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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相商

院子是黑的,屋裏也是黑的,也許凌奕已經離開了,彼岸也沒有指望凌奕能夠在醒來之後留在這裏,但是心是擔心凌奕身的傷口。

或許根本是藉口,彼岸擔心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簡單的傷口,彼岸擔心的是那個人。

只是那個人罷了。

不由自主的想,所以不由自主的來了。

只是人已經不在了。

彼岸剛想離開,看到了一個院子裏的黑影,十分的鬼鬼祟祟。

彼岸還未動倒是那人先發現了,那人立刻拔劍,向着彼岸撲了過來。

兩人這麼打鬥了起來,彼岸赤手空拳的躲避着,先試探着面前人的武功。

還不知道來者何人,也不知爲何來此,彼岸也不敢貿然下殺手,那人仗着手的劍,與彼岸相持不下,彼岸一步一步的躲避着,袖的金絲和銀針始終都沒有掏出來。

最後摸透了來人的武功,彼岸從袖飛出了自己的金絲。

“梆。”

那人手的劍被打落在地。

彼岸本想乘勝追擊,手的金絲又一次飛了出去,但是又被凌空出現的一人擋住了。

那人站在暗處,彼岸看不清樣貌,只是劍鋒亮出的光芒,讓彼岸感覺到了滿身的殺氣。

來人的武功在自己之。

彼岸不敢忽視,想着儘快脫身,手的金絲被注入了更加強勁的內力,但是沒有等到彼岸動手,聽到了身後來傳來一聲怒斥。

“住手。”

那人立刻收了劍走到了說話那人的身邊,只是收了劍卻沒有收了殺氣。

而之前動手的那人拾起被打落的劍,似乎還不打算退步。

“承歡。”

之前說話的那人又怒斥了一句。

承歡?

彼岸還暗自驚,京都的承歡嗎?

而怒斥的那人拿着燭火,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在燭光之下,彼岸看到了凌奕,而那個承歡穿着一身黑衣,又帶着面具,所以認不出來是正常的。

承歡,京都的承歡。

可是那個武功在自己之的人又是誰?而且那人一直待在凌奕的身側。

承歡跑到凌奕身側扶着凌奕,眼還小心的防衛着不知名的來人,手的劍一直沒有放下。

“不知道王爺這裏來了人,是彼岸冒昧了。”

原來是莫彼岸!

聽着這話,承歡只恨自己太過於心急,若是因此惹惱了該如何是好。

手的劍落到了地,又是一聲脆響。

“承歡不知來的是姑娘,所以手下冒犯了,本王替承歡向姑娘道歉。”

知道承歡的小心思,所以凌奕也好心的爲承歡開脫着。

“救主心切而已,何談冒犯。”

手的金絲收到了袖,可是心還在時刻警惕,那個武功高強的人究竟是誰?

“正好有一事與姑娘相商,姑娘請進。”

彼岸權衡了一番利弊,最後還是跟着凌奕走了進去,不過承歡被凌奕一個白眼留在了屋外。

走近了彼岸纔看到方纔那個武功高強的男子蒙着一隻眼睛,這副樣子倒是與現在的凌奕一般無二,只是那個男子剩下的那隻眼睛露出的都是濃濃的殺氣,凌奕倒是顯得有些溫和了。

“姑娘請坐,本王身邊這人的名號想來姑娘也是聽過的,他叫斷魂。”

殺手斷魂,江湖殺人不眨眼的斷魂。

這個名號也是響噹噹的,江湖傳說,這個人的脾性怪異,殺氣極重。

可是他何時只剩下了一隻眼睛。

“幸會。”彼岸淡淡的說了一句。

只是彼岸的話並沒有改變斷魂眼的殺氣,凌奕笑着在斷魂耳邊耳語幾番,然後斷魂抱着劍離開了屋子。

凌奕讓斷魂先守在門口,而承歡是被攆走了。

“他本是那樣,並沒有惡意,姑娘不要放在心。”

凌奕若不是瞭解斷魂,否則也不會輕易下定論說斷魂沒有惡意。

“姑娘打算這次何時回京都?”

凌奕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等再過幾日,先去一趟漠北,然後再回京都。”

彼岸想去漠北探聽一下武林山莊的情況,至於時間不得而知了。

“不瞞姑娘,本王這次死裏逃生一事還希望姑娘能夠替本王保密。”凌奕笑着說道。

“我看先是王爺說漏了嘴,暴露了自己活着一事。”

彼岸指的是承歡,還有這個忽然出現的斷魂。

但是承歡終究是不同的,而斷魂也是不同的。

“這個消息知道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凌奕是意有所指。

“還不知道王爺值不值一趟漠北?”

彼岸給了凌奕一個白眼。

“哈哈……漠北有的不過是一個武林山莊,有流白在,本王能知道的消息一定告知姑娘。而且還能省了姑娘的一路顛簸。”

武林山莊的事情凌奕自然也是知道的,而流白此去也不會全然孤立無援。

“看來是值了,不過我看這劉府終究還是不*全。”

彼岸本來沒有打算把凌奕的事情告訴其他人,但是現在凌奕將人帶到了劉府,那麼難免有人會順藤摸瓜的找過來。

對於凌奕的安危彼岸還是十分在意的。

“本王也正有此意。”

畢竟若是有心人順着承歡的步子找過來,這裏遲早會暴露。

“我倒是有一個好去處,只是恐怕會委屈王爺。”

彼岸想起了今日的發現,那麼倒真的是一個好去處,而且算是巡撫大人查起來,還有秀珠在外處理。

“姑娘帶路是。”

凌奕坐了起來,不小心露出了披風裏面的處理傷口的白布。

“王爺換藥了嗎?”

凌奕的衣服因爲之前要療傷被彼岸剪爛了,所以只披着一件披風,而且因爲包紮,所以身整個都是被包起來的。

彼岸忽然看到了凌奕身的那些白布,那都是自己纏的,面的血跡也是熟悉的。

而在牀邊的藥碗裏分明是在自己臨走前留下的藥。

“行走江湖這些小傷不算什麼,本王還不至於那麼矯情。”

果然是沒有換藥。

“坐下。”

彼岸怒斥一聲,凌奕立刻收了笑臉坐了下來,門外的斷魂聽着這聲音立刻闖了進來。

“出去。”

彼岸又是怒斥一聲,那斷魂有了片刻的鎮住,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倒是凌奕暗示着斷魂出去了。

“如果是小傷,王爺又怎麼會落到我的手裏。”

彼岸把凌奕披在身的袍子一把解開扔到了牀,之後繞着凌奕的身後一圈一圈的解着那些白布。

“本王如今行動自如,用不着那麼麻煩。”

凌奕行軍打仗,身不知有多少傷疤,他從不介意那些。

聽着凌奕的話,彼岸手下原本很小心的舉動忽然用了力氣,最後一圈的紗布被生生的扯了下來。

那些原本在傷口糾纏不清的白布一次性撕開了,而那些有些化膿的傷口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空氣,這一撕用了十足的力氣。

而凌奕被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刺骨激起了一陣戰慄,這是凌奕第一次看到自己渾身的傷口。

那些傷口確實凌奕想象的危險的多,今時不同往日,那些傷口不是簡單的刀傷劍傷,也不是一道兩道,若是不處理,只怕凌奕還是會死在收拾不了的傷口化膿。

“姑娘難道不知醫者仁心,這樣對待本王的傷口是否太過於暴力了?”

凌奕笑着,但是笑容裏明顯是在強忍着痛意,彼岸拿過了放在牀邊的藥,抹藥的手很重的落在凌奕的傷口。

“對待不同的病人自然要有不同的手段。”

饒是這樣說,彼岸的手還是下意識的輕了些,那些傷口着實嚴重。

而這個病人也是着實不讓自己省心。

“本王似乎有些可以體會流白爲何一定要逃出來的心情了。”

凌奕在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着玩笑,但是終究只是一個玩笑,流白爲何會逃的原因他是知道的,彼岸不言語,安靜的替凌奕的傷口藥。

凌奕也不說話了,安靜的坐着,桌的燭火忽閃忽閃的。

燭火照在凌奕佈滿傷痕的胸膛,只露出猙獰的皮膚。

凌奕感覺得到彼岸的手指在自己的背傷口劃過,癢癢的,但是心暖暖的。

後面的傷口處理好了,彼岸到了前面,因爲凌奕是坐着的,所以彼岸只能蹲着配合着。

抹過藥的傷口清清涼涼的,那些火辣辣的感覺消去了不少。

凌奕看着低着頭在自己面前的彼岸,面紗清清爽爽的遮住了半張臉,額頭的皮膚吹彈可破,但是凌奕順着自己的方向只能看到露在面紗外的長長的眼睫毛。

那麼長,一下一下似乎都在掃過自己的心間。

癢癢的,暖暖的。

劃過自己的傷口的指尖,也是癢癢的。

彼岸忽然起身從牀邊拿過了一條幹淨的白布,然後站在凌奕的身後,從肩部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着。

凌奕有着寬厚的脊背,所以彼岸不得不靠的很近。

溫熱的氣息打在凌奕的背,那是呼吸的感覺。

凌奕只覺得自己的心憋着一股火辣辣的氣息,但是他忍着。

最後彼岸站在凌奕身前,白布的末端在凌奕的肩部打了一個結,身的傷口算是處理好了,彼岸捲起了凌奕褲腿,腿的傷輕一些,所以彼岸並沒有換藥。

彼岸站了起來,轉身的時候髮絲輕輕的拂過了凌奕的手臂,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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