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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於人

凌奕當時已經看出了面前的那個孩子是一個女子,一個從鏡明司倖存下來的女子,也許是第一個,也許是最後一個。手機端m..

而凌奕跳下馬來,在衆位跟從的眼前搭了那個孩子的脈,手下的診斷更是驚。

這個孩子沒有絲毫的內力,一身的氣血在體內橫衝直撞着分明是必死的結局。

可是撞進自己眼裏的那雙眸子如此的清晰,哪裏像是一個將不久於人世人的雙眼。

凌奕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孩子是如何在鏡明司那種地方存活下來的,但是深想起來又覺得恐怖,這樣一個孩子手到底沾染了多少的鮮血。

這樣一個孩子算得是一個人才吧!

可若是不能收爲己用,那留着是一個禍害,但是對於凌奕來說,當初的自己還沒有那個能力,所以……

雙手用力,那個本是留着最後一口氣的孩子暈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力凌奕是動用了內功,本是不會武功又受了傷的孩子,如此一來更是絕無生路了。

但是不知爲何,明明已經是死路一條了,可是暈倒的人兒依舊還留有一息不斷。

是這一息,是她最後的希望嗎?

想着是死路了,所以凌奕便放開了手。

但是當時的凌奕不想承認自己下的手,只是跳馬對身後的人說着。

“去尋個醫師看看,再找一個合適些的人家照看着,她終究是女子帶進軍營太方便。”

聽着的人以爲這是賞賜,但是說出的人知道這是推辭。

本以爲那是最後一面,但是取沒有想到當初自己的的一念之仁竟然是造了這樣的一段過去。

當初如此做,凌奕從未後悔過。

只是凌奕也從未想過是當初自己手下的那一力讓原本筋脈不同的彼岸打通了全身的筋脈,也是因爲他最後說的一句話,彼岸活了下來。

所以彼岸一隻記得當初那個從馬跳下來走向自己的男子,所以在自己學有所成的時候想要相助他,所以自己心一直不曾忘記他。

也許自始至終都不是因爲愛,而是因爲恩情。

都是誤打誤撞過去,卻是造了這樣的一段孽緣。

“若是說起此事,彼岸還從未感謝過王爺當時的救命之恩。”

彼岸笑着所道。

不過這個恩情,彼岸早還了。

其實這麼多年來自己在暗爲凌奕做了不少的事情,只是凌奕不知,自己也從來沒有算過。

如今想起,竟然也是算不清了。

如今,自己與凌奕之間的關係怕是很難在算清楚了。

但是,兩人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一切也不必算了。

“我與你之間若是不得故交,但是也算得是‘生死之交’了。”

凌奕也是笑着走近了彼岸,但是卻停在了三尺之外。

這句話如今聽着更像是調侃。

這不是共患難的生死之交,而是相救的恩情,算不清的。

“王爺今日親自來此,不是爲了清算我們之間的交情的吧?”

彼岸心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話——我愛你不需要理由,可我若是不愛你,那麼遍地都是藉口。

當初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奕和如今站在自己身前的凌奕已經不是同一個凌奕了,或者變了的是自己。

如今他不在吸引自己的目光,心甚至還有些許的厭惡。

“本王得知,開元錢莊是大閣主的產業,不知道此事的真假?”

彼岸皺了皺眉頭。

這個本王與大閣主的稱呼又是出現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果真是變了。

大閣主的稱呼都出現了,看來談的是大事了。

“王爺既然問了,那麼自然是真的。”

彼岸將飄到耳邊的髮絲別到了耳後,語氣依舊不變。

心情也沒有多大的起伏。

如今很多事情都慢慢的看淡了。

他既是問了,自然是都查了清楚,自己狡辯也是無用的。

“既然如此,本王有一件事情需要大閣主的開元錢莊相助,不知大閣主可否答應?”

果真是有求於自己。

彼岸心一陣嘲諷。

“王爺何必如此客氣,只要不損害我開元錢莊的利益,王爺想要彼岸做什麼,儘管吩咐是,又何必親自前來這一趟,還不知王爺要讓開元錢莊做些什麼呢?”

彼岸說着,已是站了起來,如今都說出了真實的目的,也沒有繼續留着的必要了。

只等着離開了。

“大閣主不必擔心,既然是有求於你,自然是不會損害開元錢莊的利益,但是終究是有求於人,還是要親自前來才顯得有誠意些,至於要做的事情,大閣主日後自然會知曉。”

這件事情如今還沒有露出苗頭,現在說出來只會打草驚蛇。

所以凌奕是要瞞着的。

“有勞王爺親自告知了。”

彼岸準備好了離開,但是卻被凌奕阻住了前路。

彼岸那麼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凌奕,不知何意?

面前的那張臉與往日無差,但是如今已經敢於正視了。

“今夜還要多謝大閣主親自前來答應本王此事。”

倒是像在道謝,只是彼岸又是笑了。

但是雙眼還是冷清的。

“但凡是求人的事情,若不是有人情在這裏保底,算是王爺親自前來也是無用的,這一點,相信王爺也是知道的。”

彼岸是在嘲諷,嘲諷自己先前的有眼無珠,嘲諷自己還抱有的幻想。

同樣也是在嘲諷凌奕如今的行事一戳破,一點都不像當初那個行事周全的安遠王爺。

“你我都是一樣的人,若不是有人情在手,又怎麼敢如此囂張。”

兩人笑着,但是笑意都只是停留在嘴角。

這一笑,已經是將所有的過去都化作了雲煙。

“王爺說的對,只是時到今日彼岸才明白,身在江山策,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避免得了的。”

如愛情,如交情。

如兄弟,如親情。

彼岸說罷走了,凌奕這次沒有阻攔。

獨自留在風的凌奕有些凌亂,但是卻在承歡相喚的瞬間,又恢復了以往的神態。

對啊,如今正是奪位的關鍵時期,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很多事情不得不爲了。

而離開的彼岸只覺得自己滿心的輕鬆,有些話這樣說出來纔是輕鬆了。

看清楚的人,做清楚的事情。

只要兩人以後要做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那相干無事了。

只是彼岸走着走着,忽然覺得有些情況不妙,總覺得凌奕親自來相求所爲的事情不是小事。

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也要加緊速度了,若是與皇位相奪的事情碰在一起要再拖些日子了。

這是最好要避免的。

彼岸想着一路腳下生風走到了花婆婆的宅子裏,但是卻在腳步踏進去的前一刻感覺到了身側的人,本都是要進去的人,但是卻在感覺到身側有人之後又停了下來。

手的金絲準確無誤的飛了出去,這一擊是廢了手的筋脈吧!

只聽得到一聲悶哼,並沒有太大的聲音。

這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暗衛,自然有着超強的忍耐心,而彼岸也沒有下狠手。

彼岸清冷的說着,“若是下次再讓我碰到,不是這個結果了。”

這些人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凌奕的,這句話不光是說給那個人聽的,也是帶給凌奕的一句話。

如今怎麼鬧到了這一步呢?

那且行且看吧!

彼岸回去了,然後只是榻眯了些許坐了起來,洗了一把臉隨着花婆婆出去了。

要去見那兩個孩子。

坐在馬車,彼岸掀開簾子看着早的煙州,不得繁忙的京都,那是煙州獨有的味道。

小商鋪都打開門,早開的早茶鋪子也準備迎接客人,但是更多的都還在睡夢,如今還早,空氣都是夜晚冰冷的味道。

這是一個只透着點點日光的早。

放下簾子,彼岸閉眼睛,爭取在休息片刻。

“吱。”

馬車停了下來,彼岸睜開眼睛掀開簾子走了下去。

這是到了,倒是距離熱鬧的煙州繁華處也不遠。

擡頭看到了面前的院子,倒是看不出有何特別的地方,面前是一個簡單的外門,看着與別家無二。

周遭是幾個不大的鋪子,還有幾個人家。

但是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內裏面的卻是很大,一個大大的園子,假山流水都有,還有幾株長得高大的玉蘭樹,依舊是青翠的顏色。

接下來是幾間房子,又擴跨過一個小門,走過了一道拱橋,纔到了兩個孩子早起練武的地方。

彼岸終於見到了已經換了名姓的木棉和木臼。

這個時間還早,可是兩個孩子已經醒來了,正在與武學師父學武,雖然手腕還不夠有力,但是一招一式都是有模有樣的。

許是因爲還不夠熟練,手下還是有些笨拙,練武師父正在指導着。

看着兩個孩子學的有模有樣,彼岸沒有讓花婆婆前去打擾,而是在一旁觀察着。

看着兩個孩子的模樣,都不像是筋骨特的人,面目算得是秀美,只是一個端正罷了。

不過,既然已經在這裏了,只要她們有心,彼岸一定讓她們在日後有一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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