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懵圈了:“這是誰在說話?”
“竟然有女子敢說出挑戰第一名的話,真真是勇氣可嘉啊!”
“慚愧慚愧!我一男子都不敢說要挑戰這第一名的話,且不說此女能否勝過,單就她這一份勇氣,就值得我們衆人佩服!”
“不錯!”
基本都是贊她勇氣可嘉的,當然,裏面也摻雜着些不那麼好聽的聲音。
“哈哈哈,這是哪裏來的小女子,竟敢口出狂言,莫不是她想用美人計迷倒那臺上之人?”
“哈哈哈哈哈……”
“什麼勇氣可嘉!不過就是想要博得一些關注罷了!上不得檯面的狐媚子像!”
“……”
其他人不知道,朱瀟當然知道說要挑戰的人是千初,連忙勸她:“白姑娘,我知道你武功不弱,但這第一名不是說挑戰就挑戰的!”
見千初不說話,朱瀟直接把話說明白:“你還是趁現在沒人知道是誰說的,趕緊打消這個念頭吧!紅顏榜哪有命重要!”
千初並沒有理會這些閒言碎語,也沒有聽從朱瀟的勸阻,反而腳踏輕功,直接上了擂臺。
“不知可否讓在下挑戰一下這第一名?”千初邊說着,邊把視線移到那個贏了的男子身上。
他面容年輕俊逸,笑意溫和地看着千初,好像並沒有覺得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說出要來挑戰他的話是多麼的不自量力。
臺下漸漸傳來細碎的討論聲:
“這不是朱百曉那幅畫上的白酒嗎?”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在山莊外面的時候,我看見她是跟朱百曉一起進來的!”
“……”
聽見臺下的聲音,男子朗笑一聲,對着葉莊主說:“葉莊主,既然這位白姑娘想要挑戰我,不如讓我倆比一場,也好了了這位白姑娘的心願?”
千初並沒有打算否認她如今叫白酒這一事實,見他點了出來也就沒有反駁。
葉莊主看了看千初兩眼,隨即大笑:“既然林少俠都同意了,老夫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說完便退回席位,把場地讓給他二人。
林信誠笑着對千初說:“白姑娘,可需讓你三招?”
千初暗自點頭:這個人的禮學得不錯嘛!
面上卻鎮定地搖頭:“無需!你盡全力就是。”
林信誠心中暗忖:這姑娘好生狂妄!
面上笑意依舊溫和:“那不如點到爲止如何?”
實在是不忍心傷了如此花容月貌的姑娘啊!
千初點點頭:“好!”
臺下衆人或輕視或搖頭者衆多,或敬佩或看好者很少,不過事已至此,大家也都安安靜靜地看着。
林信誠果真聽話地不放一點水,直接拎着長劍朝千初這邊刺來,只是劍未出鞘。
千初謹記着九九說的“要在臺上多熬一會兒,不能一來就把人拍飛”的話,於是就一直在躲避,並沒有進攻。
臺下的人本以爲她有什麼特殊本領,結果只是一直在躲,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但是臺上的林信誠卻覺得她並沒有那麼簡單,他很明顯地發現,不是她躲得快,而是他根本就刺不到她!
好在他原本也並沒有因千初是一個姑娘而輕視,所以場下之人也只以爲是千初太能躲了。
“這有什麼意思?來展示一下輕功的嗎?”
“你還別說,這姑娘輕功確實不錯!”
“那又如何?不就是用來逃跑的!”
“打不過就跑那叫人之常情!丟臉總比丟命要好!”
“懦夫!在下不願與爾等爲伍!”
“我還不稀罕呢!”
“……”
好好的一場以白酒爲主題的討論賽硬生生變成了兩撥人的口水戰!
【……真牛!】
聽見九九的聲音,千初在心底問它:九九,熬了這麼久,差不多了吧?
【應該……可以了吧!】這句話剛說完,九九還準備叮囑她:【不要直接……】
眼睜睜看着千初輕輕一揮袖,林信誠就一臉懵逼的安全落在臺下的地面上。
九九接着把那半句話說完:【把人拍飛。】
九九給自己順氣:也不錯了,這不是沒有出現頭破血流的場面麼!小姐姐可是手下留情了好多!
這麼多想幾遍,九九感覺已經把自己騙得差不多了,於是決定要給小姐姐春天般的溫暖---
【小姐姐,你真棒!】
一個很不走心的讚美!
在場衆人:“……”
“這是咋了?”
“林少俠剛剛睡着了?”
睡着了的林少俠:“……”
我沒有!
沒看見我眼睛睜着呢麼?
是我眼睛不夠大嗎?!
於是衆人只看見林少俠在使勁瞪着一雙大眼睛!
“……”
“林少俠不會被氣傻了吧!”
林·睡着·傻·少俠:“……”
服了!
林信誠頂着衆人懷疑的視線,施展輕功,一躍上了擂臺,對着千初抱拳行了一禮,然後對着臺下衆人說:“是林某輸了!”
臺下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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