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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劉德爲之鼓

他走不多遠,突然來了一嗓子:“想當初,老子的隊伍纔開張,總共纔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遇皇軍追的我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裏面把身藏,她那裏提壺續水無事一樣……”

顧瘸子這一嗓子,唱得太淒厲了,整條空空的古市,突然這麼一嗓子,有點嚇人,也有悽慘……

我關機了,葉秋晨到當鋪來了。

我還坐在窗戶那兒喝酒。

“我很擔心你。”葉秋晨坐下了。

“我心煩,你到後院去睡吧!”我說。

葉秋晨想了一下,去了後院。

我把燈關了,在黑暗中,更能讓我把事情想明白。

顧瘸子所說的話,我也想到過,但是我不想承認這一塊。

這可能嗎?

顧瘸子之所以不說,是真的沒辦法說。

我下半夜兩點多,躺在外面的沙發上,落雪了。

剛要睡着,那鼓聲就響起來了,我師父劉德爲的鼓,能把鼓打成這樣,我以爲,只有我一個人。

我起來,推門出去,雪下得很大。

我走在雪地裏,聽着鼓聲走。

雪地上沒有腳印。

我出了古市口,有腳印了。

雪落得很大,那腳印是新踩上去的。

下半夜兩點多了,不會有人的。

我跟了有十幾分鍾,那腳印消失了,從地下通道過去,我再上去,就沒有腳印了,我不知道怎麼就沒有了。

我感覺不對,轉身就往回走,速度很快,最後就是小跑,鬼眼當鋪的門口,有新的腳印,是衝着門裏的,我出來匆忙,沒有鎖門,我出來時候的腳印,已經被雪快蓋平了,但是還能看得出來。

我心一慌,進屋,往後院去,葉秋晨坐在牀上,看着我。

“沒事,沒事。”

我到前面,坐下喝水,看到一隻酒杯,碎在桌子上,我很清楚,那酒杯是完好的,這個人進來了,打碎了酒杯後離開的,只是打碎了一隻酒杯。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葉秋晨出來問,嚇了我一跳。

“沒事,休息。”

到後院休息,十點多想來,喫過早飯,我讓葉秋晨回去了。

我坐在窗戶那兒喝茶。

地下通道,消失了,桌子上的酒杯碎了,這是警告我什麼嗎?

那鼓兒就是平鼓,根本就沒有什麼提示,預示之類的,但是響起了兩次了,這個人是什麼人?

李媚很久沒來了。

李媚進來,臉色不太好。

給倒上茶,李媚喝酒,半天才說:“我哥好象是和葉家扯上了事兒了。”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李小河省城第一公子,葉家的二十四件東西,恐怕知道的,都想得到。

“到什麼程度了?”我問。

“我聽說的。”李媚說。

“這事你也不用多想,很正常的。”我說。

李媚猶豫了一下說:“葉秋晨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李媚說完走了。

我琢磨着,葉家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確實是不符合常理的。

就葉秋晨而言,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都能找到的,偏偏就嫁給了我這樣的一個人,這個有問題。

這事是越弄越複雜。

這個打鼓的人,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就葉家的事情,我也非常多的質疑。

那園藝師張爺,會打鼓,我沒聽過他打鼓,但是他對鼓是非常明白的,如果打得鼓不好,那些鼓也聽不明白。

這張爺現在回鄉了,這張爺到底是什麼人?

就張爺而言,現在我纔多想。

那個打鼓人,和我師父打得一樣的鼓的人,讓我上火,撒黃尿。

細微的差別都沒有。

我去爺爺爺的。

我沒有想到,隔三天,又有敲兒響起來,竟然是少小年的鼓兒。

少小年的鼓兒有自己的特點,鼓尾的音是往上揚的,收錘兒的時候,會劃一下,很有特點。

和少小年的鼓兒完全就是一樣的。

我有點亂了,什麼意思?

我似乎有錯覺了,還在那個年代。

這鼓打了有十分鐘,消失了。

我出去轉,從鬼眼當鋪出來,滿街的轉,我心智有點亂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回家了,葉秋晨在看書,喝茶,坐在落地窗戶前,陽光很美麗。

葉秋晨說給我炒菜。

我坐下喝茶,葉秋晨看的是一本。

葉秋晨這樣大定,真是一個人才,如果換成我,我不一定能這麼鎮定,雖然經歷了一世了。

六個菜,很漂亮,紅酒拿出來,我說我喝白酒。

葉秋晨說,一會兒她的一個閨蜜來,從小玩到大的。

話音剛落,有人敲門,葉秋晨開門,一個女人進來,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倒地上,站起來,愣愣的看着。

那特麼的就是衫子,正村衫子。

我整個人都冒汗。

出來一個顧瘸子,雖然有少小年的樣子,但是長得不像,可是這個簡直就是……

“鐵雪,簡衫。”葉秋晨說。

我點了一下頭,簡衫衝我笑了一下,點頭,過來坐下。

那一笑也和正村衫子一樣。

我去你大爺的。

坐下,我手都哆嗦了。

世道有輪迴?

我真特麼的就不相信了。

我輪迴到這一世,是來報仇的,可是……

“衫子,喝酒。”我自然的叫衫子。

葉秋晨一愣,簡衫也是一愣,然後她們兩個就笑起來了。

這簡衫還特麼的真叫衫子。

喝酒聊天,我也發現了,她不是正村衫子,很多的地方都不是。

我心放下了。

突然,少小年的鼓兒響起來。

我走到窗戶那兒看,一個人站在馬路的對面,打着小鼓兒,似乎在邪惡的衝着我笑。

葉秋晨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

“又是鼓?”葉秋晨小聲問。

我點了一下頭,說喫飯吧!

簡衫沒注意到。

喝酒聊天,也知道簡衫那正村衫子的國家上大學。

畢業回國後,在一家公司上班。

這也許就是命中的某一種現象的輪迴。

我也不再去多想。

正村衫子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我和葉秋晨坐在窗戶那兒喝茶,聊天,看着窗戶外面。

又落雪了,很大,揚揚灑灑的。

“你叫衫子的時候,我真有點發懵,以爲你和她……”葉秋晨笑起來。

“噢,我就是隨口一叫,顯得親切,冒失了。”我笑了一下。

葉秋晨沒說簡衫的事情,而是說鼓兒的事情。

兩鼓不同,出現了。

我看着葉秋晨,她能聽出來兩次鼓兒的不同,德鼓,少鼓。

“噢,不會打鼓兒是聽不出來的,我不會,但是我和張爺學的,從小張學就給我講,也教過我打鼓兒,不過就是玩,我聽得更多,鼓兒有意思,我也有興趣,張爺那個時候總是給我講鼓兒的故事,這也對我的人生有所影響,高鼓無鼓而有聲。”葉秋晨說。

看來這葉秋晨是太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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