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黃山那一夜

時間總是那麼巧合，沒過幾天，單位就組織去黃山旅遊，每個小項目部都組織年輕人去參加，四人小隊自由組織，我們二隊，測量三人組小虎、王傑、周強媳婦倆一組，資料員小歡、小婷和技術員小何還有勞資王飛一組。一隊唯一的花王姐邀請張妹在了一起，隨後又邀請我和詩薇在了一組。

其實自從我和詩薇在了一起，我能明顯感覺二隊裏小虎和王傑倆對我的敵意有如滔滔江水，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生不如死了，小虎上次一起去他單嫖我守門的情誼沒有了，更何況本來關係就不太好的王傑，瘦瘦地他，感覺眼鏡都凹下去一塊，加上他淡黃的臉色，像木乃伊一樣，最近心裏怕怕的。機械五虎以前對我敵意是很大，因爲隊花王姐和我挺熟的，不過聽說我和詩薇之後反而感覺最近目光帶着溫暖和和藹，異樣的陽光灑落窗戶的感腳。唯獨梁場的一羣漢子的注目禮，太兇狠了，雖然梁場妹子不少，但架不住狼多，而且張潔特別的有人緣，但是又沒和誰有過緋聞，唯獨我到梁場的那幾天，沒事被人看見我和張潔晚上在廣場上聊天。其實我也是冤枉的啊，就聊了下在公司總部一起投標的事情，聊了下重慶的小喫，聊了下漫畫犬夜叉，聊了下我大學土木人打光棍的悲慘。好像那幾天的月亮特別圓，夏天的天氣也特別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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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王姐、張妹、小薇的腳步是輕快的，而我落在了後面，背了一個包前面掛一個，左手拿一個，右手拿一個，她們的背影在我眼前凌亂。右邊的張妹最高，我想165，藍色修身外套黑絲襪，藍色高跟，她有點偏瘦；中間的王姐中間，我想163，紅色長T袖灰藍色牛仔褲，淡黃露背小布鞋，她好像不胖不瘦；右邊的李詩薇，我想160，白色T袖，黑色休閒褲，白色運動鞋，她似乎有點微胖，天啊，這話可不能給她說，我再默默從右往左掃視了一下，B+，B，C++，一定是幻覺，不能說出來，不然得被前面三個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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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來喫飯前，第一個地點是西遞宏村，古村古落，池塘院子，宅子書法，屏風小廣場，還有溪水旁好多小姑娘拿着小畫板，揹着小書包，坐着小板凳寫生的，有畫魚的，有畫樹的，風景的居多。

“阿薇，你不是學電腦繪畫的嗎？”

阿薇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快步追上前面的兩人。

村口大大的牌匾，長長的石道，她們三人玩起了夕陽的奔跑，運動鞋的阿薇自然跑到了最前面，小布鞋的王瑩姐落後好幾步，最後是穿高跟的張潔妹，突然王瑩停下了，半脆的樣子牽起了張潔的手，她們都往這邊看過來了，我艹，居然玩起了求婚，作爲免費拍照手的我，發起了呆。她們的笑在陽光下，在古道旁，還有輕輕的微風，世界有點兒安靜，我忘了是王瑩的紅更好看還是張潔的藍更好看，我好像這兩年第一次認識她們似的，直到遠方阿薇的白喚醒了我。

喫飯前的旅途我是心不在焉的，大巴在山腰停了下來，我已無心欣賞山間傍晚的春色，而王瑩和張潔又一次合體還比了愛心的形狀，我突然覺得爲啥我要當拍照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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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他們都去洗腳搓桑拿去，阿薇發了信息讓我一起去看月亮，我當然很高興地屁顛屁顛地出去了，飯前我把之前準備的金項鍊帶着盒子悄悄塞在了她的包裏，告訴我又寫了封情書，並拍了拍揹包。

涼亭古木，小橋流水人家，終於，阿薇出現了，一襲白色灑着月光伴着櫻花香，慢慢地，慢慢地敲打着俺的心扉，心也噗通噗通地跳起來。

“阿薇，你真好看”

“以前不好看嗎？”

“以前也一直好看，一直都十分美麗動人，現在十二分地美麗動人”

“王八蛋，以前沒見你這麼會甜言蜜語，說王姐好看還是張妹好看？”

“額額，都還行”

“還行，今天是不是看着她倆目不轉晴的，有沒有”

“奧——奧——，輕點，我只拍照而已，是你讓我給你們拍照，奧奧，輕點”

良久，詩薇輕輕靠着我的肩膀，我想，今天的香是月光香，阿薇的白是露水白，第一次看見穿着祺袍的她，緊身地白色綢緞胸前還有藍色的大蝴蝶，白色的人字拖，纖纖玉足書上應該是這樣形容的，修長的小腿，飽滿的大腿，我的天，我的眼睛我的小心臟，我的手競無處安放。月亮有啥好看，柳梢地枝尖沒有我家詩薇的長髮拂動我的臉龐來得溫柔，還有輕輕的蘋果香，然後終於於是我輕輕地親了她的小臉龐，半山的涼亭在半山上，白色的月光灑滿兩邊的臺階，隔十幾米纔有一小杆燈兒，涼亭在的角落是昏暗的，但是山下的臺階如果有人老遠就能看到，一般旅遊的人白天玩的盡興很難晚上再有來欣賞夜色的興致，即使這月色如此美好，月亮又大又圓，而這月光下還有一個如些楚楚動人的美人兒。不知何時，薇已經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手輕撫摸她的腰，安靜的她又一次閉上了眼，我能借着月光看着薇兒白色的臉龐，下方是洶涌地山峯，再下方是雪白白花花的大腿，我終於不再猶豫，忘情地吻了起來……

“別……”阿薇用手擋住了我。

我們輕輕靠在了一起，看着月亮兒發呆。

“小月亮，你是我的小月亮”

“王八蛋，你有過幾個女朋友？！”

“噢，輕點，沒有，就你一個”

“騙人的吧，不像。”

“真的沒有。”

“潔姑娘的腿好看不，瑩姑娘的胸好看不，她倆還對着你笑？”

“冤枉啊，噢——噢——噢”

第二天的登山，無論天氣再熱我都沒有穿短袖，脫上衣，露肌肉，看着詩薇閃閃發亮的小虎牙，我能感覺整個肌肉都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