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宮主。”白修玄繹朱顏三人並排屈膝跪下。
一頂紅色軟轎從天降落,而擡轎的亦是八名蒙面女子。
“蒼洛呢?”轎一落地,轎內便傳來一個男聲,雖是含笑而問,卻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回稟宮主,中了毒,還在屋內。”此前一直掛笑的玄繹此時早已換了正色。
“雖是叛徒,”轎內男子語氣微頓,似笑還笑。“卻還是我末宮的人。”
“屬下陰白。”
白修得令,轉身飄進了屋內。幾乎就在下一秒,烏衣身影再次飄出屋外,單膝下跪。
“宮……宮主,蒼洛被人帶走了。”
白修話剛落下,就連一旁的玄繹都驚了驚。
從來沒有人能夠在白修和他的眼下悄無聲息的帶走他人,除非那人武功遠在他們二人之上。
玄繹的目光突然落到不遠處的白衣男子身上。
不會,他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必要。
“哦?”轎內男子玩味似地反問,“看樣子當今武林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白修玄繹見狀,知道轎內之人已生不悅,趕緊改爲伏拜。“宮主息怒。”
空氣瞬間寂靜地讓人害怕,顏落怡看着眼前的一幕,雖已嚇個半死,但無奈自己被人點住穴道,根本無法動彈。
“那今日的獵物呢?”
白修和玄繹二人視線突然齊刷刷地落到迴廊上。
顏落怡頓時頭皮發麻,瘮人的寒意自腳底升起。
難道……難道今日便要命喪於此?
纔剛這麼想着,下一瞬便被人拎小雞似的丟到紅色轎前。
“僱主出十萬兩黃金,買此女性命。”白修言簡意賅地和轎內之人做了回覆。
轎內男子玩味似地哦了一聲,問道。“十萬兩黃金?”
像是知道轎內之人接下去要問什麼,白修於是又加了一句。“她是慕容翊未過門之妻。”
轎內之人聞言突然笑了,接着又問道,“我記得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回稟宮主,前兩次他人都失了手,這次僱主直接找上了我和玄繹。”
“有點意思。”轎內之人沉默了三秒,繼而道,“帶她再上前些,讓我瞧瞧。”
顏落怡只覺得自己背後一麻,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一個趔趄,倒在軟轎面前。
軟轎的簾子被人掀開一角,露出一個蔥白的玉手。
“放開我!你放開我!”
顏落怡正要擡頭,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見兩個黑衣蒙面女子帶着二人從廊下走來,左側蒙面女子手中抓着一個垂髫女童,右側之人則拿劍指着位白衣女子。
纖纖?白姐姐?
纖纖年紀尚小,感覺到來人不懷好意,自然一路不停反抗掙扎;相較與一旁的白衣女子,縱使被人拿劍指着喉嚨,卻依舊格外安靜平和。
顏落怡有些喫驚,目光不由得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白衣男子處。只見對方並未所動,神情清淡似煙,然而原本清寂的目光卻變得有些深沉起來。
“哪裏來的孩子那麼吵?”
轎內突然閃過一道紅色,纖纖頓時沒了聲響。只見一片妖冶的紅色立在女孩眉心,才一眨眼的功夫,紅色花瓣漸漸被流出的液體染黑,纖纖睜着雙目,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纖纖!”
顏落怡發現自己已被解了穴道,也顧不得其他,向着纖纖倒下的地方便奔了過去。剛碰到對方身體,身旁一道銀光閃過,最近的一個蒙面女子應聲倒下。
“輊軒。”右上方傳來女子溫柔叫喚,不驚不懼,盡是從容。
朱顏傾身向前,目光落在死去的蒙面女子身上。只見對方脖子上有一道細如髮絲的紅色血痕,那條血痕便是她一招窒息的根本原因。
“冰蠶雪練?”
她花費十年心血才只覓得三隻冰蠶,而方纔清輊軒袖中的冰蠶雪練,至少二十丈有餘。
朱顏一想到此,震驚,惱怒,嫉妒之情盡數涌上心頭。
冰蠶三年吐絲一次,一次三尺,十二年方可得一丈。即使是十隻冰蠶同時吐絲,二十四年纔可得二十丈蠶絲,更別提製作雪練。五尺蠶絲一尺雪練。冰蠶雪練,世間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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