長的實木桌子,上面擺放着鎏金的盤子,旁邊站着五六個廚師,現場房頂很高,挑高足有五米的樣子,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空曠感。
陸峯金光燦燦的走了出來,旁邊兩個小姑娘挽着胳膊,前呼後擁,走到兩位記者面前笑着道:“謝謝兩位採訪了,咱可以一邊喫飯,一邊聊。”
“能採訪到您,是我的榮幸,看您年紀不是很大的樣子啊?”一個記者道。
“我吧,今年二十五週歲,確實略顯年輕,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坐上大陸首富的位置。”陸峯說着話朝餐桌走去。
“據我們說打聽到的一些消息,您的旗下只有佳峯電子、佳美食品這兩家公司。”另一個記者站在一旁道。
“這只是我產業的一部分而已,你從哪兒查的這些?”陸峯擡起頭問道。
“我有幾個內陸的朋友,打電話問了一下。”
“朋友啊,看來你的朋友,比我自己還了解自己。”陸峯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說道:“二位請坐。”
倆人坐了下來,採訪算是正式開始了,廚師開始上菜。
妮妮坐在陸峯的旁邊,對於這種場合她比任何人都會拿捏,很是矯揉造作的靠在陸峯伸手,用叉子叉着一些東西輕柔的送到陸峯的嘴裏。
“目前大陸方面並沒有富豪排行榜,其實很多人都想知道內地富豪的財產情況,您說您有百億資產,而且還這麼年輕,好像有些難以服衆啊!”
陸峯喫着飯,頭也不擡的說道:“佳峯電子、佳美食品這些東西,都是我隨便玩玩,你們也別用那種窮困潦倒的眼神去看內地,去趟深圳看一下,現在我們也很富足,至於我這麼年輕就這麼有錢,你猜是爲什麼?”
“那你知道,這位妮妮小姐是唐中韌先生的人嘛?”
“我只屬於我自己,不屬於任何人。”妮妮嗆聲道:“我跟唐中韌之間並沒有什麼,再說了,他比我大七八歲,不可能的事兒,我是個好女孩,不會與這種人混在一塊。”
“陸總似乎成了家吧?”記者追問道。
陸峯感覺話題有點往娛樂方面跑偏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道:“咱不聊這些,可以聊點商業上的。”
“對於您這樣的身份,在大陸是不是很厲害?”
“不能說很厲害吧,充其量就是隻手遮天,你可以去大陸打聽,沒有人敢惹我,兩家公司發展那麼快,到處拿地,拿補貼,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兒?”
陸峯臉上滿是豪橫,翹着二郎腿咀嚼着飯菜,說道:“也就是在那邊玩膩了,來這耍耍。”
“您父親做什麼的?”
“這不是你該問的,知道了對你也不好,我呢,一是來這玩,二來是想看看金融這個東西,砸點錢,也玩一玩。”陸峯朝着兩人道。
“您說的砸點錢,是準備花多少?金融公司的啓動資金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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