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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那算什麼馬?

“郡王爺,您在看什麼?”就在蕭黎他們正在屋裏用膳之際,與他們那個包廂斜對面的一個窗戶大開着的包廂裏此時也正坐着蕭堯和他的那一羣狐朋狗友們,其中一個人就偏着腦袋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蕭堯就道,“看到沒有,那門口站着的幾人?”

幾人就點頭表示他們看到了。

其中一人就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不就是幾個哪家的隨侍人員麼?”

蕭堯就冷哼道,“那幾人可不是一般的隨侍人員,那是關內侯容燁的親衛。”

“關內侯容燁?!”幾人就驚訝。

蕭堯就一副沉思狀,“這傢伙,幾個月都沒有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了,今日倒是出現了,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都去幹什麼事情了。”

有人就出主意道,“郡王爺若是好奇,何不過去以跟他打招呼的名義探聽一二?”

蕭堯就搖頭。

然有人就問,“這是爲何?”

蕭堯就沒好氣地斜了對方一眼,“笨,沒看到那門口還站着蕭黎的人嗎?那死丫頭向來不把我這個九叔放在眼裏,跟我不對付,我這個時候過去豈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衆人隨即就禁了聲,有人就心道:既然不對付,郡王爺您還老往人家的食肆裏跑什麼?經常來這裏跟人家送錢,那就不是自找不痛快了?

然後有人就安慰他道,“沒事,郡王爺,到時候咱們去找別人打探打探也是一樣的,來來來,喫菜,喫菜!”

於是跟着大家就觥籌交錯了起來。

午膳畢,老皇帝就叫上容燁和蕭黎一起隨他回宮,而巴陵長公主則是直接回了東宮。

當大家直接從那包廂裏走出來的時候,蕭堯一衆人等在看清了老皇帝居然也在其中,頓時就被嚇得趕緊叫人關了門窗,生怕被老皇帝或者蕭黎他們中的誰給發現了他們在這裏“不務正業”!

“天,陛下怎麼也在這裏啊?”待老皇帝他們下樓之後,蕭堯一衆人等這才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就看向蕭堯問道,而其他人等則也都看向了蕭堯。

蕭堯就道,“蕭黎她們姑侄倆再過幾天就要去往蜀地了,他今天領着她們去皇陵祭祀先太子和皇后,估計是回來的時候餓了,就乾脆來這裏用膳了。”

幾人就點頭,其中一人就道,“沒錯,沒錯,應該是這樣的,剛纔我看到長公主也在其中!”

“天,我剛纔簡直是嚇死了!”其中一人就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誰說不是呢?!”另一人跟着就附和道。

然蕭堯的貼身太監何傑就嗤笑道,“瞧你們那點出息,你們這算什麼,就算是被陛下他們發現了,那首當其衝挨陛下訓斥的也是我家主子,你們的懲處還能高過我家主子不成?”

衆人都就偷偷地看向蕭堯,卻見蕭堯就一副慶幸的神情道,“還喜得沒過去跟他打招呼!”

衆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話中的那個“他”是指誰了,自然就是容燁了,就見其中一人立馬就附和着道,“對對對,喜得郡王爺您沒有過去,不然在那裏碰見了陛下那可就簡直是不妙了,他肯定會懷疑您私下裏去見關內侯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蕭堯就點頭,同時也在心裏頭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原本以爲來的時候悄無聲息,離開的時候也應該是悄無聲息,哪知道就在他們剛下到樓下的時候,卻還是被人給眼尖地認了出來。

“啊,陛下,是陛下!”

一人叫了起來,跟着滿大廳的人都就將目光齊刷刷地朝蕭黎他們看了過來,跟着大家又撲簌簌地跪了一地。

“微臣參見陛下,長公主,蜀國公主!”

“臣等參見陛下,長公主,蜀國公主!”

“草民參見陛下,長公主,蜀國公主,關內侯!”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着。

跟着樓上的那些包廂裏的人也都出來了,在見到了老皇帝等人之後,直接就在走廊上給他們見起了禮來。

蕭堯等人所在的包廂裏,衆人都就一臉神色糾結地看向蕭堯道,“怎麼辦,大家都在向陛下他們見禮,我們要不要出去啊?這要是不出去的話,世人都出去了,而且裏面還有不少的朝臣,到時候若是被一些有心之人給知曉了並傳出去了,到時候會治咱們一個大不敬之罪的!

若是出去的話,要是被陛下瞧見了郡王爺您這個時候竟然都在這裏,那陛下會不會當面訓斥您教訓您啊?”

蕭堯也甚是糾結的不行,他這時候可恨那個最先發現老皇帝的人了,恨不得直接將他抓起來大卸八塊兒的好!最後沒辦法,他只得一咬牙極不耐煩地道,“哎呀,好了好了,都出去,不過你們都遮着我些!”

“喏!”衆人即刻應着,跟着大家就一起扭扭捏捏地出了屋,蕭堯更是把頭埋得低低地躲在了衆人的後面,生怕漏了半點的臉,衆人出去之後都就埋首地跪在了走廊裏,不過跪在了最前面的幾個人卻是故意地將身子支棱了一些,儘量地將蕭堯遮擋着。

哪知他們如此地小心翼翼,老皇帝卻並沒有回頭看向他們。

只見老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地食客,直接地就擡起手道,“本以爲不會驚擾到大家,沒想到卻還是竟然了大家,大家都起身繼續用膳吧!”

“謝陛下!”衆人齊齊起身,不過卻沒有一人回到座位上去用膳,而是都就又看着他。

老皇帝就像衆人點頭示意道,“都用膳吧,都用膳吧!”說完他就直接地邁步朝前走去。

衆人這纔回到座位上去。

既然都被人認出來了,那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從後門走了,直接就走前門好了。

於是容燁就吩咐人去將馬車給趕到前門口來,另外再將他從西域那邊給老皇帝帶回來的那幾口箱子的東西也擡來。

回到宮裏,老皇帝看到被擡到自己眼前的幾口箱子箱子,就看向了容燁,“這就是你從西域帶回來的那些東西?”

“是的,陛下,”容燁就點頭,然後就走過去親手將那幾口箱子給打開,“陛下請看,這個就是南璃國的琉璃片和琉璃杯,據說是用沙子燒製而成的。”

“沙子燒製而成的?”老皇帝就驚訝稀奇的不行,拿起一個玻璃杯就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蕭黎就心道:這不就是玻璃和玻璃杯麼?

容燁就點頭,“南璃國都還不是最先製作出琉璃的人,據說最先製作出玻璃的人是阿拉伯人,他們早在距今兩千六百年前的時候就製作出了琉璃和琉璃杯,而南璃國則是他們的商人在渡過波斯灣海峽跟阿拉伯人做生意的時候偷學了他們那邊的製作方子,這才後來回來自己開始做的,之後也一直緊鎖着這琉璃的製作方法,不允許任何人窺見了過去,而阿拉伯人那邊則也是因爲有了這次教訓,所以之後也嚴格的把守着這琉璃的製作工藝流程,爲此,這世界上便也沒有了第三家會製作這個東西的人。”

老皇帝就點頭,“原來阿拉伯人竟然那麼早就已經能製作出琉璃來了,而且這麼幾千年都過去了,這東西仍舊能做爲珍奇貴重之物來進行貿易交易,了不起,了不起啊!”

看着這些玻璃和玻璃杯,蕭黎突然就聯想到了後世的那個青花瓷,那青花瓷可也是揚名海內外成百上千年的珍貴之物,而且那價值可比這玻璃和玻璃杯貴重多了,而且那種東西年份越久越值錢,可老受那些個歐美的資本家喜愛了,誰的手裏若是有一件東方大國的古董青花瓷器那絕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想到此,蕭黎就覺得她或許可以來嘗試着做一做,沒準兒哪天真的做出了青花瓷器呢,到時候那他們大魏可就發了,他們將會賺取全世界的錢,讓全世界的錢都流向他們大魏朝的國庫,要知道現在他們中原地區所流行的還是漆器和陶器,還有就是玉器,而西域那邊的國家所流行的是金器和銀器,像南蠻地區的國家所流行的除了金器以外,就是犀牛角和象牙這種動物角所製成的器具,可還沒有誰有那個能耐製作出精美的青花瓷器的,她雖然從來沒有製作過青花瓷,但是她卻知道製作青花瓷的大致工藝過程的,畢竟她曾經也是有涉獵過這方面的書籍的。

想到此,蕭黎的內心裏就澎湃了,也激動了,嘴角不自覺地就勾了起來。

老皇帝見了就問,“阿黎,你在那裏高興什麼呢?”

蕭黎就道,“皇祖父,阿黎看到好多的錢錢在往阿黎的口袋裏飛。”

老皇帝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於是就問她,“哦?你又聯想到什麼賺錢的法子了?”

蕭黎就問容燁,“這琉璃片南璃國那邊就只有裝窗格子的麼?有沒有那種瓦片形狀的?”

容燁就搖頭,“沒有,他們那邊就只有這一種,都是拿這個來裝窗格子的,不然就是一些琉璃杯或者其他的玻璃裝飾物。”

蕭黎嘴角就揚了起來,“容燁,像這琉璃片是可以根據商戶的需求定製的吧?”

容燁就道,“理論上應該是可以的。”

蕭黎就點頭,“那好,容燁,若是下回咱們的駝隊出發的時候就讓他們帶上幾片瓦片上一下,到時候就專門向南璃國那邊訂購一批琉璃瓦,這裝窗格子的琉璃片固然好,可是若是能在屋頂上也放上幾片這個琉璃瓦是不是效果會更好,到時候屋裏是不是會更亮堂,都不用點燭火的,到時候可不就能節省下好多的桐油跟蠟燭,那節省下的桐油跟蠟燭還能用於別處,比如說可以將那些個絲線和棉線在蠟液裏浸泡過了之後再用那個線來織成布匹在防雨水上的效果會比目前其他的油布好很多。”

老皇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蕭黎就道,“那天我宮裏的幾個姐姐們在那裏紡線,突然就不小心將一坨棉花落進了那蠟液裏了,我本想讓她們將那坨棉花給扔了算了,可那幾個姐姐捨不得,恁是直接將它給單獨地紡成了一卷棉線,後來又將那個棉線織成了一尺多長的一小塊布,後來她們又將那一小塊布製作成了兩個小荷包,他們製作好了之後就打算將那個荷包放進水裏去洗洗,可是那兩荷包恁是溼潤不了,就更別說溼不透了。

所以後來我就又讓人拿了大半袋子的棉花又去做那試驗了,結果製作出來的棉布又是那樣的,所以我就肯定了這個法子,打算今年的棉花收了,我就讓人多織些這樣的布出來,到時候製作成行軍帳篷或者雨衣雨披什麼的,這個可比那個斗笠蓑衣輕便多了,若是行軍打仗遇到了雨雪天氣豈不是更迅捷些?”

老皇帝聽了就點頭,“嗯,不錯,你這個提議甚好,到時候皇祖父也去讓人試試,若果真如此,以後就讓人多做些這樣的布匹出來。”

“嗯,”蕭黎就點頭。

跟着老皇帝就又問容燁,“你說的那幾把安頓國的刀劍呢?”

容燁就道,“陛下請稍等!”

跟着他就轉過身打開齊飛的手裏的一個四四方方的皮箱子,跟着就從裏面取出一柄彎刀來呈到了老皇帝的面前。

老皇帝接過,並將那彎刀從劍鞘裏抽了出來,看着那彎刀所散發出來的凜冽寒光,老皇帝就讓人去外面站崗的將士們那裏取兩柄劍來,屋裏的小太監隨即就小跑着出去了。

不多一會兒之後,那小太監就將劍給取了來,老皇帝讓他將劍從劍鞘裏扒出來,小太監雖然有些害怕,不過卻還是照辦了。

老皇帝又讓他將劍給舉起來和他手裏的那把拼,那小太監頓時就不敢了,一副欲哭的樣子就看向了蕭黎跟容燁。

蕭黎就道,“陛下叫你怎麼做你就照做!”

那小太監哆哆嗦嗦地將劍舉起來然後就朝老皇帝手裏的彎刀用力地砍了過去,可是這一砍不打緊,他手裏的長劍竟然豁出了一道缺口,老皇帝頓時就揚起手中的彎刀直朝那小太監手裏的長劍揮砍了過去,只聽到“哐當”一聲那小太監手裏的長劍應聲斷成了兩截,一截還留在了他的手裏,一截卻早已經掉在了地上。

那小太監頓時就驚訝不已,老皇帝就擡起手中的彎刀認真地查看了起來,就神奇地發現那彎刀竟然是絲毫無損,於是他便又讓那小太監撥出第二柄劍來,那小太監照做了,第二柄劍直接步了第一柄劍的後塵也斷成了兩截,老皇帝再一次查看那彎刀,仍舊是絲毫未損!

老皇帝看着手裏的彎刀就忍不住地誇讚了起來,“不錯,果真是好刀!”

跟着他就又忍不住地嘆息道,“可惜我大魏朝竟然鍛造不出來這樣的好刀!”

容燁就看向了蕭黎,蕭黎就朝他點了點頭,容燁隨即就明瞭她的意思,於是就向老皇帝拱手稟道,“陛下,臣這次去西域有向人求得鍛造出這種好刀劍的法子,待臣回去整理一翻之後就向陛下呈上來。”

“哦?你求得了這技術?”老皇帝的雙眼頓時就睜得了老大,同時眼裏也流露出了高興的神色來。

容燁垂眸回道,“是得陛下!”

老皇帝就道,“你怎知別人告訴你的就是那正確的鍛造之法,就不怕別人藏了私?”

容燁就道,“臣和臣的手下在那邊按照着對方告訴給我們的鍛造之法試着鍛造了幾把刀出來,最後發現那幾柄刀的性能和這安頓刀的不相上下,兩柄刀進行多次的對砍也並沒有出現損毀的現象。”

老皇帝頓時大喜,“好,好啊,容燁,好樣的,你果然不負朕所望,你這次西行,可謂是爲我大魏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容燁立馬就順道,“這是臣應該做的,陛下過譽了!”

“不,是事實!”老皇帝將那安頓刀收好,親自放回到了那盒子裏,“明天,明天你將你們鍛造的那幾柄刀劍拿來讓朕看看。”

“喏!”容燁應着。

跟着老皇帝就看着地上放着的那一卷像是布料的東西道,“那又是什麼東西?”

容燁順着他的目光就看了過去,跟着就道,“哦,那是波斯地毯,臣給陛下捎了兩張回來。”

老皇帝就點了點頭,跟着就讓人去打開來讓他看看。

一旁的小太監就趕忙地跑過去打開了來,老皇帝在看過了之後就頻點頭,“嗯,不錯,不錯,還挺豔麗的!”

容燁就道,“那邊的東西都比較豔麗!”

老皇帝就再一次地點頭。

容燁跟着就又道,“陛下,那些汗血寶馬臣已經讓人直接送去皇家馬場了,陛下到時候要選用御馬就到那裏去便是。”

老皇帝就點頭,“好,可有給你自己和父親也一人準備一頭?”

容燁就道,“並無!”

老皇帝就道,“到時候你跟你父親也一人去那裏挑一匹。”

容燁就拒絕道,“不用,臣和父親有馬?”

老皇帝就道,“那算什麼馬?朕的大將軍和關內侯就應該配最好的戰馬!不許拒絕,這是朕給你們的賞賜!”

“喏,謝陛下!”

老皇帝隨即就看向蕭黎,“阿黎到時候也去挑一匹。”

蕭黎就擺手拒絕道,“不用,不用,皇祖父,阿黎那裏有一匹。”

“你那裏有一匹?”老皇帝就一臉狐疑地看着她道。

蕭黎就眨巴着一雙靈動的大眼回道,“皇祖父,您難道忘記了,阿淳去年的時候送了我一件生日禮物,那生日禮物就是一匹汗血寶馬的小馬駒,當時阿淳送我的時候那小馬駒才幾個月大呢。”

老皇帝就一副恍然的神情道,“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不過那小馬駒現在長多大了?”

蕭黎就道,“個頭已經半大了,阿黎再養個兩三年應該就可以騎了。”

老皇帝就點頭,“行,既然這樣那這次就不給你了,等你長大了,到時候又有需要了,皇祖父再送你新的!”

“謝皇祖父!”

老皇帝一揮手,殿內的一衆伺候着的人都就出去了,唯餘下他們三人。

老皇帝跟着就問容燁,“讓你留意的事情可有照辦?”

容燁就道,“陛下放心,臣都有照辦,”只見他跟着就又從懷裏掏出一卷絲帛品的東西來,“陛下請看,這就是西齊國和那幾個北方遊牧民族的邊防佈局圖,他們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有規模比較大的集中兵力,尤其是北狄和柔然,他們在這兩個地方佈下的兵力都差不多佔他們各自部族的三分之一兵力之多,其他些地方都是比較分散的兵力。”

老皇帝在看過了那張佈防圖之後就點頭,“好,那你們就都先回去吧,尤其是容燁,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朕准許你明天早朝可以不用來參加,午膳後再來見朕!”

“謝陛下!”

跟着兩人就告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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