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瞳緊跟着楚律邢的背影。
但酒吧里人太多了,人擠人間,她不知道被誰踩了下腳,差點踉蹌。
“抱歉。”
她不知道撞進了誰的胸膛,立即站直,道。
“美麗的女孩,你這是投歡送抱麼。”
邪佞的嗓音,伴着一股酒氣,涌入蘇瞳的鼻間。
她擡頭,就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正用邪佞的眼神,看着自己。
蘇童下意識後退。
但,下一秒,她的邀被緊緊的按住。
金髮老外笑着說,“小女孩,你別拍,我就喜歡你們這些東方面孔,聽說在牀上很有趣,讓我來陪陪你吧。”
蘇童面色一顫,立即掙扎說,“你快放開我,我的朋友就在前面……”
男人聞言,不但不怕,還笑了起來,一把扣住蘇瞳的腰,將她緊箍着朝外走。
鼻尖滿是酒精和汗液的難聞味道。
蘇瞳恐懼,“救命,你放開我,放開我!”
但她此時的藥勁也上來了,一股股燥熱涌上來,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
逐漸變小的救命聲,淹沒在嘈雜的音樂之中。
男人摟着她朝外走,周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蘇童的異樣。
而在酒吧這迷幻的燈光下,就算有人注意到,也只以爲,她和男人是在調情。
蘇童心裏陣陣絕望,忽的,她看到了回來的楚律邢和喬以軒,她的眸子裏燃出希望。
“楚律師,救命,我在這裏!”蘇童趕忙大喊。
男人見狀,立即捂住蘇童的嘴。
“嗚嗚嗚。”
蘇童紅了眼眶,眼睜睜的看着楚律邢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裏。
而身體裏涌出來的燥熱,更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的磨着她。
喧囂變成寂靜。
蘇童被帶出了酒吧。
“向南他們去哪了?”
喬以軒撫着額走回卡座,她扯着自己的領子,往自己臉上扇着風,爲什麼突然這麼熱,是酒吧的空調壞了麼。
楚律邢眉頭緊皺,爲什麼阮向南不見了?蘇瞳也不見了?
這究竟怎麼回事。
而身體裏的火越來越熱。他知道自己這是中了藥,而喬以軒也必定中了藥。
他們剛剛喝的酒有問題。
楚律邢眸色陡沉,一把拉起喬以軒,“我先送你回去。”
上了出租車後,楚律邢報了酒店的地址。
他不知道喬以軒住哪裏,他只知道阮向南住哪裏。
“向南,我好熱……”
喬以軒開始神志不清,像條蛇一樣往楚律邢的身上蹭。
軟軟的身子,散發着屬於女人特有體香,挑逗着楚律邢的神經。
“你別亂動。”
楚律邢額頭上冒出陣陣的冷汗,洗臉後壓下去的燥熱又涌了上來,比之前更加的強烈兇猛。
他一把扣住她的肩膀。
司機透過後車鏡,看了眼後座的兩人,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容。
到了酒店。
楚律邢扶着喬以軒快速下車。
喬以軒一直咕噥着扭動身體,楚律邢扣着她的手臂,面色越來越沉。
電梯緩緩上升,到三樓時。
一對情侶擁吻着走了進來。
喬以軒見狀,身子更熱。
而那對情侶就像不知道電梯裏還有人,吻得愈加熱烈,空氣裏甚至能聽到脣齒交融的曖昧聲響。
喬以軒眼神迷離,身子下意識地緊貼楚律邢,就連脣也擡起往楚律邢的下巴摩挲。
楚律邢神情緊繃,用力地掰住她的臉,“你給我冷靜點!”
身後的情侶這才發現電梯裏還有人,都震驚地扭頭看他。
“叮。”六樓到,電梯門緩緩打開。
楚律邢緊箍住喬以軒,快速來到阮向南的房門口。
可。
叮咚叮咚。
竟然沒人應門。
“向南,向南……”喬以軒低喃着,小手不安分地摸索在楚律邢的胸膛。
楚律邢眉頭緊蹙,將她快速帶到自己的房間。
砰。
他將她扔上牀,接着快速朝着門口走。
但喬以軒咚一聲從牀上跌下來,發出痛楚的低吟聲。
楚律邢擰眉,重新走回去,他想扶起喬以軒,喬以軒卻咕噥着抱緊他。
“向南,我好熱……”
喬以軒突然吻住楚律邢的喉結,然後小手從他的胸膛摸向他的皮帶。
楚律邢只覺自己緊繃的那根線在崩斷。
他粗喘着拉開喬以手的手。
可喬以軒竟摟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撲。
楚律邢腳下恰好是喬以軒掉落的高跟鞋,他腳下一踉蹌,兩人重心不穩,齊齊倒在毛毯上。
砰!
楚律邢在下當了肉墊,只覺腦袋一陣昏沉。
而喬以軒小手如蛇,一邊解着他的皮帶,一邊鑽了進去。
楚律邢瞳孔劇烈收縮。
他只覺有一股邪火,似轟然噴薄的火山,躥遍他的全身。
血液似再也剋制不住地沸騰。
他的理智被藥性灼燒。
夜,混亂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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