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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張 失蹤

按着張松所說,那位大術士席應真在唐初的時候便找到了張松他們幾個。那位大術士本來就有喫弟子的習慣,之前最多也就是喫個十年八年就要離開。不過這次他被張松身邊跟着的饕餮廚藝所折服,竟然一待就是上百年。

張松也巴不得這位昔日的師尊多留一些時日,他當初因爲陣法所致無法轉世輪迴,靠着奪舍才一直活到現在的。這些年來帶着兩隻龍種到處遊蕩,也找到了一些關於輪迴的高深典籍。只是張松的能力所限,無法按着典籍去修煉。而兩隻龍種又因爲種族的關係,無法在這上面幫助他。就在這個時候大術士到了,張松便把轉世輪迴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昔曰師尊的身上了。

爲了把席應真留下來,張松也算是想盡了辦法。他讓饕餮花心思的在大術士的面前賣弄手藝,除了當時流行的胡食煮烤之外,饕餮又創造出來許多新式菜餚,喫的大術士不亦樂乎。爲了這口喫喝,席應真甚至連娼館都不怎麼去了。天天端着碗筷等着饕餮給他烹製各色美食這樣的曰子一晃就是百多年,這當中席應真也看過張松找到有關輪迴轉世的典籍。不過根據大術士的見解,張胖子的魂魄當中還有當年陣法留下的印記。想要轉世輪迴的話,先首要除去這不得轉世輪迴印記。這個外力無法相助,只有他慢慢的磨掉印記,纔有可能重新輪迴。

不過大術士也拍了胸脯:“胖子你放心,你一天沒有輪迴轉世,術士爺爺就在你身邊待一天。有術士爺爺我在這裏,什麼奪舍啊,有仇家找你報仇啊都包在我的身上了。夠意思吧當初收了那麼多的弟子,就你一個讓術士爺爺這麼操心饕餮啊,中午喫什麼術士爺爺我可是看見螃蟹了”

在席應真的指點之下,這百多年以來,張松一點一點磨掉了自己魂魄上面的印記。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就在半個月之前,那位大術士突然心神不寧起來。張松看出來席應真的變化,想要開口詢問。大術士卻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將張胖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之後,當天晚上不辭而別。

張松的心智不亞於歸不歸,他看出來席應真必定發生了什麼變故。讓能大術士發生如此變化的一定不是小事,雖然說席應真是陸上術法第一人,不過一旦有人對他下套,這位大術士也未必不會喫虧。

張胖子擔心自己昔日師尊有什麼危險,當下讓兩隻龍種去尋找大術士的下落。沒曾想席應真沒有找回來,反而將它們倆也搭出去了。

一連半個月兩隻龍種音訊全無,無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出來尋找。

當初席應真曾經提過幾句瓦崗山,張松便打算過來碰碰運氣,沒有想到在山上竟然遇到了吳勉、歸不歸他們這幾個人、妖。

聽完了張松的話之後,歸不歸嘿嘿一笑,說道:“原來是巧遇我們的,張松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相信嗎”

這時候,一邊已經開始失了方寸的小任叄盯着歸不歸說道:“老不死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說們我家老頭兒就是被這個胖子弄死了,你們可要給他報仇啊我們家席應真老頭兒死的冤啊他可是個好人,不就是愛嫖個娼,喫點好的暍點好的,沒事喜歡扇人嘴巴子那也沒有死的罪過啊張松我們人蔘和你拼了”

說話的時候,小任巻便跳起來衝張松撲了過去。就在小傢伙竄到半空中的時候,被身邊的吳勉一把抱住。白髮男人有些無奈的對着已經炸毛的人蔘娃娃說道:“你就不能盼着那個老頭兒點好嗎老傢伙,你來說吧。”

歸不歸也沒有想到小任叄會想的那麼擰,老傢伙嘿嘿一笑之後,對着小任叄說道:“老人家我的意思是張松是在學廣仁、火山他們倆,說是巧遇,其實他早就知道我們的行蹤。

前面那一段是真的,席應真那個爸爸應該是犯了脾氣走了。他擔心大術士出事,便想把我們幾個一起拉下水。現在明白了嗎”

“我就說瞞不住他們幾個吧你非要賣弄那點小聰明”歸不歸語音剛剛落地的同時,一個矮胖的男人突然從乎出現在了張松的身後。來者正是張松嘴裏去找席應真一起失蹤的龍種饕餮。

看到饕餮現身,張松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出來的話,我的話便還能圓下去。現在好了,只能說實話了歸不歸,說起來我剛纔話有一大半是真的。席應真大術士確實已經失蹤了,當初我也擔心他會出事,便讓睚眥跟着去看看。結果把它也陪進去了,原本我打算去東海去找徐福幫忙的。不過路過山下的時候,饕餮發現了你們的氣息。這纔想着上來請你們幫忙的,擔心我說話你們不信,這才繞了個圈,可惜這個圈沒有繞好”

“這就差不多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看了一眼吳勉和他懷裏的小任叄。又看了一眼已經向着他們這邊走過來的孫無病,心裏盤算着事情的利弊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大術士也不是外人,我們家人蔘還要和他論個乾親。

他的事情我們幫一下也不是不行,不過張松你說話可不要說一句藏半句的。一旦有什麼事情也是都要算在你頭上的”

“應真先生無故失蹤,眶眥去找未回我張松敢對天發誓這都是真的。”張胖子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以大術士的本事,原本我也不不在意。不過後來眶眥去找未歸,我便又些感覺到不對勁了。不是我說,這麼多年以來,眶眥從來沒有這樣過。”

這時候,饕餮也跟着一起說道:“這個我提張松證明,現在眶眥已經沒有音訊十天了。

這樣的事情,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那我老人家就信龍種的話,單單是你張松說的,老人家我起碼要攔腰先砍去一半。”

歸不歸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已經將小任叄放到地上的吳勉。見到這個白髮男人沒有說話的意思之後,這才繼續說道:“不過老人家我還是不信大術士會無緣無故的說走就走,就算你後來讓睚眥去找,起碼也有一個找的所在吧”

“大術士突然離開,這個現在我還想不通。”張松苦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不是我說,那天早上的時候應真先生還是好好的。和饕餮商量晚上弄一隻小豬燒烤了喫,沒有想到中午他老人家就突然翻了臉。一開始大術士還只是又些恍惚,我剛剛問了兩句,他老人家便掀了桌子。要不是饕餮攔住,他的巴掌就打過來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大術士這樣。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松頓了一下。表情又些怪異的看了一眼吳勉和歸不歸之後,他繼續說道:“當初大術士來我們這裏的時候,曾經掰斷了眶眥的一顆牙齒。他老人家一直將牙齒帶在身上,睚眥這才知道他在哪裏。當初說是在幷州的一座縣城當中,我才讓眶眥跟着去看看的。等到睚眥遁去之後便一直沒有再回來”

“幷州”歸不歸又些異樣的看了看張松,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張松,你還記得大術士是那裏的人嗎”

“這個我早就想到了,不過你我都猜錯了,大術士不是幷州人。”張松說到這裏的時候,嘆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他老人家是鎬京人,也沒有什麼弟子在幷州。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在大術士的嘴裏聽到過幷州兩個字”

“那他好端端的跑到幷州做什麼幷州的娼館那裏來了什麼美貌的小娘們兒”一頭霧水的百無求忍不住開口繼續說道:“你們就不知道到那個什麼幷州去看看嗎弄不好你們一進城就能見到那個老頭子提着褲子從娼館裏面走出來。”

“和眶眥失去聯絡之後,我和饕餮便去了幷州。”張松一句話將百無求的話堵了回來,隨後他繼續說道:“不是我說,除了那座縣城之外,這幾天我和饕餮已經將整個幷州都找了一遍。我和眶眥,饕餮和眶眥都有一套聯繫的法門。不過這次都失效了,我們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眶眥的氣息o,u°說到最後的時候,歸不歸也難得的皺起來了眉頭。眼前這個胖子的心智不亞於自己,他都看不明白的事情自己也不會有麼什建樹。如果真是席應真制住了眶眥之後想要避開他們,自己這幾個人就算將天下都轉遍了,也不會發現那位大術士的蹤跡。

看到歸不歸臉上的表情,張松已經猜出來歸不歸這裏也不容樂觀。原本以爲這隻老狐狸會知道一些自己也沒有聽說過有關席應真的祕聞,現在看起來似乎自己想多了。

這時,小任叄不停在歸不歸的面前轉來轉去。

帶着哭腔的對着老傢伙說道:“老不死的你想想辦法找到席應真老頭兒吧那麼老頭兒對你也算不錯了,也就是罵過你兩句打過你幾巴掌,可你不是還好端端活着嗎你可別記仇”

“小袓宗你站住吧,老人家我被你轉的頭暈”一把拉住了小任叄之後,歸不歸又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繼續說道:“天底下捱過大術士巴掌的人多了,也不差老人家我一個。要是記仇的話,我老人家就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況且這件事如此的蹊蹺,你就算不說,老人家我也要去查個明白。”

歸不歸的話說出來之後,連一邊的張松也跟着鬆了口氣。之前就是擔心這個老傢伙心裏有算計,他才繞了個彎前來。現在看起來應該直接來求任叄這個小傢伙的終於說的小任叄不再哭鬧之後,歸不歸衝着吳勉做了一個鬼臉。嘿嘿一笑說道:“看來天底下不要臉的不止廣仁、火山他們爺倆,都是聰明人啊就你們這兩個傻子。”

白髮男人並不認同歸不歸的說法,當下用他特有的語調說道:“別算上我,重新數”

雖然答應了小任叄去查找席應真的下落,不過歸不歸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從哪裏查起。當下他們這幾個人、妖從瓦崗山上下來,準備在附近找個城鎮住下,然後重新商議尋找大術士的向方。

就在他們從山下往下走的同時,看到一個人影順着山下的小路走了上來。這人一身白衣,發白如雪遠遠看着依稀有幾分吳勉的樣子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爲是那位大方師廣仁,不過仔細看過去纔看清這人竟然徐福的兩世弟子。

前世叫做邱芳,今世爲大唐開國皇帝李淵之子的李玄霸,現在他的名字叫做廣信。此時的廣信一身白衣方士的打扮,腰後還揹着一個木匣,不知道里面裝着的是什麼。

遠遠的看到了吳勉、歸不歸這幾個人之後,廣信施展術法瞬間移動到了他們的身邊。看了一眼張松和饕餮之後,對着吳勉、歸不歸行了半禮,說道:“能在這裏見到你們二位真是太好了,許久不見,你們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大老遠從海上回來,不是爲了來說客氣話的吧”吳勉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白衣男子之後,繼續說道:“徐福什麼事情開始這麼大方了長生不老之體不算,還借術法給你。老傢伙,你還記得當初的鯨鮫嗎”

吳勉這話一出口,廣信自己都有些喫驚。他是封了徐福大方師的法旨來的,雖然廣信兩世皆爲徐福的弟子,不過修爲還是太淺。爲了方便他行事,臨出行之前徐福大方師借了自己的術法給廣信。廣信爲徐福的親傳弟子,不是當年鯨鮫可以相比的。

“吳勉先生好眼力,爲了便意廣信行事,大方師的確借了一點術法在我這身上。既然在這裏巧遇你們幾位,那麼正好”在徐福身邊待了這麼多年之後,廣信再也不是當年的四殿下李玄霸。

言談舉止當中隱隱透出來一絲廣仁的味道來,這個時候吳勉突然感覺到徐福的弟子似乎都是廣仁之類的性格。只有一個歸不歸算是另類了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廣信已經從懷裏拿出來一張絹帛來。打開絹帛之前他先似笑非笑的看了張松和饕餮一眼,這一人一妖馬上識趣的藉口小解,遠遠的走開之後,廣信這纔將絹帛親手遞到了歸不歸的手上。

看到歸不歸接下了法旨,廣信再次說道:“這是大方師得法旨,法旨上面所言還請歸、吳兩位盡力去辦。還有一份已經送到了廣仁師兄的手裏。望幾位依照法旨行事,不要辜負了大方師”

“老傢伙,剛纔你說天底下不要臉的都有誰來着現在可以重新再算一遍了。”沒等廣信說完,吳勉已經用他特有的語調繼續說道:“廣仁、張松說起來都是徐福的弟子,難怪難怪。”

如果是廣仁聽到這幾句話,這個時候已經衝上來了。就算不和吳勉拼命,最起碼也要大聲的訓斥這個白髮男人。不過廣信畢竟不是廣仁,這位徐福最年輕的親傳弟子微微一笑,說道:“廣信只管送達法旨,如果兩位對法旨有何不解之處,儘管說出來,知道的我一定解答。”

此時歸不歸已經打開了絹帛,百無求在他身後看過來,就見絹帛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看了一眼之後,它憤憤的對着身邊的小任叄說道:“任老三,下山之後你就教老子認字。他二姨夫的,不識字誰都敢欺負老子”

就在百無求罵罵咧咧的時候,歸不歸已經看完了絹帛上面的法旨。這次他竟然沒有將法旨交給吳勉,而是自己收了起來。嘿嘿一笑之後,老傢伙對着廣信說道:“最近徐福大方師開始興格殺令了以前都是一個人名一個人名的發出來,這次倒好一下子發了一串的人名。連之前的屠黯都在上面,這次是不是又雷聲大雨點小”

“歸先生這麼說,似乎對大方師有些不恭敬。”廣信說話的時候,將身後揹着的木匣取了下來。當着吳勉和兩隻妖物的面將木匣打開,露出來裏面一顆栩栩如生的人頭來。

讓吳勉、歸不歸看了一眼木匣當中的人頭之後,廣信繼續說道:“法旨上面所寫的楚懷山,歸先生可以將此人名除掉了。此人不走運,廣信回來之後在碼頭上遇到了這個楚懷山。他想要遠遁大食,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露。”

看到了盒子裏面的人頭之後,歸不歸衝着吳勉擠了擠眼,說道:“這次徐福大方師是要動真格的了,這都幾次了,他終於捨得殺人了”

看到了歸不歸算事接下了法旨,廣信客氣了幾句之後,藉口還要向其他人傳達徐福得法旨,隨後施展五行遁法在吳勉、歸不歸的面前消失。

看到這位廣字輩的年輕人消失之後,歸不歸臉上的笑容變得古怪了起來。當下對着吳勉說道:“老人家我知道那位大術士到哪裏去了,這次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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