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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品。
這兩個字,將諾安族和江城的兩起殺人案件聯繫了起來。
她完全有理由懷疑,這兩起案件背後的主謀,就是某一個諾安族人。
可諾安族人爲什麼要殺人?還是用一種近乎祭祀般的手法殺人。
如果酒鬼和梁薇真的是兇手的祭品,那他們兩人成爲祭品的條件又是什麼?
一個流浪漢,一個女大學生,性別,年齡,背景相差如此巨大,爲什麼偏偏都成了兇手挑中的“祭品”??
“男人,你在這裏發什麼呆?”
銀蘭送走了銀夫人,小跑過來,挽住了黎七唸的胳膊,手腳上的鈴鐺叮鈴鈴響成了一片。
黎七念感受到手臂上的溫熱,將手從她的懷中抽了回來。
銀蘭頓時變了臉色:“你嫌棄我?”
“銀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黎七念想找出真兇,可她不屑於用欺騙女人感情這種手段。
銀蘭這人或許天真,卻絕對不是純良之輩,就憑剛纔她當衆揮鞭子,想要抽自己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她的品性。
自己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喜歡的玩具,喜歡就想佔有,如果玩具不聽話,那就徹底毀掉。
“可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夫,別說我想挽着你,我就算在這裏親你,扒你衣服,也沒人敢說半句不是!”
銀蘭一邊說着,一邊踮起腳尖就往黎七唸的嘴脣上湊。
黎七念捂着嘴後退了兩步,在銀蘭發飆之前開口:
“你當真喜歡我?”
“自然。”
銀蘭驕傲的擡了擡下巴。
黎七念:“那就學會尊重,連尊重伴侶都做不到,又何談喜歡?”
銀蘭嗤笑出聲:“我只知道,我喜歡的一切東西,我都必須得到。”
如果得不到,那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
“不過你能這樣想也不錯。”銀蘭話鋒一轉,“你能這麼想,證明你開始認真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如果你喜歡玩這場關於尊重的遊戲,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寨子裏的男人,要不是因爲常年xi毒面黃肌瘦,就是母親請回來的保鏢,一個個人高馬大,全是長相兇狠的肌肉男。
“你叫什麼名字?”
銀蘭這纔想起,自己還沒過問她的名字。
“江黎。”
黎七念想了想已經周圍人的名字,發現自己記得最牢固的,居然是江妄的名字。
對不起了,松柏精,先借你的姓氏救個急。
銀蘭唸了兩遍江黎這個名字,越念越是覺得好聽:
“江黎,是個好名字。我叫銀蘭,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爲我有一個叫做蘭蘭的好朋友。”
她神祕兮兮地眨了眨眼睛。
黎七念當然沒忘記這個“蘭蘭”,她當時之所以被發現,就是因爲這個叫蘭蘭的,聞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
聞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這個形容說不出來的怪異,讓人一聽就明顯感到身體不適……
“蘭蘭是誰?”黎七念問道。
“蘭蘭是我最好的朋友,從我出生那天開始,蘭蘭就一直陪着我。”
銀蘭說起這個蘭蘭,眼底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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