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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一切都會好的

在大街轉了好大一圈,劉弘基早已經被簇擁着不知道去到了哪裏。

等到蕭寒轉的有些累了,想找地歇一歇,竟然發現自己已經無意走到了後勤處(作者雲:你丫明明是特意去的!蕭寒尷尬的搖頭:非也非也,這是意外,意外!)

此時正值飯點,路來來往往的輔兵正提着用來盛飯食的木桶來回奔走,爲自己的小隊取用食物。

蕭寒帶着愣子叔信步走到門口,剛要進去混一點東西喫,卻突然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因爲他倆竟然看到了兩個鬼頭鬼腦的傢伙在往伙頭軍裏探頭……

蕭寒怪這倆人怎麼會到這裏,於是輕手輕腳走過去,站定,一巴掌拍在小東的腦袋:“你們倆這在幹嘛?!”

可憐的小東剛剛把腦袋伸回來想叫愣子一起進去,不料頭頂突然捱了一下,本來有些做賊心虛,這一下差點沒把魂都給嚇出來,嗖的一下蹦的老高,還一個勁的大叫:“我的媽呀……”

愣子叔看不下小東一驚一乍的樣子,張開手臂一把把小東攬了過來:“鬼叫什麼,是侯爺!”

小東被愣子叔的手臂攬的死死的,差點沒斷氣,那裏知道他在喊什麼,在愣子叔手臂彎裏像一頭小驢一樣四腳亂踢!

到最後還是蕭寒趕緊制止愣子叔:“行了,快放下他,別勒死了…”

被放到地下,小東這才感覺撿回了一條命,而剛剛見勢不好,拔腿鑽到人堆裏的愣子也悻悻的鑽了回來,剛剛真把倆人嚇壞了。

這倆剛跑沒多久,聽到了劉弘基迴歸的消息,也對,這事現在沸沸揚揚的,估計全城只要耳朵沒聾的都聽說了……

這下,倆人終於知道劉弘基是個什麼玩意了,心瞬間變得和掉進冰窖裏一樣,哇涼哇涼的,走路都貼牆角走,生怕被抓回去生生踹死……

現在一見蕭寒,像倆可憐的娃終於找到了家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定要蕭寒保住他倆,千萬別交給那個看起來不善的光頭……

蕭寒聽後啞然失笑,原來這倆在這擔心這個,人家有沒有空去管他倆都不知道,看把倆人嚇得,趕緊給倆人寬心。

人家劉弘基壓根沒把這事放心,再說,天大的事,有侯爺我頂着!你們倆瞎操心什麼?

這才終於把倆人的擔心消掉,安心的跟在蕭寒後面,不用有點風吹草動麻爪子……

擺平了小東和愣子倆人,蕭寒興沖沖的殺進伙頭軍營房,尋思看了一下今天做的是什麼。

不料,這麼一看,卻突然發現一個怪的現象,今天的飯,竟然是分成兩種的。

蕭寒記得往日伙頭軍發飯,都是圍在大鍋前,按一個小隊一個小隊分發,偶爾有小竈,但絕不會出現在分食物的地方,但今日卻不知爲何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

軍營特有的大竈前,兩個大桌子橫着往那一擺,一個桌子分的是平常喫的豬食,黏糊糊的一大坨,蕭寒一見胃開始泛酸水……

而另一種,卻是胡餅配着肉湯,更稀的是,肉湯麪還撒的蔥花和芫荽!看起來青青綠綠的,煞是好看,有的桶裏,還能隱約看到幾塊大大的骨頭沉在桶底!

這納悶了!蕭寒知道,大軍下,喫的東西向來都是一樣的,也是說小李子也是跟着喫豬食的,起碼明面是這樣,柴紹那種牲口我們不要管他!

如果連飯菜都分成兩種,那軍心還要不要了?要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從來是國的至理名言!

蕭寒正站在排隊領飯的人外納悶呢,沒注意,後面一搖一晃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封大本來提着倆飯盒,尋思給大戰歸來的柴紹來打點飯菜,老遠看到蕭寒立在那裏,臉頓時一喜,趕緊迎了過來。

人還未到,熟悉的大嗓門早早喊開了:“蕭寒,我的侯爺,你這在大太陽地下站着幹嘛?程門立雪?啊,不對,這裏沒下雪……”

蕭寒一聽這熟悉的大嗓門,和這熟悉的詞不對意,渾身都哆嗦一下,恨不得立刻衝去堵那張嘴,你一莽漢,別學化人行不,這一嗓門喊的,所有人都看他!一會怎麼進去偷好東西喫?”

可惜,算現在去捂,那也晚了,忙忙碌碌的人羣一聽封大那個大嗓門,頓時炸窩了,一個個全部都向着蕭寒這裏望了過來!

“這是蕭寒,傳說的那個蕭寒?”

“對!我以前見過他,幾日不見,人家都混成侯爺了,據說狠人薛舉是被他活活判死的!”

“這麼厲害?”

“……”

說來也怪,蕭寒之前身爲一個小卒子的時間,跟這些軍漢混在一起無的和諧,喫在一起,睡在一起,閒來無事,開開玩笑,逗逗樂子,仿若一家人一般。

但是直到以後,蕭寒漸漸的從軍營裏走了出去,身份也有了翻天覆地變化,連身的衣物,也都從麻布碎衣變成了錦羅綢緞。

從此之後,蕭寒走在軍,那些往日笑着打招呼的人卻再也不見了,有的只是偷偷的看一眼,匆匆離去的故人。

人總會變,蕭寒自認爲自己的心沒變,但是沉重的等級觀念早深入人心,他也和過去的生活慢慢的有了一道隔閡,也是因爲如此,蕭寒後來也少在軍營裏轉悠了。

如現在,站在這裏,認識蕭寒的不多,大多隻是站在這裏被人當猴看,蕭寒尷尬症都快被人看出來了……

不光這些,蕭寒分明聽到身後面的愣子和小東都在哼哧哼哧的,回頭一看,倆人立刻目不斜視,只是那下起伏的胸膛告訴蕭寒,他們真的憋的很辛苦……

封大渾然沒有察覺蕭寒此時掐死她的心都有,仍舊往常一般,大步流星的走到蕭寒這裏,拉着蕭寒往伙頭軍裏面走,還一邊走,一邊說道:“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你在這面子大,幫我多要點肉,特別是那大白肉彪子,喫起來賊香,我家大人最愛喫!”

“你這是給柴紹打飯?”蕭寒道。

“對啊,要不呢?”封大撓了撓頭,不知道蕭寒爲啥這麼問,提着飯盒到伙頭軍這,不打飯,來刷碗啊?

“沒事,沒事……”蕭寒一見已經走到了盛飯的地方,人員混雜,聲音喧鬧,也不便多說,往旁邊一站,準備看封大打飯。

封大手裏提着兩個飯盒,這種下兩層的飯盒本來是蕭寒的“發明”。

當時匠戶門都在忙着打鐵,飯食往往顧不喫,放在一旁,招蒼蠅,而且還會涼,蕭寒找來木匠,把木頭打成一個個小木盒。

裏面墊一層碎布頭,然後用麻布封好,再用職務之便,鑄造出一批小鋁盆,大小正合適一個食盒放兩個,每個鐵匠發一個,立刻被鐵匠們當成了寶貝,有兩個鐵匠更是見人炫耀!

然後,沒有然後了,倆鐵匠眼淚汪汪的看着柴紹在哪裏擺弄他們的飯盒,還得裝出一副笑臉:“這寶貝,送給柴紹主管了,還請莫要推辭……”

不過後來,蕭寒聽說了這事,也是大笑了一陣,爲這倆倒黴蛋又重新發了兩個,而且不光給他倆發了,軍熟悉的人一人發一個。

省的一天到晚有人找門來,說他不仗義,如此一來,皆大歡喜,只是府裏的人一向將此飯盒當成寶貝,輕易不拿出來用,即使拿出來,也是用來顯擺的……

封大顯然沒有那些輔兵那麼小家子氣,提着飯盒往打飯的桌子重重一放,順道把一個排隊的小兵一屁股撅走:“打滿!骨頭不要,只要肉!”

負責打飯的伙頭軍一聽,頓時擡起頭來,見這位主如此橫,一時間搞不清他的來路,提着長柄勺子半天沒給他打飯,惹得後面排隊的人都在罵罵咧咧的,都是軍粗胚,你指望他們能說出啥好話?

封大看樣子是被罵不止一次兩次了,對這些謾罵之聲充耳不聞,指着遠遠的蕭寒給伙頭軍看:“認識他不?”

“誰啊……呼,蕭侯,認識認識……”

伙頭軍好的順着封大的手往那一看,正看到蕭寒抱着胸望這瞅,頓時把腦袋點的和小雞仔一樣,笑話,在這伙頭軍,鐵匠營和醫療隊裏,誰不認識那位主……

遙遙的對蕭寒拱了拱手,伙頭軍立刻將封大帶來的那一個大食盒撈的滿滿的,看的後面幾人大爲不滿,指着伙頭軍要開罵。

不過伙頭軍可不喫這虧,大勺子敲得飯盆“邦邦”直響:“瞎吵吵啥,瞎吵吵啥?再吵吵,一塊肉都不給你們!”

果然,這麼一喊,後面幾人立刻老實下來,只敢小聲嘀咕,卻是不敢再罵了。

伙頭軍哼哼了兩聲,正要取封大另一個飯盒打滿的時間,封大卻把飯盒收了回來:“剛剛那是給我家大人喫的,我今個沒戰場,這盒給我打普通的行!”

伙頭軍一聽,立刻對封大豎了一個大拇指,多實誠的人吶!這要多裝點!

幾勺子把空的飯盒裝滿“糊糊”,又舀了一勺子骨頭湯澆在面,這才讓封大提走。

“哦,原來肉是給戰場的人喫的!”

蕭寒這才尋思過來,可是這戰場可不止秦王那一千多人,後面主戰場還打了一個硬仗,這怎麼區分沒戰場的?憑這幾個胖的和豬一樣的廚子?

蕭寒這怪了,飯也不着急混了,封大來叫他也不走,打算在這看看這裏人怎麼能把和沒戰場的人分出來,難道自己沒看出來這裏得廚子都不是一般人?有火眼金睛?一眼看得出來?

很快,蕭寒發現,人家壓根沒分,人說戰場來,給骨頭湯,說沒,給“糊糊”根本不問!

“難道沒有渾水摸魚的?反正說過戰場,他們也不知道!”

蕭寒納悶,跟旁邊的愣子叔一說,愣子叔看蕭寒的眼神立刻變了,好像有些輕蔑……

“侯爺,這話千萬別在外人面前說,丟人吶!誰會爲了一頓喫食,把這爲人基本的信義丟掉,要是被人認出,之後做不做人了?”

“我也好,問問,問問而已……”

蕭寒被愣子叔說的有些窘迫,他總是習慣拿現代人跟古人。

這要放現代人這裏,有好處,撒個謊算啥,一個個鬼話連篇,被人戳穿了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只爲了拿到那點微不足道的好處,至於信義,那玩意是啥?多少錢一斤?

蕭寒還曾記得一條新聞,人家承包養殖基地,主人只出去了一天,滿村的老老少少衝進人家基地,給連搶帶糟蹋的一乾二淨,記者來了,問一人,你爲啥要去搶?這貨竟然振振有詞,“別人都搶,我不搶,豈不是虧了?”

蕭寒到現在還記得那人在電視理直氣壯的樣子,當時這新聞看的他哭笑不得,或許,這是禮教崩塌,道德淪喪!

蕭寒萬幸現在的大唐雖然窮苦,但是好像我們的氣節卻是一點也不缺!

“一切會好起來的,以後,我們會有想喫肉喫肉,想喫菜喫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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