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女人嫁不嫁給鬼將軍,陸緣叄沒有一點的興趣,只是對於又一張森羅牌的內容出現在了這裏這件事,感到非常的震驚。
“那什麼,通老,我肚子有點疼,去方便一下。”陸緣叄見話也聊完了,急忙找個理由跑了。
陸通看陸緣叄的動作,指了指屋旁的方向,喊了一聲:“喂,小子,你走反了,廁所在那邊呢~”
陸緣叄又拐了個彎,沿着腳下的泥土小路跑向了瓦房邊。
這裏有一條紅色石磚修成的小路,直通一間爛木搭成的小廁所。
陸緣叄走近了之後,喂到那股廁所的味道,直接就吐了出來,把胃裏的東西吐了個精光。
一想到自己可能吃了那隻腐爛的人手,陸緣叄就一陣的反胃。
陸緣叄吐完後擦了擦嘴,心道這老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周朝的事,得趕緊開溜。
在原路返回的紅色磚石小路上,陸緣叄路過了一隻長勢不錯的小櫻桃樹,在意的看了一下,似乎勾起了什麼回憶。
“不對,爲什麼我對這裏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曾在這裏生活過。”陸緣叄雙手捂住了頭,感覺到有些痛苦。
這種有熟悉感但想又不起來的感覺,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但陸緣叄還是無法去習慣。
自己的過去猶如被什麼東西抹了一把,模糊的不行。
“算了,先不想了。”陸緣叄又拿出了他的擱置大法,人回到了瓦房裏。
瓦房裏,陸通已經手腳麻利的撿下了桌子,盤腿的坐在了炕上。
“唉,這房子裏除了我以外呀,已經好久都沒有其他人住過了。”陸通臉上帶着笑,“你在這住一晚就走嗎?”
陸緣叄撓了撓頭,尬笑道:“呃...是,住一晚,住一晚就走。”
這老頭看樣子是坐在這不走了,那周朝就沒有爬出來的機會。
自己現在要是說走,剩下週朝自己一個人,連個照應都沒有,鐵定就完蛋了。
“會玩牌嗎?”陸通又不知道從哪拿了叢撲克:“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你陪我老頭子玩會吧,怎麼樣?”
陸緣叄當然不能拒絕,點頭哈腰的笑答道:“好,好的,沒問題。”
二人打了不知道多久的撲克,邊打邊聊,打到外面的天都黑了。
這期間二人聊到了陸緣叄的生活,陸緣叄肯定是虛與委蛇的回着,沒有認真。
但陸通似乎把現在的狀況講了個遍。
自己本有個妻子和兒子,後來兒子去了城市,和兒媳婦生活在一起,妻子又變成了老伴,又先自己一步離去。
而自己則守着這個老房子,等待着歸爲塵土的那天。
“哎呀,挺晚了,老頭子我先去睡了。”看着窗外,陸通發現天已經黑了,打了個哈欠,對陸緣叄笑了笑,“被子啥的這都有,你隨便蓋就行了,不用太拘束,我就睡在你對門,有什麼事喊我就好了。”
“好嘞,好嘞。”陸緣叄必然笑着回答說好,但一聽陸通就睡在對門,陸緣叄笑的就有些發僵。
一般的老人都非常敏感,睡眠質量很差。
就怕自己和周朝剛前腳出去,這老東西就醒了,到時候怕是要出事。
瓦房外,天還沒完全的黑下來,只是光線比較稀微。
陸緣叄之前看了屋內環境,沒發現燈泡,倒是看見了窗角下的煤油燈,看來這裏的照明還全靠那種老舊煤燈。
“這也太落後了。”
陸緣叄覺得有些奇怪。
這房子都是磚瓦的,白瓷,刷漆,但爲什麼屋內的設施處處不符呢?
陸緣叄看着那個煤油燈的期間,陸通已經下了炕,離開了屋子,關上了門。
陸通離開後,陸緣叄裝作收拾被子,但眼睛卻瞟着這房間的門窗。
可以清晰的看到,門窗的後面貼着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因爲光線稀薄的原因,看不太清細節,但能看出來,陸通那種滿是皺紋的臉沒有了之前那習慣性的笑容,只是面無表情的窺視着。
“果然,要露出馬腳了。”陸緣叄雖然感覺到心裏發毛,但還是確定了這老頭子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人。
這老東西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幅開朗又平易近人的樣子,但真正的面貌會是什麼樣子,怕是不知道有多嚇人。
陸緣叄看那老頭還沒走,只能真的躺了下來,把被子蓋在了身體上。
在陸緣叄蓋上了被子後,那門窗後的臉就消失了,似乎是陸通停止了窺視。
隨着時間的推移,房間慢慢的變成了黑暗。
窗外的月光照了進來,勉強能照亮事物的大概輪廓,但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下,卻顯得有些陰森。
這被子和火炕雖然很不錯,但陸緣叄卻是一點倦意都沒有,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眯着眼睛,裝睡着。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陸緣叄猛的掙開了眼睛,斜着看了看門窗那,沒發現什麼狀況,就掀開被子,悄悄的下了炕。
就在陸緣叄下炕的時候,左手邊的木門後突然傳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架縫紉機被踩動的聲響。
陸緣叄所在的這個房間裏有一個火炕,火炕前有一具電視,電視後就是大片的玻璃,在這個房間的左邊還有一個門。
臥室中的另一道門,通往另一個臥室。
有關於這房間門後的東西,陸緣叄之前看過。
房間內是另一個睡人的火炕,炕前有一盆龍藻,門的正對面有一個塗着紅漆的木櫃,木櫃上的牆面掛着一副男女的結婚照,櫃子右邊是一架縫紉機,還有一些其他的雜物。
這似乎是一個廢棄了的臥房,之前的主人應該還是個女人。
“嘎吱”~“嘎吱”~....
此刻,在月光籠罩的夜裏,這個廢棄的臥房裏卻來了縫紉機踏板被踩動的聲響,就好像有人正坐在縫紉機前,縫補着衣物。
“什麼東西?”
陸緣叄被這種“嘎吱”聲弄的心裏發毛,藉着微弱的月光,走近了這旁邊臥室的門窗,朝內窺視着。
月光似乎比剛入夜的時候亮了些許,雖說有些朦朧,但陸緣叄能勉強看清楚臥室內的東西。
之前沒仔細看,現在這麼一看,那結婚照上年輕的男女正是陸重山和霍笙年輕的時候啊,陸緣叄之前在陸家的別墅二樓看過很多次了,典型的男帥女美。
只不過...
別墅裏的照片,霍笙穿的都是旗袍,留的是到耳的捲髮,屬於民國那時候較爲流行的款式。
但在這副結婚照裏,女方穿着紅色的嫁衣,留着打了許多個同心結的披肩發,只是臉和霍笙相同,但氣質卻天差地別,好似根本是兩個人一樣。
“這是陸通死了的妻子?”陸緣叄意識到了什麼,又藉着門窗,悄悄的瞄向了縫紉機那邊。
“嘎吱”~“嘎吱”~......
那縫紉機的踏板還在動着,傳來聲響。
朦朧的月光下,陸緣叄在正在運作的縫紉機前,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通過輪廓可以看出來,這人影的頭髮非常矚目,就好像打着很多結一樣,披散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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