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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

但是能夠瞞過小令的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

彼岸彼岸回到九層召集了暗衛去查慕容公子近幾日的行程,而狄族那邊這幾日也要動身了。

剛將事情安排下去,彼岸聽到了九層外的腳步聲,看來是有人將自己來的消息傳給了五閣主,這麼快來了。

只是見還是不見呢?

彼岸打開窗正好看到紅柳苑的藥材也快要到門口了,想了片刻,沒有立刻應聲,而是等着敲門聲停,有人將五閣主喚下去,彼岸才趁着那個時間從閣離開了。

閣那些人的事情不需要解釋,若是擺在面不過是讓彼此爲難罷了。

而說出的也不過是藉口罷了,還不如避開。

彼此也清閒些。

彼岸離開之後去了十里洋場,這是與瑾年約好的見面的地方。

彼岸叫了一壺茶在二層的靠窗之處孤身一人坐着,但饒是彼岸毫不在乎,可還是能感覺到身邊的那些異樣的目光。

嶺西不漠北和江南之地,民風雖然不保守,但是那些已經在骨子裏生根發芽的東西也沒有那麼快剷除,所以雖是女子的禁令去除了,但是仍舊很少看到不帶面紗的女子。

其實不止是戴面紗的女子,像這樣的地方連女子也很少見。

彼岸這樣坐在人羣之,確實是惹眼了一些。

彼岸想避開,而在這時,彼岸看到一個雅間打開了門,看那樣子是在邀自己去,那人彼岸也是認識的,是秋楓身邊的流水使者,看來秋楓是在裏面裏。

說起來,次秋楓幫了自己,自己還未道謝。

如此,倒是也有理由了。

彼岸起身走了進去,門關在了身後,流水使者沒有跟着走進來,而雅間內坐着的也只有一人了。

“你我也正是有緣,何處都能相逢。”

秋楓說着,左手的一壺酒,右手的一壺茶,示意彼岸需要哪一種。

彼岸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令主客氣了,彼岸喝茶好。”

心記着不要誤事,那酒那是戒幾日吧!

“也是,喝酒誤事,但是這茶喝多了也無益,正好前幾日有人推薦了一個好方子,說是每日喝兩次,是最養生的。”

秋楓給彼岸倒了一小碗茶,那茶壺放在了一邊。

彼岸端着那茶水用蓋子抿着熱氣,良久沒有下肚。

“令主小小年紀,又何必這麼早注重養生。”

畢竟,養生是老人才注重的事情。

“事務繁雜,算是小小年紀,也不得不養着些了,妹子雖是我年幼,可是也要注意些了,一年四季這樣各處奔波,算是練武人的底子,也不能這樣浪費。”

秋楓的面前也是一碗茶,言語間都是關愛。

彼岸心已經預料到了。

“既然是練武人的底子,又豈是那麼嬌嫩的。”

彼岸放下了茶碗,將站起來將雅間的窗戶打開了。

雅間下是十里洋場。

“菊花,枸杞子,三二熬煮,每日喝兩次,聽說是很養人,但是並未試過,也未知藥效如何,不知妹子有何高見?”

秋楓不以爲意的說出了藥方。

只是彼岸早知道了這藥方子的主人是誰。

“這方子是秋水師父給的吧!你又何必來問我,難道我的醫術還能高得過師父不成。”

彼岸曾經是聽過這個方子的,是從秋水師父的嘴。

其實如今的醫術都以藥材輔助注重修養,而秋水師父近些年來修生養息注重的是內在的修養,與其他醫術多有不同。

而且這種簡單的方子也是真的像秋水的手筆。

倒是面具之下的秋楓聽着那話大聲的笑着掩飾自己的尷尬,果真還是自己不如。

“看來我的小聰明也瞞不過你了,怎樣,你不會無緣無故來嶺西,此次來是何事?”

彼岸又端着茶說道。

“那令主來嶺西又是爲了何事呢?”

這些言語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回擊了,可是次次都是要這樣問的。

“我不與你爭論這些了,不過好心提醒你一句,鄧青龍可在崑山。”

彼岸擡眼看向秋楓,爲何他會知道鄧青龍的蹤跡。

爲何又要有意提醒自己一句。

“你爲何會知道?”

秋楓端起了桌邊的茶水說着,有些驕傲了,“對於我小令來說查到他本不是難事。”

之前在鄧府彼岸曾是看到過小令的使者流水去的,也是幸得流水使者的出現,才能讓自己那日逃得出去。

小令和鄧府也定是有什麼交易的吧!

“我怎麼敢低估小令的能力。”

彼岸說着,心警覺,只怕秋楓這幾次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吧!

他手下的勢力究竟達到了何種的境地。

而他今日舉動有些異常,又是爲了何事?

秋楓看着彼岸的樣子,看似無意的解釋着,其實心已經失了準頭。

“我知道你與鄧青龍之間有恩怨,我不插手,但是也不好看着他害你,再說了,小令屹立江湖這麼多年,做的買賣多了去了,看人自然是有些準頭的,我看那鄧青龍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到底懷揣着什麼狼子野心,小令不與他做買賣,而我自然也是要小心提防着的,至於你也是要小心些,若是在這嶺西有何要我相助的地方大可直言,大哥我會前來相助。”

秋楓說着,下半部分雖是真心,可確實笑着的語氣。

真真假假在落在彼岸的耳。

“多謝令主今日的提醒了。”

從方纔開始,彼岸句句都是令主。

其實也不是今日,似乎每一次都是以令主相稱,只是今日聽着卻是讓秋楓有些不悅了。

“你我之間不用那些虛禮,你若是不願意喚我大哥,那喚我師叔,什麼令主不令主的,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令主。”

凌奕對自己說過類似的話,“在你的面前,我不是什麼王爺。”

但是那又如何,如今已經四散了。

只是當初分開的悲痛與後來重逢父母的悲痛交疊在一起,那種痛,已經不足爲懼了。

其實,愛,也沒有那麼愛。

只是自己的認識卻是以這樣更加悲痛的方式。

“師叔,那師侄這廂有禮了。”

彼岸說着,又是又爲自己倒了一碗茶。

絲毫不在意。

心已經認定了,秋楓是不會介意的。

“你隨意好。”秋楓已是無奈了。

只是秋楓又繼續說着。

“看在你是秋水最得意的弟子,我不與你計較了,而且秋水這幾日要大壽了,我怎麼敢讓他爲失去了你這麼一個得意的弟子而傷心,怎樣,今年的禮變了嗎?”

彼岸每年送給秋水的禮物都是從各地尋來的珍貴醫術,今年的是早整理好的莫神醫的手稿,早吩咐下去了,應該是已經在路了。

秋楓知道倒也不怪。

“沒有。”

秋楓笑着靠近了彼岸。

“那讓我猜一猜這次是哪家的醫術,是秦皇的還是周邦的。”

每次都是珍貴的醫書,對於秋水那樣的人,這樣的禮自然是最好的。

彼岸也算是抓住了秋水的胃口。

但是每次彼岸都是瞞着,最後等着秋水打開纔會知曉。

“若是這麼容易猜得出來,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這次依舊如此。

“樂趣都是秋水的,我可沒有他的那份心了,我懶得猜了,你說說,這次是哪家的醫書?”

秋楓說着,那原本冷峻的眼神也變了。

彼岸瞥了一眼,覺得有些熟悉。

這樣的眼神不像是秋楓,到更像是那個人。

面具之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彼岸萌生了一種要揭開秋楓面具的想法。

“猜得對我告訴你。”

彼岸說着,將手的茶碗放了下來。

“你不說也無妨,反正東西在我的手,你不說,我只好自己看了。”

秋楓從袖拿出了一個小木盒子,說着是要打開。

“爲何會在你的手裏?”

那木盒是彼岸交出去的,爲何會在秋楓的手。

而,木盒雖有機關,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機關,秋楓自然是打得開的。

“次次都把木盒放在崑山讓秋水自己去取,他如今忙的很,那有那份閒心,這種小事自然是要我代勞了,你若是不說我打開是了。只是打開這個機關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

彼岸想將那盒子搶回來,但是手慢了一步,已是搶不回來了。

秋楓已是站了起來,彼岸與他隔着桌子相望着,只覺得那雙眼睛越來越熟悉。

心有了計較,便坐了下來。

“你若想知道又何必等到現在,你若是想打開,那打開是了。”

彼岸坐着,已是雲淡風輕。

秋楓將那木盒揣在懷,繼續坐下了。

方纔的舉動確實是不像自己平日的風格,但是如此才覺得肆意灑脫一些,都怪那些不情願的身份,抑制了自己原本的天性。

但是隻有她面前自己纔是那個真正的自己吧!

“不過是玩笑罷了,我怎麼敢在秋水前看到裏面的東西,說笑了一番都渴了。”

秋楓準備去倒水,被彼岸領先了一步。

彼岸笑着將那茶壺端了起來,已是準備好了。

“那讓師侄未師叔添茶吧!”

秋楓看着那笑顏有了片刻的停頓,心被激起了微浪。

似乎整個世界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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