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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

“三皇子稍安勿躁,本妃還有話要說。”玉蘭妃走了進來,狄族本開放,女子朝也不是沒有先例,而且玉蘭妃本有朝的經歷,所以百官並不敢多言。

玉蘭妃的身側是一身侍女裝扮的紫衣,今日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是一定要護住七皇子的安危的,所以有紫衣在旁是最安全的,而紫衣爲了掩人耳目跟在玉蘭妃的身後最適宜。

而玉蘭妃的身後跟着七皇子,七皇子正捧着一個玉牌,那正是國師大人先前說過的玉牌,新王繼位的信物。

看着那玉牌百官之間又爆發了一陣紛亂。“玉蘭妃可是有事。”三皇子的焦急在面可以清楚地看出來,而那玉牌已經讓三皇子的面失了血色。

原來在宮了無蹤影的玉牌在七皇子的手,只怪他從未將還是幼童的七皇子放在心裏,纔會有今日的疏漏,可是他分明記得,昨夜他已經見過七皇子的人頭了,可是爲何現在七皇子完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差池。

“三皇子有治國之才,本妃對三皇子繼位一事原本並無異議,所以從未現身阻撓過,可是三皇子剛掌握大局,對我七皇子痛下殺手,本妃難以想象,若是他日三皇子登王位,又會如何處置其餘對他有威脅的人,先皇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不贊同三皇子的舉動,所以本妃今日纔會站在這裏,爲我七皇子尋一個名分,也讓衆大臣知曉事情的真相。”

“先皇曾多次誇讚我七皇子年幼博學,日後定能有所成,雖未明言,但是已將傳位玉牌交給七皇子保管,不曾想先皇這麼匆匆去了,只是先皇走時匆忙,不能囑咐後事,臨走時身邊只有劉大監一人,劉大監現已隨先皇而去,所以算是有遺言也無從知曉,但是這玉牌在我兒手,這王位也需要另加商榷。”

“可是我狄族律法並未有明規定,持有玉牌並不一定是王位的繼承人。”這是先前的說辭,三皇子顧不得眼前的事情,只能先保住自己的王位再說了。

“想來是三皇子誤會了,狄族律法雖並未有明規定,可是先皇曾經說過,見這玉牌,便如同見王位,這玉牌是王位的代表,三皇子得先皇嫡傳,難道忘記了先皇常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不過,三皇子忘了沒有關係,這朝堂之聽到先皇說此話的人可是不少,誰可站出來做個見證?”玉蘭妃的才智也是得到過先狄王的稱讚的,而此話一出,附和的人自然是不少。

但是敢站出來的人卻沒有,都在畏縮着等待站出來的第一人。

“老臣可做見證。”率先站出來的是國師大人。

有聲名威望很高的人率先站出來,緊接着便站出來了更多的人,但還是有很多人選擇了沉默,現在這個時候,三皇子依舊有着狄王的名號,玉蘭妃的言語雖有力,可是暫且不能撼動三皇子的地位,若是他日當政的依舊是三皇子,此時站出來未免不太聰明,朝堂之想保住性命的人很多,所以沉默不言的人也很多。

他們都在等,等着最後事情真正翻盤的那一刻。

“既然有人肯爲本妃做個見證,那麼本妃可以繼續說下去了,昨日朝堂之的事情本妃也有所耳聞,關於武將的疑惑本妃也覺得有道理,所以本妃特意找了御醫坊的人來調查,發現先皇之死確實是有蹊蹺,辛苦勞累是真,但是也不至於因此喪命,原來是早有人想致先皇與死處,先帝死時已經身劇毒,是因爲無藥可醫纔會不治身亡,而本妃一路查下去,發現當初下毒的人是受了三皇子的恩惠,想來此事也與三皇子脫不了干係。”

“你血口噴人。”三皇子跌退了幾步,說話聲音有些顫抖。

“還望玉蘭妃給末將一個解釋。”那武將又一次站了出來,三皇子吞吞吐吐不敢言,現在有人願爲他解答疑惑,他心自然是高看玉蘭妃一眼。

“本妃此舉只是希望真相能夠水落石出,能夠讓先皇在九泉之下獲得安寧,本妃是不是血口噴人,傳人證一切可以水落石出了,至於將軍要的解釋,本妃不能給,本妃能給的只有事情的真相。”玉蘭妃吩咐了下去,侍衛們不敢怠慢。

看着一個又一個的人證傳了來,三皇子只恨自己當時沒有斬草除根,可是那些分明已經死了的人也來了,他又是一退,事情的發展又一次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事情的真相這麼措不及防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奴婢當年因一時利慾之貪,犯下滔天大禍,在先皇每日的飯菜放入三皇子交給奴婢的藥粉,可是奴婢絲毫不知情,是三皇子說那是提神養胃的藥材,對先皇的身體大爲有益,還許諾給哥哥安排一個差事,所以奴婢纔會斗膽犯下這等大錯,奴婢是被七皇子欺騙的,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說話的是個做飯的小丫頭,似乎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陣勢,所以很是害怕,聲音顫抖。

“微臣當初爲先皇把脈的時候發現了先皇的體內脈象不安,先皇雖然多日勞累,心力交瘁,有虛弱之相,可是先皇原本身強體健,是高壽之脈,把脈時微臣發現先皇已經毒已深,是因爲心力交瘁引發的毒素髮作,纔會出現昏迷現象,當微臣將診斷結果告知守在榻邊的三皇子時,三皇子便暗將微臣打暈,與石頭一起沉入湖底,若不是玉蘭妃相救,微臣早葬身湖底,更不能揭破三皇子的真實面目。”說話的是御醫坊的醫師,是一個本來應該死了的人。

而這人其實只是彼岸計劃的一環。

“昨夜三皇子下令派皇城守衛軍去分批去刺殺安遠王爺,大皇子,七皇子和五皇子,末將人卑言輕,但是明白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不願前行,可是末將不能阻止三皇子的決定,最後被三皇子囚禁,關入了死牢之,末將死不足惜,可是三皇子的命令實在難以遵從,能死裏逃生,還要多虧了玉蘭妃解救,此行末將是前來指認三皇子惡行的。”這是皇城守衛軍的一個副將領,層層指認,矛頭都是指向三皇子。

當然這亦是彼岸計劃的一環。

“三皇子,這些事情可是真的。”國師大人終於開口了,這一聲質問,讓三皇子措手不及。

他心抱有的唯一的,最後的幻想瞬間灰飛煙滅,這一切層層揭開,三皇子終於覺得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他不甘,到頭的權利這麼消失不見,他不甘。

“人證都是可以僞造的,你憑什麼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強行添加到本皇子的身,五弟和大哥的事情與我何關,那分明是安遠王爺做的,對,是他將這些罪名扣到我的頭,本皇子是無辜的,是父皇親口將狄王之位傳給我,劉大監親口告知本皇子,你深居後宮,懂什麼朝局陣勢,憑什麼說老七纔是父皇的傳人,都是一派胡言。”三皇子雖然是在解釋,可是言語間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威嚴,有了些掙扎的意味,腳步虛浮,只是心的不甘在支撐着他不要輕易倒下去。

三皇子想,反正凌奕的大軍已經撤退,算是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的頭也無所謂了,因爲凌奕已死,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與你無關,又與本王何關,三皇子可不要輕易將這些罪責都放在本王的頭。”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人便是安遠王爺凌奕了。

看着凌奕一身白色的華服走了來,三皇子的眼只看得到他,那纔是真正的王者之氣,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豈是他輕易能學會的。

“你,你,你。”一連三個你,三皇子已經因爲一連串的難以掌控跌坐在了地,身後的王位磕在了他的肩,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有的只有面前的凌奕帶進來的風采。

“三皇子何必驚,不,三皇子理應驚,本王的頭顱按理說應該是在三皇子的宮內吧!只是可惜了三皇子一生聰明卻識不透一個小小的易容術,許是太過於驕傲已經不將本王放在眼裏了吧!”凌奕一步步逼近,而三皇子抱緊了頭,他已經退無可退了,他只能拼命的想究竟是哪一步出現了差池,讓他最後淪落到了這個境地。

“本王此次意欲何爲難道你三皇子會不知,本王前來是因爲收到你三皇子的求救信,只是卻被三皇子捲入了你狄族的內亂,本王有意助狄族安然度過此次饑荒,只是不料卻背了這麼一個罪名,這罪名可着實不輕,本王身後代表的是天朝的威嚴,這種大逆不道妄圖挑起兩國戰爭的事情本王不會做。”

“可若是有人有意嫁禍本王,這種人本王也不會輕易放過,若是有人姑息此人,大可等着本王查到真相之後,一同處置,當然若是狄族無意讓天朝相助,本王也不會強人所難,自然會立刻打道回府。”凌奕一言一語都是威脅,此次饑荒若是天朝不相助,狄族只會損傷慘重。

這一點百官清楚,凌奕也清楚,所以彼岸纔會利用。

“安遠王爺也請稍安勿躁,本妃相信王爺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做這種事情,既然是嫁禍,本妃一定還王爺一個清白,只是此次饑荒之事,還要拜託王爺相助了。”玉蘭妃適時地插口,將百官的目光都拉到了自己的身,凌奕方纔的一番話,已經讓百官心生懼怕了,現在便是撫慰了。

“本王昨夜能脫險,還要多謝玉蘭妃相救,那麼本王信玉蘭妃這一次,還希望玉蘭妃不要讓本王失望。”凌奕此言,是給了玉蘭妃一個天大的人情,凌奕身後的大軍還未遠去,算是看在那些大軍的面,百官也不敢輕舉妄動。

至於相救一言,並不存在事實。

“三皇子,人證擺在你的眼前,你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不能承認你的所作所爲嗎?難道你真的忍心讓狄族的百姓爲你的錯誤而付出代價嗎?”玉蘭妃向着三皇子問了過去。

“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纔是狄族的新王,是五弟親口承認的,我纔是新王。”三皇子的聲音顫抖着。

“五皇子已經死在你的手,難道你忘了嗎?若不是你害怕事情敗露,又怎麼會殺人滅口?”玉蘭妃的氣勢無人能敵。

“我沒有殺人滅口,我只是在剷除威脅,他們都是威脅,你們憑什麼對我指指點點,這是狄族皇室,不是普通人家,我既然已經是王,留着他們日後都是威脅,我殺了他們,我有什麼錯?你們這些對我有威脅的人都該死,每一個都該死。”三皇子掙扎着站了起來,身形有些搖擺,但是右手劃過,指尖指過了座下的每一個人。

這番魚死破的掙扎終於還是暴露了自己的所作所爲,而事情已經沒有回手的餘地了。

終於是塵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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