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來說,
表面上看起來徐思竹是傷了子孫根,可實際上,他真正傷到的是腎。
若是毒素累積到一定程度的話,就是件很嚴重的事了。
“王妃的意思是,有可能會危及生命?”
徐夫人蒙了。
原本以爲只是子孫根傷了,誰知連她的寶貝兒子都傷了。
“可以這麼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儘快解毒了。”
顧明霜思索了片刻,隨即道:“這解藥並不是什麼繁雜的解藥,想要配製出來也並不難,如今我就可以寫下藥方。可難的是,解藥中的一味藥引,只怕是這個時節的大齊是找不到的。”
“什麼藥引?”
徐夫人連忙問道。
“雖說我家老爺這些年在朝爲官,一直都是恪守本分,兩袖清風。可是積攢下來的俸祿也不少,只要能夠治好我兒,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願意。”
實在不行,大不了找她孃家去借銀子。
“天山雪蓮。”顧明霜皺眉道:
“必須要是天山之巔的雪蓮花,不能夠被任何東西給污染。而且,必須是新鮮的,採摘下來之後馬上入藥。”
徐思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絕望的神色,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天山雪蓮,天山離我們這裏可是有千里之遙。就算是有商人採摘了雪蓮花,那必定是炮製過的乾花了。”
古代沒有那麼好的保鮮技術。
花采摘下來後,不妥善保存,馬上就會枯萎凋落。
最好的方式,就是炮製成乾花,加以保存。
“乾花不行嗎?無論多少銀子,妾身可以多買幾朵。”
“不可以。”
顧明霜搖了搖頭,“只能用新鮮的雪蓮,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替代品。”
說起來,這背後下毒的人也真是夠陰毒的。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找到下毒的人,逼她交出解藥。”
徐思竹面色灰敗,苦笑着搖頭:
“不是沒有找過,只是那人做事幹淨得很,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就連太尉府都查不到,可見這人有多謹慎了。
天山雪蓮買不回,解藥也找不到,徐夫人強撐着身子差點沒暈過去,抱住徐思竹的手,終於再也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
而徐思竹也是愣愣的,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他不解。
自己並未做過惡事,爲什麼,卻要遭此劫難?
......
此時,前院偏廳中。
太尉府的管事嬤嬤正按照徐夫人的吩咐,應下了雲家退親一事。
雲湘身邊的柳姨娘陰陽怪氣道:“太尉家真是好大的架子,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打發一個奴婢來。”
嬤嬤面露尷尬:“公子受了傷,夫人正在照料。本來是要過來的,只是王妃和王爺來了,所以實在是無暇走開,對不住了。”
“王爺來了,哪個王爺,是鎮北王嗎?”
雲湘眼睛微亮,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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