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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半神之上

夜的命名術正文卷813、半神之上在聯邦歷史中,李神壇早就死在了一干年前的浩劫裏。

極少人知道李神壇的存在,但他並沒有真的消失。

聯邦裏,曾有太多人嘗試着將意識上傳網絡,以此來獲得永生,然後被李神壇殺死。

那些研究人員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當是自己的技術還不夠成熟。

從來沒人猜到過,這一切是誰做的。

所以,當李神壇再次身穿華麗燕尾服,出現在大家視野裏時,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意外。

他消失太久了,以至於所有人對他的戰鬥力,都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只能靠猜測。

"我不知道你這身體是從何而來,但陳氏內部記載的歷史不會錯,惡魔耳語者李神壇的肉身,早在一干年前就湮滅了,"中羽慢條斯理的分析着∶"所以,這身體既然是個替代品,那你應該發揮不出全盛的實力纔對。"

李神壇笑眯眯的聽着,並未反駁∶"繼續說。"

中羽∶"而且,你應該也面臨着與世界同化的危機吧。剛剛你已經出手一次了,現在應該已經不敢繼續出手了吧嘻嘻。"

李神壇饒有興致的笑問∶"所以,價就可以憑藉這些猜測,小瞧與世界同化度完成85%的前輩了嗎你猜完我的實力了,那我現在來猜猜你的……我猜你強行吞噬弟弟精神意志之後,就被迫陷入沉睡,根本來不及熟悉自己獲得的力量對嗎”

下一刻,這位幹年前的魔術師摘掉自己的禮帽,只是手腕輕輕一抖,嘩啦啦的聲響傳來。

那神奇的禮帽中,數百隻白鴿接連飛出,拍打着翅膀飛向中羽。

奇怪的是,那些白鴿眼球通紅,尾翼濃黑如墨,根本不像正常魔術師手裏的鴿子,兇猛異常。

夜色中的猩紅之手出現,想要拍碎這些詭異的白鴿羣。

可七八隻猩紅之手剛剛出現,那白鴿羣竟驟然分散,讓所有猩紅之手全部落空!

就像當初壹駕駛君臨號,悍然發動的空戰-一般。

這位李神壇竟是精確的控制着白鴿,如無人機羣般展現出強大的微操,任你力量如何強橫,都被這操控能力給輕鬆化解。

白鴿在空中盤旋、衝刺,縹緲之中無跡可尋。

轟隆一聲,數百隻白鴿撞擊在中羽身上爆裂成一團團白色的氣,將中羽轟出了十多米遠。

中羽倒飛途中以猩紅之手接住自己,他佇立在大手之上,升到半空。

卻見他身上衣服破爛,渾身上下鮮血淋漓,但神色卻突然亢奮。

"這就是活了一千年的半神嗎,不過如此,嘻嘻,"中羽笑着說道。

只是,他嘴上雖然這樣說,卻沒有選擇去正面攻擊李神壇,而是用那些控制住漣族人的猩紅之手,猛然用力一握!

一些實力高的漣族人,內臟突然被擠壓出血來,一些實力低的漣族人,當場便慘死了。

連同那些金屍,渾身上下也被攥的嘎吱吱響。

短短一瞬,漣族人竟死傷過半,二十多個金屍在這位新晉半神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

中羽在猩紅之手上笑着說道∶"你是先去救人,還是先來跟我打嘻嘻。"

猩紅之手打不到李神壇,但可以打到別人!

一個能口口聲聲說心疼弟弟,卻吞噬對方精神意志的惡魔,是不會考慮手段正義與否的,他只需要利益最大化!

在中羽看來,李神壇能夠出手的機會一定不多了,他只需要再消耗片刻,李神壇就必須再次沉睡。

他了解臨界點,他有他的判斷。

此時,一旁的Zard對陳家章大喊∶"救人!"

陳家章忽然從催眠中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往漣蓬那邊狂奔而去。

一隻猩紅之手朝他握來,卻見他毫不避諱的硬碰硬,以自己身軀將猩紅之手撞碎,繼續往漣蓬那裏跑去。

漣蓬掙扎着說道∶"快滾,我不需要你救。"

陳家章慘笑道∶"老子要救你,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路上猩紅之手不斷給他重創,然而這位騎士卻一次又一次爬起來,去救漣蓮。

Zard也想去救人,可空中具現出的猩紅之手,早早便將他一掌拍飛,中羽冷笑道∶"我沒殺你,但你也要適可而止啊…….李神壇,你是先救這些人,還是先跟我打呢"

然而,中羽忽然看到李神壇嘴角露出微笑,這位魔術師笑着說道∶"你忘了嗎,我也曾是惡魔啊……當年,我的惡魔之名,可比你響亮多了呢。‘

話音落地,李神壇沒有去管漣族人,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副撲克牌來灑向天空。

漫天飄落的撲克牌落下,似乎一副牌並不是五十四張,而是五萬四幹張,它們如雨幕般落下,又如龍捲般將空中的中羽環繞。

中羽站在龍捲的中央,被低氣壓籠罩餐·

他撕碎了上衣,露出上半身矯健的肌肉與傷痕來∶"開!"

夜色中再次具現出猩紅之手,中羽努力的想要將那些環繞着自己的撲克龍捲擊碎,卻發現自己猩紅之手穿過撲克牌,那些撲克彷彿虛構般空無一物。

"這不是真的!是假象!"中羽驚疑。

他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真的擺脫過催眠

先前他以爲自己已經掙脫出來,可那也只是掙脫出了第一層。

而現在,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李神壇想讓他看到的!

這就是真正的惡魔耳語者,那個曾催眠過百萬人的半神!

這位李神壇雖然用的是納米機器人組成的身體,沒法承受高強度的肉身戰鬥,但問題是,惡魔耳語者的戰鬥風格一直都是以催眠爲主,除了與漣漪近身戰鬥過以外,他就算全盛時期也不屑於與人肉搏啊!

若是換了騎士只剩下一具納米軀殼,自然實力大降,可李神壇的手段本就不會被軀殼拘束。

那是純粹的精神力量,請所有人都將潛意識交到他手中的力量!

李神壇笑着說道∶"我都不知道沉睡多少年了,如今與世界融合程度已經降到了84%,應付你還是可以的,所以……千萬不要小看前輩啊!"

而且,李神壇也是真的狠心沒有去管漣連族人,他是有正義感,可他又不傻,如果去救人只能被牽扯着疲於奔命,最後還會白白浪費了勝利的機會。

如今,他必須拋棄一切,贏下這場戰鬥!

想要戰勝惡魔,就要以惡魔的方式!

中羽面色平靜,臉上並沒有出現受挫的神情。

剎那間,他無視了身旁的撲克,並收攏了控制着漣族人的猩紅之手。

卻見李神壇身邊出現了比撲克龍捲聲勢還要浩大的猩紅之潮,要讓這位魔術師再也無處躲閃。

Zard驚愕的看向猩紅之潮當中∶"小心!"

可這時候,數十隻猩紅大手的狂潮中,哪還有李神壇的身影!

"什麼情況!"Zard愣住了。

下一刻,卻見中羽身旁的撲克龍捲散去,而李神壇就飄在中羽面前。

夜空中,兩位半神彼此之間僅僅相距半米,燕尾服在月光下搖曳,像是優雅的琴絃。

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熠熠生輝。

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從猩紅之潮裏脫困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現在中羽面前的!

但是,李神壇並沒有借這個機會將中羽

-擊斃命,而是輕輕的擁抱了對方,並輕輕的對中羽說道∶"別緊張。"

月光下,一身華麗燕尾服的魔術師,輕輕擁抱了那個真正的惡魔,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詭異又溫柔。

李神壇輕聲在中羽耳邊說道∶"安靜。"

於是,世界真的安靜了。

這便是半神之上的層次。

更詭異的是,那組成李神壇身體的納米機器人,竟快速滲透到了中羽的身體裏。

魔術師竟然像是在月光下融化了一樣,消失不見。

中羽眼神從猙獰到平靜,再到呆滯,這空中只剩他一人。

李神壇那詭異的身體已經與中羽合二爲一,並在這具軀殼中不斷接駁神經元,不斷甄別意識體!

中羽的神情再次變化,從猙獰到天真,從天真到平靜。

彷彿每一秒都在經歷不同的人生與性格。

Zard本來擔心李神壇殺死幻羽,導致小羽和大羽一起死亡,可現在看來,那位千年前的魔術師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人。

可問題是…對方在做什麼

還沒等Zard想明白,卻見納米機器人從幻羽背後滲透出來,重新形成了李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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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李神壇輕輕的從幻羽身體裏"路過‘一般。

那一頭銀髮,時黑時白,李神壇的半張臉,也一次次出現中羽猙獰的模樣。

Zard疑惑道∶"你把他的意識給剝離出來了!"

李神壇笑着說道∶"沒錯。

"怎麼做到的"Zard大爲震撼!

李神壇眼睛彎成了月牙狀∶"你猜。"

此時,還有紅色的能量繚繞着他的身軀,在表面不斷遊走,撞擊。

不光是中羽被剝離了,連赤心蠱也被一併剝離出來!

先前,中羽自己嘗試着拉扯赤心蠱,都沒能成功。

可李神壇卻以一種極其神祕的手段,做到了這一點。

Zard看着周圍消散的猩紅之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千年前的魔術師的手段,竟如此神奇,似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般。

剎那間,李神壇的面孔突然變成了中羽的模樣,並疑惑問道∶"咦,你這身體爲何如此奇怪!你是怎麼將我剝離出來的"

說着,他便要朝幻羽的身體跑去,想要重新回到那具軀殼之中。

但還沒等他靠近,,面孔又重新變成李神壇的樣子,並笑着說道∶"不要掙扎了,沒有意義的。"

說着,李神壇扯開嗓門,,笑眯眯的呼喚道∶"六元,六元,呼叫顏六元!"

Zard驚疑不定的看向四周,難道這裏還藏着一位大佬嗎!

但顏六元並沒有從寨子裏走出來,而是在李神壇身邊打開了一扇虛空之門。

那位永遠年輕的顏六元走出來,他手中握着一枚黑色真視之眼,眉眼如畫,長長的頭髮被束在腦後,格外飄逸出塵∶"喚我何事"

Zard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種級別的半神,真的能感受到別人呼喚自己的姓名。

這與傳說中的神明有何區別

李神壇笑吟吟的說道∶"你前陣子不是說要找一個合適的目標嗎,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哥哥不在,我替他送你一個生日禮物。"

"嗯"顏六元挑起眉毛∶"什麼意思。"

李神壇指着自己的心口∶"這裏有個即將與世界融合的意識體,獲得力量之後也沒好好使用過,被我抓住了。你先前不是說想從世界意識中剝離一個人嗎,世界意識不是那麼好相處的,如今你想剝離一個人,得拿一個人與它交換纔行。"

顏六元若有所思的看着李神壇,此時對面的這張臉上,一半是李神壇,一半是中羽。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還沒到合適的時機,想讓他與世界融合,需要一個更好的機會,不過……交給我來辦吧。"

說着,他返身走回虛無之門背後,取來一個密封的黑色箱體,對李神壇說道"來吧。"

李神壇走到黑色箱子前,站了進去"這一次出手之後,我恐怕又要陷入沉睡了,話說你哥哥去尋找掌控世界意志的方法,怎麼還不回來。"

顏六元平靜道∶"你說這話不怕被世界意志聽見嗎。"

"怕什麼"李神壇渾不在意的笑着迴應道。

他雙眼緊閉,卻見他那身穿燕尾服的身體逐漸融化,回到了液態的納米機器人形態。

被困在納米機器人中的中羽,突然從那銀色液態之中衝出一張臉頰怒吼∶"我會讓世界與你們一同毀滅。"

中羽面目猙獰,這一刻的李神壇已經選擇將自己在這具軀體的意識格式化,於是便讓中羽重新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

他要以核動力機械之心爲心臟,重新塑出自己的身體,與顏六元戰鬥。

可顏六元只是小聲嘆息道∶"這是哪冒出來的愣頭青.…….回去。"

當回去二字落地,彷彿有一種言出法隨的規則,將中羽牢牢束縛在箱子之中,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顏六元說道∶"放心,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他將黑箱子蓋好,將一切咆哮聲都隔絕“

那個黑箱子裏,只餘下中羽一人被囚禁着,暗無天日。

實際上,李神壇可以殺中羽,他和Zard也不一樣,他是可以爲了勝利而不擇手段的,比如殺掉漣花。

但他之所以不殺,只是因爲對方還有用處罷了。

顏六元看了Zard等人一眼,手握黑色真視之眼走入虛無之門,不知道去了何方。

迴歸倒計時00∶30∶00。

Zard趕緊跑到幻羽身邊,將對方摟在懷裏∶"醒醒,小羽你醒醒!"

幻羽睜開眼睛,漠然的看着Zard,又看了看自己赤裸上身,被Zard摟在懷中的姿勢∶"滾。"

Zard無語了,醒來的竟然是大羽…….

"等等,"Zard指着漣花∶"你看這個女孩怎麼樣你喜歡她嗎"

大羽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納悶道"什麼怎麼樣,我爲什麼要喜歡她"

Zard長長鬆了口氣,赤心蠱被李神壇徹底拔除了,不幸中的萬幸!

大羽冷聲說道∶"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剛纔在沉睡中一直感覺自己被人吊在懸崖上扯來扯去,這不正常。"

Zard想了想說道∶"一開始是你羣毆"

這時候,漣心忽然衝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檢查着Zard身體∶"你身上的傷怎麼樣"

Zard憨厚道∶"我沒事……你是在擔心我嗎。"

漣心見他這樣皮實,本來想嘲諷兩句的,可她一想到剛剛Zard保護她的模樣,便說不出來了∶"是有點擔心。"

Zard感動道∶"有你是我的福氣。

大羽∶"有你我是真的服氣,你倆什麼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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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大陸黑水城內。

梳攏着長髮的顏六元忽然出現在攝像頭下,他看了一眼長街上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渾不在意的放下了手中的黑箱子。

似乎因爲多次穿梭空間的緣故,又或許是他這一次穿梭的太遠,以至於髮梢開始出現潰散的痕跡,黑色的頭髮正一點點湮滅成星辰粉末。

顏六元並沒有在這裏多待,他只是輕輕打開黑箱子,並在中羽反應過來之前轉身離開了。

這就是他給中羽說過的,好玩的地方。

黑箱子中,銀色液態的納米機器人包裹着機械之心,快速站起身來,塑出中羽的模樣來。

城市裏的警報已經響起,自動甄別犯罪的指令已經下達,城衛軍迅速組織起抓捕力量,朝中羽包圍過來。

中羽面色冷峻的打量着四周,那位顏六元把自己放在這裏……是想幹什麼!

:::

....

以下非正文,不感興趣的書友千萬不要看,容易影響心情∶

對面作者又開始裝受害者啦。

管理下場說我、老鷹、香蕉刷票你是-字也不提啊,你書評區放縱別人網暴也是一字也不提啊,所以能從你單章看出來你確實認爲我這邊在偷塔,所以你管理所做的一起一切都是你授意的啊………你這單章可能沒有怎麼過腦子吧。

我被你那邊噴了大半個月,你連續兩天發章末、單章陰陽怪氣,我回應一下就叫網暴你了。

你可別裝受害者、白蓮花了好嗎。今天你管理突然在羣裏說"宅豬老婆被人用境外電話騷擾",你可真是裝受害者的一把好手,我可不知道你老婆電話多少啊,我勸你報警好嗎。這簡直是最經典的受害形象了,讓我想起紙牌屋主角往自家扔磚頭博同情的操作,你是作者還是政客

還有最有意思的是,你先說自己"早上8點醒來"纔看到我單章,然後又說"老婆深夜被電話騷擾,你鎖了境外電話"……啊這!你還是好好想想再說吧!

你都配合遊戲公司運營飯圈、故意引戰引流、提純粉絲了,還專門弄兩個公衆號兩個身份撒謊演讀者,你在這裝什麼

老實人呢,別裝了啊!恰爛錢不可恥啊,你也承認你恰爛錢了,但你怎麼還裝起來了啊!

不好意思,我版權都賣了,但我到現在沒有爲遊戲公司演過讀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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