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靈魂試煉

身處任務世界，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場面，例如眼下，這名淡定走，面戴先古面具的暗殺者。

這是哪個勢力的暗殺者，現已經不再重要，對方爲何能使先古面具，纔是蘇曉想知道的，當初他爲何放先古面具離開原因之一是，這準原罪物很能‘喫’，而且進入了原罪增長階段，屬於既能‘喫’，又不幹活。

眼下這名步伐從，迎面走的暗殺者，竟成功使先古面具，看，還不是付出本源靈魂一類的代價，這就非常有趣。

作爲先古面具的締造者，蘇曉感覺，這暗殺者，比先古面具具研究價值。

此刻，黑巫師·卡斯珀的視角中，他眼前的一切都透出血色，這是戴上先古面具的特有視角，作爲使這準原罪物的代價之一，戴上先古面具的一刻，他會被持續吸收生命力，這也導致，他成爲了虛空·藥師公會的熟客。

卡斯珀心中計算着距離，再有五步，就到了他的最佳殺傷範圍，越是到這，他的思維越清晰，不過首次暗殺滅法者，他還是有幾分亢奮感，這是被獵人公會與奧術永恆星雙重懸賞的目標。

卡斯珀已準好激活自己的代表性能力「暗噬」，這能力會以他爲中心，持續向周邊噴發暗物質，對周邊20米的目標，造成超段攻擊，並且是肉體傷害靈魂傷害神傷害的三重暗物質穿透類傷害，如身處卡斯珀周邊3米，暗物質的貫穿頻率，將從每秒2～3次，飆升到每秒18～20次。

再加之，卡斯珀的五枚指環，以及其他幾件珍貴飾物，都是提升暗物質的威力與穿透力，他這一擊，猝不及防之下，有三成概率瞬秒同等實力梯隊的絕強，哪怕沒瞬秒掉，身軀也會被暗物質貫穿到破破爛爛，後續死於卡斯珀手中。

這招，黑巫師·卡斯珀殺死過四名絕強，這是絕強者，已是很驚人的戰績，獲得先古面具後，卡斯珀前不久，是曾憑「暗噬」能力，瞬秒過一名絕強，哪怕對方只有絕強下游，但也是很強的戰績。

人聲喧鬧的傳送等候大廳，卡斯珀繼續前行，三步、兩步，一步……就是現！！

黑巫師·卡斯珀的氣息突然爆發開，他似乎都看到那滅法者的身體被暗物質貫穿到破破爛爛，隨後死他手中，這讓他眼中的意已經開始掩飾不住。

‘死！！’

以黑巫師·卡斯珀爲中心，液態或碎片狀的暗物質噴發開，蘇曉、布布汪、阿姆、巴哈、阿蘭娜當即被噴濺到全身破洞，暗物質進一步擴散後，空間塔的等候大廳血肉橫飛，物質劇烈噴發的中心處，卡斯珀臉上逐漸浮現暴戾的笑…….七

“老大，你說他想什麼，是不是已經把咱們團滅了，他才笑的這麼開心。”…

一道陌生的聲音，忽然傳入卡斯珀耳中，這讓他臉上的暴戾笑當即僵住。

沒錯，卡斯珀方纔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象，什麼完美僞裝，淡定接近目標，最後一記華麗絕殺，全部都是幻象。

真實的情況是，間倒退回10秒前，黑巫師·卡斯珀向蘇曉走，一步、兩步、三步後，先古面具上百根猩紅觸鬚，同刺入卡斯珀的頭部，卡斯珀當即身軀挺到筆直，然後像一根木棍般，直挺挺的，邦的一下倒下去，之後他做過最大的掙扎，就如同上岸的魚般，抽搐了下身軀。

此的情景是，先古面具已從黑巫師·卡斯珀的面部，轉移到他胸膛中心處，鑲上面的同，一根根猩紅觸鬚刺入到卡斯珀的身體各處，讓卡斯珀口吐白沫的無意識身體痙攣。

從始至終，蘇曉都沒動過哪怕一根手指，他甚至沒放出神波動一類，他只是看了先古面具一眼而已。

晚八，夜城的一棟豪宅。

這棟豪宅已有段間無人居住，蘇曉原本打算去古王城，但通過傳送塔的工作人員得知，古王城那邊已臨封鎖空間傳送，對於其他區域，這是大事，但對於混亂的古王城而言，這是家常便飯，一定是城的幾大勢力又劍拔弩張，準打一場。

「滅法傳送陣」的確能無視古王城的空間封禁，甚至將其轟碎，但隨後要面對的，就是古王城所有勢力的圍攻，那地方，黑暗神教想建分部，都得一天捱上幾個大耳光，冒然招惹這羣瘋子，不值得，等後續情況緊急，再招惹也無妨。

明早那邊的空間封禁就會解除，今晚蘇曉不準離開夜城，他要弄清楚，這黑巫師是哪邊派的暗殺者，倘若是因爲懸賞暗殺自己，那屬於小事，如果是星空研究會那邊派，就要考慮怎麼報復回去。

溫溼的酒窖，燈光明暗不定了下，黑巫師·卡斯珀逐漸睜開雙眼，擡頭環顧周邊後，發現自己被束一張座椅上，雙手反綁背後。

阿姆拎着嗜血戰斧，站卡斯珀身後，隨能一斧砍下他的腦袋。

“大家間都很寶貴，我們長話短說……”

巴哈的話剛說到一半，卡斯珀直接說道：

“咳～，我是暗系巫師卡斯珀，今年400歲，具體年齡忘了，應該到中年，這次暗殺的目的，是獵人公會和奧術永恆星的賞金，無關個人恩怨，我的獵人銘牌和懸賞憑證酒店房間裏，那酒店市中心向北走的第三條街，是家服務暗殺者的特殊酒店，我住的房間是4009，電梯上到四樓，走廊往右走，最裏面的一間，我還有1萬靈魂錢幣的資產，存地商會的銀行裏……”

卡斯珀說的格外詳細，這是慫了並不是，這些情報雖都是事實，但對於他講，並不是值得死撐的祕密，還不如直接吐露出。…

至於出賣獵人公會，這是中勢力，承接任何委託的同，也不會庇護此接受委託的獵人，獵人無需對公會的事，有半保密與偏袒，與之相對，公會也不會幫獵人報仇一類，從始至終，二者都不是上下級關係，是界線明確的合作。

“你倒是挺識務，說說看，你是怎麼才能使先古面具的”

“這東西原叫先古面具嗎。”

卡斯珀若有所思的了頭，這暗殺者沒有烙印，自然查看不了先古面具的屬性，只能逐漸摸索這面具的使方式。

卡斯珀沉默了幾秒後，嘆了口氣說道：“你們認爲，我獵人公會做了這麼年的獵人，爲什麼只剩1萬靈魂錢幣的存款了。”

說出此言，卡斯珀一陣懊悔，他之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甘情願的把各類資源，都給先古面具吞噬，並且還專挑難對付的懸賞。

此想，這是他戴上先古面具的瞬間，就註定的事，這面具能力強大的同，也會蠱惑持有者的心智，已經很接近完全體的原罪物了。

“你們不能殺我，如果我死了，你就會被這面具盯上。”

卡斯珀亮出了最後的依仗，沒有人願意被一件即將成爲原罪物的器物盯上。

“嗯，你說的對，你還不能死。”

聽聞蘇曉此言，卡斯珀心中算是鬆了口氣，下一秒，坐對面的蘇曉單手擡，位於卡斯珀胸膛處的先古面具，當即被吸附過去，然後讓卡斯珀驚到目眥欲裂的事情發生。

蘇曉右手握着先古面具的正面，另一隻手拿着個水晶瓶，隨着他包裹着晶體層的右手發力，一種半透明的液質物從先古面具滲出，滴落到下方的水晶瓶，這些液質物，赫然是一種混合性「特殊源質」，是先古面具吞噬各類稀有資源後，所轉化而出，後續會自行吸收掉，從而壯大威能。

沒一會，木質的先古面具，就變得乾巴巴，從始至終，面具探出的猩紅觸鬚，都沒敢纏上蘇曉的右手或小臂，只能無意義的扭動掙扎。

“滾吧。”

蘇曉隨手丟掉先古面具，先古面具即隱沒，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不僅沒表現出憤怒一類，反而是趕開溜。

此刻看黑巫師·卡斯珀，他的雙眼瞪大，嘴也毫不自知的張開了幾分，滿臉都是被刷了認知觀的模樣，也難怪如此，他持有先古面具期間，真的是像大爹一樣供着，每次手拿，都得是客客氣氣。

卡斯珀看着對面幾米外，坐木椅上的滅法者，這次，他心中是真的有些慌了。

“我這個人其實很講道理。”

蘇曉說話間，青鋼影能量從他右腳底蔓延，地上構成一幅召喚陣圖，【貪婪的生命樹】的樹靈被召。

看到這顆生命樹的樹靈，卡斯珀發現，這東西和先古面具有些相似，雖不是真正的原罪物，但也只差一籌而已。…

蘇曉將水晶瓶的混合性「特殊源質」，倒樹靈蔓延而的根系上，這些「特殊源質」過於斑雜，因此讓生命樹吸收，從而結出「生命果實」，這纔是穩妥的方式。

“五顆。”

蘇曉開口，他的意思是，算上【貪婪的生命樹】原本欠的一顆「生命果實」，這次提供的「特殊源質」，對方要以四顆「生命果實」報答。

樹靈的根系涌動，意思爲，蘇曉的要求，超出了它的能力範疇，但被蘇曉面無表情的盯着看了幾秒後，樹靈退讓了，表示後續會把五顆「生命果實」乖乖奉上。

蘇曉擡了下手，示意【貪婪的生命樹】也以袞了，並非他對【貪婪的生命樹】與先古面具態度惡劣，而是面對這兩個傢伙，必須保持氣勢的絕對上風，否則就能遭到反噬。

樹靈隱沒到空氣中，隨後不知去向，對面黑巫師·卡斯珀的面色晦暗，已是心生幾分絕望，知道今天必死無疑，他依仗的先古面具因果糾纏，直接是捱了一記大耳光，並且還是捱了耳光後，忍氣吞聲的離開了。

“我們剛纔聊到哪”

蘇曉從一旁的酒架上，抽出一瓶酒，感覺這酒還行，他打開品嚐了下，和元素佳釀沒的比，但釀造經驗上，還是值得稱讚的。

“你剛纔說，你其實很講道理。”

“哦，對，我是這麼說的，所以你感受，我講道理嗎”

蘇曉剛說完，卡斯珀身後的阿姆，把戰斧抵他的後頸上，感受着鋒利的斧刃，卡斯珀心甘情願的說道：“依我看，白夜先生你很講道理。”

說完，卡斯珀還微笑頭確定了下，他雖是絕強，但於暗殺，綜合實力方面，其實也就是絕強偏上，外加上止步於此，以及作爲巫師陣營的叛徒，卡斯珀毫不意強者風範一類。

成功以理服人後，蘇曉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這對吧。”

“對。”

“但你爲了一己私利，卻要我性命，這對嗎。”

“不對。”

“嗯，既然是你先招惹我，我花些靈魂錢幣，讓風海大陸的海族，把你囚困海之底的蟲窟，被腐敗海蟲啃噬個幾百年，以解我心頭之恨，這也合情合理吧。”

蘇曉風海大陸那邊，與獸族的關係一般，畢竟他斬了老獸王，不過他與老獸王是正面死戰，獸族不會因此報復，至於海族那邊，蘇曉與海族一直敵對，到了離開風海大陸前，他與海族關係自然而然緩和了，甚至於，他和海王雖沒見過面，但雙方心照不宣合作過，屬於未曾見面，但彼此都高看幾分。

聽完蘇曉語氣和善的敘述後，卡斯珀的臉色開始不對，倘若其他人這麼說，他只會當作是威脅。

面前的是滅法之影，這些傢伙能做出什麼，真的不一定，那些先代滅法的事蹟，女巫界流傳的很廣，尤其是，其中某名女滅法，頻頻騷擾上一任的月女巫，女巫向記仇，但這事卻忍了，屬實不想和史上最惡劣女滅法有太糾葛。…

“去委託海族，得花不少靈魂錢幣，依我看，其實沒這種必要。”

卡斯珀說話間，已經作出決定，找個機會自而亡，避生不如死。

“其實，我這個人很有憐憫之心。”

“。。。。”

對面卡斯珀一臉懵逼的看着蘇曉，若非雙手被縛，他都會拍拍耳朵，感覺自己聽錯了。

“我準既往不咎。”

“。。。。”

卡斯珀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這麼慷慨的饒你一命，你籤個契約，幫我做一件事，這要求不過分吧。”

聽到這話，卡斯珀眼中浮現不一樣的神采，因爲他看到了度過這絕境的希望，以及，對方說籤個契約，避遭到契約懲戒方面，作爲背叛者的卡斯珀，很行。

蘇曉出一張血色羊皮紙，隨着契約展開，契約羊皮紙漂浮到卡斯珀前方，並附着他胸膛上，一陣灼烙感後，契約羊皮紙回到蘇曉手中。

“既然你已經很有誠意的簽訂了契約。”

蘇曉示意阿姆，給卡斯珀鬆綁，阿姆解開部盤結了幾百種術式的纏縛物。

“這就算是……籤契約了”

卡斯珀很詫異，他以前真就沒見過，這麼強效的契約簽訂方式，實際上，連看一眼就能簽訂的契約，蘇曉都有，只是這種契約構成太高，外加束縛力不太行。

“契約其實並不複雜，你幫我把一件原罪物送到黑暗神教的大本營，幽暗教堂，無論是交給深淵大主教，還是他的手下，都以。”

聽到此言，剛有種劫後餘生感的卡斯珀，至少愣住了兩三秒，才反應過，雖說心中猶如五雷轟頂，但他只能硬着頭皮問道：“送什麼樣的原罪物。”

“你自己選。”

蘇曉拿出「原罪之」，將其朝向卡斯珀，「原罪之」翻開，呈現出第一頁的「收藏家」，第二頁的「死靈之」，第三頁的「幽冥骨戒」，第四頁的「猩紅權杖」，以及被迫排到第五頁的「靈魂王冠」。

看到這一幕後，卡斯珀腦中當場就嗡的一聲，他並不想選，但那隱隱要激活的契約懲戒，讓他知道，他對契約的把控，契約大師面前，簡直是自不量力。

蘇曉之所以留卡斯珀一命，就是這個原因，對方獲得先古面具後，逐漸有了原罪抗性，長間戴着原罪物必死無疑，但臨持有幾天，將原罪物送到黑暗神教那邊，還是沒問題的，至於隨後怎麼逃命，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

卡斯珀格外艱難的選擇中，死靈之的波動從「原罪之」傳出，蘇曉將其放出，而深淵大主教那邊，是否有使原罪物的能，這無需擔心，蘇曉是這些原罪物的持有者，那邊哪怕高度契合，也甭想使，除非像蘇曉對付沙之王一樣，他自己故意中斷大半和「靈魂王冠」的因果聯繫。…

眼下的情況是，黑暗神教那邊收到原罪物後，除了戴上痛苦面具，以及巨量的損失外，不會有任何收益。

帶上「死靈之」的黑巫師·卡斯珀離開，至於他是否知道黑暗神教大本營·幽暗教堂的位置，這倒是不擔心，作爲巫師陣營的叛徒，難會和黑暗神教有所交集。

出了酒窖，到豪宅二樓，蘇曉剛落座，巴哈就從窗口飛，道：“老大，有人拜訪。”

聽到此言，蘇曉有些疑惑，這棟豪宅是他隨便選的，見至少一兩年無人居住，才臨借一晚，這種情況下有人拜訪，讓他想到，此人夜城的勢力，絕對是手眼通天。

沒一會，一名身着黑褐色皮衣，長褲有幾分褶皺的男人上樓，他脖頸與下半邊臉上圍着深紅的面巾，腰間的皮帶上，插着把象牙白握柄匕首，他剃着幹練的寸發，臉上與頭上有不少細微的疤痕，其中一道最明顯的，貫穿了左側臉頰、左眼，一直蔓延到頭頂。

此人有些風塵僕僕，但身上也有着難掩的血腥氣，那雙瞳孔隱隱透出血色的眼睛，猶如黑夜中的餓狼，兇狠又專注。

人落座後，拉下擋住下半邊臉的面巾，露出短胡茬，臉上逐漸浮現笑的說道：“白夜先生，幸會。”

不想都知道，此人是地下世界的人，事實也的確如此，這是白牛所掌控地下勢力的二把手，被稱爲血腥劊子手的盧修斯，他和白牛的關係非同尋常，雙方還都是小人物就結識，一同打拼到今天的地位。

白牛勢力中，除了作爲老大的白牛外，就是‘二當家’盧修斯最有權勢與手段，再之下是白牛他妹尼琳，之後則是‘三當家’泰斯。

泰斯對白牛忠心耿耿，上次對奧術永恆星出手，泰斯就場，而二當家·盧修斯，此人有反骨的事，白牛自己都知道，如果這兩人反目，那麼白牛勢力將會分崩離析，當這勢力沒了，白牛與盧修斯都不會有好下場，並且不了久，兩人就會因孤無援，死仇家的圍攻中。

這就帶很有趣的一幕，白牛與盧修斯表面親如兄弟，背地裏都想除掉彼此，事實卻是，他們絕不能除掉彼此，那是自掘墳墓。

盧修斯此拜訪的原因是，夜城有他不少生意，他這也算是挺有勢力，後續蘇曉有什麼需要，只管找他。

試問，狠如餓狼的盧修斯，爲何這麼客套原因是，之前蘇曉爲了讓聖焰藥師的名氣虛空速崛，從而達成奧術永恆星邀請聖焰藥師的計劃，必須虛空大量出售聖焰藥師調配的藥劑。

聖焰藥師虛空出售藥劑的渠道，就是白牛勢力，爲了加這一進度，蘇曉放棄了藥劑售賣所能帶的收益，而這些收益，基本都到了白牛他妹尼琳，以及盧修斯手中。…

現盧修斯知道蘇曉到夜城，自然願意拜訪，並表示，後續有藥劑方面的合作，還以找他。

對於這合作，蘇曉不準拒絕，如果盧修斯能出材料，調配場所，他不介意與對方合作一次，最是調配個幾百瓶藥劑，讓對方幫忙出售，這次他是要拿分成的，最少六成以上。

並且盧修斯作爲本世界的地頭蛇，後續對付黑暗神教，能帶不少便利。

初步談妥合作後，盧修斯離開，忙碌到現，蘇曉準喫個夜宵，就這，提示出現。

【檢核到你持有「靈魂寶石」，並已將「靈魂寶石」鑲嵌至永恆級武器·斬龍閃，此行爲，已觸發「靈魂寶石」被加持的契約效果。】

【因靈魂大師主動加劇此契約效果，你將提前觸發此契約。】

【你將被強制傳送至靈魂大師處，簽訂靈魂契約，簽訂此契約後，你將以付出一定靈魂爲代價，得到「靈魂寶石」的使權，且你死後的所有遺存物，將自行獻祭於靈魂聖殿，交由「靈魂大師」處置。】

【以上爲單向契約，除去你將被強制傳送至靈魂殿堂之外，其餘是否同意進行，你自行作出決策。】

【警告：靈魂大師所的靈魂殿堂，並非中區域，身處此區域，無任何公正性制。】

【因本次強制傳送即將開始，靈魂大師已經通過「靈魂寶石」，洞察你的部分資料。】

【檢核到，靈魂大師正洞察你的靈魂強度與靈魂特性能力。】

【你的靈魂強度爲：890。】

【你具三重斬魂效果（刀術、斷魂影、靈魂寶石。】

【靈魂大師正嘗試中斷本次強制傳送。】

【本次強制傳送，不單方面中斷，如你同意，本次傳送將停止。】

【你已拒絕終止傳送，本次傳送繼續。】

【你即將抵達靈魂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