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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不要再獨守空房

陳錦書勾脣一笑,“沒事,對於合作伙伴,說話直我倒是放心一些。”

尉遲川決定不再和陳錦書廢話,直接對着尉遲寒說道:“所以哥,我要的東西,你打算怎麼說,給還是不給?”

尉遲寒一臉爲難的模樣,道:“倒也不是不給,但是你知道的,這些給老爺子的東西,你知道的,老爺子比較霸道,自己用的東西不喜歡分享給別人,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尉遲川眯着眸子,知道這是尉遲寒在亂扯,他壓根就是不想給。

尉遲寒最大的興趣就是看着他人生不如意。

大概是察覺到了尉遲川眸子裏面的不爽,尉遲寒淡然如斯的說道:“如果你肯把東部開發的工程讓我參與的話,我可以考慮去爸那裏說說情。”

尉遲川直接轉過身,乾淨利落的說道:“你別想。”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別墅。

尉遲家族看起來繁華強大,實際上早就已經沒有了親情。

有的只有被金錢維繫的利益,如果哪天尉遲家族破產的話,他在想,是不是還是這麼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尉遲寒會不會因爲錢,因爲利益和自己撕破臉皮,上演搶奪食物的場面?

這麼一想,尉遲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尉遲家族的兩個繼承人落魄到爲搶食物而互毆,果然,想想都覺得可笑呢。

一回到家裏,陳媽就立刻湊上來,臉色異常的說道:“先生……千小姐不行了快……”

他二話沒說,連鞋子都沒脫,直接奔向了遲未晚的房間。

果然,此時此刻的遲未晚眼神閉着,額頭上全是冷汗,捂着肚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陳媽把尉遲川當成救星,立刻對着遲未晚說道:“千小姐,忍耐一下,先生一定有辦法讓你不這麼疼的……”

遲未晚死死的咬着牙關,聲音顫抖的回答:“阿川……不用管我……”

看着她翻來覆去的疼的悶哼大汗淋漓的模樣,尉遲川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她蒼白的手指抓着牀單不放,他挺私人醫生描述過這種痛苦,就如同是五臟六腑要被震碎了一樣的疼痛。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抓住了遲未晚的手,聲音雖然聽起來和以前一樣冰冷沒有溫度,但是握住遲未晚手的那一瞬間是真真切切能感覺到溫暖和溫柔的,她忍不住胃裏翻騰一直乾嘔。

她不自覺的收緊自己的手,手指的指甲不慎把尉遲川的手給劃傷了。

最後,她活生生疼昏迷了過去。

等到再次甦醒的時候,尉遲川就坐在旁邊,他緊緊皺着眉頭,問:“怎麼樣……”

遲未晚蒼白無力的回答:“還行,反正暫時還死不了,其實每一次昏迷我都擔心自己會活不過來了,畢竟我不知道下一次是否還能醒過來麼,還好,沒有死。”

尉遲川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居然會忍受這種痛苦,一個男人都忍不住,她一個女人居然疼昏過去都沒有叫出來一聲,沒有辦法去想象。

“阿川,你抱抱我好不好?”

尉遲川這一次沒有拒絕,伸出手抱住了遲未晚。

當天晚上,尉遲川拿出電話,給尉遲寒打了個電話,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東部開發我讓你參與進來,你立刻把藥讓人送到我家裏來。”

掛了電話,尉遲川站起來,他踱步走到門口,看着裏面的遲未晚正深深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非常的出神,此時此刻,外面的月光正好灑到她的身上,爲她的身形鍍上了一層白色的光芒,蒼白無力的樣子更是令人憐愛,此時此刻的尉遲川心裏居然有一種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

很快,送藥的人敲開了門,拿着藥的尉遲川走到她的面前,道:“我馬上讓私人醫生來幫你注射。”

遲未晚瞪大眼睛看着他手裏的藥,心裏感慨萬千,她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得手了,突然一瞬間求生欲又被激發了,她伸出手抓着尉遲川的手腕,聲音清澈動人,“阿川,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再丟下我……”

大概這是真正的臨死之人對這個世界上的諸多不捨打動了尉遲川,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才動容的回答道:“你不會死的,醫生說這個靶向藥,可以暫時控制你身體裏面的癌細胞,所以只要一直用着靶向藥的話,我相信會好轉的。”

遲未晚瞪大眼睛,遲疑的問道:“真的嗎……”

“我不會騙人。”

等到私人醫生連夜趕來幫遲未晚注射了藥物又細心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尉遲川才放下心來,看着醫生離去的背影,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感覺很奇怪,這個認錯人的女人就好像越來越成爲了生活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縱然是個錯誤,好像也是美麗的錯誤?

手感覺到被一雙冰涼的時手覆蓋住了,身後傳來遲未晚微弱的聲音,“阿川……”

尉遲川好像也接受了自己被錯認爲葉川這種設定了,當下轉過身去,看着這個女人,沉沉的說了一句:“如果葉川找不到的話……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遲未晚一聽,瞬間愣住了,她愣着嘴巴好一會兒才合上。

回過神來的一瞬間,她壓住了自己的驚愕和眼底的不可思議,展顏道:“阿川,我就是想要一直留在你身邊。”

個屁啊,現在她唯一想的是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病情一直被控制下去,活的更久一點,這個是本能,也是想讓她擺脫過去的自己一種方式,尉遲川這個男人,雖然如同傳聞中的那樣不近人情,性格嚴肅的讓人可怕,好歹她用自己的裝出來的懵懂、單純善良瞞天過海,而且也通過接觸發現,尉遲川只是因爲家教的原因導致了他是個這種風格的人。

所以,要如何才能源源不斷的從尉遲川的手中獲得這種救命的藥物呢?

她現在陷入了沉思。

尉遲川看着她深思的樣子,以爲她還在擔心自己的病情,便說道:“你不用擔心你的病情,我會幫你控制好它。”

遲未晚突然坐起來,伸出手勾住了尉遲川的脖子,她眼睛圓滾滾黑漆漆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他,就這個眼神瞬間好像是勾住了他的心臟一樣,他忍不住心動,她的眸光好像非常炙熱一樣,讓他忍不住悸動。

而且,似乎有些地方反映有些明顯,這是這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身體不聽使喚。

他身體繃得僵直,遲疑的吐出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去洗個澡。”

看着他好像有點不太正常的轉身離開,遲未晚當然心底知道是爲什麼。

她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不對女色動心的男人。

尉遲川再怎麼優秀和矜貴,也不可能對女人不動心的。

她就是那個最優秀的女人。

浴室內,尉遲川感受着花灑源源不斷流出來的熱水,不知道爲何,越洗心中的躁動越甚,他索性把水龍頭稍微反向擰了一圈,等出來是冷水的時候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下心中的熱烈。

當那冰冷的水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時候,他清醒了,自己怎麼能爲了拿到靶向藥而讓尉遲寒加入到東部開發這個項目來呢?

那個女人來路不明,雖然暫時需要她,但……她確實很可疑。

不過仔細一想,如果沒有得到一個正規治療,她可能也會不久於人世吧。

這麼一想,或許覺得她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棵救命稻草罷了?

一夜過去,早上,尉遲川叮囑遲未晚,“今天我要出個差,你就在這裏哪兒也別去,我會讓私人醫生好好照顧你的病情的,想喫什麼就給陳媽說。”

遲未晚怯生生的拉住尉遲川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道:“阿川,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一個人很害怕。”

這一次尉遲川不打算帶遲未晚一起去,有酒局還有很多人,他怕遲未晚不喜歡這種地方,而且,私人醫生也交代過,需要遲未晚好好休息。

所以他拒絕了,“我沒有丟下你,如果你覺得害怕的話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有一個專線,你到時候用別墅裏面的電話打個專線過來就行了。”

遲未晚看着他的模樣,半晌才一臉委屈和不捨道:“好。”

尉遲川出門沒多久,遲未晚就悄悄接到了喬伊的電話。

“陳錦書找到我了。”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遲未晚沒多大的驚訝,“怎麼說。”

他遲早會查到喬伊的,而且連萬星飛都能找到喬伊,對於陳錦書來說更簡單了吧。

喬伊微微道:“下午,陳錦書會去你的墓碑看你,他已經相信你死了的事實。”

遲未晚沉思了片刻,說道:“你給我找個隱蔽的位置,我想看看陳錦書去我的墓碑前面做什麼。”

像是陳錦書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還去她的墓碑,說實在話,真的挺好奇的。

她找了個藉口給陳媽說出去逛逛曬曬太陽,還想說晚上想喝點排骨湯。

陳媽一臉嚴肅的記下來了,然後去了菜市場。

喬伊已經把車停在了不遠處,她立刻坐上車,淡淡道:“你沒露餡吧?”

喬伊看見遲未晚掐滅菸頭,咳了一下,“你這身體,不適合抽菸,我搞不懂,你爲什麼要冒險去墓地,到時候陳錦書發現你了,那可怎麼辦?”

“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真是搞不懂你……爲什麼會想看這個,要是被陳錦書發現,我會死的很慘。”

遲未晚搖了搖手,“不會被發現的,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出現的,你放心好了。”

喬伊看了一眼遲未晚,看着她臉色紅潤,似乎精神狀態看起來不錯,好奇的問道:“你在尉遲川那邊過的如何?爲什麼他會讓你住在他的家裏啊,他可是這座城市裏面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不會真的出賣自己靈魂了吧?”

遲未晚懶散的擡起眼皮,冷冷的回答:“命都快沒有了,我就算是出賣自己的靈魂,也無所謂了吧?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爲了自己能活下來,即便是做出任何事情,只要不傷天害理,我覺得也情有可原。”

喬伊微微道:“欺騙尉遲川,不算是傷天害理嗎?”

“算是吧……但是我真的別無他法,而且,靶向藥這種東西壟斷本來就是不人道的,既然對方選擇壟斷靶向藥,我這點欺瞞,也不算傷天害理吧?”

喬伊沒有說話,他無話可說,作爲朋友,他覺得遲未晚這是在玩火,但是作爲醫生,他又覺得尉遲家族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不能因爲尉遲風身染疾病就壟斷了這種靶向藥,這樣讓其他需要這個藥的病患根本無法生存下來。

遲未晚騙人是不對,但是,按照長遠的方式來說,對方這樣做,更不人道。

到了目的地以後,遲未晚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就遠遠的看着。

喬伊和她的手機通話着,是遲未晚吩咐的,等會兒她想聽聽陳錦書會說點什麼。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終於看見了遠遠走近的背影。

差不多有小半年沒見,從影子上基本能判斷出他和之前沒什麼變化。

背脊挺得筆直,走到了墓碑處。

雖然看不清楚陳錦書的表情,遲未晚還是能清楚的從手機裏面聽見兩個人的對話聲音。

喬伊鄭重其事的看着陳錦書說道:“當時她心灰意冷找到我,說想要我帶她逃離暮光城,說能治就治,實在是不能治的話就算了。”

“所以我就帶她走了,陳少你也知道,她的病已經是晚期,壓根沒有辦法治療。”

他眼中印刻的陳錦書比以往消瘦許多,大概是因爲車禍的關係。

總之沒有之前那般凌厲了,柔和了許多。

聽着這些,陳錦書久久沒有說話,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他突然走上前去,用手把墓碑給圈在了懷裏,他聲音帶着未知的情緒,微微的說道:“下輩子,不要再獨守空房五年,不要再傻傻的做一大桌子菜等男人回家喫飯,不要不關心自己的身體,找了你那麼久,你卻狠心的先走了……”

說到這裏,喬伊很清楚的看見男人確實是哽咽了,他眼眶猩紅。

他心裏也很緊張,怕遲未晚聽見這些會支撐不住然後跑出來什麼的。

但是直到最後遲未晚都沒有動靜。

等到陳錦書離開了以後,喬伊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嘆了口氣。

遲未晚走過來的時候,喬伊看見她眼角還有些溼潤。

他詫異的問道:“你不會是哭了吧?被他感動到了?”

遲未晚輕蔑一笑,“我沒有哭,我只是爲了曾經逝去的那段感情傷懷而已,付出的時間總是自己最寶貝的東西,當你不顧一切的努力想要溫暖別人的時候,你才發現,他根本沒有心。”

天色不早了,喬伊送遲未晚回到別墅,臨走之前,喬伊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能幫你的也只能幫你到這裏,尉遲川這種豪門我招惹不起,不過能幫的我絕對會幫,還有,既然過去的遲未晚死了,我相信你會努力活着的,那靶向藥對你的病很有幫助,只要持續不斷的使用,基本上再活個一年是沒有關係的。”

遲未晚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真的,尉遲川這個人,他雖然單純,但是給人一種有赤子之心的感覺,至少遲未晚是這麼覺得,他本性善良,如果認定了什麼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得到。

她不知道到時候尉遲川知道自己接近他只是爲了藥他會如何報復自己,但是現在確實已經沒有退路了。

思緒拉回來,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她也覺得有些疲憊了。

沒想到剛沒上臺階,突然感覺到被人給捂住了眼睛,隨後一陣乙醇的味道傳過來,她兩眼一翻白,就昏迷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個很寬闊的地方。

她掙扎了一下,於事無補,這玩意兒綁的實在是太緊。

大概是察覺到她甦醒,不遠處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們確定這個女人是尉遲川的女人?”

“大哥你放心,這個女人絕對是尉遲川的女人,我每次踩點的時候都看見這個女人在別墅裏面進進出出,這就表明了這個惡女人絕對和尉遲川有不一般的關係……”

“但是尉遲川不是說不近女色嗎?咱們不會抓錯了吧?”

“不會的,我敢打包票。”

“快看,她好像醒了。”

隨後就是一陣腳步聲慢慢靠近,遲未晚緊繃着身子,她感覺到一雙泛着汽油味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把嘴上的膠布撕開了。

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遲未晚的頭頂上響起,“你是尉遲川的女人嗎?”

遲未晚當然不會傻到自己承認,她立刻說道:“尉遲川,是誰?你們抓我幹什麼?”

旁邊的小弟立刻說道:“你就別裝了,你是尉遲川的女人,你以爲我們不知道?我親眼所見你和尉遲川勾勾搭搭的,今天可讓我找到機會了!”

遲未晚皺着眉頭,突然道:“實不相瞞,其實,我和尉遲川是敵人,我爸爸在尉遲集團當保安,而我幾番出入尉遲集團主要是爲了討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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