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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迷藥

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劉鴻志也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更加不知道我能做什麼……”

聽到劉鴻志這麼說,陳安晏的心裏卻是一陣觸動。

要知道,在幾個月之前,陳安晏對於自己也在這般想法。

因爲得了這樣的怪病,許多大夫都斷言自己活不過十五歲。

因此,除了整日躲在太白居的後院,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做什麼。

陳安晏皺着眉,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劉鴻志。

隨後,卻是再次搖了搖頭。

看劉鴻志的身子骨,似乎也不是練武的料。

若是有機會習武,自己倒是能通過萬通鏢局的關係,替他找一位師傅。

可惜的是,這劉鴻志習文不行,習武也不行,這倒是讓陳安晏有些頭痛。

可是,劉掌櫃夫婦要替自己看着太白居,而且,他們之前受了那麼多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所以,在陳安晏看來,自己離開蘇州之前,一定要想辦法將劉鴻志安頓好!

可惜的是,自己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

他想了想,只能拍了拍劉鴻志的肩膀,說道:“鴻志,你回去再想一想,去京城就暫時不必考慮了,我還有幾日纔會離開京城,你想好之後,隨時來告訴我!”

而陳安晏也想着,自己再去跟馬飛以及徐鏢頭商議一番,看看有什麼好辦法。

劉鴻志聽了,也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陳安晏立刻去後院找到了薛啓堂,問及那銀魚羹的事。

陳安晏十分想弄明白,薛啓堂爲什麼不讓自己喝銀魚羹,要知道,自己自從住到這裏之後,幾乎每日都會喝上兩碗。

在這之前,薛啓堂可是沒提過這銀魚羹跟自己服的藥相沖。

儘管在喫飯的時候,薛啓堂以之前沒有留意爲由搪塞了過去。

可陳安晏卻是知道,別的地方不說,在用藥方面,薛啓堂卻是十分謹慎,絕對不會這麼馬虎。

而薛啓堂似乎早就料到了陳安晏會來“質問”自己,所以,陳安晏的話音剛落,薛啓堂便淡淡說道:“因爲我在銀魚羹裏下了藥,這個藥跟你服的藥相沖!”

聽到薛啓堂這麼說,陳安晏也是一愣。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問道:“你下的什麼藥?”

不過,還沒等薛啓堂回答,陳安晏又立刻接着問道:“你爲何要下藥?”

其實,陳安晏儘管有些意外,但他對於薛啓堂還是十分信任的。

陳安晏相信,薛啓堂之所以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而且,昨日除了自己以外,包括薛啓堂在內,所有人都喝了銀魚羹。

所以,若是這薛啓堂真的是下了什麼毒藥的話,那他自己也活不成了。

在陳安晏問完之後,薛啓堂纔沒好氣的說道:“因爲我們都中毒了!”

“中毒?”

聽到薛啓堂這麼說,陳安晏又是一驚。

要知道,因爲有李琳在,他們在這裏喫的所有東西,馬飛都試過毒。

很快,陳安晏又想起那日李琳跟喜兒鬧彆扭,自己假意負氣帶着喜兒離開的那天,他們三人都去過一家酒樓,莫非是在那裏中的毒?

可是,按照薛啓堂的說法,他是直接在那銀魚羹裏下的藥,所以,剛纔應該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服了解藥。

陳安晏這時候才意識到,怪不得剛纔李琳會說,今日的銀魚羹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若是自己和李琳、喜兒他們中了毒,這倒是還能理解。

可馬飛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外面喫過東西,就算是今日在外面的小館子,也是他們自己做的飯,而且,他們在喫之前都試過了毒。

所以馬飛他們爲什麼也要喫解藥呢?

按照陳安晏的想法,若是隻有他們三人中毒,那薛啓堂只需要讓他們三人服解藥便是。

這時候,薛啓堂似乎看出了陳安晏的不解,只見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所有人都中毒了!”

聽到薛啓堂說所有人都中毒了,陳安晏又是一驚。

很快,陳安晏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薛神醫,你說那解藥跟我服的藥相沖,現在你們都解毒了,我怎麼辦?”

到了這個時候,儘管除了體寒之外,陳安晏並沒有感到別的不適,可不管怎麼樣,誰都不希望一直中着毒。

不過,薛啓堂在聽了之後卻是一臉淡定,只見他替陳安晏把了把脈,隨後卻是擺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說道:“你體內有如此怪異的寒氣,尋常的毒藥根本奈何不了你,所以你根本不用服解藥。”

聽到薛啓堂這麼說,陳安晏卻是有些傻眼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怪病還能替自己解毒。

這時候,他倒是忍不住說道:“那我豈不是百毒不侵了?”

薛啓堂聽了卻是翻了個白眼,說道:“沒有那麼誇張。”

薛啓堂一邊說着,一邊在挑着旁邊的幾味藥材,一邊繼續說道:“一般的毒藥確實傷不了你,就拿安辰之前中的蠱毒來說,若是你被人下了蠱毒,那些蠱蟲一進入你體內,恐怕都要被凍死了!”

陳安晏聽了卻是一喜。

若是果真如薛啓堂所說的話,那單文柏他們倒是少了一個對付自己的辦法了!

要知道,百毒不侵的身體,對於那些走江湖的人來說,可是夢寐以求的!

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好漢在與人打鬥的時候沒有死,卻是死在了一些宵小的毒藥上。

見到陳安晏的這副神情,薛啓堂多少也猜到了陳安晏的想法,因此,他又立刻給陳安晏澆了一盆冷水:“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一般的毒藥毒不了你,可一些厲害的毒藥對你來說還是有性命之憂,你可別想着把毒藥當飯喫!”

陳安晏聽了連連點頭,能無視大部分的毒藥已經讓陳安晏十分滿意了。

他可不奢望自己能真正的百毒不侵。

這時候,陳安晏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朝着薛啓堂問道:“薛神醫,你怎麼知道這毒藥對我沒用的?”

薛啓堂眼皮都沒擡,只見他一邊忙着手裏的活,一邊說道:“很簡單,在京城的時候,我給你下過毒。”

“你你你……你給我下毒!”

陳安晏聽了之後,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打死他都想不到薛啓堂會這麼做。

不過,他倒是很快就恢復了“理智”,薛啓堂跟着自己,主要是爲了替自己治寒疾。

儘管他說給自己下過毒,但自己現在活的好好的,想來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果然,薛啓堂輕咳了兩聲,說道:“你在京城做了那麼多事,我雖大部分時間都在王府,但也聽說了你得罪了不少權貴,我可是聽說,這些權貴最擅長的就是下黑手,所以我自然要爲你的安全着想。”

原來,薛啓堂之所以會這麼做,還是因爲擔心陳安晏的安全。

其實,他會有這個想法,也是因爲在他們到了京城之後,陳安晏有一次被一株毒草劃破了手。

其實,這毒草的毒性並不強,對於常人來說,最多也就是在傷口附近長几個疙瘩,過上十天半個月便能消退。

不過,在薛啓堂看來,既然是自己在照顧陳安晏,還是及早將陳安晏體內的毒性驅了,畢竟陳安晏經常要見皇上和王爺,若是手上憑空多了幾個疙瘩,終究是讓人有些尷尬。

可是,在薛啓堂準備好了解藥,剛要準備拿給陳安晏的時候,他卻見到陳安晏手上的傷口附近並沒有出現什麼疙瘩,就連紅點都沒有。

這倒是引起了薛啓堂的不解。

起初,他還以爲是自己看走了眼,將一株普通的草看成了毒草。

可是,薛啓堂在用株毒草劃傷了自己的手之後,過了沒多久,傷口附近便出現了紅點,很快,這些紅點越來越大,最後長成了一個個的小疙瘩。

這自然是引起了薛啓堂的注意。

後來,他便用一些毒性較弱的毒藥在陳安晏的身上做着試驗,無一例外,這些毒藥到了陳安晏的身上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全都消失不見了。

最後薛啓堂也終於意識到,陳安晏的體內因爲有那些寒氣,所以尋常的毒藥根本無法在陳安晏的體內生存。

聽了薛啓堂所說,陳安晏卻是有些發懵。

他沒想到,這薛啓堂竟然揹着自己做了這麼多事。

這是好的他,突然朝着自己的身上從上倒下摸了一遍,似乎生怕身上有什麼東西不屬於自己,又或者少了什麼東西。

薛啓堂見他如此,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這時候,陳安晏想了想,朝着薛啓堂問道:“薛神醫,我們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藥就沒事了嗎?”

薛啓堂聽了卻是皺了皺眉,只見他微微一嘆,說道:“他們中的,應該是西域的迷藥,不過除了那一家三口之外,我們都中毒不深。”

陳安晏聽了之後,臉色卻是有些凝重了起來。

之前,他們從蔡誠章那裏得到的消息,說是隨李彧和趙公公來江南的那些侍衛,中的正是西域的迷藥。

可如今,他們卻也中了這種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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