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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交戰

今日大軍出去叫戰,凌奕首戰三招之內斬得敵軍一大將於馬下,旗開得勝,也是鼓舞了軍心士氣。

狄族涼山首戰失力,回城後便將城門緊鎖。

凌奕大軍只好今夜紮營在涼山城外,浩浩蕩蕩的大軍都守在了涼山東門。

嶺西十五城本屬天朝,可是今年天下大旱,與嶺西交接的狄族糧食顆粒收成慘淡,天朝本欲免了今年的進貢,可是聖旨還未到狄族,狄族仗着近年來壯大起來的軍隊,竟然起兵嶺西,一舉攻破了嶺西九城。

前者劉玉大將前來,不知了什麼計謀,最後全軍覆沒,而凌奕這才臨危受命來平定嶺西之亂,來時早定好了計策,今夜便要趁黑破城。

雖是首戰告捷,軍氣勢高漲,可是破城之際凌奕的手卻捏着一紙燙手的密信。

狄族攻城倉促,目前城只有區區六千兵馬和一個守城大將拓跋景。

凌奕自小征戰,此人也是略有耳聞,不過對於凌奕來說,此人根本不足爲道,可是拓跋景早將城的糧草金銀搬空,每日的軍糧草都由遼青山派人送來,因爲城糧草急缺,城每日都有數以千計的百姓餓死。

再者今日一戰之後,涼山已經求救於遼青山前來相助,若是援軍及時趕來,那麼又是一個大戰,此刻攻城之事刻不容緩。

只是密信言,現在城牆的將士皆是掩耳盜鈴的數千無辜百姓,貿然攻城,只會讓拓跋景坐收漁人之利,凌奕坐在帳前,賬下的將士正在爭吵着今夜是否該按原計劃攻城。

“萬事俱備,今夜不攻城更待何時。”說話的是欽差大臣,對於他來說此一戰重要的不是百姓性命究竟如何,是此戰勝利與否,至於那些無辜的百姓,自然不赫赫的戰功。

“我們已經知道城牆的守衛是無辜的百姓如果還是一意攻城,又與狄族的濫殺無辜有何區別。”不同於欽差大臣,反駁的將士心所念所想都是那些無辜的百姓。

“今夜一過延誤最佳戰機,若是接續拖延,四面援軍趕來,我軍不久陷入了四面包圍的境地。”雖是唯一的官,可是他是欽差大臣,身後的人可是皇。

“現在攻城,受傷的必然是無辜的百姓,望王爺三思。”不過將在外,主帥纔是最後的決策者,有人向着坐在前面不說話的凌奕跪了下去,剎那間便跪了大半的將士,口裏說的都是希望凌奕三思。

這些人大多都是凌奕的心腹,自然是爲凌奕馬首是瞻,欽差大臣心裏冷笑着,這個當今皇的親弟弟看似不插手朝堂紛爭,可是卻在軍隊裏結黨營私,大有反叛之意。

待他此行歸去,不好好參他一本。

“大計已定,今夜月黑風高是最佳的動手時機,今日首戰得勝,軍士氣高漲,而敵軍也定然不會料到我軍的突襲,若是趁着此刻一股攻城,才能趁其不備。”這個與大半將士持反調的還是那個書生。

“再者,兩軍交戰怎會沒有流血犧牲若是能用數千人的性命換得涼山數萬人的性命,他們算是死得其所。”衆將看着說出這些話的書生,臉的怒氣清晰可見。

這種話有心人也只是心所想,他竟然有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

“還望王爺一切以大局爲先。”書生所言也是由着欽差大臣的示意,不過欽差大臣沒有料到書生太過於自傲,將話都說到了檯面,知道此時在說反話必然會招來更大的反駁,也不敢多言。

這燙手的山芋只能最後推給凌奕,結果,他要的不過是結果。

凌奕出軍前立下了軍令狀,三月內平定嶺西之亂,如今一個月過去了,他不信凌奕心不着急,這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涼山,後面還有八座城池,只在涼山如此拖沓,他不信凌奕有把握能在剩下的兩個月平定嶺西。

而凌奕自始至終一直在看着面前的涼山地圖,可是涼山依山而建,易守難攻,除了唯一的城門再無任何入口。

凌奕的心衡量着心列出的幾個計劃方案,有些躊躇。

“右帥,帶五千將士連夜趕往黑山峽。”凌奕下了今夜的第一道命令。

“是。”領了命令的右帥快馬加鞭離開了,黑山峽是敵軍趕來相救的必經之路,看來凌奕終究是不願無辜百姓作爲戰爭的犧牲品。

暫且阻住援軍的來路纔是最重要的,而黑山峽實在是一個阻擊的好地方。

然後帳便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黃衣,敲門。”面前是鄧府的大門,彼岸和黃衣站在這裏,在黑夜甚是顯眼,門響三聲,有人打開門帶着彼岸和黃衣進去了。

鄧府從外面來看不過是平常的人家,但是裏面卻是別有洞天,一別這麼多年,鄧府內的氣勢更加輝煌了。

開門的那人一路帶着彼岸和黃衣繞過曲曲折折的樓閣,纔到了鄧府會客廳。

“收到帖子老夫可是一直等着,莫姑娘可是稀客。”彼岸還未見到人聽到了裏面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打開門彼岸看到了坐在主位的一位老者,一身青色的華服,雪白的發並未有太多的裝飾,看到彼岸進來並未起身迎接,身側也並未有人相伴。

不過身側無人不代表身後無人,這個人可不會輕易將自己暴露在無人保護的地方。

“莫姑娘請坐。”彼岸也並不客氣,坐到了下座,輕紗遮面只露出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黃衣拜見阿爹。”黃衣跪下對面前的老者磕了一個頭,同樣也是輕紗遮面。

老者雖已是白髮,但不見任何老態之像,看到黃衣也是滿臉的笑意,招手讓黃衣來到身前,笑着摸着黃衣的手,卻是轉身問着彼岸。

“小十六被你帶走這麼多年,終於捨得讓我再看一眼了。”彼岸面紗下並未有太多的表情。

“鄧阿叔一切可好。”老者名爲鄧青龍,鄧府青龍。

“老夫隱居於此,不問世事,除了有幾個調皮的兒孫讓老夫有些頭痛外,平日裏也並無它事,如今的生活也算是其樂融融了。”依舊是笑着的。

“阿叔兒孫甚多,福氣自然不差。”彼岸看了一眼那老者臉的笑意,果真是一副慈愛的面龐。

“無事不登三寶殿,莫姑娘可是有事。”一副笑臉之下,鄧青龍把一切都隱藏的很好。

殊不知這張笑臉如今只是一幅面具。

“拓跋景傳信與我,特地前去赴宴,想着黃衣與阿叔也是許久未見,所以才帶着黃衣前來。”此話也並非是假的,彼岸與狄族拓跋景相識許久,而拓跋景的信也是真的送到了彼岸的手,而且彼岸也是真的要去赴宴。

至於後面的話真真假假,彼岸爲的不過是一個黃衣罷了。

“如今兩國交戰,莫姑娘此去赴宴可要小心了。”黃衣站在彼岸身邊,並不插話。

“多謝阿叔提醒。”

“你師父玄武呢?此次沒有與你一同前來。”鄧青龍問着,小心的抿了一口手邊的茶。

“師父還在帝都。”

“還有青柳,這次有帶他一同前來嗎?對,現如今那孩子應該不叫青柳了吧!”放下來手的茶,鄧青龍繼續問着。

“他受傷還在修養。”這個青柳便是影子了。

“那孩子天資不錯,如今的武功也是更好了吧!傷他的應該也是個高手吧!”這張笑臉總算是有了別的表情。

“影子的天資是不錯!”影子的傷是因爲被罰,不過依影子如今的武功若是有人傷他,是真的不容易。

“彼岸還要去赴約,要先行一步了。”彼岸向鄧青龍作了一個揖,轉身欲走,黃衣也跟在身後。

“你與你爹爹許久未見,今夜留下敘舊吧!”彼岸向黃衣說着。

黃衣卻沒有聽話,而是跟了去。“黃衣與姑娘同去。”

“你若不想敘舊,那便回去吧!”然後彼岸離開了,早有人在外面帶路了。

只剩下鄧青龍與黃衣時,鄧青龍臉的笑意已然消失。

“可知前來到底所謂何事?”忽然拜訪,鄧青龍可不願意相信只是來單純的敘舊。

莫非是猜到了些什麼。

難道是暴露了。

“姑娘並未告知。”黃衣小心的答着話。

“近幾日行事小心一點,等再過一段時間,你可以回來了。”鄧青龍溫柔的拍了拍黃衣的肩膀,面都是慈祥。

“算了,回去吧。”鄧青龍擺擺手有人出來,推着自己進了裏面的屋子。

這腿近幾日疼的厲害,找了很多大夫都無用。

可是再疼也只能忍着,還好終是尋到了一個隱世名醫,看來還是有救的,這麼多年多去了,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可以站起來的可能,因爲此事鄧青龍最近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

“小心一點。”臨走不忘告誡黃衣一句。

“是。”並未停留,黃衣也離開了鄧府。

今夜沒有月色,彼岸信步走在林間,面紗滑落在肩,露出的脣瓣是淡粉色的。

方纔彼岸出聲讓黃衣留下來,而黃衣的反應卻是不。

若是留下來那纔是父女情深,並無他講。

可是不留,如此急切的回答,是分明想撇清自己與鄧府的關係。

可越是如此越是可疑,聰明反被聰明誤便是如此了吧。

黃衣啊黃衣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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