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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組團來的

“施主足此言差矣,既然施主有此疑問,想必是對我佛門有所興趣,不如我來給施主解惑如何?”大力使者突然來了興致。

“哦?你給我講?”我有些詫異的看着他。“既然如此,我洗耳恭聽。”

“阿彌陀佛!”大力使者口誦佛號,然後盤膝坐在了我面前一塊石頭上。開始給我講起了他們佛門的典故。

而我,也坐了下來,耐着性子聽他講述。

他所講的故事自然是他們佛門的典故,也就是說他們佛祖的故事。

說的是他們的佛祖釋迦牟尼,原本那並不是一個和尚,相傳他古印度北部迦毗羅衛國(在今尼泊爾南部提羅拉科特附近)淨飯王的太子,屬剎帝利種姓。母親摩耶夫人是鄰國拘利族天臂國王之女。摩耶夫人在回父國途中,於藍毗尼分娩後7天去世,太子因此由姨母摩訶波闍波提撫養成.人。

釋迦牟尼幼時受傳統的婆羅門教育,而立之年時有感於人世生、老、病、死各種苦惱,加上釋迦族姓面臨滅族的戰爭威脅,對當時的婆羅門教不滿,捨棄王族生活,出家修道。

釋迦牟尼遊離四方,後來在一次雪山修行期間,他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苦行非道,於是釋迦牟尼便決定下山悟道。

這時候,他纔是三十出頭,但他的身體已是很衰弱了,人也變得很是衰老。在路上跌跌撞撞地走着,走到一個農場,碰到一位小姐。

這位小姐見他那麼可憐,又好像很久沒有喫過東西的樣子,就拿出做好的牛奶製品,就是我們現在說的酥酪,給他喝。後來釋迦牟尼慢慢在農場住下來,重新開始正常的飲食,身體也就慢慢恢復了,變爲三十多歲的樣子。

後來,釋迦牟尼繼續向南走,走到恆河邊,他找了棵樹坐下來,這棵樹就是有名的菩提樹,釋迦牟尼盤起腿來打坐,他發誓,不證菩提,不起此座,意思是這次坐下來,如果不大徹大悟,就死在這裏。

於是,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坐了七天,在這七天裏,他開了佛門無上法門,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等,到了第七天,釋迦牟尼已經是很疲勞了,天快亮的時候,他繼續打坐,這時候,他將一切都放下了,忽然他擡頭一看,看到東方晨星出來了,睹晨星而悟道,這時候他才大徹大悟,得道了,終於證得菩提。

釋迦牟尼悟悟得的道是:緣起性空,性空緣起,無主宰,非自然。

意思就是一切物理的生命,很多因緣因素構成了一個生命,構成一個人,構成萬有的生命,一棵樹,一棵草也是一樣。性空,它是空的,沒有東西。人的命運是沒有東西主宰的。

道理雖是如此,然而現實的世界卻並非是這樣,非但如此,反而充滿了殘酷,於是釋迦牟尼再次開始悟道,他想找明白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這一次是在山洞中,而且這一次的時間更加的誇張,這一坐就是9年,不喫不喝,不眠不休,終於讓他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最終歸結於兩個字~人心。

而支配人心的,同樣是兩個字,那就是貪婪。

貪婪是所有的原罪。

正是因爲人心有了貪婪,纔有了無休止的爭奪,殺戮,侵略,欺騙……

“我佛看透一切,這才鑄成大乘佛法,是以衆生平等教化萬千,助衆生脫離無邊苦海,回頭是岸!”

大力使者說到這裏雙手合十,滿臉的虔誠之色,那樣子都快把我給感動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這麼看來,你們的祖師爺的確確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我由衷的讚歎道,其實他說的關於他們祖師爺的這點事兒,我早就知道,因爲我爺爺以前也跟我講起過,至於到底是真是假,那就無從考證了。

不過,這種東西不管是國外的還是國內的,都是由後人撰寫,真真假假難以分辨,最起碼其中有很大誇大和杜.撰的成分,之所以願意信他叨叨,其實我就是想看看這位大力使者,以及他手下的兩位金剛,對於他們說信仰的佛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大力使者自己自然不用說了,一臉陶醉的表情,不用看就知道是佛門的忠誠教徒。

兩個金剛同樣一臉憧憬,心生嚮往,不過我還是在他們的眉眼之間看到了一絲絲的疑惑之色。

“施主,我佛慈悲,願意度化天下芸芸衆生,地藏王菩薩更是發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誓言,敢問施主,佛門之善,可爲大道?”大力使者反問道。

“啪啪……”我輕輕的拍了拍手掌笑的說道,“故事非常有感染力,可是這跟我剛纔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嗎?我現在就想聽你解釋,既然衆生平等,爲什麼他們這麼怕你?又要立什麼佛門清規,劃分什麼等級?這在我看來跟終生平等好像沒什麼關係啊!”

“這……”大力使者沉吟不語。

“看來大師自己也不明白,既然如此,大師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何謂真正的衆生平等。”

“對了,我最近看了下道德經,裏面就有你剛纔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你想聽聽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哦,真正含義是什麼?”大力使者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句話還有後半段,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和解?”大力使者若有所思。

“這還不簡單嗎?天地對萬物都是公平的,一視同仁,這麼樣,是不是比你們佛門還要高深?”我笑着問道。

“這……”大力使者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纔好。

他低着頭,目光充滿着焦急和困惑,口中時而喃喃自語,不知道在念的什麼?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因爲我知道他的佛心已經亂了,而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若是能夠擊碎它的活性,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至於那兩位金剛,同樣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佛門不是宣揚衆生平等嗎?不是揚言要普渡衆生嗎?

至於戰鬥,好像已經徹底的停止了。

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不會再繼續停留下去,於是連忙的對着小狐狸擠了擠眼睛,示意他可以開溜了。

小狐狸一臉崇拜的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倆躡手躡腳的,就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個過程中,大力使者和兩位金剛竟然都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動作。

直到走了幾十米遠的地方,眼看着就要脫離他們的視線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聲音忽然間響了起來。

“阿彌陀佛,大力使者,你着相了!”

而且這聲音聽上去竟然是個孩子。

我卻不由得眉頭一皺,扭頭向着不遠處看去,又看到三個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一次,不僅僅爲首的是個光頭和尚,就連身後跟着兩個,同樣是光着頭沒頭髮。

只不過走在最前面的和尚,模樣卻有些不一樣,因爲他只是個身材只有1米3開外的小孩子。

大力使者猛然一愣,看到對方之後不由得臉色一變,“持寶童子,你怎麼也來了?”

一聽對方稱號我都是愣住了。

臥槽,又是一個六使者之一。

這特麼是組團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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