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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不老?

對於這些事情彼岸更想知道的是爲何凌雲遲遲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曾經說過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話,到了今日都沒有任何的印證。!

他說過的女子權利,如今莫不是忘了。

忘了?他可是堂堂帝王,怎麼會忘了此事,說過的科舉後的機會,如今這也幾日過去了,該有的預熱也該結束了。

可是近幾日朝並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哪怕是隻字片語的解釋也沒有,彼岸不由得將今日凌雲下旨讓自己進宮這件事情聯想起來。

這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一趟?

這一想又是大半個時辰,紫衣進來將完好的飯菜又端了出去,看着屋內背影憔悴的主子,最後紫衣自作主張的從往生閣帶了綠衣過來。

綠衣性子活潑一些,好歹也能勸一勸姑娘。

彼岸看着綠衣倒是沒有喫驚,只是將手的最後一封信扔進了火盆。

而綠衣看着彼岸打開了話匣子,大理寺外的一團糟,往生閣外的人山人海,皇宮內傳出的小道消息,最後還有滿芳樓內的驚鴻一舞。

所有額事情只有那驚鴻一舞是綠衣想着的最不會讓彼岸煩心的事情。

“綠衣今日過來的時候看到了貼在滿芳樓外的好大一幅畫,面龍鳳風舞的四個字——驚鴻一舞,看着好不氣派,聽說今日是好久沒有露面的滿芳樓花魁合歡的新舞見面的日子,畫的人兒雖是幾筆可已是傾國傾城了,只是可惜了綠衣的女子之身去不了那種地方,否則綠衣真的是想去看一看那讓男子魂牽夢縈的合歡究竟是個怎樣的模樣。”

綠衣本是愛熱鬧的性子,只是這滿芳樓是個花柳之地,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終究還是不太好。

雖是女子要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也不能太過於明目張膽。

“你雖是好,但也要防着別人好心害了你。”

綠衣衝着在一旁站着的紫衣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有些失語了,但是看着彼岸似乎並不是很生氣,所以綠衣小心的靠近了彼岸說着。

“若是人還有下輩子那我要投胎做一個男子,省的今日這女子的身份讓我束手束腳,連心的好心都滿足不了。”

彼岸笑了笑沒有說話,綠衣說的是當今天朝的現狀,只是綠衣有心說了出來,而旁人只覺得是理所當然。

哪裏有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是因爲習慣了,習慣真是最可怕的事情。

彼岸心想起了一件事情,記得往生閣的六閣主還未確定下去,這次也要開始準備了。

而綠衣又是打破了沉默說着。

“姑娘見多識廣一定知道很多的事情吧!綠衣今日得知了一個從未聽說過的消息,覺得有趣還想問一問姑娘是不是屬實?”

彼岸笑着說道。

“你問是了。”

綠衣又是靠着彼岸一些,紫衣只是笑着聽着,看着覺得很是溫馨。

“今日綠衣離開往生閣的時候聽到旁邊茶館的人在說什麼武林祕籍,什麼長生不老的事情,似乎是誰得了武林祕籍可以長生不老,綠衣是很好的,只是那些人拿着刀劍,也不許我多問幾句,好在綠衣知道姑娘若是知道一定會解釋與我聽的。”

武林祕籍?

長生不老?

前不久秋楓才說有人要買這種消息,如今有人在公然議論,看來江湖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

至於這武林祕籍與長生不老的關係,彼岸查過古籍,但是沒有任何的記載。

而這個消息也是從數十年前開始流傳,而江湖人爭相搶奪,從來沒有人見過武林祕籍是怎樣的,可是關於它的傳說從來都沒有少過。

江湖是這樣一個地方,誰也不知道哪裏是江湖,可似乎哪裏都是江湖。

“那你覺得這個世會不會存在長生不老之術呢?”

彼岸笑着問道,而綠衣想了想回答着。

“綠衣本是覺得沒有的,可不是書都說過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過是個半吊子,看書習武都只停留在入門階段,只是如今的我覺得這長生不老之術是是不存在的,萬物皆有本原,若是有人可以長生不老,那不亂套了嗎?可是古往今來想要長生不老的人太多了,有些都是帝王,他們總是綠衣的學識與見地都高,他們既是信能夠長生不老,那許是能夠長生不老的吧!”

彼岸也想知道這個世有沒有長生不老的法子,但是學習到的醫理又時刻的提醒着自己,長生不老是不存在的,如同綠衣說的那樣,萬物皆有本原。

若是世存在有長生不老的法子,那麼也許在你與人海茫茫一眼望去的別人,雖是年輕的樣貌,但許是已經過百的年紀。

你永遠不知道與你擦肩而過的那個人是不是與天地同歲,也許你也不會知道,你以爲的自己其實多年前是那一個樣子,你失去了記憶,但是軀體將永存。

深想下去,一切都像是一個騙局。

而自己也沒有辦法完全確定這個世界有沒有長生不老這種東西。

“三人成虎,最難的是堅持本心,若是人人都能堅持自己心對萬物的認知,那麼也不會有如今這樣陰險狡詐的朝廷也不會有今日風雲變幻的江湖,不是站的越高的人知道的越多,有時候的自我欺騙往往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只是他們用來騙自己的話卻被旁人拿來深信不疑了,我不能給你一個確定的答案,你若是真的有心,日後可以自己去尋找。”

彼岸沒有辦法給綠衣一個肯定的答案,而綠衣也沒有失望,繼續問着。

“人活一輩子難道還不夠,爲何要長生不老,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老去死去,難道自己不會覺得孤單寂寞嗎?”

如今綠衣還小,等着日後真的擁有了無法捨棄的東西,她會之大爲何長生不老雖是不存在,但是卻一直有人在苦苦追尋。

求之不得,得之不棄,那纔是悲哀。

“綠衣你要知道,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拿得起放得下的。”

綠衣看着彼岸,眼神都有些倦了,雖不是很高深,可是不想繼續想下去了。

“姑娘說話越發的高深了。”

綠衣看着彼岸有些嘆氣的說着,只是看着看着綠衣皺起了眉頭。

“姑娘昨夜是不是很晚才睡的?”

“與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彼岸轉開了臉避開了綠衣*裸的注視,今日醒來之後還沒有好好的打量一下自己,不知道今日的自己是怎樣的,可是綠衣既是問了出來,那麼自己的憔悴一定是很明顯的吧!

“今日也不早了,我去準備些晚飯,姑娘喫完之後早些休息吧!雖說事物繁忙,可是身體要緊。”

綠衣裝着成熟的樣子對着彼岸一板一眼的說着,最後倒是自己憋不住先是笑了起來。

“瑾年姐姐平日裏是這麼對姑娘說話的。”

綠衣笑着離開了,紫衣也帶了門走了出去。

屋又剩下了彼岸一人,彼岸伸手摸着自己的臉,有些遲疑的走到了銅鏡前看着。

不想看,但是也要接受現實。

映在銅鏡的那個憔悴的人怎麼會是自己,脣色發白,雙目無神,說是清冷,其實的渙散,彼岸如今能看得到的東西實在是有限了。

彼岸忽然有些急躁的翻着,這個梳妝檯裏面似乎還有一些胭脂水粉,那是自己次女扮男裝時剩下的,如今的憔悴若是不遮一遮,又怎麼能震懾得了旁人。

可是爲何事情還是沒有結束?

事情哪有那麼容易結束的,彼岸在心想着,一件一件,其實也所剩無幾了。

正好綠衣很是快的端着喫食進來了,彼岸來了胃口不覺得多吃了幾口,如今最喜歡的還是綠衣的手藝了。

而綠衣的手藝也是越發的精益了,等着彼岸結束了,綠衣便是收拾好了離開了,臨走只留下了一盞微弱的燭光。

彼岸將微弱的燈光下爲自己畫了一個精緻的妝容,遮蓋了暴露的憔悴,然後離開了開元錢莊。

前路,滿芳園。

今日是合歡的新場子,凌雲還在維持着與合歡的關係,那麼今日爲了不留人口舌是一定會來的。

自己去不了宮,但總是能見得了凌雲的。

裝扮之後的彼岸依舊是一身女裝,到了滿芳樓但是覺得貿然從正門進難免會被人認出來,所以彼岸直接去了合歡的屋子,去了不止一次,這一次輕車熟路。

合歡的屋內十分的安靜,只有一條裙子有些慵懶的搭在牀榻,彼岸站在窗口旁,冷風灌進了屋,彼岸聽着四周流動的高手的聲音,看來今日凌雲的確是來了。

這周遭高手的動靜也是隻有凌雲的手筆了。

今日來的時候特意換了緋色的衣裙,這顏色算得是自己的標配了,他若是今日有心,那麼定是知道自己來了的。如今只有等着了。

彼岸聽着在一層下的聲音,女子的嬌羞,男子的喝彩,今日的合歡一舞是久別多日的一舞,彼岸也想看一看今日的合歡能舞一曲怎樣的風采,可是從窗看下去,只有模糊的聲音,來往穿梭的人都是重重疊疊,最終只有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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