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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贈與

午膳畢,雪見也帶着東西回來了。摞</span>

蕭黎便道,“這是羽絨服和羽絨被,就是我城外那幾塊山地和窪地裏所飼養的那些鴨子和大白鵝所產的羽絨製作而成,它輕便,防風,保暖性極好,你們此次去邊關正值隆冬季節。

原本我是打算待忙過了這陣子再交給你的,但是你今日說你即將啓程去邊關了,我便提前給你好了,這樣或許你到時候能用得着。

這東西你乍一看感覺很厚很佔位置的樣子,攜帶起來也不方便,但是實際上它卻恰恰相反,它只不過是裏面所填充的羽絨之物是蓬鬆的罷了。

裏面有兩套羽絨服和兩條羽絨被,借是一薄一厚,天熱了,你可以選擇穿薄款的羽絨服或者蓋薄點的羽絨被,天氣寒冷了,你可以穿厚款的羽絨服或者蓋厚點的羽絨被。

你別看有這幾樣東西,但是所花的羽絨也不過才七八斤還不到的重量,衣服的一套大概半斤重的樣子,被子的一牀也就兩斤多點的充絨量,你拿在手裏都不會感覺到有什麼重量的。”

容燁就笑道,“早就聽說小公主發明了一款保暖性極好的羽絨服,現在在燕京城裏那可是萬金難求的東西,只有陛下和兩位公主,還有陛下所賞賜的幾位有功之臣纔有得穿。”

蕭黎就一臉得意且傲嬌的神情朝他眨了一下眼,“那可不?這羽絨服啊之所以金貴,是因爲能夠穿得上它的人很少,就連一些王公大臣們都不一定能穿得上它。摞</span>

倒不是說別人買不起,而是有市無價,因爲這個羽絨服裏所填充的絨它實在是太稀少太難得了,它所使用的羽絨是從鴨或鵝的前胸所採集到那種質地極爲柔軟和蓬鬆的羽絨而製成的。

一隻鴨子和大白鵝前胸所產的羽絨都有限,要很多隻鴨子或者大白鵝所產的絨才能製作出一件羽絨服或者一牀羽絨被。

況且這羽絨它也分三六九等的,像最好的就是鵝絨,而且還必須是大白鵝胸脯上的羽絨,其次是白鴨絨,灰鴨絨,黑鴨絨,但是這些鴨絨也都是鴨子們胸脯上的絨毛。

像再次一點的就是毛片打碎的絨,這種絨是指將鴨子或大白鵝鵝的翅膀和尾巴上的帶粗梗的長羽毛打碎所製作成的絨。

因爲鵝絨有限,加之我城外的那兩個莊子上所產的那些羽絨現都全部地敬獻給皇祖父了,所以我目前也就只能先贈與你這些,待後面我又積得更多些的羽絨我到時候就給武成候夫人再送些過去,讓她也做件羽絨服或者一牀羽絨被來感受一下。”

容燁在心裏暗自驚訝的同時也是感動的,同時他也真心地辭謝道,“阿黎不必如此再破費了,這,容燁便已經是很感激的了,母親那裏,她有別的可以抵抗嚴寒的衣物,阿黎不必費心。”

蕭黎就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嗨,沒事兒,咱們是好朋友嘛,你待我真誠,我自當也應該待你真誠,就這麼說定了哈?”摞</span>

面對她那爽朗的性格,容燁便也不再推脫了,而是也爽朗地應了下來,“好!”

蕭黎湊近他幾許,隨即就又低聲跟他說道,“倘若這一路上又遇到了那種無家可歸的孩子,就讓人撿了幫我送去蜀國啊?”

容燁眼裏的笑意也濃了,“好!”

見他想也不想的就應承了下來,蕭黎臉上的笑容就愈發地開懷了,眼睛也直接彎成了月牙狀。

“小主子,咱們該回宮了,您下午還有課呢,”辛夷適時地上前來提醒她。

“好,”蕭黎微點頭,然後就對着容燁道,“那容燁,那咱們就此別過,戰場多兇險,望君善自珍重!回來了咱們再聚!”

“好!”容燁也起身,“一起走吧。”摞</span>

“你不待了?”

“不了,我今天出來本就是專爲跟您道別的,現在已然沒什麼事了,我也該回去收整一下,然後再陪母親多說一會兒話。”

“那好吧,”蕭黎點頭,兩人一起下樓。

然,纔剛下到樓來,蕭黎正要上馬車,卻見尉遲老臣相家的那個二孫子尉遲燾正領着幾個太學的學生朝他們走了過來。

“小公子和容公子今天也在街上?”

蕭黎和容燁就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蕭黎就道,“尉遲哥哥今天也在街上?”

尉遲燾就笑道,“我大魏要對西齊用兵了,現在朝中上下和天下的黎民百姓們都在爲朝廷,爲國家盡心效力,不是捐錢,就是捐糧捐物,我等學生雖然不才,但也受到感召,願爲朝廷和國家盡一點力所能及的綿薄之力。”摞</span>

效力就點了點頭,然後來了興致,“哦,不知尉遲哥哥,你們今天上街所謂何?”

尉遲燾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等學子,目前也還沒有什麼可拿得出手的,就是做了些詩詞歌賦的書畫字畫,和糊裱了一些燈籠紙鳶之類的在街上售賣,剛剛售賣完,我等就來先用些午膳,之後下午再接着售賣。”

蕭黎就點了點頭,“尉遲哥哥你們有心了。”

尉遲燾就謙虛着說道,“沒有,這與小公子的比起來那簡直就不值一提。”

蕭黎就道,“東西不在多少,有那一份心意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尉遲燾拱手,向她微行禮,“是!”

“好了,那你們就快去用膳吧,我也要回家了,”蕭黎隨即就道。摞</span>

“喏!”

尉遲燾幾人再次拱手,朝她微彎着身子。

蕭黎鑽進馬車裏,馬車跟着便啓動了起來。

容燁朝尉遲燾幾人微頷了首,跟着便也領着人離開了。

待他們走遠,同尉遲燾一起的幾個人中就有人問,“唉,尉遲兄,那小公子是什麼來頭啊,怎麼感覺他們家好像還要比你們家更顯貴更有來頭啊?還有那個容公子,就那通身的氣度跟氣勢,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勳貴人家子弟。”

其中的另一人就一副喫驚得了不得的神情看着那問話之人,“不是吧,薛遷?你連小公主和武成候府家的公子都不識得?”

“什麼?你說剛纔那個小公子是蜀國公主?就是陛下最寵愛的那個小公主?而與她一起的那位公子是武成候府家的公子?”那人聽罷,頓時也是一副喫驚得了不得的神情。摞</span>

那回答他提問之人就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神情看着他直點頭,“嗯哼,顯然正是!”

“尉遲兄,那真是蜀國公主跟容公子?”那叫薛遷的依舊是一副不敢置信地表情。

尉遲燾就點頭,“是真的,那的確是蜀國公主跟容公子。”

“可,可蜀國公主她怎麼着那身打扮?”

那最先回答薛遷之人就道,“很顯然小公主是微服出宮的,一看便知她是不想讓人認出她來,所以才作那身男兒打扮。”

“唉,張桓,你是怎麼認識蜀國公主的?”跟着就有人問道。

“唉,對啊,對啊,張桓,你是怎麼認識蜀國公主的?”薛遷也就問道。摞</span>

張桓就道,“我怎麼就不能認識蜀國公主了?”

有人就鄙夷道,“你平時都在太學裏頭,而且也很少上街來,再說,依照你父親目前的官階職位來說應該是還沒有機會見到宮中的貴人吧?”

那叫張桓的就道,“瞧你那是說的什麼話,若是貴人們不出來,依照我等草民學子的身份自然是見不到的,但是倘若貴人們自己從宮裏府裏走出來了,那我等還是有機會見着的。

在下不才,那次小公主當街嚴懲前太傅家的那個嫡孫楊博和福康郡主家的那個庶孫劉允的時候在下就有幸親眼見到過一次。

當時小公主也是這般穿着打扮,她跟武成候府家的容公子兩人都還互不相識。

因爲那福康郡主家的庶孫吃了熊心豹子膽,欲指使人對蜀國公主不利,那一幕正好就被容公子給瞧見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些人的棍子即將要猛力地砸向蜀國公主的腦袋上的時候,容公子幾步飛奔上前將蜀國公主從原地給抱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另一邊的安全處。摞</span>

跟着他便是一個快速地轉身擡起一腳就將那要打砸蜀國公主的惡人給踢飛了幾仗之遠,然後趴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衆人在聽了他的描述之後,都就忍不住地長大了嘴巴,那薛遷就道,“那容公子那麼厲害啊?”

那張桓就道,“可不?武將世家出身,你覺得他那一腳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了的麼?”

衆人都就紛紛點頭,“也是哈。”

其中另外一人就道,“不過那容公子還真是看不出來哈?剛纔瞧他那霽月風光的容顏和那滿身超然脫俗的氣質,一點也不像是個孔武有力之人,倒是比我等還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讀書人。”

那薛遷就道,“誰說的將門中人就一定是長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樣子了?那夏大將軍家的幾位公子還有冠軍侯他們不都是長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麼?還有那武成候,不也是身材筆直修長麼?尉遲兄,你說吧?”

尉遲燾就朝大家微微地笑了笑,“薛兄所言極是,確實如此!”摞</span>

那個說容燁更像讀書人的學生就道,“看樣子,蜀國公主跟那容公子的交情匪淺啊?”

張桓就道,“過命的交情,自然是非一般人等能可比的。”

之前那人就忍不住地又酸道,“唉,那容公子將來就是在軍中沒有絲毫的建樹,就單憑他與蜀國公主的這一份交情,那他的仕途也是不用愁的,哪像我等寒門學子,就算是學富五車,學有所有,也未必會得到朝廷的賞識跟重用。”

“是啊,是啊,”張桓和薛遷兩人也都十分認同地點頭。

尉遲燾就道,“可千萬別那麼說,陛下不是那樣的人,而且陛下和朝廷的一貫用人標準就是能者居之。”

那薛遷就道,“尉遲兄,你那是說的你吧,你是勳貴人家出生,天生就帶了貴氣,而非我等小門小戶人家可比的,我們可能終其一生都很難見到天顏,就更別說在陛下的面前露臉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了。”

尉遲燾就道,“各位仁兄不必妄自菲薄,陛下乃我朝百年不出世的明君聖主,他老人家用人可不是光看門閥世家,縱觀天下諸國,他可是真真正正地將取才取賢落實到了實處的皇帝。摞</span>

諸位以後莫要再這樣說了,小心被別有用心的人聽去了,對諸位沒有好處!”

經他這麼一提醒,衆人也覺得剛纔所言有些不妥,遂都就露出一抹懊惱的神色。

尉遲燾就道,“走吧,諸位,咱們還是進去用膳吧,下午還有事情要辦呢。”

“走走走!”

於是一羣幾個人就魚貫而入地進到茗餚集裏。

容燁領着人剛邁入自己的院子,就見武成候夫人正領着一個丫鬟從自己的書房裏出來,武成候夫人看到他眼睛倏地就是一亮。

“阿燁?!”摞</span>

“母親,母親怎地來了我院裏?!”容燁疾步上前見禮。

武成候夫人拉着他的胳膊就又往屋裏走,“你跟你父親不是要去邊疆了麼?那邊苦寒,所以母親就從倉庫裏翻出了幾匹料子,打算給你們爺倆一人做幾身厚點的衣裳,你這去軍營裏幾個月,身量又撥高了一些,母親怕到時候的衣服做出來小了,所以就想幹脆來找你量量,哪知你纔不在家。”

容燁將武成候夫人扶坐在凳子上,“母親不必爲孩兒費心,孩兒有冬衣穿。”

武成候夫人就道,“那哪成啊,還是得多備兩件,邊疆不比自己家裏,衣服帶的不足,到是冷着了怎麼辦?”

容燁就跟她解釋道,“母親放心吧,孩兒冷不着的,阿黎今天贈送了我的兩套,所以母親只需要考慮父親和您自己的便是。”

“小公主贈送了你冬衣?”武成夫人就驚訝。

容燁就點頭,“嗯,阿黎說邊疆現在正值隆冬季節,比京城冷多了,所以就贈送了孩兒兩身羽絨服和兩牀羽絨被。”摞</span>

武成候夫人就更是訝然了,“羽絨服跟羽絨被?就是那個盛傳目前只有陛下和兩位公主纔有得穿,就是其他的王公貴族們拿着萬金也買不到的羽絨服跟羽絨被?”

“嗯,”容燁點頭。

武成候夫人跟着就道,“據說這羽絨服可金貴着呢,小公主她怎的就捨得贈送你了?”

容燁就道,“我跟阿黎是朋友,所以她便贈送給了我兩身。”

“哎喲,阿燁唉,這麼貴重的東西,小公主竟然就一口氣地贈送了你兩身,足可見她待你的誠意,所以咱們家啊往後也要待她真誠纔是呀?”武成候夫人隨即就對兒子交代道。

容燁就道,“放心吧母親,孩兒待阿黎一直都真誠!”

“那便好,那便好,那也是個苦命的孩子,雖說有陛下和長公主疼愛着,但是卻是從小父母雙亡,自己的親兄弟姐妹也都是一個都不剩,”武成候夫人頻點頭,在感嘆了一翻之後跟着便道,“唉,那羽絨服和羽絨被是長什麼樣子,讓母親瞧瞧,趕後面母親也收集些羽絨到時候也給你父親做一身。”摞</span>

容燁側身,對着他新換的隨從觀言就道,“打開,給夫人看看吧。”

“喏,”觀言依言,將雪見遞給她的那個包裹打開,武成候夫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見到那個包裹一下子就膨脹到了原來的兩三倍大小。

她隨即就一臉好奇地道,“嘿,還真是神奇啊,之前那包裹也沒這麼大啊,怎麼打開了之後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大了呢?”

容燁就道,“羽絨它具有很強的蓬鬆性,因爲之前是將它壓縮緊了的,所以包裹就沒有多大,但是一經那包裹打開之後,它便自然地變得蓬鬆了起來。”

看着那上等的緞面,武成候夫人就忍不住拿起最上面的一件衣服將它展了開來,“哎喲,這衣服果真是很輕很柔吶,那拿在手裏就跟是拿着夏天頭的衣服似的,輕得不得了,一點重量都沒有。

這衣服的款型是做的真好看,不僅不寬大繁瑣不說,反而還簡潔大方大氣,看起來也挺修身的,到時候即便是上了戰場活動起來也挺方便的。”

容燁的嘴角就勾了起來,“是,確實挺不錯的!”摞</span>

武成候夫人跟着就又感嘆道,“哎喲,你說這小公主的腦袋瓜兒是怎麼長的啊,怎麼就那麼聰慧靈活呢,瞧她想出來的那些東西,哪樣不是受人爭先恐後地追捧着和效仿着,難怪最近燕京城裏頭有不少達官顯貴的家裏都在高價地收購着羽絨。”

容燁就驚訝了,“京城裏的那些達官顯貴們在高價收購羽絨?”

武成候夫人就道,“可不是麼?但是哪有那麼好收集的?平素一般人的家裏也只不過就是養雞幾隻雞鴨鵝罷了,哪個還能一羣一羣地養啊?也就只有小公主纔有這樣獨到的慧眼,更何況還是今年這個災荒之年,養這些的人家就更少了,那羽絨可不就得更難收集的了?”

容燁就點頭,“阿黎確實是很聰慧,母親,你要做就給孩兒做一件披風吧,之前的那件披風我送給軍中的一名將士了,那次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周身發冷,所以我便將那披風給了他。”

武成候夫人便點頭,“唉,好!母親這就去準備,”說着武成候夫人便起了身。

容燁便道,“母親不必着急,還有些天呢。”

武成候夫人就道,“哪能不着急,我能多給你們爺倆趕幾身出來就多趕幾身出來,這萬一到時候到了邊關又有軍中的那個將士有所需要,那樣豈不是就能幫上忙了?”摞</span>

容燁嘴角就笑了,“多謝母親,那母親受累了!”

武成候夫人就一揮手,“嗨,這算什麼?與你們上戰場殺敵相比,母親這活可不曉得要輕巧多少,不過阿燁啊,上了戰場可千萬,一定得小心啊?”

面對自己母親的擔憂和語重心長,容燁點頭,“母親放心,孩兒省得的!”

武成候夫人就微微地點了點頭,跟着便領着自己的丫鬟回自己的院子去給他們爺倆準備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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