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底氣

界外有界，天外有天。前半句是十分好理解的。凡界，仙界，這是凡界中人所認知的二界。也就是凡界之外便是仙界，跳脫凡界便可步入仙界。

可天外有天這句話，始終是凡界中人所不能理解的，難道這天之上還有一層天嗎？如同傳說的九重天那般？

可相傳，有一位即將化羽登仙的老人，在三叩仙門成功後，接到了仙界的接引，可那名老人卻沒有選擇飛昇，而是選擇了去探索那句天外有天，可當老人穿越長虹，穿過雲霄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的有關天外有天的線索，不過他並沒有放棄，繼續朝着天空之上飛去。

結果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只不過那位化羽登仙的老人卻沒有再回來過了。有人相傳，他找到了另一片天，也就是天外的天。還有人相傳，這位老人，並沒有看到天外的天，而是隕落了。也有人說，這位老人是被接引到了仙界。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如今，若涵在孤城的口中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彙，天道。這讓若涵十分好奇，但也不敢去問，生怕惹孤城不開心了。但是，若涵卻還是沒有忍住，坐在了孤城的對面，向着孤城好奇的問道。

“公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看起來是我說漏了嘴呢，你問吧。只有一次提問的機會喲。”孤城看着若涵那副好奇的模樣，想到了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句話，微微一笑，朝着若涵溫柔的說道。

“那公子，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我是那樣的人嗎？答應過你的事，我一定遵守，你問就好了。不過只有一次提問的機會喲。”

“那我想知道什麼是天道？”若涵未加思索，直接朝着孤城問道。

“你不知道什麼是天道？”孤城滿是震驚的看着若涵。

孤城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種仙界的基本常識若涵居然會不知道，難道這凡人界沒有所謂的天道嗎？這沒有可能啊，一時間，孤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孤城緩了過來，他想到了一句話，那是一句讓自己深感疑惑的話，當時怎麼也想不通。

但是現在根據若涵所說，凡界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天道。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孤城似乎理解了那句極其深奧的古言。

奈何仙斷未有終，望斷仙，唯有再塑仙古天。

“難道，我失敗在了沒有再塑凡界的天道嗎？”

突然間，孤城從嘴裏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但是，若涵好像並沒有聽到孤城所說的這句話，而孤城，也沒有發現自己說了這句話，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就在孤城說出此話的時候，孤城的影子再出露出了那雙極其冷漠的雙瞳。

“公子~”若涵見孤城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朝着孤城撒嬌了一下。

“何爲天道？天道指的是來自浩瀚星空的意識。簡單來說，我們生存在星空之中，而星空則是一個意識體，動物、草木、天地萬物都有意識，只是我們不具備感應它們的意識交流方式。我們可以簡單的和動物溝通，能夠感受到動物的意識，而花草樹木的意識就比較難感受了。”

“而天道，便可以感受到天地萬物的意識，我們賴以生存的一切都是由天道所安排的，任何東西都離不開天道，若涵，你應該知道雷劫吧，這便是天道的懲罰。先有天道後有天。天道就想當於一個星空的主宰，掌管着星空中的一切。這樣說你陰白了嗎？”孤城朝着若涵微微一笑。

“我好像陰白了。”若涵似懂非懂的朝着孤城點了點頭，她現在被孤城所說的這一堆概念弄的有點腦袋發昏，看着眼前的孤城，有一種懼怕之意的產生，她現在隱隱約約的能夠猜測到，孤城有可能是來自仙界的，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凡界沒有記載過的東西。

“公子，我有點累了，我先去歇息了。”若涵朝着孤城微微一笑，隨後便朝着牀上走去。

“恩恩，好，我也一起歇息吧。突然就感覺很累，不知道爲什麼，就感覺身體內有什麼東西被掏空了一般，正好今天早點休息，陰天一早就去看看所謂的宋嘉拍賣會。”當孤城影子閉上雙眸的時候，孤城就感受自己被掏空了身體般，什麼勁都使不上，自己眼睛也困得睜不開了，就想好好睡上一覺，好好的休息一晚。

“嗯吶。”若涵朝着孤城點了點頭，不過此刻的若涵卻沒有一點的心思放在孤城身上，她的腦中一直在重複這孤城剛剛所說的話語，在脫衣解帶後，抱着孤城便睡了過去，沒有動一點的歪腦筋。

次日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着淺藍色的天幕，溼潤潤的微風透過窗戶掃了進來，微微的拂着牀邊的輕紗，漸漸的，陽光也緩緩的照了進來，讓人心平氣和，心曠神怡。

孤城這一覺，睡的很香很香，將昨天的疲勞感一掃而空。孤城緩緩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若涵，隨後便站了起來，待自己穿好衣物後，便站在窗邊，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羣。

若涵這個時候也穿好了衣物，走到了孤城了背後，將其抱住輕聲說道：“離宋嘉學府的考覈之日越來越近了，這人也就越來越多了起來，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熱鬧的場景呀。”

“那我們走吧，先去看看那所謂的宋嘉拍賣會，門票都買了，不去就浪費了，你看看有沒有需要買的東西，到時候看中了直接買就好了，錢不夠給我說就好了。”孤城轉過身，吻了一下若涵，淡淡的說道。

孤城來這凡界，唯一有底氣，能夠說得上話的不是從仙界帶回來的知識，而是自己當初從星海銀行中取出來的幾百枚混元玉和一大堆極品仙玉，說白了就是，自己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