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低低一笑,轉身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也失眠了。”
話音剛落,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打橫抱起。
透過外面折射進來的燈光,她依稀看到他俊臉上的急促。
那麼沉穩自持的男人,每次靠近她都變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真是……
一夜柔情,蝕骨纏綿。
翌日。
葉冉來找江酒,說想通了,請她給她做流產手術。
江酒看着她的肚子,神色一片複雜。
如果一個多月前發生的那些事兒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葉冉腹中的胎兒就不一定是霍斯他堂兄的。
天知道陰謀背後究竟隱藏着怎樣不爲人知的祕密。
說不定那晚跟她發生關係的就是霍斯呢,畢竟葉冉深愛霍斯,若要她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大概是抗拒的。
就比如她,即使她喝醉了酒,大抵也不會讓除了陸夜白之外的任何男人觸碰。
這是發自內心的抗拒。
她想無論是她還是葉冉,都該有這樣的感覺。
當然,這話她現在不方便說,免得給了她希望,最後又帶來絕望。
在沒有查清當日之事的真相前,她不管妄加定奪。
倘若老天爺真的打算作弄他們又該如何?
從希望到絕望,只不過是一字之差,但落在人的身上,那將是難以承受的疼痛。
“冉冉,你現在月份還小,不宜流產,很傷子宮的,不過你若對未來的子嗣沒有任何期待,那當我沒說。”
葉冉面色一白,抖着聲音問:“你這話什麼意思?流產會影響到我以後的生育麼?”
江酒點點頭,故意將情況說得嚴重些,“月份太小就流產,會傷到子宮的,輕則日後不能受孕,重則會引發子宮癌。”
話落,她又補充道:“如果你執意要做手術,我也不會推遲阻攔的,這就命人去準備。”
葉冉有些猶豫。
她不想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不過想到她與霍斯再無可能,又不禁苦笑,“沒了心愛之人,這輩子做不做母親又有何區別?
罷了,不是自己的終歸留不住,酒酒,爲我安排手術吧,我不想一錯再錯下去了。”
江酒輕嘆了一聲,不再多勸,頷首道:“我命人準備一番,不過這兩天可能沒空,你能否等兩日。”
葉冉想了想,試着道:“要不我去中心醫院?”
“不行。”江酒想都沒想直接反對,“我親自給你做手術,或許能幫你保住子宮不受損傷,
但你若去醫院,以他們的醫術,你只能聽天由命,葉冉,你還年輕,別這麼糟踐自己。”
“可……”
“別可可可的了,你若把我當朋友,就聽我的,況且外界現在不知道你的情況,只當你是在養病,
你若去醫院落胎,可有想過是什麼後果?以前你跟我說過,演戲是你的愛好,難不成失戀了還要將自己熱愛的也一併丟了麼?”
江酒這麼攔着她,其實是另有打算的。
她想等她腹中的胎兒再大些後針刺取樣,然後跟霍斯做親子鑑定。
若孩子是霍斯的,那有些悲劇就能避免,也能還葉冉一個清白。
退一萬步講,若孩子真不是霍斯的,她暗中做鑑定,絕不會讓葉冉知道,屆時再順着她的意把孩子打掉。
不過做這些事兒的前提是必須給她充足的時間,所以落胎之事能拖一日便拖一日吧。
葉冉聽完她這番話後,緩緩撫上了自己受傷的臉,自嘲一笑,“演戲?我如今這副鬼樣子,還有哪個公司哪個劇組會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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