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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丐幫幫主

甘丹措震驚不已,回過神後分點傻蒼和鄧德穴道,呵呵笑道:“我本來只想帶鄧先生一人,不過你們兩小子太過神奇,那便隨我一塊兒去青海白馬寺玩玩罷。”

鄧濤見兩人都陷於敵手,其勢已無法挽回,便對母親道:“鄧夫人,請你也跟着去一趟吧。”鄧夫人別無選擇,點了點頭。

甘丹措一聲令下:“帶上他們,走罷。”傻蒼精疲力竭,鄧濤穴道受制,都無法阻擋,任由衆番僧拖曳,嚴寒一干人連開口說話的勇氣也沒有,站在一邊眼睜睜看着番僧押着鄧德夫婦、黃大人、鍾大人離開。

甘丹措剛走沒幾步,一名躺在客棧牆角邊曬太陽的老乞丐突然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踉踉蹌蹌走在衆番僧之前。一名牛高馬大的番僧嫌他阻道,喝道:“臭叫化子,快讓開,快讓開路。”

那乞丐好像沒有聽見,依然左右搖擺慢吞吞走着,番僧大怒,上前一腳橫掃,要把這個又聾又佔道的傢伙踢一邊去,可是不知怎麼的,明明踢出去的一腳已中他屁股,摔倒的卻是自己,直摔了個四腳朝天,乞丐卻一點事也沒有,番僧又氣又怒,爬起來一記右鐵拳打乞丐後腦,眼看就要將他打得腦漿迸射,沒想到乞丐突然腦袋一擺,拳頭擦着耳朵而過,乞丐顯然被嚇了一跳,呀呀大叫。

番僧一拳不中,彎手就要箍其脖子,卻不料右臂軟綿綿一點力氣也無,沒來得及多想,左拳打出,那乞丐於一擺腦袋,慌亂中突然矮身往前一跌,坐於地上。

再看那番僧,只見他雙手握拳僵直平伸,既收不回來也放不下,滿臉驚詫之色。

另一名番僧知道是那老叫化子搞的鬼,走至背後就是一禪杖砸下,鄧夫人叫道:“老人家危險!”叫化子背後似生了眼睛,待得禪杖離頭頂三分,突然整個人往後平移,迅捷無倫來滑到番僧腳下,左手輕輕一拂,番僧雙腿一軟,持着禪杖徑直跪在叫化子身前。

老叫化子笑道:“哎呦,怎地向老叫化子下跪了,我可受不起。”那番僧想要站起來,可全身痠軟,最後竟然連跪也無力,整個人伏在地下,看上去如對叫化子行跪拜大禮。

甘丹措不動聲色,走上數步左手輕拍高大番僧肩膀,右腳輕踢伏地番僧曲池穴,微微笑道:“這位兄臺,怎地跟小子們一般見識?”兩名番僧經他一拍一踢,雙手雙腳立即活動自如,急急退後。

老乞丐仍然坐於地下,懶洋洋說道:“惡狗該打就得打,不然老對我露牙咧齒,早晚會被它們嚇壞。”甘丹措此時看得清楚,這老叫化子身材枯瘦,膚色灰黑,臉上東一塊西一塊都是污跡,約莫有六十來歲,穿一身破破爛爛污穢棉袍,大冬天的雙腿赤足,只穿了一雙破草鞋。

他不欲多生事端,單掌豎於胸前道:“兄臺教訓得是,小子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在下另有要事,告辭。”說完繞道而行。

老叫化子沒理會他,可當鄧濤和傻蒼被一左一右帶過身旁時,他卻手腳齊伸,左手抓住鄧濤右腳,左腳將押着傻蒼的番僧踢倒。鄧濤被他左手抓上,立感一股渾厚霸道的內息從照海穴涌入,衝開左腿被封的水泉、照海兩穴,跟着內息進入丹田,復入右腿足少陰經脈,把復溜、交信、築賓三個穴道衝開,他雙腿一得力便立即躍起。傻蒼適才用力過度,番僧摔倒,他也隨同倒地。其餘番僧見狀,一塊兒涌上,把叫花子、鄧濤和傻蒼三人團團圍住。

老叫化子一躍而起,但見他身形飄動,南發一掌,北踢一腳,中間還夾着一聲聲的乾笑,頃刻間將圍着番僧盡數擊倒。他出手突如其來,身法既快,力道又勁,十一名番僧沒一個能還得一招半式,每人不是穴道被點,便是受傷倒地。

甘丹措一聲不吭,待得叫花子停下,雙掌合什,道:“阿彌陀佛,閣下是誰,一昧和本僧作對,不知有何見教?”

老叫化子指着傻蒼道:“這位小哥適才說道,大宋國固有奸臣小人,卻絕不乏清正義士,若朝中奸臣當道橫行,自有人不畏強權冒死站出來進諫;若外敵壓境,定會有人挺身而出,身率士卒,以身擋車。老叫化聽了深以爲然,不管國家如何積弱,不管當政者如何昏庸無道,普天下能人志士都將不甘沉淪,振臂疾呼,爲國爲民!往朝歷代,從來不缺少拋頭顱灑熱血的義士,從不缺乏飛蛾撲火的精神,這正是我們華夏文明所以能綿延上下四千年的最好闡釋。藏巴葉神,你於衆目睽睽之下將我華夏的好兒郎掠走,未免太過不將宋人瞧在眼裏,我朝雖崇文,尚武之風可沒丟下,老乞丐便看不過眼,忍不住要挺身而出。”

甘丹措道:“貴國人材濟濟,能人薈萃,老僧如何敢小瞧了?尊駕武功更是高強,不敢請教高姓大名?”老叫化子道:“好說,好說,老叫化子姓張,名學榮。”

甘丹措雙眼精光一閃,道:“原來是天下第一大幫派丐幫的張學榮張幫主,幸會,幸會,怪不得身手過人,膽識也是過人,甘丹措久聞張幫主大名,如雷貫耳。”

其時丐幫弟子遍佈天南地北,人數有上萬之衆,甘丹措說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一點兒也不爲過。

張學榮拱拱手道:“藏巴葉神甘丹措的威名播於青藏陝甘一帶,武功出神入化,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甘丹措指了指傻蒼和鄧濤二人,說道:“兩名大人身手不錯,老僧起了愛材之意,本欲帶回白馬寺**,以期前途更光明,不過張幫主既然出手阻攔,那老僧便順水推舟賣個人情,拱手相讓罷了。”

張學榮道:“大師快人快語,爲人直爽,老叫化子很承你的情,但是,這位鄧先生既然是我朝欽犯,眼下大師卻尚不能帶走。”說着眼光看向鄧德。

甘丹措雙眉一揚,說道:“張幫主,鄧先生是我寧瑪教選定的轉世靈童,擔負起中興寧瑪教之重任,更關係吐蕃國運氣數,實不能等閒視之,只事出有因,並非無端生事,還請張幫主見諒。”甘丹措先入爲主,以爲鄧德確確實實便是他寧瑪教找了多年之靈童,心情大好,又想早點回吐蕃報喜,因此對張學榮咄咄逼人的氣勢不以爲忤,一再忍讓。

張學榮道:“非也,非也,大師所尋的‘靈童’自當十二三歲以下,然而鄧先生模樣敦厚,至少有四十歲年紀,既不靈又不童,豈會是你們尋找的人?”

甘丹措道:“張幫主所言差矣,轉世靈童並非單指兒童,只要符合我們認定條件,靈童既可指男童,又可指少年、青年、壯年甚至是老年人,並無侷限。”張學榮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如在靈童出世之時找着,那便是靈嬰,如在靈童六七十歲時找着,那便是靈耆,如在十二三歲時找着,那便是名副其實的靈童,老叫化子理解可有錯?”

甘丹措讚道:“正是,張幫主所言甚是。”張學榮道:“按藏巴葉神所說,天下世人當中,只有唯一的一個靈童,貴教前任佛陀卒於天禧元年,靈童於天禧四年也即是庚申年降生,掐指算來,靈童現下年紀該是四十有六?”

“說得極對,我們所找靈童,只在庚申年降生的人羣中找,而這位鄧先生,年紀剛好四十六歲。”甘丹措說得甚是得意,臉上眉飛色舞。

張學榮道:“藏巴葉神,老叫化子覺得你們已步入歧途,對靈童轉世的含義沒有深刻鑽研探索,以致犯下大錯。”

甘丹措哦了一聲道:“有勞張幫主指明。”張學榮道:“依老叫化認爲,靈童既非天生,又非唯一,若是你們一百年找不着靈童,佛陀之位豈不是要空上一百年?又若說靈童不幸夭折,你們難道又等靈童之魂再度投胎?這豈不是太過匪夷所思?投胎轉世說法,並無事實依據,靈童是誰,其實是由你們寧瑪教內部人員指定即可。”

藏巴葉神甘丹措臉色一變,說道:“張幫主所說,未免太過偏離事實,已歸胡言亂語之屬。”

張學榮道:“藏巴葉神請聽我說,貴教爲什麼不由教主直接指定接替人選,而是搞出一個靈童轉世的制度出來,這無非是爲了避免權力紛爭和衝突,綜合各方利益,維護教內平穩交接。由此可見,只要你們教中各方勢力達成一致見解,那麼無論指誰,誰都是靈童。”

甘丹措愈聽愈搖頭,說道:“張幫主未免太過聳人聽聞,話不相投,就此告別。”飄身至鄧德身前,正想拉他手臂,突然人影一閃,張學榮搶先一步把鄧德拉後一步擋於跟前。

甘丹措道:“張幫主定要與本僧爲難?”張學榮搖頭擺腦道:“非也,非也,是藏巴葉神定要搶奪我天朝子民,在下不得不出手干預而爾,丐幫何嘗願意與白馬寺寧瑪教結怨?”

甘丹措臉色憤然,說道:“貴幫如要一意孤行,阻止我轉世靈童回國,不單與我白馬寺結怨,更令貴我兩國生了嫌隙,將來兩國如因此而起武力紛爭,你可承擔得起?”

張學榮哈哈一笑道:“國家間的大事,我小小一個丐幫幫主如何能夠左右決定?眼下要管的,只是江湖中不平之事,敝幫在武林之中素有俠義名聲,老叫化子身爲幫主,豈能對藏巴葉神橫蠻之舉坐視不理?”

甘丹措臉色凝重,雙眼精光內斂,緩聲說道:“既然張幫主非要討教,本僧若再作推搪,那便不免給人小覷了我吐蕃武學。”張學榮右手一擺道:“老丐不自量力向藏巴葉神討教,還請多多包涵。”

甘丹措道:“久聞丐幫打狗棒法卓爾不羣,天下一絕,本僧今日若能見識,倒也不枉此行。”

張學榮從背上抽出一條木棍,說道:“藏巴葉神神功蓋世,彈指無雙,老丐只好使出敝幫壓箱底的看家本領以對。”但見這條烏色木棍三尺有餘,無枝無節,絲毫不起眼。甘丹措道:“難道這便是武林中盛傳的打狗棒?”張學榮道:“正是。”甘丹措雙目凝神打狗棒,道:“無鋒無尖無勾無牙,盛名卻能遠播,歷久不衰,那自是棒法絕佳之故。”張學榮道:“過獎,過獎。”

一僧一丐相對而立,一方高大壯實,威風凜凜,一方枯瘦弱小,邋遢污穢,旁人看去,強弱分明,然而強者不敢小覷,弱者亦未怯懦。

兩人站在街心,頓時將一條本不寬闊的街道堵得死死,販夫走卒,馬車轎子,一時無法通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從他們身旁經過。

甘丹措道:“出手罷,難道以站定輸贏?”張學榮乾笑一聲,道:“那便得罪了。”雙膝微曲,左手劃了半個圈子,輕輕推出,右手打狗棒垂下,這一起手式有個名堂叫做:“以禮待人”,意思是能不動武最好。

甘丹措哈哈一笑,道:“你們中原人愛惺惺作態,真是受不了。”說完提手劈出,接連二掌,分往張學榮上三下三路攻去。

張學榮還了兩棒,道:“我漢人以和爲貴,止戈息爭,原是世人努力方向。”甘丹措身形滑動,繞至敵人身後左手食中二指刺其後心,道:“既然從武,那便須拋棄這個‘和’字,否則學之何用?”

張學榮打狗棒後揮,如背後生了眼睛般精準點向對手左胸乳下穴,逼退敵人後打狗棒法第二十七招“欲退還上”順勢使出,烏木棍棒直點甘丹措額頭,說道:“以武制武,天下方得太平。”

甘丹措側步避開,還了一掌,叫道:“好一句以武制武,只可惜這天下從來不曾太平,強者恆武,弱者恆苦,向來是亙古不變之真理,放之四海而皆準。”

張學榮連出四棒,棒棒擊向對方要害,說道:“正因如此,江湖之中,俠者才如泉涌,迭出不止。”

二人手上招式不停,嘴上的爭鬥亦不止,片刻間已翻翻滾滾鬥了近百招,路旁菜攤果棚,在兩大高手交戰下紛紛化爲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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