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小“一羣”內。
闖王:“我想知道,島國突然冒出來那個Zard,是我們羣裏的Zard嗎……”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大阪市役所外那麼多記者媒體守着,只過了一個多小時,視頻便滿世界傳遍了。
其中,從Zard以綠色小恐龍的姿態出現,再到後來以土系元素之力坑殺數百人,視頻雖然晃動卻十分完整。
那種震撼的場景,就彷彿是國外科幻大片。
視頻剛被傳到國內B站的時候,彈幕竟是都在驚歎“這是哪部電影”、“這特效厲害啊,經費在燃燒”。
這個時候,絕大部分人其實並不知道Zard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幾十分鐘後,完整信息從島國傳回來,這纔有人知道是一位叫做Zard的時間行者,在大阪市役所出手了……
這是一場真實存在的戰鬥!
一時間,Zard這個名字快速登上熱搜,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信息,連時間行者們也都沒有聽說過。
羣聊內,一直沉默的冠絕也突然出現:“比較奇怪的是,身具土系元素之力的高手比較罕見,如果裏世界有這樣一位高手,應該很有名纔對,但是各位有聽說過他嗎?”
這位‘冠絕’的真實身份,曾被慶塵鎖定爲慶原,此人在羣內很少說話,但Zard的事情還是把他給勾了出來。。
“近些年,確實沒有出現過這個級別的土系覺醒者了,”禁忌物ACE-999在羣內說道:“土系的能力可以在地面之下潛行,來無影去無蹤,還能根據砂石振幅來竊聽機密,甚至可以遊走於牆體之間。一般這種覺醒者一出現,就會立刻被各大財團收攏或關注。所以,我猜這位Zard是某個財團藏起來的殺手鐗,就像慶氏祕密部隊裏曾經的慶野一樣。”
闖王:“連何老闆都表示沒聽說過,那還真挺神祕了……不過,他說的投名狀是什麼意思,給誰的投名狀?”
紅葉組織領袖小染說道:“他一直說要加入白晝,這投名狀恐怕是給白晝的了。按照我得到的信息,他在外面大開殺戒的時候,大阪市役所裏面也有人正大開殺戒,看樣子,裏面的人應該就是白晝的那位老闆。白晝成員慶塵被神代抓捕,這位老闆應該是給自家重要成員出氣去了。”
小染繼續說道:“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這位白晝老闆在高山飛驒上一瞬間殺三百多人,在新聞發佈會現場又用一張稿紙殺了上百人。這實力,着實恐怖。國內時間行者裏,這位也算是屈指可數的天選之人了。”
海城,一直盯着手機屏幕的矩陣領袖陳歲,默默的看着這句話。
就在不久之前,他纔剛剛嘗試着挖走白晝的胡小牛、張天真。
在他看來,白晝已經闖下彌天大禍、自身難保,胡小牛與張天真理應明哲保身。
可是,陳歲哪裏想到,就是他認爲將要覆滅的白晝,此時竟然搞出了這麼恐怖的國際事件!
殺到島國去,炸燬十餘座神社,大開殺戒,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錯誤的估計了白晝的處境。
也錯誤的估計了白晝的底氣。
所以,這就是胡小牛和張天真拒絕他的原因。
當然,陳歲也不知道,白晝各位成員裏所獲得的成就,其實都是慶塵給的。
而且慶塵也不是什麼天選之人,這實力是他一點一點用命拼來的。
闖王:“裏世界有誰聽說過這種殺伐手段嗎?”
禁忌物ACE-999:“沒有,超凡者能力雖多,但聯邦歷史上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手段。”
闖王:“奇怪了,一天之間兩位高手參與戰鬥,手段特徵都如此明顯,卻無法確定身份……不過,Zard不是幻羽的人嗎,怎麼突然站出來說要給別人投名狀。@幻羽。”
闖王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似乎是嫌幻羽不夠噁心似的,還專門圈了一下。
羣裏忽然沉默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幻羽的回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
Zard:“我目前還是幻羽的人。”
熱搜事件的正主終於出現了!
Zard此時還能出來跟大家聊天,那就說明對方是安全的,逃脫了神祕事業部的追殺!
只不過羣聊成員們感覺有些奇怪,什麼叫目前還是……
一個組織的成員,將跳槽意向說的如此明顯,真的好嗎?
幻羽似乎也有點忍不住了:“這就是你說的去旅遊散心?!”
Zard:“老闆,我在大阪給你買了好多東西,還給你買了一瓶山崎五十年份的威士忌!雖然我的身體在幫白晝,但錢還是花給你了!”
幻羽:“……滾!”
冠絕:“等等,我印象裏,之前時間行者聯合大會時,大鬧龍湖公社的人裏,就有一隻綠色小恐龍,還有一隻皮卡丘。那個小恐龍,跟這個小恐龍應該是同一個人吧,所以那隻皮卡丘就是幻羽?”
羣聊內再次平靜。
其實,上一次新成員進羣,袍哥組織的老闆“山城辣子雞”、紅傘傘組織的老闆“見手青”、矩陣組織的老闆“海城吳彥祖”、紅葉組織的老闆“小染”全都加入了羣聊,基本上有名有姓有規模的時間行者組織都在這裏了,那怎麼可能少了光明公社?
所以,大家都猜到冠絕是誰了。
而小恐龍和皮卡丘,上次鬧的正是光明公社下面的龍湖公社……
鬧的還格外起勁。
長久的沉默之後,冠絕問道:“兩位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怎麼不說話了?”
Zard:“你稍等一下哈,讓幻羽想一個不錯的藉口。”
幻羽:“你特麼是狗吧???”
羣裏成員們回憶着大家剛剛進羣的時候,那會兒幻羽還是高冷且神祕的人設,然後這人設就被Zard硬生生拆掉了。
……
……
傍晚。
大阪市役所開始換防。
一名手上拎着皮包的工作人員從大阪市役所走出,抵達道頓堀町的時候,他拐進了一棟公寓之中。
他來到一間陌生的公寓門外,看着門外鞋櫃上的男士皮鞋。
確認門內沒有呼吸聲後,便探手扭動把手。
小拇指上的黑色尾戒猶如流水般轉動起來,咔噠一聲,門打開了。
他走了進去,幾分鐘後再出來時已經換了新的衣服,新的樣貌。
似乎又開始了一段新的人生。
這種隱匿潛伏的能力,是世上任何一個間諜都無法具備的,效率實在太高了。
慶塵舒展着身體,拿出自己的手機來,問秧秧:“北海道那邊的人撤了嗎?”
秧秧回覆:“你稍等啊,我打完這盤出去看看。”
慶塵:“?”
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秧秧這姑娘,好像是在玩遊戲?
慶塵:“你帶着小真紀跑網吧了?”
秧秧:“這裏網吧還挺舒服的,小真紀可開心了。”
慶塵:“?”
還能不能靠點譜了?
沒過一會兒,秧秧回覆:“神祕事業部沒有撤,我之前鎖定了神祕事業部每個人的力場,確定他們都還在附近的建築裏隱藏着。”
慶塵皺起眉頭,大阪市役所已經鬧出這麼大動靜,連疑似A級土系元素之力覺醒者都出現了,神祕事業部竟然還盯着小真紀的媽媽?
秧秧:“有一個事情我要給你說一下,之前爲了不被發現,所以我在天上飛的很高,沒有察覺到一些細節。今天我靠近了一些,發現那個神代雲羅的力場波動不正常,從力場規模來對比,那最多就是個C級高手。”
慶塵若有所思。
神代雲羅作爲天選之人,絕對不可能只有C級,哪怕是陰陽師本體比尋常超凡者柔弱,也不可能讓秧秧有如此錯判。
某一刻他心中明悟,有些事情從神祕事業部增派人手前往北海道開始,就錯了。
神代雲羅恐怕想不到,北海道還有一位力場覺醒者存在着,這位覺醒者最擅長的就是透過迷霧看透本質。
這些人,不是爲了抓捕神宮寺真紀的。
他們前往北海道的意義,就是逼慶塵儘快出手。
秧秧:“小心。”
慶塵:“謝謝了。”
結合今天大阪市役所裏那些普通人組成的安保團隊,再結合今天沒有天選之人出來圍捕。
詭異之處越來越多。
此時,他感覺有一張巨大的網已經懸於自己的頭頂,越收越緊。
不過慶塵並沒有緊張,他關掉手機往公寓外面走去,打算再嚐嚐大阪的鐵板和牛。
……
……
大阪市役所的地下防空洞裏,數十名安保人員的屍體被整齊的擺放在地上,身上都蓋着素淨的白布。
防空洞中陰冷且昏暗,氣氛格外壓抑與凝重。
這些人,全都死於慶塵之手。
神代空嶼行走於防空洞之中,神代雲午、神代雲秀等人站在一旁默默看着,除了神代雲羅以外,所有天選之人都在這裏了。
卻見神代空嶼張開手掌來,一面巴掌大的鏡子空懸於手掌之上。
她來到一具屍體旁邊,用鋒利的指甲在一具屍體的胸口畫了一個五芒星圖,只見屍體快速枯萎了,竟在彈指間化作齏粉,被那面鏡子給吸入其中。
很快,鏡子中出現畫面,畫面裏一個陌生人正坐在鐵板燒店裏,大口大口的喫着牛肉。
這ATS-088式神‘雲外鏡’的使用代價,赫然是用死者的身體來換取殺人者的信息。
百鬼夜行圖鑑的‘百器徒然袋.下篇.冥’裏曾記載過這個雲外鏡,是歷經百年成妖的鏡子,專克ATS-087式神“面靈氣”。
十秒之後,雲外鏡暗了下來。
神代雲午冷笑道:“他的心理素質還挺好嘛,殺了我們這麼多人,胃口還這麼好,也難怪敢重新殺回大阪了。”
神代空嶼說道:“他確實擅長易容,這麼快便換了一副新的模樣。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和同伴匯合的打算,一直在獨來獨往。”
神代雲秀在一旁閉着眼睛說道:“再等等,等四個小時再看,看是否能找到他同伴的線索。那個土系覺醒者出現的有些意外,威脅也比較大,這一次,我們儘量將他們全都留下。”
雲外鏡的使用頻率,每四個小時一次。
隔了四個小時,神代空嶼又獻祭了一具屍體,赫然看到鏡子裏那位正在街邊等一份燒烤帝王蟹腿。
神代雲午氣笑了:“他還能挺能喫的。可別這裏的屍體都用完了,你們還沒等到他同伴出現。如果他跑出大阪市,雲外鏡可就看不到他了。不如現在就對他動手,那個土系覺醒者無所謂,等地底屍體挖出來,自然也能找到他。鏡子裏這個人的實力也差不多摸清楚了,我與雲夜、雲覺一起出手,一定殺他。”
神代雲秀若有所思:“那就今晚待他入睡了再動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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