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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心法

彼岸今日的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當年玉蘭的恩情,那些潛移默化的影響,最後造了這樣的自己,所以,玉蘭之恩,定當重報。

才離開玉蘭妃的院子,彼岸聞到了一股梅花釀的清香,熟悉的味道,那是瑾年的梅花釀,這個世能有這種手藝的人,彼岸只知道一人。

一路尋去,彼岸發現那香味的是來源於之前的那個偏僻的院子,在靠近香味的時候,彼岸越來越肯定這是瑾年的手藝了,輕身翻牆而過,彼岸小心的前進着,看着黑暗的那抹人影,原來是凌奕,所以彼岸也不再隱藏。

凌奕此舉定是故意的。

“姑娘聞酒香而來,還敢說不想念這味道。”凌奕也不用杯,直接將那酒倒入腹,說不出的豪爽,只是可惜了灑在外面的梅花釀,若是讓瑾年看到,定是不會將梅花釀賣給他的,也不會允許有人這麼糟踐自己的梅花釀,不過瑾年的酒爲何會在凌奕的手。

“這酒從何而來?”這個味道是瑾年的手藝,彼岸確信,而這個時間按照以往的習慣,新的梅花釀也該送來了,難道是誰出了什麼差錯。

“倚梅園綠衣的手拿來的。”凌奕的回答很暢快。

“綠衣人呢?”

“那丫頭自然還在找這酒的下落。”凌奕大笑着,其實他本已經走了,可是忽然聞到了梅花釀的香味,想起了彼岸,所以便又折返了,那酒確實是綠衣手的無疑。

“堂堂天朝的安遠王爺,竟然還會做偷雞摸狗順手牽羊的事情。”彼岸看到凌奕手的酒罈已經空了。

“怎麼會是偷雞摸狗的事情,這酒本來是要送給姑娘的,本王只是替綠衣走了這一程而已。”凌奕將手伸向了另一罈梅花釀,卻被彼岸阻止了,凌奕也不搶了,那酒最後便落到了彼岸的手。

“既然是送給我的,王爺不吭不響將一罈倒進腹,豈不是很沒有禮貌。”彼岸說話也是很不客氣,可是搶過酒罈彼岸才發現那壇酒已經空了,看着凌奕嘴角的笑意明白是被耍了。

這兩壇酒,都進了他的腹。

一扔,那空了的酒罈便向着凌奕砸了過去,凌奕伸手,將那酒罈穩穩的放到了桌子,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只是喝了姑娘兩壇酒而已,姑娘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凌奕依舊是笑着的,彼岸只覺得自己氣急了,凌奕總是可以用三句話之內激起彼岸的怒氣,可是彼岸又偏偏不能耐他何。

武功不能,心不願。

“彼岸怎麼敢生王爺的氣,不過是將沒有用的東西還給王爺罷了。”這無可奈何一事,彼岸不能輕舉妄動了,但還是逞了逞口舌之快。

“姑娘不生氣好,長在,去皇城找先前拿着梅花釀的那個姑娘,殺了她,或者是被她殺了,你自己決定。”凌奕仍舊是笑着的,但是他身後的長在卻已經動身了,以綠衣的武功與長在交手,誰勝誰負還不能決斷。

彼岸想阻止長在,可是卻偏偏被凌奕擋住了,紫衣本來已經追了長在,可是她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彼岸的安危,所以猶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攔住長在,彼岸示意,紫衣還是猶豫,這個凌奕一直不知道是敵是友,這樣離開似乎很是不妥。

但是姐妹情深,綠衣也不能出什麼危險,彼岸又一次示意,紫衣終是跟了長在的腳步,凌奕這是要支開旁邊的人,彼岸看出了他的意思,也願意堵這麼一賭,只是不知凌奕何意了。

“王爺可是有事?”彼岸開門見山的問着。

“還是姑娘懂本王的心思。”凌奕也不遮掩,說的簡單明瞭,他此番回來確實是有事,只是藉着這酒的藉口才下定了決心。

“王爺的心思,彼岸不敢輕易揣測。”彼岸坐了下來,凌奕也是,至於身份尊卑,此刻並沒有那麼重要。

“不揣測本王的心思,怎麼知道本王方纔是何意。”

“王爺的心思昭然若揭,何須揣測。”

“那姑娘說一說,本王的心思究竟是什麼?”

“王爺若是無事,彼岸先行一步了。”彼岸不知道凌奕爲何會忽然回來,目的不明,但是現在口舌之爭定不是他的真實目的,只能言語激一下他了。

“若是不談正事,我與姑娘總是這般爭鋒相對。”一句話,似嘆息,似調侃,卻仍舊是沒有正事。

“此刻與王爺非敵非友,算不爭鋒相對。”彼岸答的很快,只是話語不再那麼強硬了。

“姑娘可是很喜歡七皇子?”又是一個問句,彼岸不禁看了一眼凌奕,不知此問何意,所以也沒有作答。

“本王只是覺得姑娘在狄族費心費力,計策層層相扣,最後爲七皇子謀了當下的局面,若只是各謀所需,大可不必如此。”凌奕還是看得清事實的。

“彼岸只做了自己該做的。”一句話,彼岸忽然覺得自己如釋重負,她到底做了多少,她自己也數不清了,現在忽然有一個人懂自己的勞心勞力,心忽然暢快了起來。

“做了自己該做的,莫彼岸,本王也是皇子,看得清你究竟做了多少。朝局之不是隻有一個國師大人能帶動局勢,也不是隻有一個武將是忠臣之士,大皇子的羽翼有多少,五皇子又可以牽動多少人,三皇子的暗樁,這不在計劃之,可是又關乎全局,此次謀劃,若只是各謀所需,莫姑娘你自己會信嗎?”不信,彼岸自己也不信,可是她必須要爲七皇子謀劃,算是爲了報答玉蘭妃當年的恩情,也算是爲了自己。

“事已至此,王爺又何須多言。”畢竟事實已經無法更改了,狄族的四位皇子,現今死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大皇子要去天朝,剩下的只有一個七皇子,七皇子雖年幼,但是狄王之位,已經不能撼動了。

“是啊!事已至此,本王怎敢多言,可是由此可見,姑娘與玉蘭妃的關係匪淺,玉蘭妃與本王有一面之緣,她的身世本王查得出來,那麼,順藤摸瓜,姑娘的身世同樣也能查得出來。”

“那,彼岸拭目以待。”凌奕若是真的查得出來,自然不會說出來,既然說出來了,彼岸又怎麼會輕易讓人查到,多年來與玉蘭妃的相見皆是暗的,彼岸不信凌奕能夠查出來。

“姑娘聰明,只是狄族的事情解決之後,姑娘的傷勢如何了?”雖是疑問的語氣,可若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何必如此想問,彼岸自認爲自己掩飾的很好,凌奕爲何會得知。

“這不勞王爺擔心。”彼岸不得不留一個心眼了,傷勢復發是真,現如今她不能保證自己現今能夠成功脫身,可偏偏紫衣和十八秀都被支走了,凌奕是認準了會如此,纔會這般肆無忌憚。

“本王何曾說過自己擔心,倒是姑娘需要擔心本王會不會現在出手,剷除掉一個難以辨別敵友的威脅,不過姑娘今夜不用擔心自己的性命,本王只是想借此機會知道姑娘與鄧青龍究竟有何往事,是什麼事情能夠讓鄧青龍至今念念不忘,除此之外,本王別無他想。”凌奕適時的收了自己的挑逗,說出了正事。

“鄧青龍怕我會害了他的好事,所以纔會想要除掉我。”鄧青龍曾是天朝轟動一時的武狀元,只是退隱朝堂多年,此次現身在嶺西,凌奕心有疑也實屬正常。

凌奕想知道自己與鄧青龍之間的淵源,可是過去的事情怎麼會一言兩語說的清楚。

“僅此而已,那豈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彼岸曾破了他的計策,讓他一次性損失慘重,差點毀了整個鄧府,所以這個仇他必須要報。”至於究竟是什麼計策,這個不能告知了,好在,凌奕也不問。

“能讓鄧青龍損失慘重的事情一定是大事了!多謝姑娘直言相告,這份菩提心法算是本王的酬金了。”看着留下來的菩提心法,彼岸拿起來翻了幾頁,而凌奕早不見了蹤影。

彼岸忽然警覺,凌奕若是想從鄧青龍那邊入手查出自己的身世,那麼,只怕事情會瞞不了多久,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了,這個凌奕果真不是簡單人,三言兩語讓自己降低了警惕心。

而這菩提心法也不知是真是假了,不過是真是假試一試知道了,這傷勢若是再不控制住,此次回京的路會出現很多危險,往生閣大閣主的身份已經捅了出去,若是有人想對自己動手,趁了這個時機,一切功虧一簣了。

只是凌奕的心,彼岸越來越看不懂了,此舉究竟是爲何。

離開皇城,彼岸與找到綠衣的紫衣見面了。

“姑娘,綠衣因爲貪玩,失了瑾年姑娘帶給姑娘的梅花釀,還請姑娘責罰。”綠衣本來沒有做過幾件事情,偏偏在這件事情失了準頭,也是心後悔自己的貪玩。

早聽黃衣說過姑娘是個容不得半點差錯的人,再加紫衣先前見過彼岸出手的狠厲,所以也提前撫慰了綠衣,綠衣也覺得自己此次定是會有大懲罰了,說話間有了淚意。

“瑾年可還好?”只是彼岸說的第一句話並不是責罵。

“瑾年姑娘給姑娘帶了一封信。”綠衣最起碼是保住了這封信,只是打開後彼岸看到的是一封白紙信,沒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這封信是喜信,彼岸將那信隨手用內力震碎,嚇得綠衣又是一驚。

“流白可還好?”彼岸倒是說得很平緩。

“服了姑娘的藥,已經控制住了。”

“可見過藍衣了。”

“並沒有。”不過推測腳程,應該是正好錯開了,沒有見到是正常的。

“明日先動身去崑山,早些歇息吧!”彼岸先離開了,懷揣的那個菩提心法一直縈繞在腦,一時間也忘記了梅花釀的事情。

至於綠衣的懲罰,示威便夠了,彼岸也不知自己爲何會忽然變得於心不忍了。

一夜的修行,那菩提心法已經牢牢的背了下來,傷勢也控制住了,這菩提心法果真是個好東西,可是爲何玄武師父會說他忘記了菩提心法的口訣,難道是事情另有什麼隱情,而且此次玄武師父又急匆匆的回了京都,回京之後連暗衛都探查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究竟在暗做些什麼事情。

一夜的休息之後便是長途的奔波,有了菩提心法護身,彼岸的傷勢也慢慢好了起來,彼岸的傷勢復發有一部分原因是在狄族的勞心謀劃,更有一部分原因是嶺西這邊的天氣原因,只是修養了這麼多年,還不如這小小的心法來的作用大。

天乾物燥的嶺西,不是一個養傷的好去處,還好要動身去京都了,只希望京都的風雨能夠讓傷勢儘快的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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