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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里秦淮重工業園區

10十里秦淮重工業園區

世界(人物卡):蒸汽大明

世界難度(人物卡):★★★★

朱鶯攻略度:0%

當前場景:金陵-秦淮河

模式:自由

(在自由模式下,輪迴者可自由脫離當前世界)

任務:無

描述:自三寶公公率北洋水師西征,已近百年,五代明人開海禁,無敵艦隊縱橫七洋,天下布武。

但窮兵黷武也招來了惡果,掠奪雖吸納了滾滾財富,可戰亂與殖民導致本土人口銳減,百姓十室九空,一時間竟陷入了有錢無人的境地……

這一年,成瀚帝修《大明律》,許女子考學參軍,廣收天下勞力,納異族入明籍。

這一年,戶、兵、工三部於秦淮河以南大興土木,修建江南工業帶。

這一年,是開陽公主朱鶯在冠軍院求學的最後一年,年芳十六,豆蔻無雙。

這是舊世界的尾聲,這是新時代的開端……

提示:在接受任務後,有可能導致模式變動。

……

司空晦和穆幾的降臨地點,是在一條小舢板船上。

這是一條寬闊的大河,水面無波,遠處的兩岸邊,楊柳依依,依稀可見一些秀美精緻的木質建築。

穆幾掃了一眼世界信息,當前場景是金陵,也就是說……這是秦淮河,那麼那些楊柳樹背後若隱若現的房子,便是‘十里秦淮’了。

可情況似乎不太對。

所謂十里秦淮,是煙花風月之地,也就是說,至少賣相不能差吧?

可遠處那些楊柳樹並不綠,黃蔫蔫的,感覺快要死了,那些漂亮的小樓,也只是感覺漂亮,實則又髒又舊……也不能說是髒。

它們像是蒙着一層灰,這整座金陵城,目所可及處的一切,都蒙着一層灰,就連平靜的河面也是,它一點都不清澈,渾濁無比,像是一潭死水。

微風吹過,散發陣陣惡臭。

這種模樣,穆幾曾見過,埃蘭城的埃蘭河就是這樣,原因麼……

工業重污染。

“我們上岸麼?”她對着司空晦道。

後者正蹲在舢板船的船尾,打量着一個焊在船上的,四四方方的鐵盒子,盒子地下,堆着一堆黑色的石塊。

那是煤。

司空晦沒有回答,從個人空間裏掏出了許多工具,撬開盒蓋,一通鼓搗。

“成了。”

他抓起一把煤,塞進盒子裏,拉動拉栓,轟隆隆的機械傳動聲響起,柱一般的濃煙從盒子裏噴射而出,小舢板穿嗖的竄了出去,帶出一條白浪。

“這是……蒸汽機?”穆幾問。

“不完全是,”司空晦說,“蒸汽大明的工業摻雜了玉清宮的方術,不是單純的科技,我提前兌換了玉清宮傀儡術,現在看來,是筆好投資。”

穆幾對這些技術上的問題一竅不通,不過既然船能動了,那就是好事,原本還以爲得游上岸。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先進城吧。”

司空又掃了一眼世界信息,問道:“主神給你安排的身份是什麼?”

在輪迴世界裏,主神會給輪迴者安排身份模板。

“無門無派的江湖遊俠,你呢?”穆幾道。

我?

我的身份就有點意思了,司空晦正想開口,奇怪的景物出現了。

在修好魔改版蒸汽機後,這條舢板船實際上是艘快艇,原本就距離金陵城不遠,兩人交談的這會兒工夫,已經衝進了城裏。

那些過去的雕鏤畫舫,就在兩側,可卻一個人都見不到。

像是廢棄了很久的樣子。

舢板船再往前開,河面越來越寬——秦淮河是長江的一條支流,不是什麼大河,況且處於城裏的這一段,本來就不該太寬。

隨着寬闊的河面一同顯現的,還有兩岸越來越清晰的街景。

從那些石板街道和木質建築的佈局看,這裏的確就是金陵城,而且應該是繁華的地段,可城裏……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微風吹動的柳樹和樹下沙沙滾動的枯葉。

宛如死城。

“好像不太對勁,這城裏怎麼沒有人啊?”穆幾問。

司空晦降低船速,緩緩而行。

“這地方被廢棄了,”在打量一番後,他確定道,“沒有戰亂的痕跡,應該是主動廢棄的,居民全都遷走了,至於爲什麼……”

他突然頓住了。

因爲就在這時,河面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彎,舢板船繞過城中連綿的建築物後,視線豁然開朗。

兩人終於明白,城裏爲什麼沒人了。

因爲這座城,是‘空心’的。

在他們的印象中,秦淮河穿城而過,整座金陵城就修建在河的兩岸,這條河,只是城的一小部分。

但眼前的金陵城,又或者說,這條河,發生了巨大的地理變化。

城市中心的大片區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低窪的湖——不是說城被淹了,而是原本的城市不知爲何被挖了一個巨大的坑,河水從一側注入,另一側流出,就像是……

憑空把一座城變成了水庫,你從外面看的確能看到城市的剪影,可一進去就會發現,裏面根本就是空的,是個湖!

舢板船靜靜的停在廣闊的湖面上,猶如大海中的一葉扁舟。

司空晦頓了頓,道:“總之我們可以確定,這裏的確曾有過金陵城,但不知道爲何地勢大塌陷,金陵城……或者說,原本的金陵城,已經沒了。”

“所以金陵城到底在哪兒?”穆幾問,“我是說,現在到底還有沒有金陵城?”

“應該……是有的,因爲冠軍院,就在金陵城……上一次蒸汽大明,阮翎風說過,長公主,以及所有的異族皇室子弟,都是在金陵長大的,這裏是大明的商業中心。”

“那我們現在是往前還是回頭?總之,金陵就在秦淮河邊,不是在上游就是在下游——要不還是上岸找個人問問?”

“先往前看看吧。”

司空晦發動蒸汽機,舢板船穿湖而過。

可以確定的是,金陵城遷走了,這個湖,多半是‘人禍’而非‘天災’,他還不瞭解蒸汽大明這一百年來發生了什麼事,或許和世界描述裏說的‘大興土木,修建江南工業帶’有關?

在臨近湖心時,舢板船又停了下來。

因爲司空晦看到了一塊牌子。

一塊插在湖裏的牌子,很大,上面用正楷寫着一行大字:

「冠軍院-金陵內湖水軍校場」

emmm……<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司空晦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後他的預感便應驗了。

轟隆隆的機械轟鳴聲從兩側響起,滾滾濃煙直上雲霄,接着便是鼓聲與喊殺聲……司空晦看到了在埃蘭見過的那種完全不合常理的,煙囪在船首的龍頭戰艦,只是小了許多,看起來像是大碼的模型,一側的模型上,插着黃色旗幟,另一側的模型上,插着藍色旗幟。

可模型上,是真的有人,而且他們真會開炮。

雨點般的炮彈咻的從兩人頭頂飛過,擊向黃藍雙方。

“快走!”司空晦發動舢板船,“我們誤入戰場了。”

“戰場???”

穆小姐瞪着眼睛,大明的疆土心臟地帶,金陵舊址,怎麼就成戰場了?

“準確說,是演習場,冠軍院是高級軍官學校,據上一場的情報看,能進入這裏的人,大多數非富即貴,大明武德充沛,這是他們玩打仗遊戲的地方,我們不知道他們使用的炮彈是什麼,但即便是空包彈……”

轟隆!——

一枚炮彈砸在距離舢板船幾米遠的地方,這的確是空包彈,幾乎沒有什麼激烈的爆炸,可掀起的浪花仍舊把舢板船給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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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黃軍贏了?”

“哪一次不是黃軍贏?禮部那些王八蛋,淨搞些形式主義,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他們的頭打爆!”

少年拿出一套衣服,扔給穆幾,然後轉過身去:

“你先把衣服換了吧,姑娘。”

司空晦也學着他的樣子,轉過身去,悄悄打量這個少年。

他看上去十二三歲大,胖乎乎的,很可愛。

——剛纔,船翻了。

那舢板船本就破舊,這一翻竟然直接解體了。

不過作爲經歷了幾次強化的輪迴者,這不算什麼問題,兩人就是遊也能游到岸上。

但恰逢兩軍對壘,翻船的地方有正好在戰場中央,現在遊走,多半會讓人看見,不如等一會兒。

司空晦拉着穆幾在水下潛了差不多半小時,這才浮上面來。

然後,他看到了一場稀爛的軍事演習。

實際上,在他意識到交戰雙方不是真打,而是演習時,他就大概知道怎麼一回事兒了。

因爲他們竟然真的敢炮火對射。

在海面‘戰爭’中,即便是空包彈,也有巨大的風險,那東西要是砸在船上可能就是砰的一聲響,嚇唬嚇唬人,可萬一砸在人身上呢?

那是炮彈啊,不是子彈。

當然,你也可以說這是爲了追求真實度,儘可能還原戰場環境。

可他們開的船,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訓練船,從龍頭的樣子看,這就是曹公公那艘遠洋戰艦。

正兒八經的,縮小版的‘鉅艦大炮’。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把這種玩意兒放到一個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很小的內湖,根本達不到訓練效果。

再者,他們開戰時,是真的在朝對方衝鋒,這都鉅艦大炮了,難道還要上撞角甲板戰麼?

是的,他們真這麼做了。

那些個看起來十三四五六歲的孩子,真的揮舞着木棍跳上了對方的甲板。

司空晦躲在水裏看了看他們白皙的皮膚,軟弱無力的動作,以及那些守在自己甲板上的,一看就是保鏢的武士,算是明白了。

這連演戲都算不上,這就是打仗遊戲,和帝王貴胄吆五喝六沖進林子圍獵一個道理。

作秀。

‘激戰’過程中,有不少人失足落水,後面跟着一幫家僕打撈救人。

司空晦再次拽着穆幾在水下藏了一會兒,等人差不多走光了,這才浮上來,準備游回岸上。

但纔剛開始遊,遠處又來了一艘小船。

這一次,司空晦沒有躲,因爲船上的少年在招手,他已經看見了。

兩人上了少年的船。

這是個手搖槳船,船上只有他一個人,看樣子是一路搖過來的,滿頭大汗。

“你們是誰?前面的人怎麼沒救你們?”他問。

司空晦想了想,拱手道:“抱歉,這位小爺,我們是誤入此地……我是玉清宮弟子。”

他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少年看。

似乎是因爲兌換了玉清宮傀儡術,主神給他安排的身份,是玉清宮弟子。

玉清宮地位超然,不過是誤入一場遊戲,直說就行了,能有什麼麻煩?

“這位是我的好友,”他指着穆幾道,“我們兩人一同遊歷,不小心誤闖此地,不知會不會……”

少年拿着玉佩反覆翻看,然後像是確認了司空晦的身份,揮揮手:

“沒關係沒關係,既是我大明子民,小事,你們是從上游過來的?”

“不,是下游。”

“那就對了,”少年道,“要是你們從上游來,根本進不了這裏,近日工部要往江南運礦,因此解封了下游。”

“那您看,我們是否需要補一些手續?”

“不妨事不妨事,只要我不說誰知道你們來過,真要去校場衙門補手續,得有一堆麻煩事——你們是要去金陵?”

“啊,對。”

“那就來幫我搖槳。”

司空晦這才發現,這傢伙似乎不是趕去‘戰場’的,他前進的方向是上游的岸邊,如果他也是演習的參與者……那這算不算逃兵?

“您不用到那邊去麼?”司空晦指着已經漸分勝負的戰場道。

“我去幹啥!?陪那幫傻逼作秀啊!?集結的時候點完名了,那肯定開溜啊!”

額……好像是有點道理。

這時,穆幾插嘴道:“好像……是黃軍贏了?”

“哪一次不是黃軍贏?禮部那些王八蛋,淨搞些形式主義,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他們的狗頭打爆!”

司空晦看着眼前唾沫橫飛的小胖子,感覺……是個暴躁小夥?

敢打爆禮部的狗頭,看樣子來頭不簡單,不過這麼大的秀,顯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參與的。

司空晦幫他搖着槳,向岸邊劃去,一路上聊了聊天,這才明白,原來這場演習,是冠軍院一年一度的水戰考校。

大明以武立國,歷代天子都很重視皇族子弟的武功,當然,這個武功可不僅僅只是指真龍九變。

嚴令皇族子弟都必須下一線磨練,甚至在冠軍院的年度考校中都使用‘實彈’。

沒有見過血的龍,不是真龍。

可問題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搞來搞去,演習也就真成過家家般的打仗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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