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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長談

自己這一輩子最不願的是自己欠下別人的恩情,欠下瑾年那麼多的救命之恩,已是彼岸多年來不敢忘記的事情。!

可若是她真的用了那法子救了自己的眼睛,那麼自己又該如何去還了這恩情。

有些恩情,自己還不了的,那麼自己又怎麼敢賒欠。

算是瑾年是自己的好友,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因爲她是自己的好友而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爲自己所作的事情。

眼前的光忽的亂了,模糊了,這眼睛怎麼忽的又壞了呢?

可是那都是自己應該遭受的,與旁人無關……

彼岸慢慢的落了下來,還未在八層挺住腳步,遠遠的看在在八層翹首以盼的瑾年。

看着彼岸過來,瑾年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彼岸的面前。

“我還以爲你今日氣我了。“

瑾年說着有些委屈,彼岸的脾性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今日那樣的冷清,怕彼此心生嫌隙。

”我只是有事罷了。”

彼岸將心事隱藏的極好,料是瑾年也看不到差錯。

“那你今日可是真的氣我了?”

瑾年問的很是小心,看着彼岸不敢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要將我摻和進去了,我不想與旁的人見面。”

彼岸說着解了身的披風走進了八層,屋內只適宜的溫度,彼岸一眼看到放在桌的那本書籍被翻看過了,而且自己的筆也有了移動的痕跡。

有心去看,總是能看出很多的變化。

彼岸慢慢地走過書桌那邊,將目光放在了書桌。

而瑾年倒是有些咋呼的小跑着到了彼岸的身側,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樣的明顯,是像在隱藏些什麼祕密。

“我看着你似乎是在重新抄寫這本書,但是你終究事物繁忙,我又是閒着無事,所以幫着抄了剩下的,間沒有的那些我憑着記憶補去了,勉強還能看,你若是覺得不合適,可以找到原版再補全,每個字的位置都沒有變過。”

瑾年解釋了很多,彼岸看着那從自己的字跡之後接着的內容,情理是說得通的藥理,但是內容已經不是原本的內容了。

看來瑾年的確是知道的,她如此用心良苦,卻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知道了。

彼岸翻看了一下合了起來,不好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我本是閒着無事才抄的,但是後來事情又多便是擱置了,你替我抄完了,倒是也了卻了我的一樁事情,等着明天你去尋個書匠裝訂好了放回藏書房吧!”

彼岸隨手將亂了的紙筆擺放整齊,然後走到了梳妝檯前。

手腕一擡將發的裝飾都取了下來,這一日的功夫也過去了,面的脂粉倒是沒有半點消失的跡象,看着還是初時的樣子。

只是這次彼岸沒有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審視,伸手又接過了瑾年已經準備好的溫熱的毛巾。

“脂粉雖好,但也不能在面待太久的,否則也是傷人的。”

不知從何時起,一向大大咧咧的瑾年也對這些脂粉一類的東西十分的瞭解,彼岸倒是如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不過瑾年如此倒也是正常,終究是心有了人的人,平日裏多打扮打扮自己也是極好的,當初的自己也是不想在凌奕的面前留下自己的狼狽的一面的,人在某些方面總是相差無幾的。

瑾年又接了彼岸手的毛巾放在了一邊,然後又是拿着梳子拆了彼岸的髮飾,一頭青絲那麼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

只是原本坐着是及地的頭髮,如今只是空蕩蕩的垂在腰間,看着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彼岸拿着梳子一縷一縷的梳着,誰也沒有說話。

空氣有着異樣的尷尬,彼岸忽然說起了之前不願意提起的話題。

這次再不說,日後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

“等這次事情結束了,你去紅柳苑尋個合適的人接了你的位子,你終究是要婚嫁的人,我總不能把紅柳苑變成嫁妝讓你帶到流白那處。”

彼岸說着也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彼岸這樣說也有自己的理由,不是不捨,只是不願意讓瑾年此生綁在自己的身邊無法擺脫自己。

“你可真是小氣,好歹也算是我半個孃家人,這麼捨不得這紅柳苑,都說是要交給我管着的,現在收回去又是一個什麼道理。”

瑾年有些怨了,總是害怕兩人之間因爲今日的不快而變得生分起來,如今看着卻像是在所難免的。

這紅柳苑當初雖是接受的不情不願,現在卻是怎麼也輕易捨棄不了的了。

而且這樣的時機,總是心要多想些的。

只是彼岸想的不是那些。

“你本是生性瀟灑之人,閒居野外,安然度日的你纔是最悠閒自在的,之前是我爲了一己之私讓你助我掌管紅柳苑,那時是我看了你的號召力,可是你若心不願,我總是不能一直這樣勞煩着你,再說了你與流白的事情也是要提日程的,多了紅柳苑的事情又不知要白白浪費你多少兩人時間,我總不能總是這樣佔着你的時間,算是你願意,流白也未必願意,我不能讓他因爲此怨我,不過你放心,流白若是有朝一日真的娶你了,那我一定讓你風光大嫁。”

彼岸說着,已是將瑾年的手捏在了手。

雙目注視之間,只見瑾年也是溼了眼眶,彼岸如今所言句句都是真心話,但是句句又顯得那麼梳離。

瑾年聽着又是怨又是怒的,是沒有半點的欣喜之情。

此話若是在之前那麼自己是歡喜的,可是自己也是偶感情之人,拿得起簡單,放下才難。

“我那時雖是心不太情願,可是如今我是心甘情願想要幫助你的,你如今想收回權利,可是覺得我做事不甚牢靠,你若是不信我,大不了你的事情結束後我再也不離開漠北了。”

彼岸纔是捏着瑾年的一隻手,瑾年說着情到激動之處已是雙手都捏着彼岸了。

激動之處也是用了力氣的,彼岸看着瑾年眸子裏的淚水看着要漫出來,彼岸忙着掙脫了彼岸的手拿着帕子接住了那眼淚。

最怕的是眼淚,這又是何必呢?

本是極好的事情,爲何一定要做的如此傷別。

“我本是好心,可是卻惹得你哭,我若是真的不信你,當初不會將紅柳苑交給你了,今日我這樣說是想起了此事而已,我也是怕紅柳苑囚禁了你才那樣說,你如此認爲倒是像我故意的了,你收着眼淚,大不了日後什麼事情都依着你。”

彼岸安慰着,一番話說的亂七八糟,心又是苦笑。

自己這一輩子終是會敗在女子的眼淚,一滴一滴都會讓自己心軟。

瑾年抽搐着,但是眼淚已是收住了,接下來的話又是讓彼岸啼笑皆非了。

“但是你是我唯一的孃家人了,答應我的風光大嫁是一定要實現的。”

好一個風光大嫁,這是爲今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只是作爲瑾年唯一的孃家人,彼岸不夠稱職。

但是面彼岸依舊笑着,知道此事算是翻過去了一個篇章。

日頭西沉,月色高懸,在八層的兩個人兒正在房聊得歡快,從幼時到今日,從未聊得如此酣暢淋漓。

似乎所有的心裏話在這一次假象般的不歡之後脫口而出,而這一說是再也停不下來了。

等着瑾年終於睏倦的睡着的時候,彼岸站起身來將錦被蓋在了瑾年的身,雖是夜深了,可是彼岸依舊是清醒的,只是彼岸看向瑾年的目光有些歉意。

有些答應瑾年的事情,終究還是無法辦到。

彼岸夜裏只是眯了片刻,雙眼的朦朧之狀並沒有任何的改觀,但是好在能夠示物,彼岸沒有打擾瑾年難得的晚起,準備好了喫食煨在火盆,彼岸換了身衣裳邁着堅定的步子走了出去。

天已經亮了好久了。

今日還有事情要做,在自己一夜沒有好眠的時候,在往生閣也有人徹夜未眠。

而此刻彼岸是要去檢查他們的成果,時間估計的剛好,彼岸正好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要來尋自己的五閣主,所以便是跟着五閣主一路走了下去。

分明是隔得那麼近的距離,但是五閣主的面已經那麼模糊了,若不是五閣主那身昨夜穿着還未換的衣物,那彼岸還不敢輕易的認出來。

總是到關鍵處……

彼岸這一路去了大廳,依舊是昨日的那些人,而他們一日思考捉摸出來的東西已經寫得工工整整擺放在了彼岸的面前。

字跡工整的紙那麼堂而皇之的擺在彼岸的面前,彼岸倒是想自己親自去看,但是雙眼已經不是那麼明朗。

若是平日,這樣的距離,所有的字體都是清晰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所以彼岸只是在眼前拿着辨認了些許,依稀看到其分開的關鍵字與自己的不謀而合,想着也是差不離,所以便是招手讓五閣主高聲念出來。

若是有什麼差錯,那麼再改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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