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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提前出世,主導的兩個人格,這就放你出來

前方的山峯並不高,上面的銘刻了很多的佛經,可以鎮壓此地的邪崇魔氣,不過並不能越空過去,需要一步步攀爬到山頂,取下那件禪衣。

金蟬佛子神情虔誠,手裏捧着佛骨,朝着山峯走去,一陣陣佛光散發出來,抵禦這裏的恐怖魔氣。

地面上的諸多陣紋,並不能影響他,他的速度很快,雖然是在行走,但只是瞬間,就已經到了山峯腳下。

“取了禪衣後,小僧就會離開此地,女施主你還是安~心留在這裏吧。”

他感覺紅衣女魔的目光,似乎落到了他這邊來,不過知道對方並不能踏出封印之地後,他就很放心,神情自然地說道,並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

接下來葬魔淵勢必會成爲諸多道統關注的地方,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強者前來,要重塑封印,以防她-衝出封印出世。

不然到時候上界都會迎來恐怖的災難。

紅衣女魔聞言,依舊很是迷茫,並不知道金蟬佛子的意圖。

那件禪衣對她來講,算是這昏暗無光的地底,能夠稍微提供一點點溫暖的東西。

只有靠近那件禪衣的時候,她纔會感受到一絲平靜。

不過這種情緒,她現如今並不能理解是什麼意思,只是知道那件禪衣對她有幫助,但是對方似乎是要將其拿走?

她忽然感覺到了不安,迷茫的眼眸之中,忽然有了驚天的戾氣浮現,甚至變得冰冷、漠然,充斥着濃濃的血色。

頓時間,葬魔淵再次發出驚變,恐怖的戾氣,蓋壓天穹,外面的諸多星辰和大陸,都在顫抖,似乎要墜落下來。

無數的修士和生靈,面容劇變。

“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封印鬆動了?”

在葬魔淵外等候的江楚楚等人,也是震驚地看着這一幕。

金蟬佛子也被眼前這一幕鎮住了下,不過腳下的動作不停,他早就知道紅衣女魔的狀態不好。

在他前世的時候,就是因爲憐憫而亂了佛心,盜取佛山至寶禪衣來此,試圖爲她驅逐魔性。

可是在稍微要靠近她的時候,卻被她一指點破眉心,前後貫穿,當場身隕。

所以這一世,他佛心更是穩固,只想取了禪衣就離開此地,不管紅衣女魔。

禪衣乃是佛山的至寶,甚至有說法,說它並不是此界之物。

如此珍貴之物,自然不能淪落於此。

哧!!!

恐怖的聲勢,再度傳來,這裏爆發奪目的光華,紅衣女魔似乎是想走出來,但是蓋世之威,在面對腳下的陣紋之時,卻毫無任何的抵禦辦法。

即便是這種程度的痛楚,也沒有讓她的面容有任何的變化,依舊在試圖衝出來。

素白色的玉手上面有可怖的氣息浮現,有數之不盡的規則和道法在演化,在這一刻甚至有太初玄黃在凝練,可是都難以衝出來。

反倒是她身上的戾氣,隨着此地的陣紋,有了漸漸平息下來的跡象。

趁着這個機會,金蟬佛子速度再次加快,快速朝着山頂攀去,佛骨發出盈盈光華,宛如一盞明燈。

不過就在這時,一股可怖的氣息,自遠處衝來,那是一杆沾染着血跡的赤色長矛,破開虛空,貫穿落來。

轟!!

此地一下子就炸開,符文漫天,諸多僧人面目劇變,試圖抵抗,但是卻被這波動轟飛,口吐鮮血,瞬間重創。

“什麼人?”

金蟬佛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住了,轉而目光發冷地盯着遠處。

那裏正有一道身穿黑色戰衣的身影走來,穿着破爛的戰衣,輝光流轉,氣息很是恐怖,眼眸之中神火燦燦,攜帶着無與倫比的威勢,令他面容再度一變。

“準帝境存在……”

金蟬佛子感受到了那種磅礴的威壓,隨着對方走來,彷彿山海崩塌,朝着他淹沒而下。

剛纔這一擊,明顯就是對方出手,鎮殺向他身後的諸多僧人。

一位準帝境的存在,在這葬魔淵底還真是找不到什麼對手。

他這一次帶來的僧人,實力最強者也只是準至尊境,剛纔這一擊下就已經重創,若非是躲得快,恐怕已經被對方一矛洞穿,當場鎮死。

不過,下一刻讓金蟬佛子神情再變,甚至有些不敢置信的是,在這道黑色身影的身後,是他的老熟人顧長歌。

“顧兄,你這是何意?”

金蟬佛子面容一沉道,摸不準這道黑色身影和顧長歌的關係。

而且他也不知道顧長歌的意圖。

不過他並沒有注意到,隨着顧長歌的到來,陣紋之內的紅衣女魔,迷茫的目光,漸漸有了焦距,雖然還是很茫然、迷惑,但是卻落在了顧長歌身上,不曾挪動一下。

“師……師父……?”

她嘴裏發出喃喃不清的聲音,無比晦澀,除了顧長歌之外,沒有人聽得懂。

不過顧長歌面色並未有任何變化,似乎也沒有看到她,依舊盯着金蟬佛子。

嬋紅衣的狀態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在此地封印了無數歲月,神智已經不清了。

但不管是平靜的時候,還是戾氣驚世、殺戮滔天的時候,都絕非一般人所能靠近。

她的實力,無比恐怖,哪怕是真正的成道者,也沒有勇氣面對,會落荒而逃。

這是滲入靈魂的恐懼。

不過這對他而言,倒是個好消息。

“金蟬佛子是打算破開此地封印,放出封印於此地的魔頭嗎?”

顧長歌淡淡開口,目光落在金蟬佛子身後的那件禪衣上。

同時邁步朝那裏走去,黑色身影落後數步,於他身後恭敬跟着。

這是之前在血海前試圖臣服跟隨他的傢伙,準帝境一重天的實力,乃是那附近的絕對霸主,實力強悍。

顧長歌爲了省事,便賜名其阿大。

金蟬佛子面色微變,隨後反應過來,這是顧長歌誤會他的意圖了,這才讓身後之人動手。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他詢問這黑色身影身份的時候。

“顧兄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要破壞此地的封印……”他正要開口解釋。

然而顧長歌並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神情顯得很是冷漠,邁步間虛空變化,一陣模糊,出現在他身前,直接擡手朝前拍去,轟的一聲將金蟬佛子震飛,口吐鮮血,身軀差點炸開。

若非他手中的佛骨,在關鍵時候發出濛濛佛光,擋住了顧長歌這一擊。

不然就剛纔這下,他就已經被拍死了。

“身爲出家人,心思卻如此狠毒,竟然打算揭開此地的封印禪衣,放出魔頭,禍亂天下。”

“金蟬佛子你倒是太讓顧某失望了。”顧長歌淡淡開口,語氣顯得冰冷,更是冷漠。

“顧長歌……你……”

金蟬佛子咳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表情無比的難看。

其體內的佛光瑩瑩,打算修復傷勢,剛纔這一擊差點要了他的命。

若是顧長歌再來一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憑藉手中的佛骨擋住他。

而且,他不知道顧長歌是真的誤會了,還是打算在此地置他於死地。

這讓他心中很是冰冷,取出了佛山法器蕩魔杵來,這件至寶蘊含蕩魔之威,以他現如今實力,雖然並不能完全催動,但是也可多一點保障。

“我什麼?”

“我怎麼說覺得金蟬佛子你有事瞞着在,原來是打算放出此魔?”

顧長歌淡淡說道,再度朝前邁步,似乎要將他鎮殺於此。

“顧長歌,你休要血口噴人,小僧只是爲了取回我佛山至寶罷了。”

金蟬佛子面色難看到了極致,覺得顧長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哦,這個藉口倒是不錯,爲了取回佛山至高,所以打算放出此魔?”

顧長歌的笑容有些淡淡的諷刺,眸色依舊冷漠沒有波瀾。

“保護佛子。”

佛山的一衆僧人,見此一幕,也很是震驚,沒想到顧長歌現身之後,竟然打算鎮殺金蟬佛子。

他們以爲顧長歌是誤會了,認爲金蟬佛子要打開此地封印,紛紛出手,要阻攔這一切。

轟!!!

此地一陣佛文衝起,燦爛無比,若一片星辰灑落而下,讓虛空都變得晶瑩而聖潔起來。

然而阿大僅僅只是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宛如注視螻蟻,而後長矛橫恐怖的波動傳來,將他們所有人震飛出去。

沒有顧長歌的命令,他沒有選擇下殺手。

“勾結邪魔,試圖禍亂天下,此罪該誅。殺了他們。”

顧長歌淡淡吩咐道,手中絲毫也不留情。

依舊是僅僅擡起一隻手,朝着前方的金蟬佛子拍去,他手中的蕩魔杵發出奪目的佛光,好似雷霆之怒,要抗衡顧長歌這一擊。

然而金蟬佛子和顧長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瞬間便被轟飛,不斷咳血,身軀差點炸開。

蕩魔杵之威,也並不能抗衡顧長歌的一掌。

他傷勢很重,任何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沒有絲毫作用。

其餘佛山僧人,根本不是阿大的對手,屠戮他們就和屠戮所謂的螻蟻無異,頃刻間便炸開,連神魂一併在內湮滅。

“葬魔淵這一次暴亂,恐怕也和你們佛山脫不開關係。”

顧長歌說話間,再度出手。

不過金蟬佛子這次很是果決,渾身發寒,見顧長歌的狠辣手段,直接將手中的蕩魔杵和佛骨祭出。

同時喚出之前刻錄下的陣紋,浩大的佛蓮綻放,涌現恐怖的氣息,咳血之中逃入其中,快速不見。

他感覺自己若是再不逃,這個時候絕對會被顧長歌鎮殺於此。

事到如今,禪衣他自然不敢再去取了。

而顧長歌只是平靜而冷漠地看着這一幕,並沒有繼續追去。

“你不逃的話,可背不了鍋……”

他本來就沒打算將金蟬佛子鎮殺於此,畢竟葬魔淵封印提前破裂,紅衣女魔提前出世,這種大事勢必轟動上界,造成無邊波瀾。

沒有個背鍋的人,倒是會給他帶來不少麻煩。

而就在金蟬佛子逃出此地的瞬間,顧長歌看向了嬋紅衣,而後神情微動,朝她走去。

記憶之中怯怯的拉着他衣角,喜歡穿紅衣的小女孩,和眼前的她重合在了一起。

“師……師……父?”

嬋紅衣目光很是茫然,落在顧長歌臉上,生出親近來,想要走出陣紋所在的範圍。

但是在靠近那裏的時候,猛然間有灼熱而恐怖的氣息席捲,使得她身上發出嗤嗤的灼熱聲音。

這種痛楚,並沒有阻攔她的動作,依舊在朝顧長歌走來,很是固執,要穿過封印走出來。

嗤嗤!

這裏的聲音越發刺耳,伴隨着青煙瀰漫,到了這裏之後,卻彷彿有一道天塹攔着她。

她臉上露出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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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歌注意到她手上的傷痕,明顯是剛纔觸動陣紋時所留,雖然癒合的很快,但是卻依舊很可怖。

眼前的這些陣紋,並不能阻攔他,只要他想,隨時可動念將其毀去,雖爲魔主所布,但他爲魔主,魔主即他,毀去陣紋自然輕鬆。

“我這就放你出來……”

“自今日起,你就自由了。”

隨後,顧長歌開口,古老而晦澀的語言,自他嘴裏傳出。

嬋紅衣側了側腦袋,青絲垂落下來,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是神情還很是迷茫。

她伸出素白乾淨的玉手,試探了下眼前的陣紋,而後依舊有光華爆發,發出嗤嗤的可怖聲音,冒出一陣青煙。

不過她似乎對這疼痛已經習慣了,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目光依舊茫然,慢慢的視線又落在顧長歌臉上。

她感覺自己忘掉了很多,但是卻記得眼前的人,對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她現在這狀態,若是沒有此地陣紋磨滅魔氣和戾氣,恐怕會第一時間朝我出手……”

“如今雖是神智不清,但是卻有滅世屠戮的另一人格。”

顧長歌目光有些思忖,剛纔他是看到過嬋紅衣另一種模樣的,若非此地陣紋,將她當時的戾氣所磨去,她怕是不會對自己如此客氣。

想到這裏,顧長歌還是決定一試,不過在這之前,他身影一動,去將封在山頂的禪衣取來,此物對壓制嬋紅衣身上的戾氣別有奇效,他得先收下。

諸多佛光交織,最後化作磅礴而浩瀚的威壓,席捲八方。

禪衣一鬆,此地的諸多佛影頓時消失,瀰漫在各處的佛音,最後歸散於這件禪衣之中。

不得不說這件佛山至寶,很是玄妙,只要靠近它就會讓人心神安寧,戾氣盡消散。

而就在顧長歌取走的禪衣的剎那,他心念一動,刻錄在虛空以及四壁間的所有的陣紋,都齊齊崩潰消散掉。

封印破除。

葬魔淵內,傳出萬魔悽哭之聲,令人頭皮發麻,所有魔頭都在逃離,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恐怖之事一般。

浩大而恐怖的魔氣,猛然間沖天而起,震動天穹,方圓千萬裏內的星域,天色都灰暗下來。

這是一幅無比震撼的景象,羣星黯淡,血雲沖霄。

很多道統和勢力的修士駭然,感覺遙遠的天際邊,有血雲滾滾,遮天蔽日,令人膽寒。

“殺……”

顧長歌做完這些的瞬間,就感覺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殺氣,籠罩了他。

嬋紅衣站在原地,眼裏的迷茫消失,盡數化作冰冷無情,連瞳孔都染成了血紅色。

髮絲飄舞,可怖的戾氣,像是積攢了無數個歲月,宛若山洪決堤般爆發,堪稱驚天動地,撼古亂今。

這一刻她眼裏只有顧長歌,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

然而,還不等她有所動作,顧長歌面前的虛空便裂開,他早有預料和佈置,喚來阿大,轉身就自此地離開,壓根就不多停留一息。

最遲半年,此地的封印自會衝破消散,那個時候嬋紅衣同樣會出世。

禪衣對壓制她戾氣的確有奇效,但是在配合此地陣紋的情況下,所以顧長歌並未冒險,一旦他在這個時候靠近嬋紅衣,絕對凶多吉少。

而今他提前半年讓其出世,倒是可以讓事情好辦許多。

主導嬋紅衣現在的人格,已然是那地獄最深處也難以磨滅的恨意。

見到顧長歌身影消失後,嬋紅衣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冰冷無情,她也沒有任何動作。

下一刻,她猛然張口,對着淵底一嘯,無數的魔氣和魔物,頓時如江流入海般朝她匯聚而來,天外更是有數之不盡的靈氣、神霞、道韻等物,一起朝葬魔淵涌來。

這是霸道無比的手段,掠奪天地萬物。

星域黯淡,大片大片的星辰,在這個瞬間像是被席捲了一遍,瞬間只剩下荒蕪,僅僅是剎那,所有生靈和修士的生命,盡皆被吞噬。

“嬋紅衣神魂有損,記憶混亂,神志不清,一個只剩眷念,一個只剩仇恨……所幸並不能像常人那般,不然她尋到我如今身份,倒是輕鬆。”

“暫且先讓她發泄一通吧。”

顧長歌離開淵底後,第一時間去找到江楚楚等人匯合,先離開葬魔淵,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向她解釋太多。

她自己順着腦補,都能猜出來。

“剛纔金蟬佛子重創自傳送陣紋內逃出……”

“葬魔淵內的事情,和他有關嗎?”

江楚楚問道,當時正準備出手拿下金蟬佛子,可是他很謹慎,直接以蕩魔杵震開她,朝遠處逃去,並未多停。

她擔心顧長歌在下面出現意外,所以就沒有去追。

“佛山曾用一件至寶在葬魔淵底封鎮魔頭,可是金蟬佛子卻打算取走那件至寶,不管後果,打算放出兇魔。”

“我見其舉動,和他交手,結果他重創逃走……”

顧長歌微微搖頭,而後將自己所瞭解的事情,換了種方式,解釋了遍。

包括懸空佛寺方丈曾經是如何盜竊佛門至寶,如何將其留在淵底。

所以事情就變成了,身爲曾經懸空佛寺方丈轉世的金蟬佛子,塵心未了,試圖放出葬魔淵下封印的女魔頭。

江楚楚聽完之後心緒難寧,這麼說來,剛纔那恐怖的異動,是葬魔淵魔頭提前半年出世的預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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