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簡單洗漱完,正在喫着早餐,一個行色匆匆的護衛疾步而來,停在門外。
“韓助理。”
韓默走過去,那人低聲說了幾句,韓默聽完臉色就變了,返身向雲清彙報:“太太,您讓我們關押的那個叫穆辭的男人,被人劫走了!”
雲清咀嚼三明治的動作放慢,腦子卻轉得飛快。
當時穆辭要殺她的時候,口口聲聲喊的是爲雲妍書報仇。
而霍景深身邊唯一跟雲妍書有牽扯的,就是秦以柔了。
秦以柔不會費勁兒把人劫走,沒用的棄子,殺了就是了。
“誰劫走的,看清了嗎?”
雲清擡眼看向韓默。
韓默也有點納悶:“是個藍眼睛的男人,穿得粉粉嫩嫩的……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
“……”
是莫北舟沒跑了。
他肯定會來找自己的。
雲清順手拍了拍手心的麪包屑:“這事兒你們不用管了。”
喫完早餐後,雲清便離開了那棟別墅。
韓默看着她步履平穩的樣子,忍不住問:“太太,您沒有哪裏不舒服嗎?”
“什麼意思?”雲清一頭霧水。
她自然不會以爲韓默是在調侃她,借韓默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調侃她跟霍景深。
“就是……你昨天跟秦以柔過了那麼多招,沒有受傷嗎?”韓默現在都不想喊那女人秦小姐,張口連名帶姓。
當然,也只是在雲清面前。
雲清步子一緩,眨了眨眼睛,有點迷茫:“我昨天跟秦以柔打過架?”
韓默:“……太太,您不會是被她傷到腦子了吧?!”
昨天打成那樣,秦以柔看上去喫奶的勁兒都快用上了!
韓默本來想攔,奈何太太健步如飛,他又不敢貿然從四爺房門口移開……
雲清想起來,昨天她揪着秦以柔領子把人拖走的時候,秦以柔好像是掙扎了幾下……可那也算過招?
就跟撓癢癢似的,她一隻手就擋得遊刃有餘。
雲清渾不在意:“秦以柔那個嬌嬌小姐,我單手就能搞定。”
韓默:“……???”
太太在說什麼??
秦以柔在訓練營的武力值排名可是跟流風看齊的!
“韓默。”雲清冷不丁地連名帶姓叫他。
還陷在太太單手製服秦以柔的恐怖戰鬥力中的韓默,條件反射站直了。
“在!”
雲清:“……”
她怎麼覺得韓默看她的眼神……彷彿多了幾分本不該有的敬畏呢?
雲清拍了拍他的肩,口吻和善:“韓助理,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
韓默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就是這隻手,把訓練營內排名第三的高手秦以柔跟拎小雞崽似的拖出去十幾米……
“……太太,您想說什麼直說就是。”
“霍景深現在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你之前爲了護我已經成爲了秦以柔他們眼裏的叛徒,如果霍景深日後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些人秋後算賬,咱倆都得玩完。”雲清坦誠地道,“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合作。”
韓默沒想到她會說這個,微怔了怔,繼而試探性地開口:“太太想怎麼合作?有一點,對四爺不利的事,我絕不會幹!”
雲清看着他一本正經恨不得指天發誓的樣子,好笑又有些欣慰。
霍景深身邊,除了那些居心叵測的所謂理事會長老,至少還有可用之人。
韓默對他忠心耿耿。
“韓助理不用多慮,我只需要你當我的眼睛,在我不在時候,向我提供霍景深的近況。尤其是他的身體狀況……”
哪怕是服了被替換的藥,霍景深的身體也不可能衰竭得如此之快。
雲清懷疑,霍景深的狀況一直在惡化,被換掉的藥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
他一直在瞞着她!
韓默猶疑了片刻,才點頭。
“我知道該怎麼做,但涉及集團機密,不能說的那些……我不會向太太吐露半個字。”
雲清渾不在意,打着哈欠往車上走:“我對你們那些破機密,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唯一在意的,只有霍景深。
韓默接了個工作電話,就獨自驅車離開了。
“雲小姐,您接下來去哪兒?”前排的司機回頭請示。
後座的雲清低頭看着手機,十指在屏幕上運作如飛,正在回鍾離的消息。
她失蹤這兩天,鍾離擔心得要命,不過還是替她安撫了姜如心,跟姜如心說她們倆小姐妹一塊去玩了。
有這麼個小姐妹真是省心省事。
回覆完鍾離,雲清正想回司機的話,一通電話先鑽了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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