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沢田綱吉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等他反應過來後表情漸漸驚恐起來,“難、難道說……”
條野採菊語氣輕柔:“哎,就是你想的那個。”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一臉驚恐地往遠離我的方向挪動了幾步。
我:“……你剛剛說這事傳遍了是怎麼回事?”
條野採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字面意思。”
我:……
靠,當初陷害太宰治的時候,在場的,除了我和中原中也以及太宰治,不是隻有GSS的那羣倒黴鬼嗎,總不能是這羣人自己把消息往外傳的吧。
而且條野採菊說這個消息傳遍了……
感覺不存在的良心在隱隱作痛。
不過這樣也省了事情。
我看着表情有些扭曲的六道骸,繼續威脅道:“聽到了嗎,還是說身爲幻術師的話,弟弟沒有了都可以用幻術彌補嗎?”
想到這我沉默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嗯,你的幻術可以變出弟弟嗎?”
“Kufufufu。”六道骸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已經死了好幾百次。
“或許可以,”條野採菊微笑着踱步走了過來,只不過那個笑容看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幻術居然可以把我和鐵腸先生放倒,想來模擬一下某個器官應該不在話下。”
六道骸咬牙切齒地盯着我,爲了防止他說出某些不該說的,我用口型做威脅。
【敢、說、出、來、你、弟、弟、沒、了。】
六道骸只能一臉屈辱地緊緊閉着嘴,沢田綱吉看了看條野採菊,又看了看彷彿在大魔王壓迫下的小可憐六道骸,有些猶豫地開口:“那個……”
我立刻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做了個切下的手勢,對方立刻慘白着一張臉閉了嘴。
至於不遠處那個Reborn……我想他應該比這兩個傢伙更能看懂時勢。
威脅沢田綱吉完後,我轉而想到從剛剛就一直好奇的事情,輕輕踢了踢六道骸:“我說,你憎恨黑手黨無可非議,但是你這麼做和他們有什麼區別?特別是殃及了無辜羣衆(我大外甥)……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該成爲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爲人民服務嗎?”
六道骸笑的一臉諷刺:“你不是黑手黨嗎,你管我做什麼?”
“咳咳咳,只是好奇。”
差點忘了自己的人設。
我尷尬地咳了幾聲,然後一本正經地繼續忽悠:“知道麼,殺死一個人讓他解脫是最下乘的報復方式,最好的報復就是你成爲警察親手將他繩之以法送進監獄,然後天天去他面前晃悠在精神上折磨他。”
六道骸語氣涼涼:“你一開始就是想拿這招對付我吧?”
我笑的一臉無辜:“誒,怎麼會呢,我多麼善良。”
話說回來,仔細想想,六道骸是一個不屬於任何勢力的自由幻術師,幻術師是個很有用的職業,但是主要出現在西方,東方很少見到,更何況六道骸的潛力不差。
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厭惡黑手黨,四捨五入就是崇尚正義公正,簡直天生就要加入我們第零局的好苗子。
想到這傢伙未來可能成爲我的同事,我的語氣不由得緩和了點:“那麼,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的勢力?”
六道骸冷笑:“你讓我加入黑手黨?開什麼玩笑!”
我沉默了一會兒,果斷改口:“其實我是官方安排在港口黑手黨的臥底。”
六道骸:……
條野採菊:……
遠處圍觀的Reborn也跟着沉默了。
沢田綱吉忍不住驚叫:“誒誒誒?!臥底?!!”
六道骸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臥底?”
我一臉嚴肅:“實際上,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的臥底,我發現了□□boss的祕密。”
六道骸眯起眼,有些好奇:“哦?”
我痛心疾首地控訴:“他是個變態!藉着自己是個幼女控的理由對某些小男孩下手!”
一旁抱着刀出神的末廣鐵腸似乎被觸動了關鍵詞,轉過頭來皺眉道:“這種人,着實可惡。”
我拼命點頭:“沒錯!”
我一臉認真地看着六道骸:“怎麼樣,包喫包住包上學,五險一金,有節假日,每年至少十天帶薪休假,不僅如此加入後你身上掛着的通緝我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
條野採菊冷不丁開口:“你說了算?”
我理直氣壯:“不算,但我爸是局長,他說了算。”
“……”條野採菊一臉無語,他冷笑一聲,然後突然對六道骸說道,“加入獵犬,我們也可以幫你解決通緝令。”
“臥槽條野採菊你想和我搶人?”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別忘了,你們獵犬可是也搞人體實驗的,想來六道骸你是不會同意的吧。”
果然,一聽到【人體實驗】四個字六道骸臉色立刻就變了。
條野採菊臉色不變,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誒,過獎,”我陰陽怪氣說,“畢竟資本主義國家政權爲了利益搞出什麼來我都不意外。”
“我們……”末廣鐵腸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頓住了,沉默了一會兒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堅定地說,“我們是爲了保護這個國家和人民。”
“Kufufufu,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六道骸冷笑,“說到底,你們不過是政府的走狗罷了。”
沢田綱吉欲言又止,一副三觀盡毀的表情看了看條野採菊和末廣鐵腸,又看了看我,最後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所以,要加入我們的勢力嗎?”見計劃通,我不由得心情大好。
“Kufufufu,聽不懂人話嗎?政府的走……唔!”
沒等六道骸說完,我微笑着一腳踩上他的肚子,六道骸猝不及防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少拿我和他們比,我們根本是兩個組織。”見六道骸一臉不信,我從口袋裏摸出證件,直接懟到他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本小姐是種花家第零局的人。”
“……等等,種花家的組織爲什麼要去日本黑手黨臥底?!”
我拿着證件的手一僵,隨即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哎呀,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
六道骸發現自己被忽悠了有些惱羞成怒:“所以你剛剛說的全是騙我的——”
一旁的條野採菊還在幸災樂禍:“哎,暴露了呢,太、宰、君。”
末廣鐵腸神情複雜欲言又止。
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到現在的情景忍不住吐槽:“你想帶走六道骸不會是爲了報復吧……”
我笑容燦爛地腳下再度用力一踩:“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
沢田綱吉嚇得縮了縮脖子。
我的裙子因爲設計問題只有兩個不怎麼深的小口袋,塞了幾個小藥瓶還有證件已是極限,契約書那麼大的東西根本塞不進去,因此一直被我放在行李箱的暗兜裏,我示意皇后去拿契約書,然後彎下腰,認真詢問被我踩在腳下的六道骸:“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六道骸一臉冷漠:“我還有別的選項?”
“有哦,”看夠戲的Reborn跳了下來,往前走了幾步,看着六道骸認真地說,“你可以選擇加入彭格列,成爲阿綱的守護者。”
突然被點名的沢田綱吉震驚了:“Reborn?!!”
……果然,我就說彭格列不會無緣無故插手六道骸的事,原來也是看上了他。
我故意露出喫驚的表情來:“天啊,你家boss剛剛把人家打了一頓,結果還要讓他當守護者,臉呢?”
Reborn十分淡定,反問道:“你剛剛不也是揍他了麼?”
我頓時更喫驚了:“可我們是官方組織,你們是黑手黨能啊。我打他叫匡扶正義,你打他叫黑幫火拼,他歸順我叫洗心革面棄暗投明,他歸順你們叫同流合污狼狽爲奸,性質能一樣嗎?”
Reborn:……
六道骸:……
條野採菊:……
末廣鐵腸忍不住插嘴:“其實我們獵犬……”
“閉嘴,”我冷酷無情地說道,“加入你們獵犬那是幫助資本主義欺壓百姓魚肉鄉里,加入我們第零局那是在社會主義紅旗下保境安民,爲人民服務。”
沢田綱吉小聲逼逼:“似乎……有點道理。”
“閉嘴,”Reborn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他一腳,把沢田綱吉差點踹倒在地上,然後看向我,意有所指道:“小姐,你未免太過天真了點,畢竟六道骸可是我們彭格列早就選中的人,你真以爲你能帶他走嗎?”
嬰兒稚嫩的聲音在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裏迴盪着,帶着一絲詭異:“你……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吧。”
我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Reborn看出我能力有問題是早晚的事,不過現在只怕他不僅看出我能力的問題,還看出了我一直想對獵犬隱瞞的這件事。
果然,我聽見條野採菊輕輕笑了:“哦呀,看來小姐似乎有什麼祕密呢。”
皇后叼着從行李箱翻出來的契約書落到我肩膀上,我隨手拿過來,卻暫時沒空管這個,而是看向不遠處一直凝視着我的小嬰兒。
“威脅女孩子可不是男人該做的事,所以——”我的嘴角微微翹起,還沒完全笑出來就發現一件讓我震驚不已的事情。
爲什麼我的言靈對Reborn還有沢田綱吉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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