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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葉父之言

但是,這次四爺劉元說。

葉家一直就是被某一些人盯着,而這次鼓的出現,不只是一夥着人,葉家做散式,那是給這些人看的,但是他們也沒有放過葉家。

葉家當初把葉秋晨嫁給我,不敢說,是因爲我鼓的原因,但是也是跑不掉的。

這點我也意識到了。

“那葉家到底得罪的是什麼人?恐怕不只是爲了那二十四件東西。”我說。

“葉家是皇室的後人,現在傳出來的是,葉家當年得罪的是貝勒府的人,就是一位貝勒爺的後人,就二十四件東西,是分成兩套的,一套金馬車,一套金棺,原本金棺是貝勒府的東西,因爲當年有事兒了,把東西運到東北來藏着,日後再運回去,可是一到東北,就再也沒有運回去。”四爺劉元說。

那就是說,金棺不是葉家的,現在人家來要,葉家不給,不只是現在不給,很久就應該不給,做下了仇,人家現在不只是要金棺了,還要金馬車金馬,算是賠的利董。

如果是這樣,那就有點太不厚道了。

如果是這樣,京鼓到東北,那要出大事兒的,不只是現在我看到的問題。

明鼓在打,暗鼓恐怕早就在行了,明鼓擋眼,暗鼓暗行。

就我現在的分析,葉家這一劫,恐怕是難逃。

葉秋晨此刻,我也弄明白了,葉家招我入贅之意了。

葉秋晨真是一個高智商的人。

此刻,我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了,我被葉家利用了,包括葉秋晨。

到此時了,那天出現的人,左臂沒有,滿臉傷疤的人,是不是打八十一鼓的人呢?

我真是想不明白,葉家除了張爺之外,顧瘸子說,還有更高的鼓兒,那麼有必要把我弄進葉家,還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嗎?

我不知道。

我去了葉秋晨的父親家。

葉秋晨父親的家,沒有動,蘇式老樓。

雪落得兇,蕭殺的東北。

我站在門外,良久,按了門鈴。

等了有幾分鐘,門開了,葉秋晨的父親,打開門,讓我進去。

我進去的那一瞬間,我竟然想起了,蕭紅,寫《呼蘭河傳》的蕭紅,我喜歡她的書,不知道爲什麼會想起來。

也許是某一個點觸動了我。

我坐下,喝茶,二樓的窗戶外面,雪在落着。

“今年的雪真大。”葉秋晨的父親說。

“是呀!”

我來葉秋晨的父親應該很明白的。

“鐵雪,到現在了,我也把事情跟我說明白。”葉秋晨的父親雖然很沉穩,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憔悴。

“您講。”

葉秋晨的父親說,我在進入葉家前,找相師給算過了,葉家在這一年,有一個難,有一個劫,我可以破這個難,解這個劫。

難和劫是積累下來的,人生的難和劫,不是沒有原由的。

積善得良,積惡得厭。

葉家恐怕就是這樣了。

就葉家的二十四件東西,有一套,並不屬於葉家的。

葉秋晨的父親也提到了,也說了京鼓,也提到了八十一鼓。

葉秋晨的父親說,老了,家裏都交給了一個女孩子,他是實在不放心。

對於我的事情,他很很抱歉。

當初也是讓葉秋晨照了我一面兒,說見到我挺滿意的,也正好,沒有男朋友,所以這樣了,如果葉秋晨當時沒有看到我,他們就會花大錢請我護葉。

但是,我不一定就能那樣做,這樣做是最穩妥的,他們對我的人,做了太多的功課了,所以每一步,他們都預料到了。

葉秋晨的父親最後說,可以離開葉家,可以馬上宣佈和葉秋晨離婚,宣佈和葉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樣我就能擺脫了。

我知道,我似乎就是葉家的炮灰了。

其實,顧瘸子提醒過我,少鼓的那個女人也提醒過我。

我其實,也想到過,只是沒有料到,葉秋晨玩得這麼深沉。

此刻,如果我說,我和葉秋晨離婚了,和葉家沒有關係了,我是什麼人?

我的德,我的義,全沒有了,我還活嗎?

這就是人。

我不說,那就得接受現在的一切。

這老頭子應該是葉家的掌控人了,玩得特麼的真高。

“有酒嗎?”

我說。

葉秋晨的父親起身,到另一個屋子裏,拿出來兩瓶酒,確實是好酒。

“菜呢,我叫的,半個小時到,我一個人住在這兒,我也不會弄,平時就是叫點東西喫。”

我看着外面的景色,問:“你喜歡《呼蘭河傳》嗎?”

老頭子一愣,半天說:“我喜歡,你知道這本書?”

“我很喜歡,讀的時候,就想我回到家鄉一樣的感覺。”

“年輕人,還有能讀這種書的,讓我意外。”老頭子說。

這老頭子從書架上,拿出了兩種版本的《呼蘭河傳》。

”其實,我更喜歡的是蕭紅這個人,那種真實的生活,她養的小雞,她種的小菜……“我說着。

葉秋晨的父親聽着。

我是在告訴他,我更熱愛的是平靜的生活。

葉秋晨的父親喝了一杯白酒,再要喝的時候,葉秋晨回來了,進來把我訓斥了一頓。

說父親不能喝酒,心臟不好。

我沒說什麼,我不爭辯,這種東西,葉秋晨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也很少讓我跟着來這兒。

我離開了,去鬼眼當鋪。

雪停了,鬼眼當鋪前,雪地上又有了腳印。

月光下,那腳印,讓我人感覺越發的詭異。

進去,我坐到窗戶前泡茶,喝酒。

那本我帶回來的《呼蘭河傳》擺在桌子上。

我感覺今天會有一些事情的。

晚上十點多點,腳步聲。

“咯吱,咯吱,咯吱……”走的平穩,不急不躁的。

是那個人,沒有左臂,滿臉傷疤的人。

這個人和上次一樣,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就走。

我出去了。

“站住。”我聲音並不大,這個人站住了。

“進來喝一杯吧!挺冷的。”

這個人遲疑了半天,轉身過來,進來了。

我把窗簾拉上了。

”打開吧!“

這個人說。

我打開了。

”先喝茶。”

我叫菜,到後院,拿出兩瓶酒。

菜半個小時送過來,我給倒上酒。

喝茶的時候,他一直是沉默的,我看書,慢慢的來。

喝酒,我就和他瞎聊。

其實,瞎聊就是在瞭解情況,每一句話,給我的信息都是不一樣的。

這小子真是高明,瞎聊,我沒得到一點信息,高手一個。

“我也不想費勁了,我的情況你肯定是十分的瞭解了,你這是第二次來我這兒了,直說。”我說。

這個啞巴道嗓的,恐怕嗓子也愛過傷。

”我在探鼓,你是葉家的入贅女婿,葉家能遠你這麼一個平常的人,也是讓人意外,後來知道,你是打鼓的人,但是你極少打鼓,這探鼓不易,你也不輕易的接鼓。“這個人說。

我問他叫什麼,他說,叫他疤臉人就行了。

疤臉人?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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