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雅居。
陳飛收起面具,收斂殺氣,開車回到家中。
隔着老遠,他就發現家裏氣氛熱烈,人影交錯,似乎來了客人。
“深更半夜的,家裏來客人了?”陳飛皺眉。
“哈哈哈,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牙齒有時候還會咬嘴脣呢,一家人哪有不摩擦的,柳家主實在是太客氣了。”
周梅的聲音傳了出來,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又有幾分驚喜。
“就是就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柳山河也受寵若驚,唯唯諾諾地笑着。首發@@@
柳晴雪和柳柔也忙裏忙外的端茶倒水,殷勤地招待着來人。
陳飛下車,向家裏看了過去,只見客廳之中熱鬧非凡。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柳元龍坐在一旁,忐忑不安。
一個氣度威嚴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正和周梅柳山河、張狂聊得火熱。
這男人氣度儒雅,眼神卻鋒利,渾身瀰漫着一種貴族的、高高在上的氣息。
“這是誰啊?”陳飛更加皺眉。
這時,中年男人說道:“這件事元龍有錯在先,我已經狠狠懲罰他了。”
“如果你們覺得不夠順氣,再狠狠打他一頓也行,我敢保證他不敢還手。”
周梅和柳山河聞言,更加受寵若驚,急忙表示受不起,連連推辭。
見這一幕,中年男人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輕蔑之色,更加看輕柳山河一家人。
不過,他表面卻不動聲色,呵呵笑道:“聽說國師大人親自給陳少爺送禮了,我想結識一下我們柳家的年輕俊傑,不知道陳少爺去哪了?”
周梅和柳山河聞言,頓時神色驕傲。
柳柔解釋道:“陳飛有點事出去了,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給家主您賠禮道歉。”
恰在這時,陳飛推門而入。
周梅第一時間站起來數落道:“陳飛,你大晚上跑哪去了?家裏來了貴客,也不知道接待一下?”
“貴客?”
陳飛眼神很冷,掃了柳元龍一眼,冷冷道:“柳元龍,誰讓你來我家的?這裏不歡迎你,滾。”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安靜。
柳山河面色尷尬。
柳晴雪和張狂面面相覷。
周梅瞬間面色漲紅,剛剛她還說要陳飛給人道歉,結果陳飛一來就罵上了?
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陳飛,你發什麼瘋呢?怎麼跟客人說話呢?”
周梅怒不可遏,指着陳飛的鼻子罵道:“你再怎麼牛逼也是我柳家的女婿,厲害的是國師,又不是你。”
“你現在仗着國師的寵愛,就敢無視燕京柳家的家主柳如章,以後是不是連我們這丈母爹丈母孃都不要了?”
陳飛明白了。
原來這個氣度雍容華貴的中年男人就是燕京柳家的家主,跑這麼大老遠來巴結他來了?
他面無表情,冷冷道:“燕京柳家,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媽,你別忘了,柳元龍已經把我們逐出柳家,還把我們之前的老家砸得遍地狼藉!”
“如今你還開門,把仇人迎接進來?能不能有點骨氣!?”
聽到這話,周梅表情一滯。
確實,他們早就被逐出了家族……
別說是燕京柳家,就算是光州柳家,跟他們一家六口也幾乎沒什麼關係了。
而他們一看到柳如章到來,立即就巴結討好,還主動迎接柳如章和柳元龍進來,這確實是沒有骨氣。
周梅也意識到自己不對,但又覺得這麼多人在,陳飛這麼數落她,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所以,她橫眉怒目,冷聲道:“那又怎麼樣?來者是客,我是這裏女主人的媽,就是這個家的主人,我想招待誰就招待誰,你管得着嗎?”
“媽,你胡說什麼?這房子是陳飛的。”柳柔神色不悅。
“陳少爺,您誤會了,我是專程帶柳元龍來給您賠禮道歉的。”柳如章滿臉堆笑,起身解釋。
“柳元龍欺壓我們家的時候,也沒見你來管,現在看到我們家得勢,你就來了?道歉,用不着了。”
陳飛冷冷看着柳元龍和柳如章,一字一頓道:“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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