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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丹

是夜,凌奕結束了和鄧青龍的邀約,早早的和承歡埋伏在了“老地方”,老路的人果真如凌奕交代的那般,留下箱子自己走了,之後出現了一大批人將箱子擡馬車運走了,凌奕和承歡小心的跟了去。..

兩人只是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並沒有可以的隱藏,所以只跟了一段,前面的人像忽然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了,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他們纔會這般肆無忌憚,凌奕和承歡便原路返回了。

兩人此次要去的地方是滿芳樓,如此大搖大擺進去的也只有凌奕一人了。

今夜是合歡的場子,臺已經佈置好了紅色的絲綢,而臺下早坐滿了人,合歡纔在滿芳樓一個月,已經變成了滿芳樓的招牌,合歡一舞,天下難得,凌奕和承歡直接走到了留在二樓的雅間,這裏有着最好的視野。

音樂起,合歡被舞女們簇擁着走了來,赤足,腳腕是一圈鈴鐺,一舉一動間都會牽動腳的鈴鐺,而臺下在合歡現身的那一刻掌聲雷動了,承歡這是第一次看到合歡的姿彩,看的有些癡了,果真是名不虛傳。

凌奕雖是看着的,但是心卻不在合歡的身,合歡雖美,可是凌奕見過太多的美人,合歡不過是一時的驚豔而已。

腳腕的鈴鐺清脆作響,而合歡的眼睛關注的只有一個凌奕,身姿隨着樂曲在盡情的擺動着,在合歡的心,凌奕是她所有的太陽,是她存活下去的希望。

綁在手臂的綢緞隨着旋轉在周身纏繞,腳下是清脆的鈴聲,連發絲也在輕快的擺動着,周光的舞伴全部都是合歡的陪襯。

天地無光,星辰也黯然失色。

一舞罷臺下是潮水般的掌聲久久不能停息,而合歡眼波流轉又看了一眼凌奕。

臺下的人還在等着今夜合歡的要價,可是老鴇走臺來說道,今夜合歡已經一千兩銀子買下了,這個價格無人敢不服,而合歡被簇擁着走進了二樓,那個凌奕之前進去的屋子。

桌已經擺着豐盛的飯菜了,承歡坐在凌奕的對面,兩人喝着酒喫着飯菜,對於合歡的進來,承歡只是多看了幾眼,而凌奕放下筷子說道。

“坐下來一起喫一點吧!”

“多謝王爺,合歡已經喫過了。”

進來之後合歡的眼睛只有凌奕一人了,眼神曖昧,但是又不敢太過於放肆。

她知道,留下來的自己只是一枚棋子,但是他心甘情願。

“今夜辛苦你了,去休息吧!”聽着凌奕的聲音,合歡不情願的打開暗道走了進去。

外人只知道她花魁娘子無限風光,卻不知道她空有一身美貌,卻不能讓自己愛的人多看一眼,這個人對自己有的只是利用。

他在第一次告訴過自己,他有的只是利用,只是她甘之如始。

至少現在還可以看到,她還是有機會的。

能留下來,陪着他,總有一日,也許她會被接納,有着這樣的希望,所以她等。

而凌奕和承歡在屋喝了很久,最後承歡已經醉倒在了桌子,而凌奕依舊眼神清明的,透過窗戶看着滿芳樓內部的燈火通明,凌奕忽然覺得孤寂,這樣的一個夜晚,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在這麼想,凌奕很快動身了,今夜他迫切的想看一眼她,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好。

前路,往生閣已經全部黑了,凌奕落在閣頂,腳下是彼岸的屋子,這一刻。凌奕忽然覺得萬般的心安,嘴角也帶了笑意。

屋的彼岸在做什麼,這個時間是不是睡着了,或者是醒着,醒着又會做些什麼,是在看醫書,還是在捉摸日後的行跡,凌奕忽然發現,其實自己一點都不瞭解彼岸。

她的喜好,她的身世,可是那又如何,自己已經沉淪在那雙眸子了。

陷下去了,也不想掙扎了。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女人,可是自己只對她一人動心。

她是一個有太多祕密的女人,太神祕,又太聰明,這是對自己的挑戰。

讓這樣的一個女人乖乖待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是十分有趣的,而過程也一定是充滿驚喜的。

月光下的嘴角翹起了溫柔的弧度,只是一直立在閣頂的凌奕那麼安靜的站着,將自己站成了守護的姿勢。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終於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正式揭開了序幕,腳下忽然有了聲音,凌奕身形一動,很快逃離了閣頂,那樣的匆忙。

九層,彼岸如往日一樣睜開了眼睛,昨夜是一個如常的夜,有一段時間的輾轉反側,一段時間的噩夢纏身,然後纔是淺淺的睡眠。

腦海彼岸一直在提醒着自己,這是在京都,天朝最繁華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自己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哪怕是在深夜。

但是彼岸在京都往生閣待了五天,整個京都一如往日,繁華的背後是動盪的醞釀。

彼岸每日只是待在閣,看一看醫書,擺弄一下藥草,一日三餐不知何時已經由綠衣全權負責,彼岸由剛開始的不習慣到後來的習以爲常,最後便放任由着綠衣去了。

但是第六日天才方明,彼岸被凌雲再一次接到了宮,皇太后忽然昏迷不醒,太醫們束手無策,這才求到了往生閣門下。

而這一切都是在掩人耳目的進行着。

彼岸一路跟着凌雲走下了往生閣,三層休息的粉衣被屋外稀稀疏疏的聲音吵醒了,所以也起的很早。

正好凌雲和彼岸剛到了三層,彼岸也看到了粉衣,便交代了粉衣一句。

“告訴綠衣,若是午時之前不見我回來,不用準備飯食了。”

粉衣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神又不自覺的看向了凌雲的方向,不覺得臉頰發紅,頭了低了下來。

只是遮在面紗之下什麼也看不到。

彼岸很快坐到了馬車,馬車這一次走的很快,粉衣在三層之看着離開的方向注視,最後馬車在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更不必說馬車前帶路的馬。

這一次的進宮一次更加快,彼岸一路也聽凌雲講了太后是如何。

昨夜太后說是胃口不好只吃了一點點東西,然後便早早睡了,但是今早任憑貼身的嬤嬤如何呼喊太后是沒有反應,嬤嬤急忙找到凌雲,而凌雲過去後也是喚不醒太后,最後召了太醫,也是無能爲力,這才又一次求到了往生閣,彼岸在馬車琢磨着目前的情況,心也在初步推論着。

不過還是要把脈之後纔會有結論。

沒有了之前的小插曲,彼岸很快被丫鬟引着走了進去,太后面色蒼白的躺在牀,身邊陪着的是貼身的嬤嬤還有被急忙喚進宮的凌奕。

貼身的嬤嬤早知道如何,所以很快將彼岸手的金絲繫到了太后的手腕。

太后的手腕是雪白,毫無血色,彼岸細細的感知着從金絲另一端傳過來的細細的脈息,屋內十分的安靜,都在等着彼岸最後的結論。

彼岸的眼睛是閉着的,看不出任何異色,但是心卻是十分的驚訝,脈息依舊是之前診治的那個脈息,可是爲何會昏迷不醒呢?

不醒但是脈息無故,那麼只有毒這一個可能了。

皇宮守衛森嚴,應該不會是江湖人的暗算。

太后早遠離後宮是非,所以也排除宮斗的可能。

練武之人的身體不至於那麼嬌弱,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種狀況,毒定然是唯一的可能,那麼究竟是什麼毒藥,脈息不變可是人卻可以陷入了昏迷。

彼岸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詞語——逍遙丹。

睜開眼,彼岸收了金絲,凌雲和凌奕都等着彼岸的說法,彼岸低頭問着凌雲,

“皇,可否容民女用銀針?”

究竟是不是逍遙丹還要再一步確定的,只是面前的人可是太后,當今皇的母后,容不得彼岸隨意使用銀針。

“大閣主可是有了結論?”

天家人的自我防衛讓凌雲不得不懷疑彼岸的用心,只是想着彼岸如今也不敢如何,而且太醫對有手足無措,這是目前唯一的機會。

“暫且不敢妄下定論。”

究竟是如何,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敢妄自下定論,而凌奕心的猜想現在也在被慢慢的印證。

“那有勞大閣主了。”

凌雲這是同意彼岸的銀針之舉了。

站在太后牀邊的嬤嬤聽聞出去端了一盆熱水放在了彼岸的旁邊,彼岸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然後將銀針扔到了熱水裏,算是在檢查銀針是否有問題,也算是消毒。

彼岸拿出一根最細的銀針在太后伸出的右手的小指輕輕的紮了下去,但是隨着銀針出來的是紅色的血珠,嬤嬤拿着帕子將血珠包住了。

難道不是?

彼岸將手的的銀針放在了一邊,然後拿起了粗細適的銀針,這一次是五根一次性扎進了右手手臂,太后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凌雲馬在旁喊着母后,凌奕也是附和着。

嬤嬤一激動扔了手的帕子,這一次血珠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從最開始的紅色變成了黑色,看來彼岸的猜測終究還是真的。

果真是逍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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