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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人拖去了假山洞裏

“民女實在是不敢班門弄斧,也怕污了魯陽長公主和祁山君的耳。”江皎垂首,擦了把冷汗,頓時感到進退兩難。

她的琴藝着實不算出色,萬一魯陽長公主到時候治自己一個大不敬的罪名該怎麼辦!

魯陽長公主是愛琴音之人,她身旁那位祁山君更是當世一代名家大儒,聞說他的琴音能繞樑三日,餘音不絕。

在他們面前彈琴,這不是自找沒趣嘛!

“無礙,你只管彈了便是。”

魯陽長公主模樣看着挺和氣的,聽江皎這麼說,也不多加責怪。

“是。”江皎沒有辦法,只能頷首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踏進了琴院內,秋琴師連忙停下了教學,朝着魯陽長公主行禮,各家的閨秀自然也是表現了一番。

“魯陽姑姑今日怎麼來了這琴院?”含山問道,親切的挽上了魯陽長公主的胳膊。

“本宮來園子裏逛了逛,就想看看大家學的如何了。”魯陽長公主回答道,又問了秋琴師一些進度問題。

大家這纔看到跟在她身後的江皎。

“秋琴師不是讓你在外面站着?你怎麼又跑進來了?”玉山十分的不喜,正準備跟魯陽長公主告上一狀。

“是本宮讓她進來的。”

誰知道魯陽長公主轉頭,就對江皎說道,“你便隨意彈上一曲吧!”

“是。”

江皎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手卻遲遲不敢搭上琴絃。

她不知道該彈奏哪一曲。

秋琴師那日教的說實話她不怎麼會,彈現代曲目的話也可能與所處環境的意境不符合。

江皎知道自己所在的大鄴乃是歷史上的架空朝代,無據可究,若是彈奏那些古琴曲,說不定他們也沒有聽過,可到時候她要怎麼解釋呢?

“魯陽姑姑,您爲什麼要讓她來彈琴啊?”玉山不滿的問道,一雙眸子瞪着江皎。

一來就入了魯陽長公主的眼,着實令人厭惡。

“長公主剛在外面看見她被罰站了,多問了幾句。”祁山君並未解釋的很仔細。

秋琴師一聽,趕緊告罪,惶恐的道,“殿下,江四小姐上課遲到了,我便罰了她的站,原不是故意針對。”

“我知你品性。”

魯陽長公主示意她放鬆。

秋琴師一慣看不得遲到的那些人,並未有針對性,因此魯陽長公主也不會怪罪她。

“那魯陽姨母想要聽她彈琴,難道是想要看看琴院裏的真實水平嗎?”長康就坐在江皎所在位置的左側,那日也聽到她彈琴,並不怎麼樣。

“嗯。”魯陽長公主點頭。

玉山嘴角翹了翹,和長康對視了一眼,不遺餘力的嘲諷道,“既然如此,江四你怎麼還不彈琴,難道是不會彈?”

江皎並未搭話,深吸了一口氣。

醞釀已成,她的手指纔開始在琴絃上撥動了起來。

原本起的第一個音有些綿長的味道,像是一個醉酒之人步履蹣跚,隨即絃音變動,切切嘈嘈,如珠落玉盤,更加平滑流暢;再然後,音域升高,營造出激烈張揚的情緒,行疏狂醉狂之態;最後琴聲迴歸到低音,看似飄忽不定,卻落於實處,自嘆吁嗟呼。

這裏的古琴曲多以素清和恬雅爲其特點,而江皎彈奏的琴音,卻帶上了狂放、浪蕩、不羈,叫人好生驚訝。

琴音斷了,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祁山君有些沉靜在其中,他彷彿看到了一個醉酒之人借琴音抒發內心積鬱的不平之氣,但又好似灑脫,不囿於世。

千般心緒萬般愁容,都抵不過此刻琴音的震撼。

“這曲子倒是獨特。”魯陽長公主想了半晌,也沒能想出該怎麼形容這首曲子。

她能看出來江皎起先的手法比較生疏,但越到後面,她好像也沉浸了進去,古琴音流動如注。

“此曲叫什麼名字?”祁山君問道,聲音都帶上了一絲顫意。

他愛琴如命,自來無人能出其右,但今日倒是大開了眼界。

“醉於酒,隱於狂,此曲名爲《酒狂》。”江皎回答,剛剛那番曲子,也費了她好大的心神。

因爲要專注,還要將音彈上去,實在是很不容易。

“《酒狂》?”祁山君低低的道,而後又大加讚賞了起來,“果然曲如其名。只是我多年以來鑽研琴藝,所習所看音律幾乎囊括所有,爲何從未聽到過這首?可是你自己所作?”

若只是一般的古琴曲或許祁山君不會有這樣的疑惑,但這首是足以流芳百世的《酒狂》,未曾流出實在是很不應該。

江皎哪敢佔了古人的名,連忙說道,“不是,這首古曲是我在一本雜論書上習得。”

她將想好的措辭說了出來,“祁山君沒有聽到過,或許是因爲所載之書不是專門的古琴書,因此看到的人也沒有在意,我覺得好聽便試着彈奏了下來。”

“如此。”祁山君點了點頭。

“不知此曲的作者姓甚名誰?”

“阮籍,字嗣宗。”

“怪不得你覺得秋琴師的琴技略浮於表面,聽過這首曲子,我大概也明白了。”

祁山君的話讓秋琴師的面色一陣青紅,原是覺得她曲子彈得不好,所以纔要展示一二的嗎?

她覷了江皎一眼,自此便將她恨上了。

江皎本沒有那個意思,她只是覺得秋琴師的教導不是深入淺出,並不是說她琴技不好,這下誤會可大了。

可此刻,她也沒法解釋清楚,說不定越解釋越混亂。

“殿下,您覺得此曲如何?”祁山君纔想起來問候魯陽長公主的意見。

“不錯,酒意酣暢,曲調如行雲流水。雖然她技法上有些生疏,但確實得堪大造。”

江皎被誇得暈乎乎的,隨即又聽到祁山君的話,“我想要收你爲徒,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衆閨秀們都面面相覷。

祁山君從不輕易收徒,門下也只出過兩個弟子。

一個是昔日裏名滿上京的謝氏嫡女,如今宮中的瑤妃娘娘;另一個就是徐韻致,大鄴一等一的才女。

江皎何德何能,能入得了他的門下。

江皎一時也愣住了。

拜入祁山君的門下嗎?可她對於彈琴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拒絕。

“多謝祁山君的好意,但我實際上只是沾了這曲子的光,自身的技藝並不太出衆。”江皎說的也是實話,她有好幾個音都不太準。

“你不想拜入我的門下?”

大鄴多少名門閨秀想要成爲祁山君的弟子,這天大的殊榮卻被江皎拒絕了。

可想而知,這羣貴女聽到該有多生氣。

祁山君聞言,輕笑了起來,“也是,能彈出如此琴音的人應當也不拘泥於世俗,是我想岔了。”

江皎隨後表示願意將《酒狂》的琴譜寫出來,贈與祁山君,也算是讓《酒狂》不至於隱沒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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