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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自招

看着秋楓遠去之後,彼岸便回到了往生閣。.

只是一眨眼,京都是月色西沉,日出東山的景色了。

所有的事情還會繼續發展下去,發現瞭解藥,這是關鍵的一步。

昨日彼岸爲流白施針之後流白便昏睡了整整一夜,所以早早醒了,而藍衣被青絲虹那毒折磨了一夜,只覺得筋疲力盡,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彼岸先去了流白的屋,流白已經洗漱完畢,正打算喝一口早茶,彼岸便進去了。

“大閣主起的可真早。”

流白放下了茶碗,給彼岸也倒了一碗,茶碗輕聲的放在了彼岸的手邊,彼岸坐了下來,將懷的解藥融化的碗,遞給了流白。

流白並沒有任何詢問,端着杯子晃了一下,然後皺着眉喝了下去,往生閣這麼些日子,每日的藥不重樣,流白早習慣了各種苦味,也早習慣了不間斷的進藥。

只是習慣是習慣,現在想到是苦的,眉頭不必自覺的皺了起來,但是這碗藥卻並沒有意料之的苦味。

而流白現在也沒有料到,這會是自己喝的最後一碗藥。

“如果離開往生閣,你會先去哪個地方?”

看着流白喝了藥,彼岸忽然開口問着,不過答案早在心了。

“如果大閣主願意放我出去,流白先去的肯定是滿芳樓了,裏面的好酒我可是心心念唸的,不過要去喝酒之前,我一定會先去凌奕的府,我可是想死了他府的池子,也讓那池子好好地洗一洗我身的晦氣,我流白浪跡江湖這麼久,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身青絲虹,但願洗一洗能讓我擺脫這份煎熬。”

流白平日裏最喜歡的是凌奕府的那處溫泉了,而且遭受了青絲虹太多的折磨之後,流白無的想擺脫它,哪怕一日也好。

“那你走吧!”

彼岸是要讓流白去找凌奕的。

“走?大閣主可不要逗我,我可不敢離開往生閣,現在對於我來說做一個安分的病人更合適一些,也省的大閣主生氣將我紮成刺蝟。”

流白只當彼岸是在說笑,並沒有把離開當做真的。

昨日還無可奈何,今日又會有怎樣的進展,流白想到此索性坐了下來,慢慢得到喝了之前倒的水。

“青絲虹的解藥已經配好了,現在在凌奕的手。”

毒現在已經解了,這樣說只是希望流白儘快把消息傳到,這個時間但願趕得凌奕去早朝的時間。

“真的?大閣主可不要拿我尋開心,這大早的,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流白還是不願意相信,昨日還是無計可施,可是一夜,事情出現了這麼大的轉機,流白不信。

“你若是趕不凌奕的早朝,只會白白再遭受一日的毒發,信不信由你是。”

彼岸說的雲淡風輕,並沒有絲毫解毒的喜悅。

但是幾次三番的強調,流白這是不得不信,從站起來到離開,用了不到一秒鐘。

纏身四月之久的青絲虹終於要被根除了,此事若是真的,流白怎麼會不開心。

流白一路足尖輕點,走着飛快,只是到凌奕的府之後,府內的管家說凌奕要朝,所以今日早早走了,流白轉身一路施展着輕功,總算是在進宮前截到了凌奕,趕馬車的承歡看到忽然落到馬車前面的流白急忙勒了馬。

“流白,你怎麼又逃出來了?”凌奕掀開簾子,看到了已經是氣喘吁吁的流白,所以笑着說道。

“別說廢話,快把我的解藥給我。”

流白的內功因爲青絲虹的緣故已經消散了很多,再加毒之後的體虛,所以這麼一段路程,流白是覺得自己疲憊異常。

今時不同往日,流白也大不如從前了。

“解藥,什麼解藥?”

凌奕一時也被說蒙了,自己怎麼會有什麼解藥。

“你快不要裝傻,這可是莫彼岸親口告訴我青絲虹的解藥已經交到了你的手裏,難道……”難道又是在騙自己。

流白甩袖,叫苦不迭,到頭來還是自己白高興一場。

凌奕並沒有什麼解藥,可是看着流白的樣子,凌奕忽然說道,“快把把脈,看看你的脈息可有什麼異常。”

此事非同小可,沒必要開玩笑,如果是這樣那麼只有一個原因了,而流白的毒一定早解了。

流白摸着自己的脈息,忽然發現自己的脈息已經大不相同了,而體內淤積的毒素似乎也在慢慢的消失,離開的時候只顧着要來尋凌奕,卻沒有發現自己早解了毒。

“我似乎是已經解了毒。”

流白想笑,但是嘴角一連幾次都沒有翹起來,再一次確認這個消息之後,流白只覺得自己如釋重負,青絲虹真的被解了,他再也不用經受每日一次的折磨了。

看着流白的模樣,凌奕從馬車跳了下來,再一次確定了流白的脈息,果真的正常了。

她果真是沒有人自己失望。

如今解了青絲虹,那麼逍遙丹呢?此番讓流白前來尋自己,莫彼岸一定有事要找自己。

凌奕拍着流白的肩膀,心感嘆,自己沒有信錯人,流白終是回來了,安全的回來了,流白對視着凌奕,眼有些溼意。

“養好了身體,滿芳樓的好酒隨你挑,你我大醉三天三夜也可,不過現在你要先回府去休息,我府的池子你隨便選。”

交代完流白,凌奕又轉頭交代着承歡,“承歡去宮裏幫本王告假,本王有事恐怕是不能去朝了。”

凌奕說完這話踏風離去了,留下的承歡和流白互相看着,看着凌奕消失的背影,流白也坐進了馬車,馬車繼續在路走着,承歡忽然說道。

“沒有想到那個女子真的解了青絲虹的毒。”

“是啊!真沒有想到。”

此刻,流白依舊覺得不可思議,每日的疼痛,每日的折磨,從今日起便是真的消失了,那麼措不及防。

想着今日的事情,應該是茶碗的藥粉解了自己的毒,只是流白不知,爲何她此刻要尋凌奕前去,在自己毒的日子,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

另一邊,在流白離去之後,彼岸走進了藍衣的屋子。

藍衣脣色蒼白,雙眼深陷,睜開的眸子黯然無光,在彼岸離開的那個晚,藍衣經受了青絲虹發作的折磨,如此刻骨,如此銘心。身側的幾個姐妹圍着無計可施,只能在一邊垂淚看着,這一會兒藍衣毒發的時間也過去了,秀月便打發着別人去休息了。

綠衣幾人前腳剛走,彼岸後腳進來了,看到了來人之後,藍衣掙扎着要站起來,被彼岸制止了,彼岸示意秀月出去,這番話彼岸只說給藍衣一人聽。

“託你的福,青絲虹的毒已經解了。”

彼岸把手搭在了藍衣的手腕,爲了這場戲藍衣也是下了狠功夫,昨夜的那種痛,她真的是忍了下來。

“是姑娘的醫術高超,藍衣愧不敢擔。”

藍衣靠在牀背,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你有何愧不敢擔的。”

彼岸抽手坐了起來,而藍衣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之前只說過自己發現了流白的血可以解毒,青絲虹加鶴頂紅是無毒的,而且對於煙州之毒亦是如此,可是藍衣忽然意識到,這番說辭大有漏洞,青絲虹不能分別解毒,只有在混合起來的時候纔會有解。

彼岸若是配好了解藥,又如何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而且方纔所言,自己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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