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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或不信

“王爺,前面有人來了。”凌奕此行是和長在一起,聽到有馬蹄的聲音,長在立刻護在了凌奕的身前。

只是那馬跑的飛快,並沒有從凌奕身側經過,而是經過不遠處的另一條路,但是凌奕眼尖,看到了飛的很低的一隻雪白色的鷹。

他還記得當初在倚梅園的時候見過這麼一直雪白色的鷹的,凌奕拉起僵繩,身下的馬匹黑色的馬衝了出去。

這是屬於千里馬之間的對決。

而跟着凌奕的長在早不知被甩到了哪裏?

一路飛奔之後凌奕下馬看到了在湖邊停下來的一匹馬和一隻鷹,都是雪白的顏色,那馬是臥着的,雪白的馬背有一抹緋色的身影,難道是莫彼岸。

凌奕放輕腳步,悄聲接近着,但是那隻鷹很快發現了周遭有人存在,張開了翅膀準備隨時戰鬥,在月光下那雙爪子格外的鋒利。

凌奕停下了腳步,沒有再前進。

動物都是有靈性的,所以在主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是會呈現保護的姿態,其實凌奕大可以一擊殺了那隻鷹,不過凌奕並沒有那麼做。

因爲走進的幾步讓他在月色下辨認出了馬背那抹緋色的身影,那真的是莫彼岸,發的那個紅色珠釵凌奕是見過的,面的那顆血紅色的珠子世少有,很難再找到一模一樣的第二顆。

所以算是不再輕紗遮面,露出從未在世顯露過的真實面容,凌奕也知道,那是莫彼岸。

往生閣閣主莫彼岸,或者說是他的謀臣莫彼岸。

凌奕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忽然出現的情感究竟是什麼,他只是定住了腳步,愣愣的看着,看着那張蒼白的面龐和四散的黑色秀髮。

在月光的照射下,凌奕似乎看到了微顫的睫毛,但又像是夢境。

那隻鷹似乎是察覺到凌奕並無殺心,琥珀色的眼睛打量完凌奕後便收了翅膀,安靜的站在身側的緋衣女子旁邊。

而凌奕也坐在了不遠處的石頭等着,一時間萬物都是安靜的。

只是等了一夜也並未見彼岸有任何轉醒的樣子,那微顫的睫毛似乎真的只是一個夢境。

天快要亮了,凌奕此行出來是掩人耳目的,所以凌奕必須儘快回去,只是凌奕跨馬之後,那鷹也聽到了身後的聲音,那隻鷹轉頭,琥珀色的眼睛與凌奕對視着,一夜已經過去了,而那抹緋色的身影依舊是那個樣子,只是面容更加蒼白了。

凌奕忽的翻身下馬走到了那隻鷹的身側,伸手把了彼岸的脈息,那隻鷹自始至終卻是分外的安靜。

直到凌奕將彼岸抱到馬,那隻鷹也並未阻攔,而凌奕帶着彼岸一路向前奔去,而那隻馬還有那隻鷹都在身後緊緊的跟着,前路不是凌奕大軍所在的地方,前路是更深的山林。

不知走了多久,凌奕翻身下馬走進了一個山谷,拍谷門三下,很快便有人趕着馬車出來,凌奕抱着彼岸了馬車,馬車在谷內顛簸的行走着,很快不見了蹤影。

那隻鷹還有一黑一白兩匹千里馬都被留在了谷外,谷內沒有任何痕跡,彷彿方纔出現的馬車只是一個幻覺。

馬車又不知早谷內顛簸了多久,最後纔到了目的地——藥王谷。

江湖消聲滅跡的藥王谷原來是藏在了這裏,而谷內的人看到凌奕出現都恭敬的請禮,空氣不知飄着什麼不知名的清香。

“大哥哥,你終於來了。”從前面跑出來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見到凌奕親暱的叫着,但是看到凌奕還抱着一個陌生的女子,也有些好。

“大哥哥,這個女子是什麼人啊!”

“竹,要借你的藥王谷雪玉牀一用了。”

“是要救這個姐姐嗎?”被叫做竹的小姑娘跟在凌奕身後,想把脈,卻被凌奕閃過了。

竹有些失望,但很快又跟了去。

“竹,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凌奕打開放置雪玉牀暗室的門,然後轉身對竹說着。

竹本想着要跟去,但是聽着這話,留在了原地。

“那竹在這裏等着大哥哥出來。”果真,竹再也不敢邁進去半步,而進去的凌奕帶着彼岸盤腿坐在了雪玉牀之,凌奕將自己的內力聚與掌心,慢慢的渡入了彼岸的體內。

凌奕不止一次派人跟着彼岸,但是次次都是無功而返,他本以爲面前的女子武功高強,纔會一次又一次的甩掉身後的暗衛,但是以脈息來看,似乎說武功高強有些牽強,只是不知道憑藉這樣的武功是怎麼一次又一次發現身後的尾巴,又巧妙的甩掉的。

看着彼岸皺了皺眉,雙眸似乎是想睜開。

這次凌奕是真的看到了那輕顫的睫毛,雖然微弱,可是清晰可見。凌奕把脈時發現彼岸體內流竄的內力,看起來應該是事先服用了藥物,但是因爲舊疾復發又添心傷,事先服用的藥物和體內的內力相撞不但沒有益處,反而走火入魔,導致了長時間的昏迷。

但是凌奕才渡了一點內力,彼岸轉醒了,凌奕也不得不佩服面前人頑強的生命力。

但是看着面前人似乎想睜開雙眼,凌奕很快出聲提醒着。

“不要睜眼。”彼岸聽着這聲音很熟悉,隨後很快反應出來是凌奕。

而緊接着的下一個舉動便是睜開眼睛,但是隻一瞬,彼岸又閉了眼睛。

因爲不知道空氣到底摻雜了什麼物質,只覺得睜開的雙眼感受到了劇痛,那種痛讓彼岸不得不合眼睛,不過算是這一眼,彼岸也看到了面前的人確實是凌奕。

凌奕在爲自己療傷,而彼岸實在是不記得自己爲何會出現在這裏,爲何會遇見凌奕。

“現在莫姑娘可是信我了。”算是不睜眼,彼岸也猜出來凌奕的表情,一定是在笑吧!

只是彼岸最討厭的便是不受控制,現在的情況便是不受控制的,彼岸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不知道身邊還有誰,但是彼岸知道自己舊疾復發,內力不穩,沒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彼岸接下來的一個動作依舊是睜開雙眼。

再一次睜眼,彼岸似乎是堅持了三秒,但只是三秒彼岸覺得眼的疼痛已經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而鼻尖也嗅到了空氣異樣的清香。

沒有停頓太久,彼岸第三次睜開了眼睛,而這一次更久了一點,有五秒之久。

而這一次之後彼岸再也不能睜開第四次了,凌奕的嘲諷隨之而來。

“何必讓自己無故受苦呢?最後傷了的只會是姑娘自己的眼睛。”

“空氣是什麼?”彼岸問道,彼岸本是醫者,察覺出自己並沒有毒之後,唯一導致自己不能正常示物的應該是空氣異樣的清香了。

方纔的幾次睜眼,彼岸已經大致看清了四周的環境,牆的火燭,牆角平頭案的硯臺和竹簡,那個竹簡應該是從鄧府帶出來的竹簡。

屋子是佈置的很簡單,而整間屋子也只有座下的這張雪玉牀纔是最重要的,而雪玉牀對彼岸目前的身體是最好的。

“本王以爲莫姑娘博學多才,會很輕鬆識破這種小把戲。”

“王爺高看彼岸了。”

“那姑娘可否信本王一次,按本王說的做呢!”聽到這話彼岸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方纔凌奕是在幫自己療傷,而自己的內力已經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而凌奕不等彼岸的回答,已經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打開任督二脈,關閉氣海穴,內力匯聚在空門穴,穿過玉枕穴,經百會穴到太淵穴……”直到凌奕說完彼岸也沒有絲毫的行動。

彼岸久久不動,而凌奕也不開口,兩人這麼耗着。

信還是不信,彼岸現在還不是完全相信凌奕。

彼岸腦又回想了一邊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鄧府被控,小令來訪,玄武責問,紫衣出現,最後似乎是被玄武一把劈暈的,可是爲什麼現在面前的人會是凌奕,彼岸相信玄武不會將自己無故交給凌奕。

而且方纔彼岸也看到了在平頭案的從鄧府帶出來的竹簡,裏面也許會有青絲虹的解藥,也許會配製出救流白一命的解藥,可是有了那份竹簡,又何必需要自己來配藥,如此,那麼凌奕知道後還會不會留自己一命。

天家人從不在身邊留不確定因素,彼岸身份是謎,行事也是謎,對於凌奕來說,彼岸是一個不確定因素,這一點彼岸知道,相信凌奕也會知道。

如此來說留着自己應該是個禍害,而且現在自己暫無還手的能力,是凌奕動手的最佳機會,殺了,便是一了百了。

可是凌奕此舉到底是何意,是想救自己,還是想留着自己作爲威脅往生閣的把柄,若是想留着自己威脅往生閣爲己用,那麼知道消息的往生閣又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還有紅柳苑,瑾年纔剛剛接手,萬萬不能再此時出現問題。

彼岸終究還是在猶豫,凌奕爲何要救自己,這救人之心,信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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