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瘸子真有這樣的心思,那門家祖墳怎麼弄?
香鼓在,這個顧瘸子也能分析到,這小子是非常聰明的。
昨天,多革青念杯,沒有能帶我去那個地方,關於香鼓的地方。
我往鋪子去,多革青告訴我去八條衚衕。
我過去,他帶着我走進衚衕,然後進了一個廣亮門,裏面是大雜院。
四進院,進了四進院,立馬就清夢了,四進院沒有變成大雜院,三面是房子,中間有兩棵百年的大樹,還有假山石,種着花草,很乾淨。
一個老太太坐在躺椅上。
“老太太。”多革青叫了一聲。
老太太睜開眼睛,看了半天說:“喲,貝勒爺。”
坐起來,多革青在外面的方桌上泡茶。
“我兄弟,鐵雪。”多革青說。
“嗯,讓我說香鼓是吧?”老太太問。
“是呀!”
老太太講香鼓,千年之鼓,香骨成鼓,說是一個女人的骨,成的這鼓,這鼓非常的邪性……
我聽着,最後就提到了這香鼓的下落,說來說去的,竟然真的就在胡八爺的手裏。
怎麼落到胡八爺手裏的,這老太太不提,似乎和胡八爺有着什麼關係。
話裏話外的,香鼓應該是老太太家的。
有一些話是不好講的。
我知道就可以了。
那香鼓我還真要看上一眼。
那香鼓是非常奇怪的,起鼓留香,無鼓則無香,留在門家城的鼓香,那就是胡八爺打了鼓。
從老太太那兒出來,多革青說有事,走了。
我在街上走着,顧瘸子可是提醒過我的,多革青要小心,這小子心眼子是太多了。
我中午到了鋪子,胡小錦過來了。
坐下和我聊天,我猶豫半天說:“你懂鼓,也會打鼓,香鼓是什麼?”
胡小錦猶豫了一下:“香鼓就是鼓,我家有一個,但是我父親不讓我跟任何人說,也不讓任何人看,我可以拿出來,讓你看,但是得等機會,等我爹出去的時候。”
“那算了,再讓你爹罵你,就不好了。”我說。
“沒事的,他不會發現的。”
我發現胡小錦現在特別的天真,那是因爲愛嗎?
和往日成熟的胡小錦,完全就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人說談戀愛時候的人,智商很低。
這反而讓我擔心起來,這個胡小錦的智商可是不低的。
幾天後,我收到了一個快遞,打開是一本書,人生職場,我以爲是寄錯了,翻書看,裏面有一張卡。
再也沒有其它的信息。
我去銀行自助機上查了,輸入的是我生日,查到了,兩個億。
我就想到了門山,應該是門山。
我打門山原來的手機號,停機。
看來門山暫時是不想出來,可見坐龍已經是出手了。
中午,喫過飯,我想在鋪子裏休息,胡小錦來了。
“鐵哥,一會兒過去,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胡小錦說。
我點頭,胡小錦回鋪子,坐了一會兒,拎着包出來,到車場,開車去胡家。
進胡家,胡小錦進書房,從書架了拿出一本很厚的書,翻開,中間是空的,一個鼓,套着黑套子。
拿出來。
“鐵哥,就是這個。”
我看着,比普通的鼓小一些,那鼓確實是骨頭做的,鼓皮是正常的,沒有特別之處。
“這就是香鼓?”我問。
“對呀!”
“傳說的有多神祕。”我把鼓給了胡小錦。
胡小錦放回去,我們從胡家出來,胡小錦拉着我去看電影。
我是遊走八極,那就是香鼓?真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確實是讓我挺意外的,鼓連一個鼓花都沒有。
那是香鼓嗎?
我真不懂了。
就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太確定的。
胡小錦什麼時候拉着我的手,我都不知道。
電影結束了,出來,喫西餐。
“哥,這香鼓我也是聽說過一些傳說,有那麼神奇嗎?”
我搖頭,真不知道,我說我也不太相信。
喫過飯,送胡小錦回去。
我轉身走的時候,我在窗戶那兒看到了一張臉,那是胡八爺的,他在盯着我們看。
那臉雖然我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張臉應該是可怕的。
有人動過了他的東西,胡八爺肯定是知道的,這個人十分的小心。
看來胡八爺也應該知道,我盯上了他。
我回家,休息。
第二天,左丘眠語來鋪子找我。
“鐵爺。”
左丘眠語進來坐下,我給倒上茶。
“鐵爺,那天打鼓的時候,我感覺不對,有一種香味,非常的淡,莫不是香鼓之香?”這小子這個時候才琢磨過味兒了。
“我也聽到傳說了,真假不知道。”我說。
”如果真是香鼓之香,那就是有人下鼓了。“左丘眠語說。
”真不懂,我打鼓還沒打到那個份兒上。“我說。
左丘眠語搖頭說:“我就是來問問。”
左丘眠語走了,出去,也不看胡小錦那邊的鋪子,很沉默的那種。
這是入鼓之態,鼓可入,也可出,鼓才成,就是打鼓不能打癡迷了,能入得鼓,能出得鼓。
中午,一個人進來了,冷不丁的,我沒住到,嚇我一哆嗦。
“你是鐵雪吧?“這個衝着我來了。
他過來坐下,自己倒茶喝,我看着這個人。
”我是葉家的鼓人。“這個人說。
我搖頭,說沒見過。
”葉家的高鼓,不是誰都見過的,你雖然入贅過葉家,但是不過就是外人罷了。”這個人說話是,那痛往那兒捅。
“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問。
“族長讓我來問你一下,香鼓到底存在不?香鼓是怎麼回事?”這個人問。
看來葉秋晨反過味兒來了。
我搖頭,說問錯人了。
這個人瞪着我,突然一下站起來,把我嚇一跳,我也站起來了。
他摸着腰,我往後退,這小子竟然從腰裏拿出一封信,拍到桌子上走了。
扎你三奶奶,嚇我一身冷汗。
那信是葉秋晨寫給我的,我沒看,拿出打火機,點上煙,就把信燒掉了。
葉家的高鼓,這根本不是高鼓。
人的品性,可以看來出鼓性來,高鼓沒有這樣的品性的。
打高鼓的人,是有修養的,不會是這樣的。
這葉秋晨看來是真的急了。
顧瘸子進來了,坐下說:”葉家人過來了,葉秋晨也有可能過來了。“
”是呀,剛纔來了一個人,說是葉家高鼓,給我帶過來一封信,我沒看,燒了。“我說。
顧瘸子看了一眼菸灰缸:”竟然有如此的定性了?“
我沒理顧瘸子。
顧瘸子下面的話,讓我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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