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雖然摘星大師武功超絕,但是藍衣和慕容公子在一招一式摸清楚了他的武功路數,最後兩人合擊,摘星大師腹背受敵,最後逃不了身首異處的命運。
藍衣和慕容公子兩人終究還是勝了,只是兩人身都受了傷。
“三閣主帶他們去包紮傷口。”看完了一場好戲,彼岸讓紫衣收了羅漢牀,自己也站了起來。
“是。”慕容公子自始至終都是那一副淡淡的樣子,而藍衣的眼卻在一戰之後多了不一樣的神采。
藍衣也算是初出江湖,少與人交手,經過這一戰,藍衣才知道憑藉自己此時的武功還是遠遠不夠的,今夜的一戰雖是勝了,但是十分慘烈,而且以二敵一,人數佔有一定的優勢。
而且經此一戰,藍衣忽然發覺那個與自己一同進來的慕容公子不似面那般溫潤爾雅,他的武功遠在自己之,而他的醫術也與自己所差無幾。
終究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最後還有那個不苟言笑的姑娘,白日裏的銀針,夜裏的回擊,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倚梅園清冷的姑娘。
可是那身形分明是姑娘的,還有身側的分明是紫衣。
藍衣跟着三閣主離開了,彼岸卻是瞥了一眼離開的慕容公子,面對如此大戰,面無絲毫懼色,而且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派出去去查他身世的暗衛還沒有回來,彼岸對這個慕容公子的身份十分起疑。
“今夜是誰守的門?”彼岸輕身下到了一層,那方纔那個血肉模糊的屍體已經被拖走了,只留下了地面的血跡。
彼岸落在了一旁,出聲問着閣子弟。
“回稟大閣主,是小人。”那個小藥童很快站了出來,看起來像是認定了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也不掙扎了。
稚嫩的臉都是認命一般的絕望。
“你是誰收進來的?”彼岸看着面前的這個滿臉稚嫩的孩子,想着自己也大不了他幾歲,說話間也少了一些責備。
“回稟大閣主,是五閣主。”閣主弟子衆多,五閣主聽到孩子說的話,一時間也想不出來自己是何時收他進來的。
“你認得方纔那人的家嗎?”彼岸又問道。
“小人認得。”
“那你帶着他的屍體去收診金,你會武功嗎?”閣弟子對武功的佔大多數,不過面前的這個孩子看着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武功。
“略懂皮毛。”小藥童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可是看着如今的情況似乎萬事還有轉機。
“略懂皮毛是什麼,是會飛檐走壁,還是會百步殺人於無形。”
“小人不敢。”
“你此行若是能夠帶着診金歸來,那便饒了你今日的失職,若是不能,那自行了解自己。”藥童聽罷,知道自己的性命以後保不保得住此刻還不好說,收不到診金,那麼只有死路一條了。
可是那個摘星大師也不是簡單人,家除去他還有父母尚在,還有兄弟幾人,這次是帶着他的屍體收診金,而且此次不是救人一命,而是被殺,藥童只覺得保住自己的命似乎還是一個大問題。
不過彼岸是有自己的用意的,按照規矩,藥童今夜非死不可,但是若他可以機靈一點,巧妙的收了這次的診金,也算是將功贖罪,這條命也算是能保得住。
但若是他不夠機靈,那麼是他的命,怨不得別人。
算是命本如此,但是一味的信命,那麼這條命留着也無用,往生閣從來都不要無用之人。
“收徒大典也結束了,今日各位閣主啓程回去吧!”彼岸說完這最後一句起身離開了往生閣,而天也已經開始亮了,身後跟着的依舊是紫衣。
紫衣武功高強,最重要的紫衣不能言,相其他,彼岸還是相信紫衣的。
彼岸的前路是黃衣她們所在的地方,今日還要動身去鄧府,間還是有一段路的,需要早早啓程的。
只是在門外彼岸感覺到了不對勁,有外人闖入了。
“姑娘,有人闖了進來。”粉衣和綠衣被打傷在地,而黃衣卻不見蹤影。
而粉衣看到彼岸和紫衣前來,才掙扎的說到,紫衣早前一步擋在了彼岸的前面,並且將受傷的粉衣好綠衣扶了起來。
而紫衣也根據粉衣所指的方向,看到闖入的那人此刻正在藍衣的屋。
紫衣先行一步衝了過去,彼岸也將銀針捏在手,準備當頭一擊,卻不料來人是見過的。
“莫姑娘,好巧啊!”
“不巧,令主闖入的是我的院子。”來人原來是小令令主,有着一面之緣的小令令主,秋水師父的師弟。
彼岸示意紫衣停手,小令令主的武功紫衣高,若是硬來,只怕會受傷,而紫衣今夜還有事要做。
“意外,實在是一個意外,路經此地聞到了酒香擅自進來了。”
“沒有料到原來莫姑娘還是一個愛酒之人,這梅花釀可是世少有的極品。”秋楓的手拎着一罈。
那瓶酒是次瑾年送來的,但是彼岸留着一直都沒有喝,此刻不知道爲什麼會在藍衣的屋子裏。
藍衣也會釀酒不假,但是兩人釀的酒卻不是一個味道,彼岸聞得出來。
“酒送你便是。”反正瑾年遲早還會送新釀的梅花釀。
“酒總會有一天會喝完,不如莫姑娘把釀酒的人給我,也讓我能時時刻刻能喝到此種美酒。”而令主顯然想要更多。
“世好喝的梅花釀多的是,若是隻喝一人釀的,總有一日會倦,不如細水長流,也不至於太早厭倦,也能有機會品嚐得到更好喝的梅花釀。”瑾年可不是隨便能送人的,但是要拒絕此人,也不能太過於直接,只能委婉一些。
“姑娘說的有理,那這一罈我先帶走,若是以後想喝的時候,我再來找姑娘討要。”
“但願令主那時還能找得到彼岸。”這個地方現在也算是廢了,再說彼岸也馬要動身離開此處了,這裏也不會留下去了。
“無妨,莫姑娘可以去任何地方,反正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挖地三尺我也會找出來,還有打傷你的婢女實在是無奈之舉,還望姑娘諒解。”秋楓搖着那酒,說是道歉,但是言語間卻無絲毫的歉意。
討到好酒打算要走,只是臨走前還不忘加一句,“我叫秋楓,是你師叔,日後可以不用稱呼我爲令主。”
看着秋楓離開的身影,彼岸腦想着江湖關於小令令主的傳聞,不苟言笑,冷血無情,而方纔的那人實在是不像,與江湖的傳聞似乎死判若兩人。
究竟此人究竟是不是小令令主,彼岸也有些懷疑了。
粉衣和綠衣的傷並不礙事,彼岸吩咐她們先行離開崑山回京都,而黃衣這纔出現,身後是兩匹馬,原來是去挑選好馬了。
還有多多,那個路救得小姑娘此刻正開心的爬在馬背,眉眼彎彎。
看到彼岸在黃衣連忙抱着多多離開了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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