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市,一家酒吧之內。
死神阿泰渾身纏繞繃帶,坐在那邊沉默不語,整個人如同焉了的茄子,臉上寫滿挫敗感。
他對自己一直都很有信心,所向披靡,從無敗績。
結果,就因爲收了柳萬里一點錢,被陳飛秒殺,至今都回不過神來。
張四海從外地回來,得知一個廢物贅婿把自己兩個手下都打殘廢了,勃然大怒:“欺人太甚,簡直沒有把我張四海放在眼裏!”
“來人,召集高手,老子今天要把這個陳飛的腿打斷。”
他如今侵吞了譚正平的勢力,把自身勢力擴張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正是意氣風發之際。
結果,就出去外面幾天,他的得力干將就被人打得殘廢,這和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別?
必須要找回這個面子!
“什麼?陳飛?”
張寧正好也在場,聽到這句話,他大驚失色,急忙詢問,“大哥,你們說的是哪個陳飛?是那個柳家贅婿陳飛嗎?”
張四海暫時壓下怒氣,冷冷道:“怎麼?你認識那個混蛋窩囊廢?”
“還真是他?”
張寧心下一凜,急忙解釋道:“哥,這件事恐怕有誤會,陳飛,你不能動!”
“什麼意思?那廢物打了我的臉,我還不能動他?那我以後還怎麼出來混?”
張四海眼眸憤怒而冰冷,冷冷道:“柳家兩個上門女婿,張狂還算是個人才,這個陳飛,完全就是個窩囊廢。”
“我不管你和這個廢物是什麼關係,總之,今天這個面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張寧心急如焚,只能附耳在張四海耳畔低聲道:“哥,這個陳飛就是滅掉譚正平的人!”
張四海得聞真相,眼睛瞪圓,嘴巴張得老大,幾乎能塞進去兩個鴨蛋,滿面難以置信,“真,真的?”
譚正平是他的死對頭,兩人一直在暗中較勁,互不相讓,誰也奈何不了誰。
結果,陳飛一下子就把譚正平給滅了,還是連根拔起?
這,這怎麼可能?
“哥,這位陳飛救過我的命,權勢滔天,萬萬不可得罪啊。”張寧急忙道。
“可是,我已經派人去對付他了,他要是萬一追究起來,我們豈不是……”
考慮到陳飛發飆的後果,張四海驚得冷汗淋漓,心肝俱顫。
他急忙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沉聲道:“快,快點回來,千萬不要對陳飛動手!”
張寧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哥,我聽說陳飛開了一家診所,一個好機會啊!”
“你先別把人叫回來,也許,我們可以帶人去給他送賀禮,搭上這一艘船。”
張四海一拍大腿,目露狂喜,“對啊,還是弟弟你聰明。”
“來人,立即準備好禮物,我要親自去找陳飛登門謝罪。”
飛遊診所,給醫生們培訓了一上午的鍼灸,陳飛開上自己的勞斯萊斯回家喫飯。
他剛剛離開沒多久,一個賊眉鼠目的中年男人就進了診所,大喊道:“醫生,看病!”
“來了來了,你好,請問你怎麼稱呼?哪裏不舒服呢?”值班醫生熱情道。
中年男人一拍桌子,氣勢洶洶道:“我叫江恆,我渾身都不舒服,你必須要給我看好病,否則,老子砸爛你的診所!”
江恆是附近有名有號的潑皮流氓,讓他真刀真槍的跟人廝殺,他肯定不敢。
但是,做一些偷雞摸狗,醫鬧啊,婚鬧啊,解決一些鄰里之間的小糾紛啊,他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他收到柳元龍的錢,前來診所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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