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拉着柳柔,準備開那輛奧迪A8L。
結果,就在此時,張狂衝了下來,一下子就把他手裏的鑰匙搶走,冷冷道:“這輛車,是你挪用公款買的,你不能用!”
“你腦袋是不是有病?”
陳飛有些忍不了,冷聲道:“銀行卡里的錢,我紋絲未動,完完整整!”
“這輛車是我抽獎得到的,你管得着嗎?”
他閃電出手,把鑰匙搶回來。
張狂眼神一冷,“廢物,爸說了,錢沒有還回來之前,你一步都不能走。”
陳飛拿出手機,打開銀行的APP,直接把那一百萬轉回到公司公賬上。
他舉起手機,把匯款數據給張狂觀看,冷聲道:“錢,我轉回去了,現在你沒資格管我的事!”
“柔柔,我們走。”
話畢,他拉起柳柔的手,鑽進奧迪車內,迅速離開。
“呵呵呵,沒有了錢,喪家之犬。”張狂得意洋洋。
他回到家裏,向柳山河彙報情況。
柳山河此時依舊在氣頭上,冷冷道:“錢拿回來就好。”
他站在陽臺上看着柳柔離開的身影,有些不捨,又有些內疚。
但是,更多的是憤怒。
這還是柳柔第一次忤逆他,說他判斷失誤,這讓他感覺自己威嚴收到挑釁,這才憤怒地和柳柔斷絕關係。
如今看到柳柔真的離開,他內心又特別複雜,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
張狂也不再理會柳山河,回到臥室,把一切都彙報給柳晴雪。
柳晴雪眼神陰冷,獰笑道:“這個畜生,竟敢對我有不軌企圖,把他們趕出去,總算是了卻我的一番心願了!!”
她躺在牀上,如釋重負。
把陳飛趕出去,她再也不用擔心和沈少平的事情被拆穿了。
最重要的是,如今柳山河的公司發展越來越好,把陳飛和柳柔趕出家門,以後家裏的那些錢肯定就是他們家的。
她摟住張狂的脖子,媚眼如絲,小聲道:“老公,我們抓緊時間造小人,等孩子出來後,爸媽的錢就都是我們的了。”
張狂聞言,眼睛一亮,立即撲了上去。
一時間,春暖花開。
....
這一邊,陳飛開着奧迪A8L,帶着柳柔來到雲水居。
“你,你來這裏幹嘛?”柳柔皺眉。
“當然是來我們兩個人的家啊。”陳飛笑道。
柳柔眼神疑惑。
雲水居可是光州市最昂貴的小區,他們夫妻在這裏,根本就沒有買房啊。
很快,陳飛就把車停在青蓮雅居前方,拿出門卡開門。
柳柔瞪大眼睛,滿面難以置信,“你,你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
這棟價值三億的別墅,可是國師的私人房產,陳飛竟然會有鑰匙,這怎麼可能?
她看着陳飛,心裏閃出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
難道說,陳飛就是國師?
想到這裏,柳柔整個人如同石化一般,徹底傻了。
陳飛把車停好之後,她纔回過神來,轉頭,目不轉睛地盯着陳飛,眼神震駭。
柳柔拼命搖搖頭,心道:“不可能的,他就算不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會是大國之師,我一定是想多了。”
在她的記憶裏,國師是威武霸氣、所向披靡、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而陳飛不過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家庭保姆而已,兩者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怎麼了?”陳飛問道。
“你,你怎麼會有這房子的鑰匙?”柳柔問道。
“我抽獎的時候,張總一個朋友委託我幫他打理這別墅的一切。”陳飛解釋道。
“朋友?是國師嗎?”柳柔問道。
“他和國師一樣,都戴着面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陳飛道。
“一樣戴着面具?”柳柔蹙眉。
她恍然大悟,眼神更加複雜,心道:“國師大人,您爲什麼一定要把這房子送給我呢?”
她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國師追求她不成功,這才轉頭通過張萬里,把這鑰匙給陳飛,幾經波折,還是把這別墅送給了她。
她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這是國師通過陳飛之手,把這套房送給她。
一時間,她心裏對國師的感情也變得越來越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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